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主角是陈耀舟热门的都市小说《随姥姥姓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作者“钞票公主”所主要讲述的是:我跟妈我哥跟爸外婆走之把所有家产都留给了我哥一分没捞他红着眼跟我妈吼: 凭什么当初要是让我跟外婆这钱就该是我的我妈叹着气说: 小时候问过你是你自己说死也不跟外家姓他转头就去找爷爷奶奶张口要他们给三百万补老人家只淡淡一句: 家里孙子又不止你一他破防天天给我使绊骂我一个外人不要脸抢了属于他的东可这从头到明明是他自己选的路啊?1外婆的葬礼刚过第...
主角:陈耀舟,热门 更新:2025-08-05 11:5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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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走之前,把所有家产都留给了我,我哥一分没捞着。
他红着眼跟我妈吼: 凭什么当初要是让我跟外婆姓,这钱就该是我的
我妈叹着气说: 小时候问过你啊,是你自己说死也不跟外家姓的。
他转头就去找爷爷奶奶闹,张口要他们给三百万补偿。
老人家只淡淡一句: 家里孙子又不止你一个。
他破防了,天天给我使绊子。
骂我一个外人不要脸抢了属于他的东西。
可这从头到尾,明明是他自己选的路啊?
1
外婆的葬礼刚过第七天,我哥就在饭桌上把碗摔了。
青瓷碗在水泥地上裂成蜘蛛网状,他指着我鼻子红着眼吼: 凭什么?那老房子,那笔钱,凭什么全给你?就因为你跟妈姓?
我妈正往嘴里送的粥勺顿住了,叹气声混着蒸汽飘起来: 当初问过你啊,六岁那年,你外婆拿着糖哄你,说跟他姓就有糖吃,有新书包,你当时把糖扔地上踩碎了,说死也不做外家的狗。
那时候我懂个屁他猛地踹翻凳子,木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响,外婆就是重女轻男就是看我不顺眼
我没接话,低头扒拉着碗里的咸菜。
外婆走前三天,拉着我的手在病床上笑,说那套老房子留给我,存折里的钱够我读研究生,囡囡跟外婆姓,就是外婆的根,这些本就该是你的。
她当时思路还清楚,特意让律师把遗嘱念了两遍,我哥在旁边玩手机,嘴角撇得能挂油瓶,说谁稀罕那破房子。
现在不一样了,中介刚来过,说那房子拆迁能赔三套房加两百多万。
外婆她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家里就她一个女儿,外公是入赘的,我妈又是独苗。
当年我妈和我爸处对象,外婆提了唯一的条件: 头一个孩子必须姓梁,得给梁家留个根。
我爸当时拍着胸脯保证: 没问题孩子跟谁姓都一样,都是自家骨肉。
可等我哥生下来,事情就变了。
爷爷奶奶连夜从老家赶来,在医院走廊里跟外婆吵得脸红脖子粗: 我们老陈家的长孙,凭什么跟外家姓?你这是要断我们陈家的根
我爸缩在旁边,喏喏地说妈,你就别为难我了。
外婆看着刚剖腹产完、脸色苍白的我妈,最终叹了口气,没再坚持。
那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我哥顺理成章成了陈家长孙。
三年后我出生,外婆抱着我在祠堂里拜了祖宗,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
这次爷爷奶奶没闹。
他们正忙着给我哥买虎头鞋,嘴里念叨着还是带把的金贵。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外人。
奶奶给我哥塞红包时,总会斜睨我一眼: 丫头片子,迟早是别人家的人,你找你外婆要去。
爷爷下棋赢了我哥,会摸着他的头笑这才是我们陈家的种,转头看见我,就把脸一沉: 女孩子家下什么棋,去给你哥洗水果。
他们大概没想过,多年后外婆会把所有家产都交到我这个外人手里。
就像当年谁也没料到,那个被全家捧在手心的长孙,会在今天摔碎了碗,红着眼问凭什么。
2
从小到大,因为姓氏的不同,我和我哥的待遇天差地别。
我哥上房揭瓦要被夸有勇气,我不小心打破碗就要被衣架严刑拷打。
奶奶就站在院子里骂了一下午,说果然不是我们陈家的种,手脚这么笨,以后也是个赔钱货。
逢年过节爷爷奶奶的红包只给哥哥,就连我爸也默认我是这个家里面的人不重要的人。
爸爸给哥哥一千块,给我十块钱。
面对我妈的质问。
他也是轻飘飘的说女孩子家,有零花钱就行,别学人家乱花钱。
年夜饭的桌子上,鸡腿永远摆在哥哥碗前。我夹了块鸡翅,奶奶的筷子啪地打在我手背上: 鸡翅尖滑,适合丫头片子啃,鸡腿得给你哥补身体,他是陈家的根。
期中考试哥哥考了倒数第三,爷爷炖了人参汤,说下次努力就好,男人志在四方,成绩不算啥。我考了全班第二,把奖状递到爸爸面前,他正给哥哥削苹果,眼皮都没抬: 哦,知道了。那张奖状后来被奶奶垫在了缝纫机底下,沾了一层机油。
我发水痘那年,浑身烧得滚烫,躺在床上喊渴,爸爸在客厅陪哥哥打游戏,声音穿透门缝飘进来: 让她自己倒,多大个人了,一点都不省心。是妈妈背着我跑了三公里去卫生院,医生说再晚点就烧出肺炎了,爸爸赶来时,手里还提着给哥哥买的游戏机。
哥哥十岁生日,爷爷奶奶摆了三桌酒,爷爷喝醉了,拉着他的手哭: 我的好孙子,以后陈家就靠你了。
我十岁那天,放学回家,桌子上只有一碗阳春面,妈妈红着眼圈说外婆让你过去吃饭。
爸爸从外面回来,看到面愣了一下,说: 哦,你也成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
他们总说都是一家人,可哥哥的一家人里,有爷爷给的零花钱,有奶奶留的鸡腿,有爸爸托关系找的实习,有整个陈家的期待。我的一家人里,只有你是梁家的女孩子不用那么拼别跟你哥争。
就因为他姓陈,我姓梁,同一个屋檐下,却像活在两个世界。
他是被捧在手心的宝贝,我是多余的影子,连爸爸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不是自己人的疏离,仿佛我只是妈妈带过来的、一个和这个家格格不入的外人。
3
初中的时候,爸刚把新换的手机塞给哥哥。
那是我用兼职攒了三个月钱买的二手货,屏碎了半年,他从来没问过一句。
我攥着兜里发烫的手机,拦住正要出门的他,声音抖得像被风吹的树叶: 爸,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他停下脚,皱眉看我: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哥哥换手机你眼睛都不眨,我手机屏碎了半年你假装没看见?为什么他生日你摆三桌酒,我生日只有一碗阳春面?为什么他摔碎爷爷的花瓶就是『男孩子皮实』,我打翻半碗粥就要被奶奶骂一下午?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些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突然决堤,我们都是你的孩子,凭什么你对他掏心掏肺,对我就像对个陌生人?
他的脸沉下来,避开我的目光往门口走: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别瞎闹。
我没瞎闹我拽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袖子,你告诉我是不是就因为我姓梁,他姓陈?就因为我跟外婆姓,所以在你眼里,我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声音冷得像冰: 你要问就去问你妈当初要不是她非要让你跟外婆姓,闹得街坊邻居都看笑话,说我们陈家连孩子都留不住,能有今天吗?
她非要争那口气,让你顶着梁家的姓,现在又怪我偏心?他指着客厅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哥哥坐在他腿上,我被挤在最边上,你自己看看,这家里谁姓梁?你跟我们不一样,这点你从小就该明白
爷爷: 你爸说得对要不是你妈和你外婆拧着来,你现在也跟你哥一样姓陈,我们陈家的东西,还能少了你的?
奶奶跟着搭腔,手里的毛线针戳得飞快: 就是当初你外婆非说『梁家不能断了根』,逼着你妈让你姓梁,现在倒好,好处占了,还嫌我们偏心?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哥是陈家的长孙,以后要给你爸养老送终,要扛着陈家的门头,我们不疼他疼谁?爷爷往太师椅上一坐,烟圈从鼻孔里冒出来,你呢?以后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姓梁还是姓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妈非要让你姓梁,不就是盼着你外婆那点家产吗?现在如愿了,还计较这些干什么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所有的偏心都推给了姓,推给了妈妈和外婆。
仿佛我受的所有委屈,不是因为他们的冷漠,而是因为妈妈当初没让我跟爸爸姓;仿佛我对公平的所有渴求,都是外婆教的贪心。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脸,突然觉得喉咙里堵得发慌。
4
十三岁那年冬天,哥哥把我攒了半年的零花钱偷去买了游戏机,被我发现时,他还理直气壮的说这个家里面的什么东西都是他的。
我哭着去找妈妈,她正在给哥哥缝掉了的纽扣,线头在布面上绕出小小的圈。
妈他偷我钱我把空了的存钱罐摔在地上,你为什么从来不骂他?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受委屈?
妈妈抬起头,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哥就是一时糊涂。
那我呢?我冲过去打掉她手里的针线,针落在地上,在瓷砖上蹦了好几下,我攒了半年的钱他说偷就偷了你就只会说他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偏心我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她捡针的手顿了顿,指尖被针尖扎出个血珠,滴在哥哥的蓝校服上,像朵小而刺眼的花。
囡囡,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哀求,妈怎么会不疼你?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和你哥,都是妈的孩子啊。
可他是陈家的,我是梁家的我吼得嗓子发疼,在这个家里,他们只疼他一个你为什么就不能只疼我一个?为什么非要端着那碗水?那水早就洒了早就不平了
妈知道你受委屈了。她拉过我的手,掌心粗糙得像砂纸,可妈要是偏了你,你爸和你爷爷奶奶,只会更容不下你。妈只能尽量端平,让你在这个家里,能好过一点。
好过一点就是看着他偷我的钱,你假装没看见吗?我甩开她的手,眼泪砸在地上,从小到大,鸡腿是他的,压岁钱是他的,连爸爸的笑脸都是他的我什么都没有就因为我姓梁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姓梁?为什么不能让我跟他一样?
她背过身去,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芦苇。
窗外的北风卷着雪籽打在玻璃上,沙沙的响。
过了好久,她才转过身,眼睛红得像兔子: 囡囡,是妈没用。妈做不到让所有人都疼你,但妈向你保证,妈的心,从来没偏过。
你骗人我抓起桌上的搪瓷碗摔在地上,碗沿磕出个豁口,你的心就是偏的你怕爸爸不高兴,怕爷爷奶奶生气,所以你就只能委屈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那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听着她在外面默默收拾碎片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敲在心上。
后来才知道,她偷偷把自己的金耳环当了,换回的钱塞进我枕头下,用信封装着,上面写着囡囡的零花钱。
可那时的我,只觉得那信封沉甸甸的,像她那句一碗水端平,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要的从来不是钱,是她能不管不顾地站在我这边,哪怕一次也好。
5
而这一次,我妈的态度好像不一样了。
哥哥猛地站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木头撞击地板的声响在客厅里炸开。
你少拿这些歪理压我他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溅到我手背上,什么她的权利?她就是老糊涂了被你灌了迷魂汤不然怎么会放着我这个外孙不管,偏疼你个丫头片子?
外婆清醒得很我提高声音,她立遗嘱的时候律师就在旁边,每一条都念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坐在旁边玩手机,说谁稀罕
我那是客气他梗着脖子喊,哪个做晚辈的会当着老人面说我想要你的钱?我以为她心里有数知道家产该留给谁
我盯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就因为你是男的,外婆就该默认家产归你?
本来就是他突然抓起茶几上外婆的相框,手指重重敲着玻璃里的人,她是梁家的人,可我是陈家的长孙论辈分、论规矩,都该是我你一个女孩子,迟早要嫁人,到时候这些东西还不是便宜了外人?
我看着他手里的相框,突然觉得累,外婆的房子、存款,甚至她守了一辈子的梁家,都只是不能便宜外人的财产?你从来没把她当长辈,只把她当成能分好处的源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了,把相框往沙发上一扔,玻璃边缘磕出个缺口,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好事都轮到你?从小到大,妈就偏你,外婆也偏你,连老天爷都偏你
偏我?我笑出声,小时候你把我推下河,爸爸只骂了句男孩子皮实;你偷拿爷爷的钱去上网,他们都说男孩子长大了就懂事了,现在你对着外婆的家产喊不公平,她卧病在床你去照顾过她一次没有?
他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就往地上砸。水花溅到我的裤脚,碎玻璃渣散落在外婆绣的桌布上,像撒了一地的冰碴子。
你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那么有心机,你抢原来就属于我东西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你自己说的陈家的姓比金子贵,说外家的东西再好也不稀罕,这些话是被狗吃了?现在拆迁款下来了,你倒说这是你的东西?天下哪有这种道理?
他被我吼得后退半步,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梗起脖子: 我那时候小不懂事我妈没教过我选了路就不能回头
我没教过你男子汉大丈夫要顶天立地?我没教过你自己选的路就得自己扛?我没教过你亲妹妹的东西不能惦记,做人要懂廉耻?她的声音劈了叉,每一个字都带着火星,你六岁不懂事,十六岁也不懂事?现在二十岁了,还想靠抢妹妹的东西过日子?
那是外婆的东西本来就该有我一份
没有我妈张开胳膊把我护得更紧,后背挺得像块门板,从你说死也不姓梁那天起,梁家的东西就跟你没关系你是陈家的长孙,要骨气就去挣陈家的前程,别盯着梁家的家产流哈喇子
妈你非要护着她?哥哥的拳头攥得咯咯响,眼里的血丝爬满了眼白,她就是个外人我才是你儿子
她是你亲妹妹我妈吼得嗓子发哑,是从妈肚子里一起掉下来的肉你今天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试试
哥哥被她眼里的狠劲吓住了,脚步顿在原地,可那股子戾气没散,像头被激怒的野兽,喘着粗气在客厅里转圈。
突然,他猛地转向我,伸手就要抓我的头发: 我让你占我让你占
陈耀舟我妈扑过去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力气大得不像个常年做家务的女人,你要疯是不是那是你妹妹
哥哥的胳膊肘往后一顶,正撞在我妈胸口,她闷哼一声,却没松手,反而把我往身后又拽了拽,声音带着哭腔: 你打我吧要抢要夺冲我来别碰你妹妹
我看着妈妈佝偻的后背,看着她被拽得歪歪斜斜的肩膀,看着她鬓角新冒出来的白发。
我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
你住手我把刀尖对着地面,手却在抖,这钱我可以不要但你要是敢伤我妈,我跟你拼命
哥哥的动作僵住了,大概没料到我会拿刀子。
我妈趁机掰开他的手,拉着我往后退,后背抵着墙角,你见钱眼开六亲不认,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
哥哥站在屋子中央,胸口剧烈起伏,最终却没再往前一步,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像是要把这场景刻进骨子里。
好,好得很。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你们母女俩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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