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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姜早早”的优质好《谁得到,谁付出的成语》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沈明沈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下雨婆婆顺路去接她的孙子、给小姑子送饭、替大伯哥家收拾屋忙完一圈回来在小区门口摔了一她却点名了要我去医院陪我不服气: 凭什么?她做了这么多没一件是为了我怎么不让其他人去?可小姑子却推脱道: 我得带孩走不大伯哥更是理直气壮: 我得赚钱养我用力推了推老那你呢?你赚得没我咱俩也没孩你去总可以吧?老公却从游戏中抬起开什么玩笑?我都有老婆了还要自己孝顺亲妈?儿...
主角:沈明,沈芳 更新:2025-08-03 15: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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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一圈回来在小区门口摔了一跤。
她却点名了要我去医院陪护。
我不服气: 凭什么?她做了这么多事,没一件是为了我
怎么不让其他人去?
可小姑子却推脱道: 我得带孩子,走不开。
大伯哥更是理直气壮: 我得赚钱养家。
我用力推了推老公。
那你呢?你赚得没我多,咱俩也没孩子,你去总可以吧?
老公却从游戏中抬起头。
开什么玩笑?我都有老婆了还要自己孝顺亲妈?
儿媳照顾婆婆是天经地义。
看透了这一家子的自私自利后。
我冷笑着反问:
那前儿媳照顾前婆婆,总没这个道理了吧?
1
我嫁入沈家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仿佛活成了一个陀螺。
被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为这个家团团转,却从未得到过片刻的停歇与安宁。
我的婆婆育有三名子女。
大伯哥沈明,小姑子沈芳,还有我那不争气的丈夫沈浩。
每天清晨,婆婆准时出门。
先去沈明家,接送他那一双儿女上下学,顺带把一天的饭菜做好,把屋子打扫得窗明几净。
沈明夫妻俩只需动动嘴,夸一句妈,您辛苦了,便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切。
下午,她又提着保温桶,给刚生完孩子不久的小姑子沈芳送去精心熬制的补汤。
沈芳更是三天两头领着孩子回家,像个没断奶的巨婴,蹭吃蹭喝,临走还要打包。
婆婆对此甘之如饴,仿佛这才是她人生价值的体现。
而我,群秀兰,这个名义上的三儿媳,又算什么呢?
我每月的工资,一半要雷打不动地上交给婆婆,美其名曰家庭开支。
可家里的所有家务,从擦地洗衣到一日三餐,还是理所当然地压在我一个人身上。
沈浩对此熟视无睹,他早已习惯了我的付出,从未觉得需要珍惜。
我不是没有反抗过。
有一次我实在累得病倒了,想让沈浩搭把手,他却烦躁地从游戏里抬起头。
多大点事,不就干点活吗?都是一家人,你计较什么?
自此我再没对这个家的任何人有过指望。
……
一天,婆婆照往常一样出门忙活,结果下起了大雨。
傍晚时候,小姑子沈芳打来电话。
沈浩不耐烦地接起电话,吼了一声: 干嘛啊?烦不烦
沈芳顿了一下,还是说:
沈浩,不好了,今天下雨,妈在小区门口摔了一跤,腿好像断了,你和秀兰赶紧来中心医院
赶到医院时,沈明和沈芳已经到了。
婆婆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
她脸色惨白,嘴里哼哼唧唧,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医生拿着片子走进来,神情严肃。
右腿骨折,需要住院治疗,后续还要做康复,你们家属谁留下来办手续、陪护?
病房里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婆婆的目光缓缓地越过她最疼爱的两个孩子,最终看向了我。
秀兰,
她的声音虚弱,但语气却不容置疑。
你去办手续,留下来陪我。
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里那根紧绷了无数个日夜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我几乎是控制不住地脱口而出。
妈,凭什么?
您天天去照顾沈明、沈芳两家人,没一件事是为了我做的
我不要工作的吗?怎么不让其他人留下来?
2
最先开口的是大伯哥沈明,他清了清嗓子,一脸沉重。
妈,您也知道,我这工作很忙的,我得赚钱养家,实在是走不开啊。
而且您这一住院,我们还得重新想办法接送孩子呢。
小姑子沈芳立刻接话,她拉着婆婆没受伤的手,眼圈一红,泫然欲泣。
妈,您知道的,我家孩子还小,离了我就哇哇大哭,晚上还得我哄睡。
我这当妈的,实在是分身乏术啊。
她全然忘了,就在今天下午,婆婆还冒着大雨去给她送饭,让她能有时间去做美甲。
他们的表演滴水不漏,将自私自利粉饰得合情合理。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场推诿大戏,心寒到了极点。
积压了两年的怨气,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翻滚,即将喷薄而出。
我看着眼前这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想起了她今天奔波的路线:
去沈明家接孙子,去沈芳家送饭,替沈明家收拾屋子……
她做的这一切,哪一件是为了我?
现在她倒下了,需要人伺候了。
那些享受了她全部付出的好儿子、好女儿却都成了甩手掌柜。
而我这个从未被她善待过的外人,倒成了理所当然的第一人选。
凭什么?
我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焚烧殆尽。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涌到嘴边的质问,将目光转向了沈浩。
沈浩。
我叫他的名字,声音冷得像冰。
他终于从游戏中抬起头,一脸茫然。
啊?干嘛?
我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到病床前。
那你呢?你赚得没我多,咱俩也没孩子,你留下来总可以吧?
沈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嗤笑一声,理直气壮地看着我。
开什么玩笑?我都有老婆了,还要自己亲自孝顺我妈?
那要你这个儿媳妇是干嘛的?
他顿了顿,环视了一圈病房里的人,仿佛在宣布一条真理——
儿媳照顾婆婆,天经地义。
我看着理直气壮的沈浩。
看着一脸孺子可教的婆婆。
看着旁边如释重负的沈明和沈芳。
他们脸上那种本该如此的表情,彻底击碎了我对这个家最后一丝幻想。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不是妻子,不是儿媳,不是家人。
只是一个可以用来承担责任、满足他们需求的工具。
沈浩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呵斥道: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办手续
我止住笑,迎上他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反问他:
天经地义是吗?
我缓缓地扫过病床上错愕的婆婆,和旁边看好戏的大伯哥与小姑子。
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沈浩那张写满不可理喻的脸上。
那前儿媳照顾前婆婆,
我微微歪着头,发出质问:
总没这个道理了吧?
整个病房,死一般的寂静。
沈浩的嘴巴张成了O型,游戏里厮杀的音效从他手机里传出来,显得格外刺耳。
沈明和沈芳脸上的幸灾乐祸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茫然。
而病床上的婆婆,那双刚刚还充满命令与算计的眼睛,此刻正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
群秀兰,你……你说什么?
沈浩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结结巴巴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有再理会他,只是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平静地向他通知。
沈浩,我,群秀兰,要跟你离婚。
3
看着这一家子目瞪口呆的人时,我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畅快和轻松。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微弱的阳光穿透云层,照亮了医院走廊的地面。
病床上的婆婆猛地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指着我的那根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反了……反了天了……
她气得声音都变了调。
你这个毒妇我……我……
妈妈您别激动
小姑子沈芳尖叫一声扑过去,又是捶背又是顺气。
大伯哥沈明也赶紧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一时间,病房里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而我的丈夫沈浩,那张因为游戏和熬夜而显得虚浮的脸,此刻终于被怒火烧得通红。
他像一头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到我面前,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
群秀兰你他妈说什么浑话你想离婚?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你要是想甩下我妈不管,我让你净身出户,一分钱都别想从沈家拿走
就是
沈明安顿好婆婆,立刻调转枪口对准我。
他那张和沈浩有七分相似的脸上,满是居高临下的嘲讽。
弟妹,你也太不懂事了。我们沈家哪点对不起你?
让你照顾一下妈,你就寻死觅活要离婚?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大嫂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帮腔。
就是啊,谁家儿媳妇不是这么过来的?我们女人,不就是这个命吗?
你赚得多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要回归家庭。
闹成这样,传出去丢的是你自己的脸。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试图用他们那套陈腐不堪的逻辑将我重新捆绑起来。
他们笃定我只是一时冲动,是在耍脾气,是在用离婚来博取关注和谈判的筹码。
我冷静地看着他们。
看着沈浩狰狞的面孔。
看着沈明夫妻俩煽风点火的嘴脸。
看着病床上喘着粗气却依旧用怨毒眼神瞪着我的婆婆。
哀莫大于心死,原来是这种感觉。
这两年,我像一头勤勤恳恳的黄牛,将这个家牢牢地背在自己身上。
我的工资是沈浩的三倍,但我从不曾在他面前有过优越感。
我以为夫妻本是一体,不用太分清你我。
我省吃俭用,把大部分收入都投进了这个家。
房贷、水电、燃气、物业费,哪一样不是从我的工资卡里划走?
婆婆隔三岔五地身体不适,小姑子三天两头的手头紧张,哪一次不是我拿钱出来填补窟窿?
而沈浩,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一切,把自己的工资挥霍在手机游戏和那些狐朋狗友的酒局上。
他管这叫社交,叫拓展人脉。
我曾经苦口婆心地劝过他,希望他能上进一点,为我们的小家多考虑一些。
可他总是不耐烦地挥挥手。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我这是为了将来的大事做铺垫
再说了,家里不是有你吗?你那么能干,我那么辛苦干嘛?
是啊,因为有我。
所以他可以理直气壮地不求上进,可以心安理得地当一条寄生虫。
一点一滴的失望,早已汇集成足以淹没我的汪洋。
我没有再和他们争辩,任何言语在这些自私自利的人面前都是苍白的。
4
护士闻讯赶来,给婆婆做了检查,警告家属不要再刺激病人。
沈家人才暂时偃旗息鼓,但投向我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怨恨和威胁。
我不想再待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我转身,一言不发地走出了病房。
沈浩想追上来,被沈明一把拉住。
让她走我看她能走到哪儿去离了我们沈家,她什么都不是
等她冷静下来,自然会哭着回来求我们
我听着身后的议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哭着回来?他们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第二天,我没有像他们预料中那样去医院负荆请罪。
婆婆果然在医院里大闹了起来。
她逢人就哭诉家里有个不孝的儿媳,自己生了重病,儿媳妇却闹离婚,连面都不露。
一时间,整个病区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沈浩家的亲戚也纷纷打电话来指责我。
见我依旧不服软,沈浩的电话又来了。
他的语气不再是昨天的威胁与愤怒,反而带着一丝刻意放软的哀求。
秀兰,你别闹了行不行?妈现在情况很不好,医生说不能再受刺激了。
她现在就想见你,你快过来吧,啊?算我求你了。
求我?
我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沈浩,你是在求我,还是在命令我?
他一时语塞,随即又急切地说道:
我……我这不是跟你好好说吗?你到底要怎么样?妈真的需要你照顾。
我不是你们家的免费保姆,更不是你们的提款机。
我冷冷地打断他。
你们的孝道,自己去尽。
沈明和沈芳呢?他们不是你的亲哥亲姐吗?让他们去尽孝啊。
他们……他们有自己的家要顾啊沈浩下意识地辩解。
我也有我自己要顾。
我说完,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今天,是我回家收拾行李的日子。
打开门,房子里空无一人,空气中还残留着沈浩玩游戏时吃的泡面味道。
我没有丝毫留恋,径直走进卧室,拖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的东西不多,一些衣服,一些书籍,还有几件自己买的首饰。
这个家里大部分的物件,都是我花钱买的,但我一件都不想带走。
我只想尽快地、彻底地,和这里的一切划清界限。
傍晚时分,沈浩终于回来了。
他看到客厅里的行李箱和我决绝的表情,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群秀兰,你……你来真的?他声音发颤。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从包里拿出两份文件,轻轻地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看看吧。
他狐疑地拿起其中一份,只看了一眼标题——离婚协议书,他的手就抖了一下。
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冷笑道: 我不会签的你休想
是吗?
我示意他看另一份文件。
那这个,你也一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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