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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出身》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释卷懒懒”的原创精品周云峥奚奴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驸马和嫂子苟怪我挡他姻缘: 我与她年少相若非又怎会违背伦理我就是要和她一辈子在一起我笑而不死在一起也是在一起的一种方式不是吗?1.公奚奴传消息来那院人今日瞒着上下出门瞧大估摸着肚子里有货驸马也陪着去听着红袖的我只是点没一点伤心的念头: 好正巧今天正是父皇试新药的日套进周云峥和他嫂嫂那点我早就一清二不过是等着他推诿不掉的铁证罢没...
主角:周云峥,奚奴 更新:2025-08-06 06:5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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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她年少相识,若非你,又怎会违背伦理
我就是要和她一辈子在一起
我笑而不语。
死在一起也是在一起的一种方式不是吗?
1.
公主,奚奴传消息来了。
那院人今日瞒着上下出门瞧大夫,估摸着肚子里有货了。
驸马也陪着去了。
听着红袖的话,我只是点头,没一点伤心的念头: 好事,正巧今天正是父皇试新药的日子。
套马,进宫。
周云峥和他嫂嫂那点事,我早就一清二楚。
不过是等着他推诿不掉的铁证罢了。
没想到他如此没用,耕耘了这许久才传来有孕的消息。
实在是不中用。
红袖扶我上马车,估摸着我的心思,开口道: 也就那园子里的贱人瞧得上他,真是委屈您了。
若真一往情深,当初何苦来架着您。
不过是什么都想要罢了。
她自小伺候我,同我一起哭过苦过,对当年我被逼嫁之事愤愤不平。
周云峥并不喜欢我,当年二皇兄意外出事,三皇子见父皇偏疼我,怕我得知真相对他不利。
于是便让周云峥跑到父皇面前求亲,想着只要把我晾在安平侯府的后院,还不是任人拿捏。
这样周云峥既得名声,又得权势,不过是舍了个心上人罢了。
如此惠而不费的下三滥计策,三皇子用得得心应手。
只可惜,他错估了那位偏爱我的原因。
所以没想到,即便逼嫁成功,父皇还是特许我可以随意入宫。
2.
殿下,这是小道近来为陛下研制的新药。
我接过黑乎乎的药丸,瞥见帘后微动的人影,毫不犹豫吞了下去。
您与陛下体质相似,又肯以身试药,这番孝心实在是天地可鉴。
说话之人,是这几年父皇极为信任的许道长。
也是我费尽心思埋下的棋子。
是以,我并不担心这药于我有害,回道: 道长谬赞,这不过是惠阳为人女该做的罢了。
帘后人显然也听见我这话,笑呵呵走出: 道长,惠阳可是最孝顺孤的孩子,比那几个孽障都真心得多。
我自然而然扶住他的手臂: 父皇,哪有夸人这般直接的,惠阳都不好意思了。
你这鬼机灵还会不好意思?他刚吃了丹药,眼看着自己面色红润,心情不错。
我拉着他的袖口摇晃撒娇: 父皇,这种话您私底下和儿臣说就好……被别人听见了,惠阳就更不好意思了。
许道长是个聪明人,立刻行礼退下。
说吧,又有什么要求?他坐下,尽显慈父之态。
我故作迟疑,接着吞吞吐吐: 儿臣……想休夫。
他甩开袖子,蹙眉: 胡闹
你三哥说你对那叶家小子余情未了,朕还不信,现在看来,你是眼见着他在边关闯出了名堂,又起了心思?
我立刻擦起眼泪: 三哥胡说道,分明是他看不惯我,才胡诌的
他深看了我一眼,叹息: 你自幼骄纵,朕也惯着你,可安平侯府不是普通人家,哪里是你想任性便能任性的。
惠阳,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平阳,让朕省心些呢?
3.
周家手握兵权,这几年父皇虽瞧着周老将军不顺眼,但好歹要给老臣留些面子,免得寒了臣子心。
他盼着周老将军是个聪明人,可盼得时间越多,心里的失望便越多,失望一多,便是不满。
可周家是三皇子母家,为着给三皇子撑腰,和太子斗法,这兵权又怎么肯轻易交出。
父皇这个人呐,我最是清楚。
他现在心里一定觉得,周家这般做,便是认定三皇子得赢,不仅是对他选的太子不满,还是在盼着他死。
我任性哭嚷着: 三哥就是觉得周云峥是他表弟,帮着外人欺负我
周云峥就是个扯谎精,他压根不喜欢女儿,却要骗您,他如今都和寡居的嫂嫂搞到一起了。
他们孩子都有了,若不是四皇姐前些日子对女儿冷嘲热讽,女儿留了个心眼,险些就要被糊弄过去。
他们是把女儿和您当傻子糊弄呢。
我泪水涟涟,最后道: 父皇,女儿多年不孕,他们这么做,是在戳女儿的心窝肺管子啊
许道长曾与他说过,我多年为他试药,是药三分毒,恐怕是不会有孩子的,只是这些,他自以为瞒着我而已。
父皇当然只爱自己,我们这些儿女,不过是他眼中棋子。
可棋子摩挲得久了,也会有几分偏爱。
何况收回兵权的筏子我给他了,他又有什么理由不接住。
果然,听清最后一句话后,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当真?
惠阳不敢欺瞒父皇。我抽噎着回答,这种脏事,我怎么会随便说来污了父皇的耳朵。
安平侯府做出这样不光彩的事,女儿难道还要退让不成
惠阳是公主是父皇的女儿他们再了不起,也不过是臣子而已,他周云峥敢对不起我,我就要让他全家都变成笑柄
他爹再了不起,也不过是个侯爷,儿臣的爹,可是天子
他们行此脏事,根本就是没把儿臣这个公主放在眼里更没把父皇您放在眼里
他目光森然,回应道: 惠阳说得没错。
他们再了不起,也不过是臣子。
老三实在太分不清楚,谁和他才是一家人。
一个侯府,竟敢欺辱当朝公主,当朕是死的不成?
4.
得了准话,我洋洋得意打道回府。
没想到未出宫门,遇到一只拦路虎。
五皇姐总学不会消停。
我要是皇姐你,就少进宫挑事,安心给安平侯世子生个嫡子。
将来再如何,也能保富贵。
说话人声音稚嫩,却尤其刺耳。
我掀开窗帘,不出意外看见了七皇子的脸。
他差我三四岁,如今已有了少年模样。
作为父皇最小的儿子,自然比其余都要受关心些。
他母亲王夫人出身低微,身体不好,不算受宠。
故而他早早站队了三皇子,自然对我这个总是挑事的看不惯。
宫人一贯知晓我俩个性,纷纷低头不敢言语。
我回讽: 自己还没成亲呢,就管上我这当姐姐的家事了?
怎么,没寻到陈侯的晦气,来寻我的晦气了?
前些日子,他看上了陈侯嫡女,可惜他喜欢淫污宫人,男女通吃的消息被我放了出去。
吓得陈侯立刻陪上丰厚嫁妆将女儿远嫁他乡。
他本就自卑于出身,一直执着于找个好岳父,没能得逞,自然恼怒不已。
所以一提起此事,他立刻有些绷不住: 五皇姐牙尖嘴利
但若事事都要来搅浑水,当心和二皇兄一般,死都死得不干净。
场面一时寂静。
宫中无人不晓,二皇兄的死是我痛处。
胆子小的,已经抖如糠筛。
都说你蠢,如今看来也不蠢。我平息怒气,莞尔一笑,如今都能猜到是我散播的消息了。
若陈侯摊上你这么个女婿,怕是要和王夫人一样,为了照顾你,被气成短命鬼了。
我呀,这也算功德一件。
说完,我放下帘子,不管他如何暴怒,不再理会。
接着问起红袖: 他身边那个小宫女,我记得你同我提起过,不是三皇子身边的吗?
红袖回道: 她和奴是同乡,故而有几分交情。
其余的,容奴去打听。
5.
回安平侯府一会儿,奚奴便说要替我染甲。
这些讨好我的招数,他向来精通。
奴特意去和染甲娘子学了许久,希望殿下会喜欢。奚奴掌心柔软,替我抹上护手的云白膏。
他生得好看,手也骨节分明,只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略有粗糙,掌心接触间,挠得我心头发痒。
我点头,这是最新时兴的玩意儿,试试也无妨,便任由他的讨好动作: 周云峥呢?
他答道: 奴将那贱妇绑了起来,想必那位一会儿便来。
果然,染到一半,门口便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周云峥怒气冲冲: 公主对月娘做了什么?
今日倒是有些进步,没摔杯子砸盏。我慢悠悠回道,她是本宫的嫂嫂。
也是你的嫂嫂,本宫能对她做什么?
他看见替我染甲的奚奴,眼中发红: 殿下用不着言语刺我,我和月娘是不光彩。
您难道就干干净净,无可指摘吗?
我与她年少相识,若非你横插一脚,又怎会违背伦理
奚奴并未抬头看他,只手上动作越发暧昧轻柔: 驸马,公主面前,岂能自称,不分尊卑乃是大罪。
周云峥咬牙切齿,转头看向我,期待我能为他训斥几句。
眼见我久不作声,只得低头: 臣救人心切,求殿下恕罪。
我这才开口: 驸马也用不着和本宫理论。
本宫再不好,不也是当年你跪着求来的吗?
本宫是公主,乃是君,你为臣子,也敢管本宫要亲近谁。
想把我困在这后院,没想到,他自己反被困住了。
为臣,你算计本宫,愚弄今上,是为不忠。
为弟,你心系兄妻,与嫂苟且,是为不义。
为子,你不顾体面,背父偷情,是为不孝。
你这样不忠不义不孝不悌之辈,也敢来指责本宫?
他嗫喏着吐不出一句话,眼眸之中都是震惊,显然是没料到我今日会忽然发难。
来人,将此人拖出府门,重打五十大杖。
再把那与之苟且的淫妇也给本宫绑来,本宫要她看着行刑
唯有闹到满城风雨,我才真能摆脱安平侯府,顺便给父皇递刀。
剥下安平侯府一层皮,杀杀三皇兄的锐气。
6.
在自家府门前杖责,被许多百姓围观议论,这是自小养尊处优的周云峥从没想过的事。
所以即便再疼,他都坚持不懈地大声咒骂。
声音大得里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奚奴替我包好手指: 不若让奴去叫他闭嘴?
我摇头,这些脏话我打小可没少听: 用不着,把那女人带来,他自然会闭嘴。
红袖早在门口替我安排好了座椅。
瞧瞧驸马这双目通红的样子,就这般憎恨本宫?我抚着胸口,柔弱地靠在椅背上。
他还准备开口,就看见我背后女子泪水盈盈的模样,立刻没了声音。
门口百姓议论纷纷,我咬紧下唇,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本宫与你少年夫妻,虽未有子,可也算是有些情义。
没想到,你人面兽心,竟然淫污了自己的亲嫂嫂,大哥……大哥可是为国捐躯的啊,你竟……也做得出来。
周云峥挣扎着想辩解,但棍棒愈加沉重,每每想出言,就被更沉重的棍子打了下去。
最终吐出一口血,晕死过去。
百姓议论声此起彼伏。
是啊,当年安平侯世子为了求娶惠阳公主,硬生生在宫门外跪了三天三夜,这故事,谁人不知。
都说二人情意深厚,安平侯世子前途光明,没想到……哎,真是可惜了惠阳公主,真心错付。
惠阳公主是多良善的人,前两年西南闹饥荒,就是她捐了一大箱子珠宝,带头施粥,那些权贵面上过不去,才跟着捐东西的。
好人没好报,安平侯世子真是个杀千刀的。
7.
眼见着周云峥气息愈弱,站在我身后不断颤抖的女子终于没忍住,跪下乞求:
殿下殿下误会了,不是云铮……的错,求您叫他们停下来,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的。
我停了擦拭眼泪的绣帕,惊讶道: 不是他的错?难道不是他强迫你的?
还怀上了孽种……嫂嫂,若他威胁你,你直接告诉本宫,本宫一定为你做主。
你守寡三载,一直恪守本分,这些都是府里人看在眼里的。
刚说完,一直守着府门的侍卫上前低声汇报: 公主,安平侯遣人,请殿下关起府门,再理家事。
我冷冷一笑,自己儿子做出这等丑事,还想着息事宁人,真以为我是面团捏的。
奚奴见我生怒,立刻道: 殿下当心气坏了身体,奴去守住院门,若有人敢硬闯,奴定要他身首异处。
我颔首,应允后低声对女子道: 今日就是安平侯跪在这,也是无用。
你想好了,若是认了,你,你腹中之子、你娘家满门,就都没有活路了。
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值得你舍弃全部吗?
她浑身一颤,恐惧蔓延上双眸,接着下意识捂紧肚子。
接着,我换上同情目光: 嫂嫂,刚刚想说什么?
她望向奚奴远去的背影,心知再无转机,咬咬牙,眼角滑过一滴泪: 求公主为妾主持公道
周云峥人面兽心,强占了妾的身子,妾心知受辱,恨不能死……
原本已经行刑完毕,毫无动静的周云峥,突然睁大了双眼,接着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8.
他用尽力气,撑着向前爬来。
我以为他是由爱生恨,想问问他的月娘为何要背叛他。
没想到他用满是血污的手,想要抓住我的裙摆。
我后退躲过,只留下那手在原地微动: 殿……下,求……您……别……
臣……当真……是恋慕您……
到这种地步,他倒是来表真心了。
我几欲作呕: 将人抬进去,好生照料。
本宫一时气恼,行了私刑,该进宫向父皇请罪。
在场众人听见此话,忽然有人壮着胆子,大声道: 公主这是替天行道,哪里有罪?
就是,分明是这安平侯世子辜负了您,您可是金枝玉叶,被这样糟践,怎能不气。
.......
人群闹得正起,不远处却忽然传来马蹄阵阵。
我抬头看去,那少年一身金色祥云铠甲,剑眉若飞,目若朗星,瞳如星夜,俊朗非凡,唇红齿白。
一阵风起,卷起他如漆墨发,一如那年我送他出城时,令人难忘。
惠阳,多年不见。和当年的惶恐不同,他眸中尽是坚定。
我唇角轻扬,只觉眼中酸意泛起,努力按捺下后,回道: 好久不见,叶鹤白。
他也控制得很好: 殿下要进宫?刚好臣也要进宫述职,不如臣送您一路?
我摇头拒绝,声音冷硬: 本宫要进宫,自然有马车,用不着将军献殷勤。
四目相对那一刻,我看见了少年眼中灼灼。
他咧嘴一笑: 公主还在记恨臣。
也罢,改日再来拜会。
我装作气恼转身,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直到被红袖扶进内院,才稍微平静下来。
9.
休息了没一会儿,门外侍女便来通传。
侯爷要公主去外院商量今日之事。
老东西没看清楚形势,还想着在我面前摆谱。
折腾了一整日,本宫乏了。我打了个哈欠,再有事,也得明日再议。
那传话的侍女闻言微微抬头: 侯爷发了大火,公主……
我坐在梳妆镜前,卸下一根金钗: 那你就回去告诉他,本宫也发了大火,叫他想好怎么赔罪,明日再来同本宫议事。
红袖拿起玉梳,眼神不善: 还不回去传话?在等板子?
那侍女仓皇行礼,几乎逃一般跌出了门。
奴今日打听那宫女之事。她蓖头手法娴熟,甚是舒适。
她有个弟弟,入宫当了小太监,因为容貌出众,被七皇子瞧上了。
公主也知晓七皇子是个……的主儿,那孩子死得凄惨。
据说全身上下没一处好肉,被扔出宫门,她连尸身都未瞧见。
此事有多少人知晓?若是三皇子知道,怕是早就以绝后患了。
红袖摇头: 无人知晓,奴也是因为早些年对她有些恩惠,她才肯开口。
她求奴要帮她寻到弟弟的尸身,让其入土为安。
还想把这些年的月例银子都给奴。
怕是不想活了。
也是可怜。我回道,你应下了?
没呢,这可是大事,奴怎么敢。红袖回。
此事我会让奚奴去办,到时候在她弟弟身上取些信物。我叹息一声,你再去见她,也好让她安心。
宫人也是人,又不是没有感情的玩意儿。
七皇子肆意妄为,总会自食其果。
他不是总说我二皇兄死得不干净吗?
我倒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死得不干净。
红袖手中动作一刻不停,笑着回道: 殿下说得没错。
这人呐,还是得多行善。
10.
隔日,安平侯不仅没来兴师问罪,还将重伤在床的周云峥抬到了我院中。
臣管教不严,让这逆子辜负了公主,只求公主宽宏大量,放过他这一回。
这老东西思索一夜,察觉了什么,还想保这独苗的性命,所以才拉下脸来求我。
想着只要我肯原谅,什么都能糊弄过去。
我看向安平侯的脸,忍着恶心道: 不是本宫不放过他。
是他自己要走上绝路的。
公爹,大哥没了,您便格外看重他,这原本无可厚非,可您瞧他干了什么?
那可是大哥遗孀啊,竟怀上了他的孽种。
他眼皮也没抬一下: 殿下若愿意把人交出来,也不会闹得满城风雨。
显然觉得此事无需在意。
我笑道: 公爹是想打了自己的亲孙子?
然后当此事未发生过?
怪不得您能生出周云峥这样的儿子呢。
自私无耻,原来一脉相承呐。
他常年带兵,自有一股杀伐之气: 殿下慎言。
可他吓不住我。
我面无表情: 人,本宫自会让人照顾。
至于他。我看向满脸希冀的周云峥,本宫不要。
侯爷不该在本宫这里下功夫,而该好好去想想,如何给父皇交代。
他目光骇然,接着低声道: 从前臣从来不知,殿下如此聪慧。
今日知道也不迟。我不紧不慢喝了口茶,总不能只容你们算计本宫,却不许本宫反抗一回?
当年逼嫁之事,本宫还没同你们算账呢。
他思索片刻,有些不屑道: 殿下,您还是有些蠢。
您母亲娘家势虽不弱,可二皇子没了,就没了靠山,再没了安平侯府,以后若有个万一,您如何度日呢。
我毫不示弱: 不劳您担心,到时候不就都知道了吗。
11.
叶鹤白大败敌军,连拔十城。
进宫当日,他就被封为平远大将军。
加上敌国派来使臣议和,父皇开心不已。
为此大摆宴席,连安平侯府的这些丑事,也暂时被搁置一边。
进宫赴宴的路上,红袖为此生气不已。
这是在给安平侯府机会。我安慰她,也是在给三皇子机会。
父皇这样捧叶鹤白,也是对安平侯的暗示。
叶家当年牵扯进二皇兄之事,满门被灭,只留下这根远走边陲的独苗,他的依仗,无非军功和王上而已。
一个能力卓绝的孤臣,一个垂垂老矣的侯爷。
兵权究竟该交到谁手里,想必不难选。
只是三皇子和太子眼下不分伯仲,若轻易交了兵权,就要落入下乘。
所以这几日,太子前前后后给我送了不少礼来,意在感谢和拉拢。
他们怕是抓不住这个机会了。我问道,你将信物给她送去了?
红袖点头: 奴婢早就送过去了。
我缓步入席,刚一落座,便见叶鹤白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我。
我撇过头,视而不见。
太子机敏,很快察觉不一般: 孤记得,叶将军和五皇姐,也算是青梅竹马。
当年叶将军可是闹着非皇姐不娶的。
坐在上面的父皇点头: 是有这回事呢,分明是老二的陪读,却日日缠着惠阳讲话,若不是惠阳说情,朕定然是要将他赶出宫门。
三皇兄立刻接话: 是,父皇疼爱惠阳,哪里舍得,自然是要骂几句的。
父皇叹息: 可惜,世事无常。
他摇摇头,接着对叶鹤白道: 好在你是个好孩子,还能撑起叶家门楣。
叶鹤白痛快饮下,借着酒劲开口道: 臣心中,一直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
最后几字,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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