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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久夜逢光的《贞节牌坊图片》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我给父亲立了块贞节牌在我刻意而为京城人皆他始终如对糟糠之妻情深义爱妻女如就连皇帝都被触夸他有情有堪当大他得到重官位也是升了再但谁也不知父亲有三个外室他碍于仕不能认回外室只能暗地为他们筹可天有不测风他死在了任筹谋未半便提前归眼看家产落外室子闹上要求认祖归我直接让人将他们打了出并传话道: 连皇上都赞我爹君子端方...
主角:郭敛,元元 更新:2025-08-05 09: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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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刻意而为下,京城人皆知,他始终如一,对糟糠之妻情深义重,爱妻女如命。
就连皇帝都被触动,夸他有情有义,堪当大任。
他得到重用,官位也是升了再升。
但谁也不知道,父亲有三个外室子。
他碍于仕途,不能认回外室子,只能暗地为他们筹谋。
可天有不测风云,他死在了任上,筹谋未半便提前归西。
眼看家产落空,外室子闹上门,要求认祖归宗。
我直接让人将他们打了出去。
并传话道: 连皇上都赞我爹君子端方,他怎会做出养外室这等腌臜事?我爹尸骨未寒,若再有阿猫阿狗败坏他的名声,就别怪我不客气。
看着跌门外,狼狈至极的外室子们我微微勾起嘴角。
父亲活着的时候,我都有办法将他们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更别提人死了,他们永远都别想进林家的门。
1
父亲的外室子闹上门时,我正在正院陪我娘用膳。
来报的丫鬟说,三个都来了。
最大的瞧着十岁出头的模样,背上背着个三岁左右的小豆丁,手里还牵着个七岁的小女孩。
三个人拖家带口站在府门口,瞧着像逃荒似的。
非闹着要进门,还口口声声说是来给爹爹送终的。
大门口很快就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现在已经乱作一团。
丫鬟说完,我娘端着粥碗的手轻颤了一下,神情爬上一丝落寞。
我从善如流地为她夹了一筷小菜,云淡风轻地吩咐:
去,将他们打出去。
告诉众人,我爹尸骨未寒,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贴上来败坏他的名声,连皇上都赞我爹君子端方,他怎会做出养外室这等腌臜事?
要是再闹就都扭送到京兆府去,不必手软。
丫鬟领命退下,我抬头却看到了娘微红的眼眶。
我知晓她心里积攒了多年的委屈。
心里涌上心疼,我握住她的手道: 娘,您不必担心,有我在他们翻不出什么风浪。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毕竟父亲死在任上,皇帝慰问安抚的赏赐像流水一般抬进了林家。
他虽下葬,可这偌大的家业给我们留下了。
往后,我和娘亲带着弟弟。
在府里要多快活,便有多快活。
2
父亲和我娘是贫贱夫妻。
我娘上山采药,缝补浆洗,将父亲供到了金榜题名。
当官伊始,父亲还与娘相敬如宾,可他官做得越久,便愈发嫌弃我娘。
他嫌她出身乡野,行为粗鄙,不懂诗词歌赋,更不会跟他煮酒烹茶。
慢慢地,他在外头养了外室。
我娘刚开始还会伤心,时间久了就麻木了,便无心管父亲在外的莺莺燕燕。
只想守着我们姐弟,看着我出嫁,看着弟弟学业有成,她便足矣。
可她的身子渐渐病弱,甚至卧床不起。
我敏锐地发现了娘的汤药有问题。
原来是父亲为了给外室正妻的名分,准备悄无声息地将我娘毒死。
于是在皇后的千秋宴上,我呈上了一幅用了百种针法绣出来的百寿图。
皇后高兴得合不拢嘴。
我表现出一副不谙世事、天真娇俏的模样。
只说我爹曾为娘亲写过一幅百寿图,是从这上面受到的启发。
而后又有意无意展现出父亲对娘的爱和专一。
当今皇帝是嫡出,但当时先皇偏宠贵妃,导致他母后郁郁而终,故而他尤其讨厌薄情寡性、朝三暮四的男子。
皇帝继位后,对皇后格外敬重。
即便宫里有宠妃,也无人能越过皇后,在皇后面前造次。
我这样一番话,不只让皇后高兴,还让皇帝注意到了父亲。
此事过后,我刻意宣传,为父亲立起了一个情深义重、爱妻女如命的人设。
就连皇帝都知晓了,赞扬父亲君子端方,有情有义,可堪大任。
慢慢对父亲委以重任。
正因为这样,父亲不得不暂缓将外室接回来的打算。
那外室子自然也入不了林家的宗祠。
被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名不正言不顺。
恐怕父亲也没想到,他会提前归西。
如今不少人都可怜我和我娘,以后家里只剩孤儿寡母,少不得被人欺负。
我却冷笑。
没了他,我和娘亲、弟弟的日子不知道有多惬意。
再不用看他脸色。
至于他的外室和那几个私生子,就更不足为惧。
只要我抵死不认,谁又能证明他们是林家的种?
从前父亲活着时,我都有办法将他们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更别提人死了。
只要有我在,他们谁也别想进林家的门。
3
可不出两个时辰,府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父亲没有嫡亲兄弟姐妹,林家在京城也就只有我们这一脉。
或许是从前不被皇帝重用,为了有个照应,他和当时同为正六品的太常卿郭敛结为兄弟。
二人要好非常,父亲曾说,要将郭敛当做亲叔叔看待。
我不喜郭敛。
他后院美妾数不胜数,外头还养着几个外室。
跟我父亲臭味相投,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了下人来报,他是来给那几个外室子做主的。
我轻笑一声,让人将他请到正厅。
郭敛一来,便朝着我坐着的上座走来,坦然落座在了另一边,丝毫不把自己当做外人。
他身后还跟着三个外室子,停在了正厅中央。
郭敛扫视我一眼道: 元元,这几个都是你的弟弟妹妹,按理说你是长姐,该照顾他们,怎么能把他们拒之门外呢?
你爹刚过世,你忍心他的骨血流落在外,落魄街头吗?你赶紧将他们迎进府里认祖归宗,也不至于叫你爹断了香火。
郭敛话音刚落,那外室子背着一个,牵着一个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含泪哽咽道: 求长姐与母亲给条生路。
我端起茶盏,撇了撇上头的茶叶。
浅啜一口茶,我才掀起眼皮看向那几个外室子。
最大的那个不过比我小五岁,正是我父亲做官第二年出生的。
此刻他漆黑的眸子盯着我,目光里隐藏着丝丝怨毒。
我并未理他,只敛下面上的冷笑对郭敛道:
郭世叔慎言,皇上都赞我爹君子端方,他怎么可能做出养外室那种腌臜事?
难不成世叔认为,是皇上看走了眼,亦或是我爹有欺君之嫌?
我声音不轻不重,语气却叫人不容置疑。
郭敛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他冷笑一声道: 你爹也是有难言之隐,当初他吃醉了酒,如今他为国捐躯,皇上圣心仁厚,想必不会怪罪。
当今皇帝为一代明君,待下向来宽厚不假。
可一次是吃醉了酒,剩下两个孩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皇帝是不会怪罪一个死人,可往后林家的恩泽就没有了。
那我和娘亲、弟弟,不就少了一份依靠吗?
我不跟他多扯别的,直接道:
家里香火自有珏儿继承,哪轮得到几个不知名姓的外人?
郭世叔要非说这几个孩子是我爹的血脉,那便拿出证据来。
不然那就请回吧,我爹葬礼刚过,府里还有一堆事情要忙。
林元珏便是弟弟的名讳。
郭敛见我下了逐客令,一拍桌子道:
你个黄毛丫头,这就是你对长辈该有的态度?我不跟你说,叫你娘出来
茶水溅出来,洇湿了桌案,郭敛好不客气。
我将茶盏磕在桌上,皮笑肉不笑:
我娘身子不好,如今府里是我管家。
郭敛面上挂不住,气得吹胡子瞪眼,正准备再发作,那个外室子见缝插针道:
长姐,我知晓您不喜欢我们,可我的确是爹爹的骨血无疑。
这婚书是他当初写给我娘的,这上头的字迹,一验证便知
说着,他将烫金的合婚庚帖拿了出来。
我站起身来,缓缓上前,睨了一眼婚书的内容。
而后掸了掸袖子,轻描淡写道:
来人,将这几个贼子给我扭送官府,伪造朝廷命官字迹,一而再再而三污蔑其清誉,若是不给他们点教训,还真以为我林家是好欺负的。
父亲在官场汲汲营营,谨小慎微。
出去的字体与平日里是不同的,笔锋喜欢往外勾一些。
合婚庚帖上的笔迹便是,就算对比,也不能认定是他的笔迹。
所以我当场发作。
我话音刚落,外头就进来了几个穿劲装的家丁。
五大三粗,直接将三个外室子拖了下去。
拉扯过程中,两个小的哇哇大哭起来,聒噪至极。
好在家丁们极有眼色,手脚麻利地将几个人嘴堵了起来。
郭敛被气得仰倒,站起身来发作道:
林元熙,你放肆
我转过头看他,佯装疑惑:
贼人上门大闹我林府,我在处理家事,世叔凭什么说我放肆?
郭敛指着我道: 就凭我是你爹的结拜兄弟,是你的长辈
我挥了挥手,轻笑一声:
这几个贼人是要送去衙门的,郭大人若非要蹚这趟浑水,那想必也要去京兆府尹那走一趟。
可要是皇上知晓你和我爹私下结拜,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不管哪个朝代,皇帝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
反正我爹已经不在了,人死账销,郭敛就不一定了。
我轻描淡写地威胁他。
郭敛看着我,瞪着眼睛被气得说不出话,权衡一番只能拂袖而去。
看着他气哄哄的背影,我故意扬声吩咐道:
叫人好生打扫一通,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有,去去正厅的晦气。
郭敛走得急,脚下还趔趄了一下。
我忍不住发笑,朝着后院走去。
4
我处理完堆积的账本,便又去看了我娘。
她身子好了许多,正靠在罗汉榻上做衣裳。
弟弟也下了学,在书桌前认真看书。
见我来了,我娘脸上浮上欢喜的笑,弟弟也喜出望外地凑了过来。
她拉着我的手愧疚道: 元元,听说今日郭敛带着他们几个来了,你没受欺负吧?
可惜我身子不争气,下不了床,不然何至于叫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操持上下。
我微微一笑: 在自家地盘,我还能让人欺负了去?
没事,只要有我在一天,这林家就只能有我们母子三人,您就放心养病。
我娘心疼地捋了捋我的头发,而后拿出为我做的衣裳。
看着娘亲和弟弟在身旁温馨的模样,我身心的疲惫瞬间消散,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会护好他们,谁也不能伤害他们。
翌日,我刚起身。
丫鬟便匆匆来报,只说父亲的外室得知她几个孩子被送了官府。
一大早地击鼓鸣冤,状告林府。
要与我对簿公堂,让林家认下这三个外室子,让他们认祖归宗,继承香火。
我一听便气笑了。
认祖归宗?
简直痴心妄想。
但我不介意送他们去见列祖列宗。
我收拾一番,往京兆府尹去。
我倒要看看,这不要脸的娘几个,还有什么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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