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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催无泪》内容精“十八岁给你送花”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赵宗李三德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风月催无泪》内容概括:我入宫第一皇帝死了一个女入宫第二皇帝死了一个儿入宫第三皇帝死了一个宠皇帝再也坐不连夜叫来道士斩妖除第四道士也死临死前将桃木剑指向我所在的钟粹皇帝觉得我古奈何我容貌昳像极了他那位糟糠之1皇帝赵宗带着一群人呼啦啦闯进钟粹宫贵妃正罚我抄写宫他的视线在我和贵妃之间徘徊片果断抓起在贵妃榻上打盹的贵将妖孽的帽子扣在了她头你这妖害了...
主角:赵宗,李三德 更新:2025-08-06 06: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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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第二天,皇帝死了一个儿子。
入宫第三天,皇帝死了一个宠妃。
皇帝再也坐不住,连夜叫来道士斩妖除魔。
第四天,道士也死了,临死前将桃木剑指向我所在的钟粹宫。
皇帝觉得我古怪,奈何我容貌昳丽,像极了他那位糟糠之妻。
1
皇帝赵宗带着一群人呼啦啦闯进钟粹宫时,贵妃正罚我抄写宫规。他的视线在我和贵妃之间徘徊片刻,果断抓起在贵妃榻上打盹的贵妃,将妖孽的帽子扣在了她头上。
你这妖孽,害了朕的皇子公主,简直该死说罢,赵宗不等贵妃回过神,就夺过侍卫手里的剑把她刺了个对穿。
可惜赵宗是个弱鸡,没一剑刺中要害,给了贵妃开口的机会。
陛下好端端、为何、为何
赵宗没耐心等她说完,正要再补一剑,就被身后跟着的大太监李三德死死抓住剑,血顺着手腕滴落,和贵妃的血混成一片。
我心道,不愧是御前总管,真是活得风光,众目睽睽之下连赵宗都敢拦,怪不得他看不上我赏的仨瓜俩枣。
李三德嘴上为贵妃求情,眼神却有意无意从我脸上扫过,似乎觉得才入宫几天就博得皇帝宠爱的我,更担得起妖孽之名,意在把话头引到我身上。
陛下~我见赵宗面有犹豫,当即双目含泪掩面而泣,故意露出最漂亮的一双眉眼,梨花带雨的模样像极了逝去的贞宁皇后。
天下人无不知晓赵宗对贞宁皇后的情谊,哪怕人死了多年,也为她虚悬后位,年年祭拜。更甚者,赵宗以贞宁皇后的名义,开办了许多慈善堂,只为让她功德圆满,早登仙界。
陛下李三德怒瞪我一眼,赶忙开口,生怕我多说几句蛊惑赵宗。
赵宗看也不看李三德,扔了剑把我拉起,吩咐身后小太监将贵妃拖下去严加审问,另将她近身伺候的一并杖毙。
我伏在赵宗怀里,抖了抖身子,怯生生地想要求情,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赵宗打断。
这钟粹宫不吉,爱妃今日便搬去永寿宫。
李三德跪挪几步,不死心地再劝: 陛下三思,庆云道长临死前说钟粹宫有妖孽,珍娘娘她
我就从赵宗怀里探头,打断他的话: 李公公是不信陛下的判断,怀疑我是妖孽吗?
我泫然欲泣,不动声色地挑拨: 也不知我哪里就碍了李公公的眼,自我伴驾以来,就屡屡打压,难不成在李公公看来,陛下喜欢谁还需要公公应允吗?
赵宗一脚踢翻跪地的李三德,揽着我的腰身哄道: 李三德年纪大了,做事也糊涂,别管他
说罢,赵宗拉着我拂袖而去,我回头对上心有不甘的李三德,故意朝他挑衅一笑。
背弃旧主的玩意儿,日子过得还没从前风光,真不知他图什么
当晚,皇帝怜恤我白日受了惊吓,又召我侍寝。
我熟练地将药粉放进皇帝的茶杯里,不屑地看着他抱着枕头自娱自乐。趁着这个空档,我出去会了几个仇敌,散尽一身血腥味才回了龙床。
赵宗抱着枕头梦呓,前一句还是爱妃,再亲朕一口~,后一句又撕心裂肺阿璇,朕知错了,中间又夹杂着几句色厉内荏的装腔作势,叫得人不得安生。我烦不胜烦地在他嘴上画了一道静音符,才得以安睡。
翌日天色将明,小太监就连滚带爬进来回话,说宫里又死人了。
赵宗困倦地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含糊的嗓音里裹着没处撒的躁火: 又是谁?
小太监吓得一哆嗦,连话都回得磕磕绊绊: 是、是太后娘娘和、和贤妃娘娘,还、还有赵婕妤。
什么?
赵宗瞬间清醒,眯着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显然没想到这次一下死了三个,尤其是那个令他生厌的养母也死了。
我冷眼看着赵宗精神抖擞地下地转了两圈儿,喃喃自语: 这鬼莫不是来助朕的?
他激动地搓搓手,差点要欢呼时又转念一想,死的还有他的妃嫔,人又冷静下来。皱着眉头在欢喜和恐惧中纠结几息,赵宗决定再招一批道士入宫除晦气。
朕总觉得宫里的风水不好,害人
陛下说笑了。
赵宗不理会小太监,转头问我如何看。
我能说什么,当然是附和他说宫里的风水咬人,害得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成了追魂索命的恶鬼
爱妃,最懂朕。
我抬头仰望着他,忽得想起新婚伊始,我和赵宗也是乐奏箫韶花烛夜,风流玉女才郎。
以我说,陛下就应该让道长们好好瞧瞧,作祟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说得很合赵宗心意,大手一挥给了我一个妃位。
2
我入宫第五天,宫里又浩浩荡荡进了一群道士。
这些人年龄参差不齐,有的胡须皆白,看着道骨仙风,有的稚若童子,懵懂好奇。
其中最为佼佼者的,是个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老道长,道号冲虚,听说是个极有本事的。只是我看他佝偻着腰,三步一咳的病弱模样,似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着实想不通这老道长厉害在哪里。
但赵宗对此极为相信,我也只得陪着这群人从东六宫看到西六宫,一路上连边边角角都没放过。我看着他们大张旗鼓折腾了一个月,心态也从警惕变得懒散,想来是没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不然怎么会连我是人是鬼都看不明白。
我深感失望之际,冲虚老道长摇摇晃晃求见,给我献上一个平安符,直言此符能保我万事顺遂。
平安符我熟悉得很,做人时,我隔三差五就去观里求几个,可惜,没一个能保佑我平安的
如今这个,我拿在手里端详片刻,觉得和从前那些没什么不同,遂勾起一抹淡笑: 道长说得可是真的?就这么一个小小物件,本事就这样大?
他颤颤巍巍摸着苍白似雪的胡须,眼睛半合半开,偶有几道精光飞快闪过: 娘娘若信,自会灵验。
我轻飘飘将平安符扔在桌上,摆明了一副不信的模样。冲虚老道长面不改色,求了我宫里一盏茶,才悠悠起身告辞,临出门时和我道了一声珍重。
我不以为意,哪知老道士当晚就升天了。我听到消息就按捺不住打开了他的平安符,里头用簪花小楷书了一行字: 年年岁岁长安乐。
熟悉的字迹让我想起做人的日子,那可真是做得一塌糊涂。我面无表情地将平安符折好,随手扔在抽屉里,心道这老道士似乎有点本事但不多。不过,死都死了,想来也起不了什么波折。
遂又在心里宽慰自己,从前做人不行,众叛亲离,好在老天开眼让我做了鬼之后还有弥补的机会,能好好学学做人之道
这次拿来练手的还是熟人,一个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一个是我救过的白眼狼余倖。我对他们掏心掏肺,得来的回报是灌毒焚尸,尸骨无存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我悄无声息飘到他们屋子里,一人一掌拍得他们口中鲜血直流,我冷笑着拿刀要剜出他们的心看一看时,妹妹忍着疼,忽地喊了我一声姐姐。
我微不可察地慢了半拍,落在妹妹眼前却似救命稻草,她吐着血哭求我念着姐妹情谊饶她一命。
姐姐,我是你最疼的妹妹。
姐姐,我是不得已的,我也不想杀你,是他们逼我的。
是你教我的,要不择手段地好好活下去。
我贴着她耳边告诉她,做得很好,只是这次我要再教她一个道理: 她为活能不择手段,我要她死也能不择手段
锋利的匕首划开她的脖颈,鲜血飞溅到余倖脸上,吓得他瑟瑟发抖。许是看到妹妹求饶无用,余倖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一边用话语转移我的注意力,一边借着宽大衣袖遮掩,沾着血偷偷在地上留下我的名字。我似逗弄小猫小狗一样,耐着性子等他写完最后一笔,才给了他致命一刀,然后当着他的面打翻烛台,点燃了重重叠叠的床幔。
别说他留下的证据,就连他们的尸骨我都帮他们烧得干干净净。
眼见府中烧得差不多了,我才出手灭了火,佯装不知情地推门而去。片刻,院里的大水缸中钻出一个七岁的孩子,看眉眼应该就是妹妹所生。他忍着泪在寂静的府里跑了一圈儿,发现只有他一个喘气的后,战战兢兢想跑出去。
哟,还有个漏网之鱼。
我一路跟着他走到巷子口才出现,吓得他后退几步跌坐在墙根。
你你别过来,信不信我喊人
喊啊
一晚上,又是杀人又是放火,这孩子就没发现左邻右舍没一个被惊醒吗?
他扯着嗓子高喊到嗓子嘶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可惜,已经晚了。
纤细脆弱的脖颈被我扼在手里,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一切就都结束了,可那孩子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奋力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
我手上的力气一轻,听见他细如蚊声地喊了一句: 姨母。
……
我踏着朝霞回了宫,赵宗抱着枕头睡得仍香甜,我一脚把人踹地上,扯过被子补觉。
赵宗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摸摸磕到的脑袋,转身给我掖紧了被角。
这老东西坏得很
大夏天的,生怕我不中暑。
我翻身抬手就是一巴掌,耳边传来赵宗的自言自语嘟囔,断断续续我勉强听清楚几句话。
阿璇从来不会打朕。
看来……
幸好打得不重,等会儿用点粉能盖住。
我心中冷笑,做人果然不能太爱吃苦。
从前我心疼赵宗,事事都以他为先,得到的只是他的习以为常。但凡起了争执冲突,最后退让的那个永远都是我,就因为他知道我心疼他,吃准了我不会给他甩脸子,所以就使劲作践我。
他猜得没错,生前我不会甩脸子,死后也只会给他甩命。
3
赵宗被妹妹一家的惨状吓破了胆,大概是做贼心虚,下了朝就钻进未央宫后殿的小佛堂里,不吃不喝跪着,也不知道是求神佛保佑他还是求神佛灭了我。
做皇帝的急,当太监的更急。
李三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顾不上素日里与我的针锋相对,拉下脸面亲自来求我去劝劝赵宗,最好能帮忙打探赵宗的心意。
我佯装看不到他的急躁,一味感叹灭门惨案: 怎会有这样骇人听闻的事?
珍妃娘娘,您就别多问了,先劝陛下要紧。
我劝?我扔下手里的珠花,扭头问他: 我怎么劝?
李公公的伤才结痂,不会就忘了伤是怎么来的吧?
前两天还含沙射影说我是妖孽,现下又来求我,是真为赵宗着急,还是想一石二鸟拿我做探路的石子,借机除了我?
珍娘娘,奴才冤枉
李三德软磨硬泡了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一时失言连我是贞宁皇后替身的事儿都抖落出来。他大惊失色地捂嘴,我不可置信地起身,怔了片刻丢下一句我不信夺门而出。
李三德以为自己得逞了,殊不知我也正等着他这句话来取他性命。
谁让他也是帮着递刀子,催我去死的帮凶之一呢?
小佛堂的门甫一推开,浓烈的香火味就扑面而来,我挥挥帕子勉强捕捉到赵宗的身影——他正缩成一团依靠在金身菩萨像前,瑟瑟发抖。
谁让你过来的
滚出去
啧
做了皇帝,还是这副胆小如鼠的模样,怪不得连弄死我都不敢自己亲自动手,只一味躲在后头挑唆别人。
我掩着口鼻上前,缓缓蹲在赵宗身边,抚着他的手道: 是李公公叫我来的。
他与我说陛下向来胆小,又受了惊吓,特意让我来安抚的。
赵宗神情恍惚地握住了我的手,口中喃喃喊着阿璇,阿璇。
陛下在喊谁?我故作不解地撤下掩面的锦帕,露出完整的一张脸看他。
这张皮囊是我第一次练手,下笔生疏,唯有一双眼睛做得最巧妙,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嵌在双眸上,波光流转间眼波如溪,流转生姿,和真的没什么区别。
是阿漾啊赵宗低叹了一句,溢于言表的胆怯被收敛了七分。
陛下是把我看成谁了?
我凑到他脸前,故意挑破窗户纸: 贞宁皇后?
话音刚落,赵宗就冷了脸,厉声质问: 谁和你说的?
我故意将矛头指向李三德,似无措又似添油加醋地补了一句: 李三德对陛下最是忠心不过,他也是担忧陛下……
住口
赵宗额上青筋直跳,随手抓起供桌上的镂空云龙纹香炉朝我掷来,仿佛炸开在我脚边的不是香炉,而是他自己。砸了一个还不够,他又挥着双臂将供奉的香烛供果统统掀翻,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我惊慌低头,掩过唇边得逞的笑意。
忠心两字宛如明镜,能照出赵宗心里最不堪的往事,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就是个背弃兄长上位的小人,他手下那批人也和他一样都是背主求荣之辈,尤其是李三德这个他用得极为顺手的大总管。当年是我好心救了奄奄一息的李三德,提拔他做了我长乐宫的掌事太监。他承了我的恩,却与赵宗狼狈为奸,联手将我骗去枯莲寺,一碗毒膳一把大火,把我烧得干干净净。
赵宗发泄一通后,大口大口喘气像条上了岸命不久矣的鱼,我缓步上前就听到外头来报,说前几日关起来严刑拷问的贵妃管氏殁了,至死不肯画押认罪。
死了?赵宗的音调陡然拔高,几乎是吼了出来: 朕不是让你们好生审问吗?
我一手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一手拿锦帕小心翼翼擦去他脸上沾染的香灰。等他神情平缓几分后,不经意开口: 贵妃娘娘会不会是被冤枉的?
不是她还会是谁?
庆云道长法力高深,他……赵宗面红耳赤地反驳,越说似乎就越心虚,声音也渐渐弱下去。
未必剑尖指着的方向就是妖孽所在,万一是剑柄呢?我低头假装弹着衣服上不曾沾染的浮尘,无心甩出一句,错过赵宗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神情。
他箍在我手臂上的手隐隐抖动,似乎是在恐惧什么。我疑惑地抬头想打量他的脸色,他就受惊似地转身,冷冷反问一句: 是吗?
剑柄所指的方向是重华宫——皇子公主的居所,那里是最先闹出人命的地方。
无他,只因我心里恨极了与良儿年纪相仿的大公主和二皇子。
大公主生而知之、聪慧异常,偏就与我过不去,刚会说话就诬陷我要拿枕头闷死她。那时,赵宗还未登基,只是先帝众多皇子里平平无奇的一个,我就算脑子进水,也不至于亲手去害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
可大公主一心认准我是恶毒嫡母,仗着自己年纪小,就变着法在赵宗耳边挑唆。她说我心思阴狠,会残害赵宗的子嗣,甚至可能日后伤及赵宗的性命,劝他早日除了我,另娶一位贤妻。如今想来,她说得也对,我现在的所作所为不就一点点证实了她的话。
至于二皇子,要不是他硬拉着体弱的良儿打雪仗,我那苦命的孩子也不会染了风寒一命呜呼
我永远也忘不了二皇子狡辩的话。
他说: 就因为大哥体弱,所以才要多动动,我是为大哥好,只怪大哥自己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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