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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阳王朝最后的结局

酒后少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离阳王朝最后的结局》中的人物孙阳李斯羽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酒后少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离阳王朝最后的结局》内容概括:因为晚回复了男友的消他提分我答应这是他第一百零次我唯一答应的一他却一愣: 这就是你十几个小时后才回我消息的态度?我在动手人命关天的时他也要求我秒为这种我们吵了无数每次他都提分现在我答应他却出奇愤怒: 你要是足够爱为什么不能对我事事有回应?还是不够爱罢你连回病人的电话都比给我的及李斯排队等着跟我谈恋爱的人从广州排到昆你别后悔挂断电话...

主角:孙阳,李斯羽   更新:2025-08-03 20: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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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晚回复了男友的消息,他提分手,我答应了。

这是他第一百零次提,我唯一答应的一次。

他却一愣:

这就是你十几个小时后才回我消息的态度?

我在动手术,人命关天的时刻,他也要求我秒回。

为这种事,我们吵了无数次,每次他都提分手。

现在我答应了,他却出奇愤怒:

你要是足够爱我,为什么不能对我事事有回应?

还是不够爱罢了,你连回病人的电话都比给我的及时。

李斯羽,排队等着跟我谈恋爱的人从广州排到昆明,你别后悔

挂断电话,我很疲惫,比手术还让人疲惫。

这场长达年的恋爱,就像一场旷日持久的拔河比赛。

磨出了满手的茧子又如何?

我早该松开手的。

1

这个病人手术很棘手,开颅后我一直处于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

在完成最后缝合后,我几乎是全身脱力地坐在地上。

连护士心疼递来的葡萄糖都没来得及喝,我就去给孙阳回电话了。

他头一句就劈头盖脸地问:

你有没有时间观念?

在鬼门关前,分秒都事关生死。

我努力试图解释为什么晚回复了电话,但孙阳完全没在听。

我只是希望在我找你的时候,随时能知道你在做什么,有这么难么?

他声音很大,穿透了听筒。

替我保管手机的护士陈曦面露尴尬:

李医生,我有告诉他你在手术……

我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与她无关,不必放在心上。

耐着性子问他:

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你在哪儿?

见惯了医院里每天生离死别的事,我本能地已经往坏处去想。

孙阳顿住,呼吸变沉:

你的意思是不紧急我不能找你?

这话我听过很多次,就像是我们吵架的前奏。

我努力地平复情绪,直到这时候还是想跟他好好地商量下去哪儿解决晚饭。

他却冷笑一声:

李斯羽,你知道我在家等了你多久。

听筒里隐隐传来他小师妹方茴的声音:

还要多久啊,让你女朋友快点回来接我们,比赛都要开始了。

孙阳似乎回头小声哄了下,对我仍是冷言冷语:

你还得多久到家?你知道我今天限行,你回来送我们去看比赛。

累。

说不清到底有多累。

我靠着医院的墙壁:

孙阳,我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

限行,也可以叫车,而且他并不只有那一辆车。

反正遇到我的事你永远都这样,他突然就生气了: 分手算了。

好。

他轻笑:

非得让我说狠话,十分钟我在楼下等你。

我揉了揉眉心,累得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

孙阳,我是说,我同意分手。

他说,排队等着跟他谈恋爱的人从广州排到了昆明。

方茴是广州的,昆明还有谁,我已经不在乎了。

2

家属拎着几个网兜的水果来找我,我正在值班室写病历。

一边推拒,一边使眼色招呼护士长过来。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方茴。

斯羽姐,你到哪儿了啊?时间真来不及了,师哥喝了酒不能开车。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还是听见背景音里传来孙阳的声音。

问她下高架了没?路过多百顺带捎两盒榴莲披萨回来。

不知怎么,鼻息间隐隐就像已经闻到了榴莲的味道。

眉心间的疼痛感又加深了几分。

孙阳是赛车手,刚刚完成了上半年的拉力赛。

现在是他长达两个月的休整期。

所谓休整,就是他从早到晚不是待在家里,就是在酒吧和训练场。

方茴是去年进他所在的俱乐部的,整天追着他叫师哥。

这次休整,从广州一路跟着他回来的。

说是要近距离跟他讨教,结果就是每天在家点外卖,或是结伴去玩。

自从方茴来了,家里的榴莲味挥之不去。

孙阳知道我不喜欢吃,但并不妨碍他让我往回买一切榴莲制品。

方茴是客人,主随客便,我又没要求你吃。

他总是振振有词,像这样不顾我的感受要求我完成的事情多不胜数。

在他的赛期里,电话和消息秒回,我要随时报告自己的行踪。

他总觉得自己占理:

我需要高度集中,你不能让我分心,否则我就有可能会出事。

恋爱都有过甜蜜期,他身边的人说得多了,连我自己都以为他这样是在乎我的表现。

但年了,他只在他的认知里在乎我。

却一次次忽略,他们在客厅里对着那些榴莲大快朵颐时,我必须躲进卧室里掩住口鼻。

斯羽姐,你到哪儿了?记得带榴莲披萨。

我回过神来:

我在医院,还有,告诉孙阳,我们分手了。

请你和他从我家尽快搬出去,冰箱里的榴莲千层也拿走。

3

方茴惊叫:

别啊,你俩要分也等我回广州再分,不然别人怎么看我呀?

电话已经被孙阳抢了过去:

李斯羽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分手了?

你外头有人了?

是上次你去沪城交流学习,还是你骗我封闭开会那阵?

他气得声音发抖。

我抬头看了看值班室窄小窗口外阴沉沉的天,心底像压了一层层湿透发霉的报纸。

孙阳。我叫他的名字。

是你要分手,我只是成全你。

他歇斯底里地摔了什么东西发出巨响,声音陡然提高。

我要你成全?李斯羽,不分了,你现在立刻回来接我。

病人家属中有一位年轻男士风尘仆仆,还拖着行李箱。

透过值班室门上的玻璃,我看到护士长在耐心地跟他解释。

男子眉目俊朗,不时地点头,面上和风悦色,是和孙阳截然不同的气质。

孙阳是桀骜不驯的,总不经意地挑眉,勾起唇角,带着几分不屑和轻蔑。

医院里的小护士们围在一起议论过他,说他满身邪气。

也打趣过我: 李医生,要不是你在场的时候他眼里只有你,真看不出来你们像一对儿。

看不出来。

我闭上眼,不由地想,他和方茴大概才符合旁人认知里的一对儿。

他们插科打诨,在我看得见的地方也能拿着锅铲当武器比比画画的。

我参加过几次他们俱乐部私下的活动,作为孙阳的家属坐在他身边。

他大剌剌地一只手摊开在我背后的椅背上,歪头和他们谈笑风生。

好像只有我独自起身去接电话,或是去洗手间时,他才突然意识到我的存在。

在一遍遍打来的电话里,他越来越急躁,也越来越不耐烦:

你在跟谁打电话?在我旁边不能打?我打了几遍了都是占线。

你上厕所有必要这么久么?我就不信排队,你看看男厕有几个排队的?

李斯羽,你在哪儿?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要去哪儿不能告诉我一声么?跟我说过了?哦,我忘了,你就不能多说几次?

……

现在被他怀疑的去沪城的出差,去郊外的封闭研讨,其实都是在他 24 小时的监控下度过的。

电话又一次响起,我没接,直到它渐渐停了。

方茴发来消息:

斯羽姐,不是我要劝你,师哥对你够好了,我要是有个这么在乎我的男朋友,我连睡觉都能笑醒,你别不知足了。

万一真被人抢走了,你哭都没地方去哭哦。

我翻了个身,裹紧被子睡了过去。

现在就是天塌了,我脑子里也只剩了一个念头。

再不补觉,我怕急诊会接到一个心源性猝死的患者。

等再醒来已经是次日下午,我整整睡了十六个钟头。

手机里多了几百个未接来电,无一例外都是孙阳。

枕头边有护士长留的字条:

病人家属说希望你醒了能联系一下他,他想当面感谢。

底下压着一张名片。

京市御帆资本,沈御帆。

4

和那几百个未接一起充斥在屏幕上的,还有数不清的消息。

我往前翻了几条,眉心不由地皱紧,索性又往后翻到最后。

是昨晚比赛前发来的:

我这边晚上 10 点结束,俱乐部的人都在,来接我别迟到。

已经又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

我发了条消息过去:

没看到,昨天睡着了。

消息发送失败,孙阳拉黑了我。

我怔怔地看着消息前面的小红点,眼眶发热,但也只是一瞬。

孙阳提了一百零次分手,也拉黑了我一百零次。

前面的每一次都是我百般忍让求和,然后他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把手机丢给我。

你自己拖出来,我告诉你没下次知道不?

一边又探头盯着我的手指操作,咬牙切齿地说:

你上哪儿找个像我这么爱你的男人啊,还不知足?

上哪儿找呢?

不找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一个人爱的能量是一只充满的电池,那显然我这颗电池在孙阳这里早耗尽了。

再也充不进去半点。

方茴的消息是凌晨时分发来的:

你这次真让师哥丢脸,他从十点多硬是等你等到快凌晨两点。

李斯羽,是不是当医生的心都跟手术刀那么冰冷啊?师哥摊上你真是太可怜了。

你不要可别怪别人趁虚而入,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师哥。

睡眠补回来了,我人也精神多了。

虽然起身还有点脚步虚浮,但不妨碍我打字飞快。

输入了一行不解气,全删了直接拨了语音通话。

方茴不接,次次都按掉。

我索性直接按住发了一串连珠炮的语音过去。

姓方的,少乱扣帽子,我没那么多脑袋,什么时候趁虚而入还得给人发通知了?你穿着吊带睡衣进进出出孙阳房间的时候,不就巴不得我们分手么?

我配不上你最配,楼下配钥匙的都没你能配。

5

松开发送,我压抑得近乎麻木的情绪拨云见日。

门外传来噗嗤一声笑。

我警觉地起身,抬头正对上玻璃窗外昨天来过的那个家属。

他轻咳了一声,有点尴尬:

李医生,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听。

他指了指半开的门:

不隔音,而且您刚刚声音……

很大。

我知道,因为刚和孙阳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我说得眉飞色舞,他总是皱眉提醒。

李斯羽,你声音一放松就特别尖锐,你收着点。

我看着长身玉立的男人,也很尴尬。

我想我需要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您昨天手术的病人的孙子,我叫沈御帆。

我点了点头,含糊回应:

我知道。

御帆资本在京市很出名,我弟李飞禾之前就把能进入御帆资本视为人生目标之一。

目前也仅实现了百分之一的进度——投了简历。

但是沈御帆大概会错了意:

我爷爷向您提起过是么?那您应该猜到我来找您的目的了。

总不能说我弟一天百遍提你的大名吧。

我咳嗽:

不是,护士长昨天给了我名片。

在我重申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谢绝家属致谢之后,他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我找您其实主要是想邀请您加盟我们公司在投的一个医养项目。

他补充了一句:

我之前人在国外出差,跟院长沟通过几次,他恰好向我推荐的也是您。

随即递来厚厚的企划书。

如果您有空,刚好我们这个项目在京都调研,想邀您一起去实地考察。

我正想该用个什么理由婉拒。

院长说您手术前刚申请了年假。

我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京都。

其实也不是不行。

我原本休假,也是陪孙阳去京都。

下半年他在那边有比赛,提早就说了很多次要过去看场地。

想到这,我又有点怅然。

方茴一直留在这,就等着跟我们一起去。

前阵子在我研究手术方案的时候,他俩凑一起把去京都的攻略都找好了。

沈御帆看着我:

李医生?

我低头看着手机弹出的消息,是拉黑了我的孙阳发来的: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以后不许超过十分钟以上不回我消息。

我在家等你,对了,你怎么惹方茴了?她眼睛都哭红了,你买个榴莲回来道歉。

我点开他的朋友圈,对好友开放半年的状态恢复如常。

显然这次他主动把我放出小黑屋了。

可我一点也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好像这一夜昏沉沉的睡眠把我过去年浑浑噩噩的感情重新捋了一遍。

再也不想跟他在这个幼稚的游戏里过招了。

6

沈御帆坚持送我回家取护照。

车子停在楼下,我匆匆地跑上去开门。

映入眼帘一片狼藉,偌大的客厅里几乎能砸的都砸了。

我有片刻的失神,直到孙阳从沙发上阴冷地瞥来一眼,他脸上有一处新鲜的伤口。

知道回来了?

李斯羽,连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也不珍惜是么?

他赤着脚踩着一地的碎玻璃,大步流星朝我冲过来,晃着手机。

从我给你发消息到现在又过去了一个小时,你连回我消息的几分钟都没有么?

方茴的眼睛红得厉害,慌乱地想拉住他:

师哥,你小心脚底下。

孙阳用力地甩开她,赤红着眼居高临下地盯着我。

解释,你现在给我好好地解释。

从前天下午你去医院开始到现在,二三十个小时里,每一分钟每一秒钟你都在干什么?

我突然觉得力不从心,那种在手术台上脱力到无处支撑的疲倦卷土重来。

人在极端的疲倦下,好像对什么都变得钝钝的。

我避开他,径直走进房间去拿我的护照。

孙阳深呼吸了几下,跟着我进来。

他用力地扳过我面对着他: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么?昨天看比赛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你。

让你回我消息有这么难么?

李斯羽,你是我女朋友,我想知道你任何时候在做什么难道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

我点了点头:

很过分。

他愣住。

我掰开他的手,走到客厅,他一路追随。

我指了指玩到一半的投影,上面还显示着游戏进度。

还有那些散落在餐桌上和沙发、地毯上的零食、外卖包装袋。

你很清楚我在手术,你打了很多电话,护士也告诉了你我在手术,请问你担心什么?

你在家和你的小师妹打着游戏,吃着外卖,还惦记着晚上的比赛,闲暇之余是没完没了地给我打电话。

我盯着他涨得通红的脸:

除了在医院,我所有的闲暇时间都是跟你,哦不,现在还有你的小师妹待在一起。

只要没在你要求的时间里回电话回消息,你就会提分手。

孙阳,我很累,狼来了的游戏我玩够了,所以这次你提分手我连一秒都没犹豫就答应了。

他脸色渐渐发白,咬着下唇打断了我的话:

你说你一秒都没犹豫?

我点头。

那时候我刚刚从十几个小时的手术下来,你知道么?有那么几秒钟,我感觉我随时都要死掉了。

我不想再随时回应你那些无理取闹的要求。

年,如果这种生活还要继续下去,我想我才是真的疯了。

孙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他蜷在身侧的手攥成拳。

讥讽地瞥了一眼站在打开的大门外的沈御帆。

说这么多,就是不敢承认你外头有人了?

他撸起袖子,突然大步朝着沈御帆走去,拳头已经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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