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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旺乎所以的《心尖儿上的病美人》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惹闫恪生气怎么哄都哄不连我身体不舒他也不像以前那样紧下了火我打电话给他: 我来海市看心你能带我去医院吗?闫恪厉声说: 你的心脏病早好闫乐别装可怜胸腔传来闷我小声说: 只是复他冷笑一说: 那你等着我乖乖坐在火车站的角等了很直到心跳渐渐停止闫恪还是没有来……01闭上眼睛之我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仓促死在火车站的候车厅那时候我只...
主角:闫恪,闫乐童 更新:2025-08-11 21:5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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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哄都哄不好。
连我身体不舒服,他也不像以前那样紧张。
下了火车,
我打电话给他: 哥,我来海市看心脏,你能带我去医院吗?
闫恪厉声说: 你的心脏病早好了。
闫乐童,别装可怜
胸腔传来闷痛。
我小声说: 只是复查。
他冷笑一声,说: 行,那你等着吧。
我乖乖坐在火车站的角落,
等了很久。
直到心跳渐渐停止了,
闫恪还是没有来……
01
闭上眼睛之前,
我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仓促地,死在火车站的候车厅里。
那时候我只是感觉很困,
想着就睡一小会儿。
睡一小会儿,
就能见到闫恪了。
我想象着他站在我面前,
很凶地质问我为什么不在家好好呆着,又跑来海市闹事。
我缓缓闭上眼睛,
编造求他带我去医院的合理理由:
因为之前看诊一直是哥哥带着我的;
因为挂号信息都在哥哥的手机里;
因为如果医生再问起小时候心脏手术的事,
哥哥知道的会比较清楚。
嗯,就是这样。
反正不是因为我太想你了。
不是的。
可等我再次睁开眼睛,
却看见自己的身体坐在嘈杂拥挤的候车厅角落。
我歪着头,靠在墙上,
睫毛乖乖垂着,
一动不动。
像是还在安静地睡。
手机忽然震动,从手里滑落到地上。
我不假思索地去捡,
却捞到一把虚空。
看着半透明的指尖。
我迟滞的意识到,
原来自己已经死了。
悄无声息地,
死在了拥挤嘈杂的火车站候车厅。
死在了等待闫恪来接我的时间里。
手机屏幕亮了,
显示着闫恪一分钟前发来的信息。
还在等?
那证明你根本就没有不舒服。
闫乐童,你又撒谎。
没撒谎。
我无声地说: 是真的不舒服。
我患有先天性心脏病,
六岁那年就手术治愈了。
但从三个月前开始,
我又总感到胸口闷痛,并偶尔出现缺氧发绀的症状。
如果在那件事发生以前,
闫恪一定会很紧张很担心,
第一时间就带我去医院。
但后来他再也不肯相信我了。
坚信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因为我从小身体不好。
闫恪从十几岁开始,就变得很像家长。
他成熟严肃,又一板一眼。
怕我受伤,
担心我着凉。
连我出门穿衣的厚薄、房间空调的温度他都要严格把控。
我咳嗽一声、蹙一下眉,
闫恪都会格外紧张。
我享受闫恪的关注和照顾,
被惯坏了。
常常赖在闫恪身边,
任性地说: 我以后不要结婚了。
再牢牢抱住他的腰,
使劲勒着,警告道: 哥哥,你也不准结婚。
你必须永远跟我在一起
闫恪笑笑,轻轻揉我的发顶。
一点也不凶地说: 胡说道。
怕我生气,
很快又说: 等你结婚了我再结,总行了吧?
我不说话,
只是仰着脸,久久地凝视他。
一面希望这样的时光永远不要停止,
一面又希望能发生一点改变。
不久之后真的改变了,
却没能变成我想象的样子。
早知道那时候再多看几眼了,
我看着自己的尸体,忽然这样想。
最后一面,
也没能见到。
不少人从我的面前走过,
却没人看我一眼,
毕竟在候车室睡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这样想着,
我看见一双小手捡起了地上的手机。
02
是刚才一直坐在我旁边的小女孩。
还清醒的时候,
我们聊了一会儿天。
并友好地交换了昵称。
她叫我漂亮哥哥,
我叫她小可爱。
小可爱看了看亮起的手机屏幕,
似乎在读上面的信息。
但刚满五岁的小女孩还不识什么字。
她皱了皱眉,
又睁着大眼睛认真看了我一会儿。
才把手机重新放进我手心里。
怕打扰我睡觉似的,
很小声地说: 漂亮哥哥,你的手机掉了,要拿好哦。
说完,看我没回答,
又跑回妈妈怀里去了。
过了几分钟,
手机又震动了几下,
屏幕亮起来。
还是闫恪的信息: 我已经在市立医院了。
你想来,就自己打车过来。
明明说好了让我等,
为什么又不来了呢?
难道是哥哥的身体不舒服吗?
这样想着,
我的魂体猛地飘向高空,
瞬间就来到了市立医院。
第一眼,
我就看见了闫恪。
他穿着深灰色高定西装,
背对我,
站在玻璃墙前打电话。
像以前一样成熟又英俊,
没有事情能对他造成不良影响。
我飘过去,
正想吓吓他,
就听见他对电话说: 医生正在给小枫检查,应该没事,您别担心。
小枫?
他为什么在这里?
下一秒,
诊室的门开了。
闫恪挂断电话走过去,对出来的人说: 没事吧?
哥,医生说我没事。
秦枫抓住了他的手,蹙着眉说: 但是我还是感觉不舒服,你陪我好不好?
秦枫这个戏精,一定是装的
我恨得牙痒痒。
飘过去掐他的脖子,
双手却径直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在他们中间,
看见闫恪很轻微地勾了勾唇角,
温柔地说: 好。
闫恪高大挺拔,
五官轮廓很深,眸光森冷。
不说话的时候,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可只要他对我笑一下,
我就觉得他是全世界最温柔的人了。
但闫恪已经很久没对我笑了。
不过,闫恪温柔的神情褪去了一些,
低声说: 等一下乐童会过来,我要陪他复查一下心脏。
秦枫的眼中闪过愤恨,
很快便隐去了。
笑了笑,说: 哥,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善良的人。
闫乐童不是你弟弟,还那样骗你,你却还对他那么好。
可能是触发了闫恪关于我的回忆,
他脸色阴沉下来。
说: 最后一次了。
以后他再无理取闹找过来,我不会再见他。
我飘浮在惨白的走廊中间。
感到窗外的寒风刮进来,将我穿透。
好奇怪。
心脏为什么还会痛啊?
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默默地说: 哥哥。
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因为,
我好像已经死掉了。
秦枫很满意闫恪的回答,
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
还没走出门,
闫恪的电话就响了。
我飘到他身边,
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 闫总您好,请问您有乐童的消息吗?
03
闫乐童现在已经不是我弟弟了。
听出是谁。
闫恪蹙着眉,不耐烦地说: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拿他当借口,联系闫家的人。
电话那头是我的亲生母亲。
也许是因为生了重病,
也许是觉得愧疚、抬不起头。
她沉默片刻,虚弱地哽咽道: 错的是我。
我当初不该鬼迷心窍,调换了乐童跟小枫。
可是乐童是无辜的,你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对他?
像小说一样狗血。
我其实是闫家的假少爷。
因为出生后第二天查出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
我的生母怕养不活我,
就偷偷将我与闫家刚出生的小儿子调换。
直到不久前她确诊肺癌,
命不久矣,
才将实情告诉闫家。
她拉着秦枫跪在闫家别墅的大门口,
一边磕头一边哭喊: 我错了已经遭报应,快死了
现在我把小枫还给闫家,求你们……求你们让我见见乐童吧,他才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可见到她,她却对我说: 闫家治好了你的病,你不亏。
你白享了闫家二十年的福,现在也该轮到小枫了。
说不上难过。
毕竟她说的是真的。
秦枫住进闫家的第二晚,
假惺惺来跟我求和。
说他会求爸爸妈妈,让我继续留在闫家。
我傻傻地,
红着脸说: 我也很想留下来,但是不想再做闫恪的弟弟了。
于是我跟闫恪告白。
说自己难过又庆幸,
说自己很早就意识到对他的感觉,绝不是单纯的亲情。
说自己想跟他永远在一起。
我忐忑又期待,
一眨不眨地看着闫恪的眼睛。
却看见他一脸的冷漠和失望。
呵,闫恪嗤笑一声,
冷声道: 永远跟我在一起?
你是想永远留在闫家过衣食无忧的日子吧。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录音笔,
里面传出我前一日与秦枫交谈的声音。
可内容完全是错的。
仿佛是另一个人在用我的声音说: 我有办法留下来。
只要跟闫恪在一起,闫家一定不会赶我走。
以前我故意跟他很亲密,现在终于到了利用他的时候。
门外突然响起救护车的鸣笛声,
打断了我的回忆。
一名急诊医生急匆匆穿过我,
不小心碰到了闫恪。
他回头道歉: 有患者猝死需要急救,对不起撞到你。
闫恪怔了下,轻轻摇头表示谅解。
然后对电话那头说: 你是说,我应该像以前那样,看着闫乐童装乖装可怜,再任他利用吗?
闫恪冷笑一声,轻蔑地说: 卑劣果然会遗传。
否则他怎么会想到跟自己的哥哥告白呢?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护士的声音: 3 床,您再不缴住院费,就要停药了……
闫恪听见,笃定道: 闫乐童来找我,其实不是来看病,而是来替你要钱的吧。
不等对面回答,
闫恪就挂断了电话。
他迅速点进信息页面,
打字: 闫乐童,你不用过来了。
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不会再要你的钱。
即使知道闫恪看不见,
但我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想要离他远一些。
因为感觉到,
他真的很不喜欢我。
所以把我想成很坏的人。
他不来了,我们走。
闫恪没等到我的回复,
气冲冲地走出了楼门。
上车时,
救护车呼啸着经过,急停在楼前。
盖着白布的担架床被推进门。
闫恪从后视镜看见,
敛眉别开了眼。
劳斯莱斯缓缓开动,
刚要驶出医院大门。
司机却又将车停了下来。
后排车窗被敲响,
闫恪降下车窗,
看见先前撞到自己的那位急诊科医生。
问: 您有什么事吗?
04
不好意思,请问这个是您的吗?
说着,
医生拿出一枚袖扣。
哑光铂金包裹着切割精致的黑玛瑙,
是去年我送给闫恪的生日礼物。
他看了一眼就认出来,
接过来,说: 是的。
医生抱歉道: 应该是刚才撞到的时候挂掉了,刚巧掉进我工作服的口袋里。
闫恪把袖扣攥进掌心,点头致谢,然后升起车窗。
劳斯莱斯重新开动。
一路上,
秦枫主动跟闫恪说了很多话。
闫恪大部分沉默,
选择小部分简单回应。
只是攥着袖扣的手掌一直没有展开。
我坐在最靠边的位置,
隔着喋喋不休的秦枫看闫恪的侧脸。
在心中猜想,
他是不是也回想到去年生日那天。
袖扣的设计出自一位很有名的独立设计师。
定价高得离谱。
因为想用自己赚的钱买。
距闫恪生日半年前,
我就没日没夜画了许多画,
全部卖了才凑够。
凌晨零点,
我神秘兮兮地潜入闫恪的房间。
他正蹙眉看财报,
一看见我就马上笑了。
我站在他面前,霸道地规定: 严肃,不许笑。
又勒令他闭上眼睛。
闫恪很配合地闭上,
只是唇角还是扬着,像是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房间十分安静。
我看着闫恪好看的脸,
渐渐呆住了。
耳朵里轰隆作响,
分不清是谁的心跳。
童童?
不知道是不是等急了,
闫恪叫了我的小名。
我慌张地把丝绒盒子拿出来,说: 可以睁开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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