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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有义可守后续

本教主叫帅炸天 著

武侠修真连载

金牌作家“本教主叫帅炸天”的优质好《江湖有义可守后续》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冯六山冯镖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我少年时曾是江湖第一杀以草木为杀怕天下后来我杀烦弃武从改去街上卖话结果清闲了五年又有人拿着钱求我杀可我现在只想和我隔壁卖话本的姑娘成1不干杀手我开始自己写话本卖话我在东街摆明恋了隔壁摊子同卖话本的姑娘三她写悲我写喜我俩简直就是天生一三天前她终于接受了我的第三千一百一十七次表我还没来得及庆就有人堵在了我的摊子这人满脸的大胡很...

主角:冯六山,冯镖头   更新:2025-08-14 15:4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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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少年时曾是江湖第一杀手,以草木为刃,杀怕天下人。

后来我杀烦了,弃武从文,改去街上卖话本。

结果清闲了五年又有人拿着钱求我杀人。

可我现在只想和我隔壁卖话本的姑娘成婚。

1

不干杀手后,我开始自己写话本卖话本。

我在东街摆摊,明恋了隔壁摊子同卖话本的姑娘三年。

她写悲剧,我写喜剧,我俩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三天前她终于接受了我的第三千一百一十七次表白,我还没来得及庆祝,就有人堵在了我的摊子前。

这人满脸的大胡子,很不讲卫生地往地上吐了口痰,就直挺挺往我摊子前一站。

他不是来买我的话本,也不是来祝我脱单快乐,而是掏出箱银子来威胁我。

威胁我去帮他杀人。

封枯零,我知道你过去杀的每一个人。他声音很沉,但却没有他手里装钱的箱子沉。

你又不给他们报仇,你知道有什么用?我随口道,已经整理起了话本,打算等下就约隔壁的话本姑娘去吃饭。

大胡子沉默了一下,然后道: 是没什么用。但我手里这箱银子却很有用。

嗯,对于缺钱的人来说确实很有用,不过你也知道我从前杀过那么多人早就把钱赚够了,现在卖话本是我的喜好,不是我赚钱的行当。

我说着已整理好了话本,起身朝隔壁摊位的话本姑娘走过去,又对着大胡子道:

如果你想跟我交个朋友,那我可以请你看我的话本,也可以请你喝我成亲的喜酒,但如果你还是想让我杀人,那我只好请你滚蛋。

大胡子陷入沉默,话本姑娘闻言却道: 我没答应要和你成亲。

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姜盏她一直都这样,每天都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却每天都很高兴。

我们俩果然是绝配。

哈哈,我都跟你表了三年的白,那我再跟你求三年的婚也不是不行。我笑嘻嘻道。

说完我就牵起她的手,两个人无视大胡子走掉。

我还可以加钱你一定要帮我杀个人我求求你身后传来男人的大吼。

哈哈不要,我忙着跟姑娘约会。我摆摆手。

是,我曾经是江湖上的第一杀手。

但现在很明显我已经退隐江湖,混迹市井了。

人我早就杀够了,谁还要没事闲的给自己添堵啊。

按理说,剑客有第一,刀客有第一,这都很有道理。

但杀手这种东西怎么会有第一的说法?

毕竟杀手并不是什么能见得光的行业,也绝不会有两个杀手闲得没事巅峰对决。

我说我是第一,只是因为我曾是金血阁的杀手。

金血阁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这个地方有个自己的规矩,那就是每年都有一次杀手间的比斗,是为了依照杀手的实力来安排杀单。

既然是比拼那就一定会有输赢、有排名,而我在金血阁的三年里,很巧地每次都拿了第一。

第一杀手组织里排第一的杀手,理所当然地就被叫成了江湖第一杀手。

大家都这么说,我也就没推脱。

不过兴也好衰也罢,那全是过去的事了。

退隐江湖五载,现在我想的只有明天和姜盏去哪约会。

2

江湖很坏。江湖人也很坏。

这个坏有很多点,其中一点就是,当你不肯去做某些事情时,他们就会用你的亲人爱人来要挟你。

而我现在,就在遭受着这种要挟。

亲人我没有,只有一个心爱的姑娘。

清晨我没能敲开姜盏的家门,也没能见到她的身影,只寻到了门里夹的一封书信。

给我写信的人在信里说,姜盏被他绑走了,要想救她,就帮他做两件事。

这第一件事,就是答应昨天那个大胡子的杀人请求。

事成之后,带死者人头去城西林中第三棵树下,他会告诉我需做的第二件事。

我叹了口气,随手折下一根树枝,去找大胡子。

大胡子并不难找,他就坐在了街头我摆摊的位置上,显而易见地在等我。

我摇着头走过去,兄弟,这至于吗?我不帮你杀人,你就绑我心上人,多少过分了点儿吧?

大胡子闻言,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没绑你心上人。

……真不是你?我皱眉,却见大胡子目光越发困惑。

末了我认命地叹气,开口道: 你要杀谁,我帮你杀。

大胡子一听就站了起来,大步跨过来握住我的手。

他跟我说,他在城西经商,他的兄长是城东某镖局里的镖师,半月前走镖时,镖头却勾结强盗,截取了那批货,又斩杀几名镖师。

他请我,去杀了那镖头,为他兄长报仇。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我道。

是一个年轻趟子手,当时在河边取水,逃过一劫,他躲在树后看见那镖头和强盗分赃,逃回来后,跟我说了他亲眼所见。

能不能让他来见我?我接着问。

不多时大胡子将趟子手领来,满面愤慨,证实了大胡子的话。

做杀手那三年,我不问因果,不问身份,接单便杀。

但在做杀手之前,我杀人,是定要问清楚前因后果的。

如今大胡子这样有理由的杀单,实是久违了,竟让我有些恍惚。

我点点头,应下来,好,我会杀了他。

末了我又忍不住对大胡子道: 你跟我实话实说,到底是谁让你来找我的?这江湖里杀手这么多,你干嘛偏要找我一个已经金盆洗手了的?

大胡子挠了挠头,道: 我也不认得他,他说他是你的朋友,让我去找你,你一定会答应我。

废话,他拿我心上人要挟我,我怎么可能不答应。

我从前在江湖上交友不少,何况这人也未必真是我朋友。

我想不出这人会是谁,也实在想不通此人究竟有什么用意。

于是别过大胡子,我提着树枝,带着趟子手,一齐去寻那镖头。

3

镖头叫冯六山,我们是在一家赌场里找到他的。

趟子手说这是冯六山最喜欢来的地方。

我跨进赌场,开口喊他的名字。

冯六山何在?

说话中我运起内力,声音响亮,在屋中远远荡开,盖去了赌场的人声嘈杂。

所有人的动作滞了一息,朝我看来。

随后有一人膀大腰圆,目露精光,动也不动,只盯着我,道: 在下冯六山,有何贵干?

我直截了当: 半月前那趟走镖,你与强盗勾结,分赃了那批货,还杀了其余镖师,是也不是?只可惜你漏杀了一人,让他完完整整见到了你的行径。

说完我往旁侧走下一步,让出我背后的趟子手。

冯六山面色一变,眼底闪过惊乱,随即又重归镇定。

半月前我们那是路遇强盗劫镖,那帮强盗人多势众,我不过是武艺高于其余镖师,才侥幸活了下来,却也受了重伤,至今还未痊愈,你二人又何故诬陷我?

他说着,还扒开自己的衣服,给我看他身上缠的布帛。

趟子手见他这般,忍不住大吼道: 妈的,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卑鄙无耻的人为了钱你帮强盗杀自家兄弟,你做戏当然要做全套,杀完人还不惜捅了自己一刀

他话音方落,我脚下忽跃,点去冯六山身前,左手疾出,扯下布帛,胸膛上只见一道浅浅的疤痕。

我笑道: 听说那帮强盗下手惨无人道,对冯镖头倒是很心慈手软啊。

冯六山双眼一眯,右手摸刀,霎时刀光跃出,斩开一线,朝我胸口疾扫而来。

我脚下步子偏转,刀光穿空气而过,我轻扬掌中树枝,回身刺下一剑。

剑气自枝上绽开,照笼冯六山周身。

他挥刀来破,一霎里砍烂两条长凳,刀光翻腾如云,木屑翩飞成雨。

我横枝一搪,枝身被削去一半。

刀风漫荡,杀气弥散,我笑了笑,踏前一步迎刀风而上。

断枝自我掌中倏然挥出,枝上汹涌剑气汇如一线,直刺冯六山额间而去

下一刹,冯六山眉心蓦然绽开一团血洞,随即重重跌摔在地,气息骤绝。

我踏上前去,捡起他掉落的刀,手起刀落,斩了他的脑袋。

扯了他的衣服,我三两下包好头颅,拎在手里。

趟子手才反应过来,霎时冲我正经百鞠了个躬,声音悲慨,喊我大侠,说多谢我替镖局除掉了这个畜生。

听见大侠两个字我一怔,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而后朝他摆摆手,径自走出门去。

门外天气很好,春天的阳光总有种别样的味道。

冬天过去了,总算有春光,总算见不到遍野枯败的景象。

看着手里还在滴血的头颅,我想了想,又换了根树枝,花了些时间,去端了那帮劫镖的强盗窝。

4

丢了染血的树枝,我依照约定,将冯六山的人头带去城西林中第三棵树下。

放下人头,我看见土里插着半截书信。

无疑是绑了姜盏那人写给我的。

信里交代了我需要去做的第二件事。

他说南街有一家武馆,有名武师是孟州南印拳传人。

而此城中有一对姓唐的年轻兄弟,幼时父母被恶霸杀害,两人相依为命长大,几个月前,他们把好不容易攒的钱交去了这家武馆,成为武馆学徒。

本以为能好好跟着武师学武,可武师却嫌他们交的钱太少,美其名曰体会拳意,让他们俩去当人桩,供旁人击打。

两个没功夫的人,当人桩,无非就是挨揍。

花了钱却只有挨打的下场,弟弟甚至在几个学徒的轮番击打下,受了内伤,碎了肝脏,最后不治而亡。

写信的人请我去杀了那个武师,让他为此举付出代价。

我捏着信件,许久未现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这种替人斩不公、抱不平的委托,我已有很多年没接过了。

看着信上的字迹,我倏然指尖一颤,心跳加快,生出某种猜测。

武馆就在这城中,武师就在这馆内。

南印拳的传人很痛快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也很痛快地对他扬起了刚折下的春枝。

这武师一惊,大抵以为我只是来踢馆切磋的,便摆了架势,挥拳舞来。

拳风股股荡开,拳劲层层拍来,攻势大盛。

我持枝化开拳势,脚下偏转,春枝作剑疾刺他背后。

他偏身挥拳,朝我面门打去。

我身形后仰,拳风自耳边呼去,而我掌中树枝点刺,刺落一汪血色。

武师摸着他腰间流血,咬咬牙,目露狠光,再度挥拳打来。

我移步相避,又在拳风的间隙里不时刺出一剑。

片刻里我已有十剑刺落,武师周身也已绽开十道血痕。

他吃痛,挥拳渐慢,我轻抖春枝,荡出一片汹涌剑气。

剑气如飘叶飞荡,裹缠武师周身,霎时又是数道伤口奔涌血色。

我与你何仇何怨,你竟下此狠手?武师大喝,双拳并挥,砸我胸前。

我横斩春枝,剑气震落,逼他步步退后,喉间涌出几口鲜血。

武师站定,双拳已染血,五脏六腑也已被剑气震出内伤。

他一咬牙,竟直直跪倒在我面前,给我连磕了几个响头,向我求饶。

他总算意识到,我是来要他的命。

我摇头一笑: 我饶你,那唐家兄弟的账去找谁算?

说罢,我挥袖一斩,他喉间一抹血色骤开,目瞪身仰,倒地气绝。

我回身,对一群围观的学徒道: 谁有刀借我一用?

众人僵在原地,个个面色惊恐至极,无人应我。

我只好走过去,自己动手拔出了一名学徒腰间的刀。

他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我叹气,又不是不还你。

随即一刀砍下了武师的脑袋,擦净刀刃,扔刀回鞘。

临走前,我特地去寻了那个唐家兄弟里的哥哥,塞给他一些银两,告诉他我帮他弟弟报了仇,叮嘱他日后好好生活。

我还没说完他就哭了出来,跪在我面前连声道谢。

他又在喊我大侠,他说他长这么大,与弟弟常常受人欺辱,却从未遇到过替他们伸张正义的人,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见到大侠。

他说,如果这世上能多一些我这样的人就好了。

我听着他的话,却只有摇头苦笑,心中五味杂陈。

5

拎着那武师的头,我又回到城西林中那棵树下,又见一封书信半浸泥中。

信中简洁明了,说提头去城中某间客栈,来换姜盏。

我进了客栈,上了二楼,在房门前止步,发觉掌心已染了层汗,心脏不自觉跳动渐快。

怕吓到姜盏,我将武师的人头搁在了门外。

深吸一口气,我推开房门。

房门大开,我一眼就看见了姜盏。

她自如地安坐桌边,浑身穿戴整齐,埋头写她的话本,一丝目光也没施舍给我。

再偏头,我看见了立在窗边的男人。

看清他的面容,我霎时眼眶一酸。

果然是你……你果然还活着……

白规之看过来,淡淡一笑,开口。

你做杀手的那三年,我在床上躺了三年,后来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把伤养好,而后提刀,一边到处行侠仗义、斩邪除恶,一边寻你的下落。

我慢慢点头,心中感绪万千: 你还活着,太好了。

末了,我忽而摇头笑道: 规之,你此番用我心上人威胁我,是要逼我去做大侠吗?

封生茂。他叫我,用你的剑,替无权无力之人伸张正义,你有多久没做过这种事了?

我一怔,苦笑,年。

白规之望着我,忽而也摇头苦叹,年了。阿风也死了年了,他死后你就再也没去行侠仗义过?

我语气轻松道: 义牌都丢了,我也不是心义楼义士了,没人向我下义帖,我还行什么……

话未说完,白规之从怀中摸出两块令牌,晃在我眼前。

当年我们被追杀时,你的义牌不慎掉落,我替你捡起暂为保管……后来却也没机会还给你。

我望着那令牌一怔,原来在你这儿……

白规之将令牌抛还给我,我摩挲着令牌上的义字,心中痛意渐起。

封生茂,年前我们三个接下的义帖,还没有履行。

白规之的目光荡过来,眸中坚决无怯,我满江湖寻你,就是为了和你一起把义帖完成,给信任我们、向我们下义帖的人一个交代,也给……阿风一个交代。

我费力喘了口气,胸中情绪错杂,终是尽作轻轻一叹。

规之,我不想理江湖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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