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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登录怎么处理》男女主角陈江河张是小说写手西彭庄的希望所精彩内容:我是一名网这天店里来了个看黄色网站的猥琐男我走过去制却惊恐发网站上的女是我已经过世的女儿……1我叫陈江今年 51 十多年前我患上了严重的失眠自此之后几乎没睡过一个整所以我喜欢上夜半个月我终于找到一份满意的工在征途网吧做夜班网最近网吧生意不太景虽然店里 24 小时人都不但几乎都在大基本上不选什么贵价套四个沙发包厢已经空了很不过赚...
主角:陈江河,张易 更新:2025-08-06 12: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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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陈江河,今年 51 岁。
十多年前我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自此之后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所以我喜欢上夜班。
半个月前,我终于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在征途网吧做夜班网管。
最近网吧生意不太景气,虽然店里 24 小时人都不少,但几乎都在大厅,基本上不选什么贵价套餐,四个沙发包厢已经空了很久。
不过赚多赚少和我都不相干,老板是个吝啬的年轻人,生意火到天上去他也不见得会多给我 200 块钱。
今晚是个雨夜,人少了很多,菜场那个鱼摊兼做饭的卖鱼阿姨提着盒饭走了进来。
她耳朵不太好使,我一边抽烟一边在手机上玩着斗地主,没有抬眼看她,只是用下巴点了点桌子。
她默默将盒饭放下,悄然离去了。
可惜接下来手气很差,欢乐豆所剩无几,气得我连饭都不想吃了。
我烦躁地想再点支烟,结果烟盒空了,我随手捏瘪。
大爷,来,整一根儿。
抬头一看,是网吧熟客小伟,我也没同他客气,接过来小伟给我点上,一起吞云吐雾。
大爷,能不能安排给那人换个座位啊?
小伟夹着烟的手指指了指 47 号机的方向,笑得有些猥琐,我这素了有阵子了,听那声,受不住啊。
我心下了然,走到 47 号机身后。
坐 47 号机位的是个 40 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形容猥琐,正一边看着屏幕,一边用桌子挡着手。
我本想提醒他戴上耳机,整小点动静,可是看到他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我登时愣住了。
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待看清了女孩的脸,我如遭雷击。
屏幕上的,是我的女儿,月月。
没有哪个父亲可以忍受的了眼前这一幕,我当即血气上涌,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提了起来。
男人惊愕地看着我,被我狠狠摔到了地上。
你这老头,你有病啊
男人终于反应过来,他气急败坏地站起来,顾不上擦脸上的鼻血,抡起拳头朝我脸上挥来。
我身子骨并不结实,加上常年睡不着觉,远比同龄人苍老。
刚才完全是激愤之下出手,才占得先机,现在男人一反击,我几乎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又想到女儿,只觉得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就这样毫无征兆地从口中喷涌出来。
周围的顾客都尖叫着跳了起来,有几个胆子大的,纷纷将打架打红眼的中年男人拉住,我才终于喘过气来。
很快,接到报警的民警来到了现场,将我们两个带回了派出所。
说吧,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寸土民警敲了敲笔,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怎么知道,我靠,民警同志,这老头肯定精神不太正常,老子只不过看了个黄网,他就突然暴起,无缘无故往我脸上招呼
中年男拖着两条鼻血,吵吵嚷嚷。
而我此时耳朵嗡嗡作响,完全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十多年前,我和老婆被喊到警察局确认尸体的那一幕……
2
寸头民警却狠狠拍了下桌子,问你了?你老实点陈江河,陈江河,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到寸头民警的口型,他在不断呼喊我的名字。
但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小张,你出来一下。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叫走了寸头民警。
我努力看向声音的主人,发现他是个很面熟的年轻警察,我努力回忆他叫什么,但想到的,却是警局停尸间月月毫无生气的脸。
啊我双手抱着脑袋蜷缩在椅子上,只觉得头痛欲裂。
我靠,真是个疯子啊中年男人吓得往边上挪了挪。
等寸头民警再回来,对我的态度却变得十分友好,他用充满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我再熟悉不过的眼神,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刚才喊他出去的那个警察的身份。
他是市局的刑警,叫张易,也是当年,我女儿月月意外死亡案件的主办警官,也是他通知我们去认的尸。
警官,陈江河是我们店里员工,他这边打人要赔多少,您找我还没等两个警察和我说什么,网吧老板王杰气喘吁吁跑到了派出所。
我讶然地看了他一眼,这个铁公鸡一向是钻到钱眼里的,今天这么有情义,还真是出乎意料。
很快,在两个警官的协调下,我由陈江河陪着,走出了派出所。
陈江河张易喊住我,你去哪?我送你。
我想了想,坐上了他的车。
不料王杰这小子也趁机钻进车后座,嘿嘿,张警官,不缺我一个,您一起捎上我吧。
张易显然不太会拒绝人,沉默着拉着我们两个发动了车子。
你现在在网吧上班?张易扭头看了我一眼。
见我点头,他斟酌着说道: 去年我特意去你们家原来的地址,想看看你们现在的境况。
没想到,他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 房子早被一把火烧干净了。
月月妈精神不好,把房子点了。我平静地仿佛是在叙述不想干的人和事。
结果我俩命大,谁都没事,去年我实在照顾不了她,把她送到精神病院了。
十多年前,我十岁的女儿陈晓月突然失踪,我和月月妈报了警,但是案件陷入僵局,月月如同泥牛入海,竟了无音讯。
那几年,我和她妈跑遍了大半个中国,一点线索都没有。
哪知七年后,我们接到警察局的电话,月月竟然被发现死在了云南的一处欢场里,死因是吸毒过量。
我老婆接受不了打击,精神出了问题,前几年病情加重,直接把我们的家烧成了废墟。
我岁数也大了,实在照顾不了她了,只得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易问我。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苦笑,现在的我,年过五十,妻离子亡,孑然一身。
陈叔,你是不是没地方住?王杰听出了端倪。
他热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家只有我和我爸两个人,还有间房空着,要不你来吧。
我苦笑着看了他一眼,我没钱租房。
不收钱不收钱,我爸身体不太好,不怎么出门了。他挠挠头,您只要在家的时候替我照看一下就行,他话也说不太利索。
说完他还懊恼地拍了拍大腿,您这情况,怎么不早讲啊,在外面打工,有事情当然要找老板啊
警官,麻烦您直接给我们送回家吧,我家在甜水巷 48 号。我现在先带陈叔去看看房子。
我似乎也想不出理由拒绝他。
3
十分钟后,车子在巷口停了下来。
里面开不进去了。张易看了看路况,转头看向我,回头我再来看你吧。
很多话沸腾在嘴边,但是想到月月最终凄惨的样子,我暗暗下定了决心。
不,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如果没事,不要来找我了。
张易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讲,他登时愣住了。
哎哟,张警官,别介意别介意,陈叔这刚被人打了,心情不好嘛。见谅见谅改天我做东,请您和陈叔喝酒。
王杰见状赶忙满脸堆笑,试图缓解这难言的尴尬。
张易笑得有些苦涩,摆摆手看着我们下车,然后扬长而去。
陈叔,你这脾气得改改啊,咱们开网吧的,警察怎么能得罪呢。
爸,我回来了。这是陈江河陈叔,我新找的租客,以后和我们一起住。
王杰兴冲冲地推开气派的大门,带着我来到富丽堂皇的大厅。
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正在摆弄大厅角落里的一台电脑。
我爸前几年摔了一跤,有些轻微的中风,右手右脚无力,讲话也不太利索。
王杰向我解释道。
我抬头看了眼装修奢华的别墅内部,显然王杰的网吧,只是玩票性质。
杰……上网……男人指了指电脑屏幕。
王杰听懂了他的意思,走到跟前弯腰把电脑给打开,随便调了个扫雷的游戏出来。
我爸也不出门,没事就在家玩玩扫雷。
王杰边说边在一楼侧边给我收拾出一个房间。
陈叔,你以后就住这。他引我四下看了看,熟悉了一下房子。
怎么,这么大房子,没有找保姆佣人之类的?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害,我爸妈早离婚了,他从小无论什么都让我亲力亲为,美其名曰『狼性教育』。
我点点头,然后撑起疲惫的眼睛,回到房间想要休息一下。
受失眠症的影响,我很难睡实,迷迷糊糊听到王杰正耐心地哄着他父亲吃药。
刚酝酿起睡意,我耳边似乎又传来哭声,又幻听了我烦躁地站起来,走向客厅。
王杰正坐在电脑前捣鼓着什么,见我过去,他不动声色地关闭了页面。
陈叔,你起来了,想吃什么?我来点餐。王杰看到我来,显得有些慌张。
都行。我索性不同这富二代客气。
好嘞,劳您驾去看看我爸睡得怎么样,我这就点。
我走进王杰父亲的卧室,醒目的床头柜上放着王杰父亲和一个男人的合影。
4
我心中一痛,拿起来仔细端详。
陈叔,这张照片有什么问题?王杰见我发呆,走过来问道。
我抚摸着照片上男人的脸,轻声说道: 他是我原来的邻居。
这么巧?王杰惊呼: 他是我爸的三十多年的好朋友,去年因病过世了。
我点点头,陷入回忆中。
我知道,去年他最后的日子,也是我护理的。
如果不是我陪他走过来生命中最后的时光,恐怕永远都不会的得知十多年前月月失踪的真相。
我暗暗拭去眼角的泪,同时下定了决心,将照片放回了原处。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如我预想的那样,我晚上去网吧上班,白天帮王杰看护他爸。
这天晚上,我照例在网吧前台斗地主,却有几个不速之客上门。
我抬头一看,为首的是满脸严肃的张易警官。
警官,我们这没有未成年人。我赶忙放下手机堆起笑。
陈江河是吧,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些事需要同你核实。
旁边的寸头警官和我也有一面之缘,但他看我的眼神却一点也不轻松。
我只能匆忙交代一声店里,然后跟他们走出了门。
我知道,有些事,结果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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