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岑青柏青柏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金枝欲孽粤语在线观看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爹还是镇北大将军的时岑青柏是我的男后我家败我靠给人收夜香为再见到岑青柏的时他成了前途无量的新科状朝廷重而我……正一手举着粪一手拎着粪在偷粪1、夜香也分三六九等这件我是沦落街头后才知道所谓的上等指的是富户、官宦人家的粪里面油脂含量肥力所以售价也最中等就是商户、中产人家的粪这种一般会平价出售给菜而下等就是贫民区的粪便...
主角:岑青柏,青柏 更新:2025-08-14 0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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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家败了,我靠给人收夜香为生。
再见到岑青柏的时候,他成了前途无量的新科状元,朝廷重臣。
而我……
正一手举着粪勺,一手拎着粪桶。
在偷粪
1、
夜香也分三六九等这件事,我是沦落街头后才知道的。
所谓的上等香,指的是富户、官宦人家的粪便,里面油脂含量高,肥力足,所以售价也最高。
中等香,就是商户、中产人家的粪便,这种一般会平价出售给菜农。
而下等香,就是贫民区的粪便,这种要么老百姓就留着自用,要么就以极低的价格,或者干脆免费给一些赤贫佃农用。
两年前,我爹因谋反罪被下了大狱,全家被抄,家人遇难,只有我一个人侥幸活了下来。
从那之后,我便从堂堂将军府的千金小姐,沦落成一个猪狗不如的小乞丐。
我睡过狗窝,喝过脏水,吃过发馊的馒头。
后来,我认识了风来,一个比我小 1 岁的小乞丐。
他跛了一只脚,但很能干,他让我跟着他一起收夜香——也就是挨家挨户地收夜香桶,将金汁装进粪车里,然后卖给专门收夜香的上家。
这个活计虽然又脏又累,但好在只要肯干,就能有钱,总比挨饿受冻强。
可是,夜香这个江湖,也有自己的规矩。
上等香,被那些蛮横跋扈的香霸垄断,他们跟官府勾结,取得收取富户人家夜香的令牌。
一些散户,可以在城中的居民区收中等香。
而我们这些乞丐,只配收贫民区的下等香,还得定期给香霸们交香钱
收了一年的下等香,没赚到几个钱,我实在受不了了,于是想到了一个主意——我们何不去富户人家的茅房,偷一些上等香来?
反正那些茅房又没人看守
我和风来一拍即合,说干就干,于是我们经常半夜去一些富户人家偷黄金汤。
当然是不敢公开售卖的。
我们只将这些黄金汤,掺入贫民的粪池,增加肥力,这样我们的下等香,也能卖上点价钱了。
就这样过了一年,我们终于攒了点钱,也换了一辆高级的桐油粪车。
2、
晦日无月,今天正是偷香的大好时机
听说薛丞相府今日大摆筵席,要宴请一位座上宾。宴席当天的夜香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油水最多,于是我跟风来便选择了丞相府。
子时一到,我俩便来到了相府的后街。风来在外面看粪车,我负责去里面偷粪。
没想到,这么晚了,这里还有几名小厮在值夜。
前面的宴席,到现在还没结束吗?一名小厮打着哈欠说。
是呀,老爷说今日要不醉不归,还在跟岑公子喝酒呢,小姐在一旁劝也不管用。
我看小姐对这个岑公子可不是一般的关心啊
你傻啊?当真看不出岑公子是小姐未来的夫婿么?他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刚一做官就当上了兵部侍郎,可见陛下是多喜欢他也怪不得连老爷都相中了他。
不过这个岑公子,长得真是俊俏啊,啧啧,就跟那画中人似的……
此刻,我对他们口中的俊俏公子没有丝毫兴趣,赶紧拿着粪勺和粪桶溜进了茅房。
好在,茅房里空无一人,我轻车熟路地舀了满满一桶黄金汤,提着桶在门口望了望。
那几名小厮正歪在大树下唠嗑,不过他们就算看到,应该也懒得管我,于是我提着桶放心大胆地走了出来。
正在这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却犀利的声音:
站住。
3、
我转头一看,顿时愣住。
是他?
岑公子,那个小贼是偷……偷夜香的,您别过去了
几名小厮站在老远,捏着鼻子嫌弃地说道。
原来,他就是他们口中的岑公子,今年的新科状元、兵部侍郎岑青柏。
也是我曾经的……一名男宠。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不过仔细一想,我却也并不意外。当年,岑青柏被誉为江南第一才子,不过因为运气不佳,连续落榜了几次。
后来,他因穷困在集市上卖书画的时候被我给看上了,我答应供他吃穿,让他专心参加科举,但是条件是,成为我的男宠。
想到过去曾经对岑青柏做过的事,我心中一阵心虚,转头撒丫子就跑。
连手中的黄金汤也不要了。
然而,还是被一双大手按在了墙上。
苏未央、
他一字一句地喊出我的名字,漆黑如墨的眼眸久久地盯着我,喉结滚动,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
下一秒,忽然哇地一声
他吐了……
4、
我还以为岑青柏再次见到我,会要了我的命,没想到他一下子给恶心吐了。
这一吐还不可遏制,他弯着腰,手指死死按在墙上,指骨都按得发白。
我: ……
青柏
正在这时,从府内匆匆走出一端庄明艳的女子。她赶紧揽过岑青柏的身体,一双盈盈的秋水眸中充满了关切:
怎么吐得这么厉害……要不要我去抓点药?
女人纤细的手臂,无比温柔地揽着岑青柏的腰,那一瞬间,我忽然想起,自己从前似乎也这样抚过他的腰……
岑青柏的腰很细,有时候,我觉得他的腰比女人的还细,似乎一下子就能折断,但有的时候,我又觉得他的腰很坚实,明明是个文人,但却有着结结实实的块腹肌……
快跑
正在这时,风来突然出现,他抓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跑。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走神了,于是赶紧跟着风来,逃也似地离开了巷子。
5、
半个月后,午夜子时。
我坐在高高的马车上,望着不远处一处宏伟的高墙大院发呆。
那里,曾经的镇北将军府,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
父亲握着我的手、教我练剑,母亲亲自下厨,给我做我最爱的糕点,还有先生教我诗书,兄弟姊妹陪我玩耍,还有一只可爱的狼犬总是围着我转……
只可惜,他们都死了。
将军府,如今也已经成了刑部尚书的府邸。
央央,我回来啦
正在这时,风来提着满满一大桶黄金汤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他朝我高高扬起嘴角,一口洁白的小虎牙被月光照亮。
我牵了牵嘴角,将心中的悲伤默默地压下。
风来,看来我们今天收获满满啊
风来把金汁倒进了马车后面的桐油大木桶中,锁好了盖子,然后跳上了马车。
走吧,今天不收了,回家
驾
我们两个驾着马车开始往回走,路过飞虹桥的时候,面前忽然哗啦啦地出现了好几名光着膀子、拿着大刀、五大三粗的大汉。
中间为首的,则是一穿着绫罗绸缎、挺着大肚子、叼着烟杆的中年男人。
风来脸色一变,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不好了,是马三爷
6、
马三爷是这京城里最大的香霸,垄断着城里所有的夜香生意。
见此情形,我知道肯定是偷夜香的事被发现了。
我赶紧调转车头想要逃,却发现我们后面的路也被马三爷的人封了。
我们两人被堵在了飞虹桥上,桥下是滚滚的河水。深更半夜,四下没有一人,壮汉们手中的大刀泛着冰冷的寒光。
风来的脸上立刻挂起了讨好的笑容,连忙滚下马车,到马三爷面前,恭恭敬敬地作揖道:
见过三爷。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也跟着躬身施礼道: 见过三爷。
马三爷根本就没抬眼,他绕过我们径直走到马车旁,抬起烟杆敲了敲车架上的木桶。
呦,这车不错啊,还是桐油的。
是……是二手的,别人不要的……
呵,不要的?
马三爷掏出口袋里的火折子,一边悠然地点了烟,一边说道,不要,就烧了吧。
下一秒,他把那火折子往马车上一扔
只听刷地一声,车顶的桐油立刻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风来瞳孔剧烈一缩,绝望地嘶吼一声:
不要
7、
大火熊熊燃烧着,映红了漆黑的夜空。
然而,两把尖刀抵在脖子上,我和风来一步也靠近不得。
马三爷,我们也是为了讨口饭吃而已只是区区几桶夜香,你为何要如此赶尽杀绝?
呵,区区几桶夜香?
马三爷一把拎起风来的领口,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们两个小瘪三,勾结菜农,压低菜价,扰乱市场,说是造反也不为过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我们把掺了上等香的肥料卖给那些贫农之后,蔬菜丰收,低廉的价格大大冲击了市场,动了他们的利益。
正在这时,一壮汉脸色焦急地跑过来,低声说道:
三爷,官兵来了。
马三爷转头望了望不远处明亮的火光,咬牙狠狠骂了一句娘,然后一脚踹向风来的胸口。
臭小子,今天就特么饶你一命
我们走
说着,那些人噗通噗通,一个接一个地跳进了桥下的河水。
8、
黑子
马三爷一走,风来就发疯似地跑向正在燃烧的马车。
此刻,那匹名叫黑子的大黑马全身都着了火,受了惊嘶吼着,然而它脖子被缰绳牢牢地套住,根本就挣脱不开。
风来,你不要过去,危险
放开我,我要去救黑子
你救不了它,火太大了,你过去也会被烧死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拉住风来,正在这时,身后忽然响起一道低沉而镇定的声音。
让开。
我转过头一看,竟然是岑青柏。
9、
拿弓箭。岑青柏淡定地吩咐道。
是,大人。
不一会儿,岑青柏的手下就拿来了一把精致的紫檀弓箭,岑青柏熟练地双脚撑地、搭箭、拉弦,对准了烈火中惊慌的黑马。
不要杀它
风来的瞳孔瞬间一缩。
下一秒,只听倏地一声,羽箭穿过熊熊烈火,直接斩断了马脖子上的缰绳。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却有些纳闷——我记得岑青柏明明是一个文人,当年被我压在榻上,连个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可是什么时候,他有这么好的身手了?
多谢大人出手相救我和央央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风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岑青柏的面前,双手合十、不住地道谢。
岑青柏的脸色肉眼可见地一沉:
你叫她什么?
央央……对了大人,我叫风来,我们俩是收夜香的伙计,就住在东市的狗儿胡同、
你们俩住在一起?岑青柏打断了风来的话。
嗯,我们是住在一起。
风来有些疑惑地点了点头。
岑青柏的脸色一片铁青,看向风来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他的手指紧紧地攥着,指尖都攥得苍白,过了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
你们俩,赶紧滚吧。
10、
央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岑大人啊?
深夜,我和风来牵着黑子走在回家的路上,风来突然开口道。
我怎么会认识他?
可如果你不认识他的话,他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他知道我的名字?
我听到了。上一次在丞相府后街,我看到他抓着你的胳膊,喊你的名字,苏未央。
我: ……
你什么耳朵啊,听错了吧那天他抓我,是以为我是贼啊再说我要是真的认识这么厉害的人物,还用得着每天跟你一起偷夜香么?
风来嘿嘿一笑,也是。
说着,他有些沮丧地低下头: 不过我们的车被烧了,还得罪了马三爷,估计夜香以后是干不成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我早就不想干了,天天闻这个都快臭死了我们也存了一点钱,活计慢慢找,肯定饿不死的
嗯。
半个时辰后,我们回到了狗儿胡同,风来把黑子拴在了院子里的大槐树上,我们就各自回屋睡觉了。
这里是一个大杂院,我们其实并不在一个屋里住。
半夜三更,我躺在破草席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岑青柏,一个堂堂的兵部侍郎,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烧粪车……这种事就连京城的一个小官都懒得管,岑青柏为什么要管?
难道……
他真的是故意去救我的么?
我心中又纳闷、又存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天还没亮,我却被外面的一阵刺耳的嘈杂声吵醒了。
你就是风来?
嗯。
跟我们走一趟,马三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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