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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宝的《女主叫月卿的小说》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同宋知叙成婚五装了四年恩爱夫第五年的最后一宋知叙最胆大的新欢寻到我面抚摸着腰腹: 求夫人准我入没有胆满脸得夫君说孩子不能当外室我忽然笑嘲笑从前从善如流处理他的那堆女人以此维持体面的自我该做回自己这烂泥一般的后宅生何以再我抬手甩了面前挑衅的女子一巴叫什么你和宋知叙都给我滚1宋知叙有过很多新可江若柳是第一个敢寻到我面前看着面前得意洋...
主角:宋知叙,江若柳 更新:2025-08-03 05: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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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年的最后一日,宋知叙最胆大的新欢寻到我面前,抚摸着腰腹: 求夫人准我入府。
没有胆怯,满脸得意。
夫君说孩子不能当外室子。
我忽然笑了。
嘲笑从前从善如流处理他的那堆女人以此维持体面的自己。
我该做回自己了。
这烂泥一般的后宅生活,何以再忍。
我抬手甩了面前挑衅的女子一巴掌。
叫什么叫,你和宋知叙都给我滚
1
宋知叙有过很多新欢,可江若柳是第一个敢寻到我面前的。
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女子。
我不禁感叹,宋知叙的眼光一如既往。
江若柳模样倒是十足十像极了他心里那位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如今的贵妃娘娘。
只是性格嘛,我想起宫里的淑贵妃裴明棠。
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夫人,夫君说孩子不能当外室子。
妾当外室可以,妾的孩子不行。
我觉得她这人有毛病。
抬眸,
我只问一句,是宋知叙强抢了你去?
面前娇媚的女子忽而止住嘴角的笑意。
摇摇头,妾……妾也是不得已……
我笑了,
既肯主动做人外室,就得明白,今后就算有了孩子也是见不得光的外室子。
如今说这些,实在是令人恶心。
看着她嚣张的模样,不禁想起这些年的自己。
着实太委屈自己了。
为了维持这份恩爱夫妻的体面,保住名下铺子赚得盆满钵满。
我不知替宋知叙处理了多少烂泥一般的事,当了多少次睁眼瞎。
眼下,我忽而累了。
我该做回自己了。
这烂泥一般的后宅生活,何以再忍。
面前的女子涨红着脸叫嚣。
宋郎如今最爱我,他定会纳我入府。
我抬手,立马甩了面前挑衅的女子一巴掌。
叫什么叫,你和宋知叙都给我滚
2
第二日,是我同宋知叙成婚五年的日子。
宋知叙一如既往派了小厮来给我送信。
说有要事在身,没能回府同我过一起用膳陪我,是他的遗憾。
夫人,主君有公务缠身,知晓您最爱城西铺子的玫瑰饼,特意托奴送来,另外这是主君一月前特意在城东的金铺里定制的玫瑰鎏金簪子,是送您的礼物。
小厮呈上簪子和玫瑰饼。
一侧的官眷夫人止不住开口。
宋夫人同宋大人可真恩爱,成婚这般久,后宅也没妾室,感情还这般好,可真真令人羡慕呢。
谁说不是呢,瞧瞧这簪子,是下了功夫画的图样吧,是花费了心血的。
宋夫人,虽说你同宋大人恩爱,可至今没个孩子……宋大人也愿意?
宋夫人,咱们同为女子,若没子嗣傍身,终归是笼络不住夫君的心的。
是啊是啊,还是得有个孩子。
……
我端着茶盏的手一下顿在嘴边,抬手便朝着桌上的玫瑰饼掷去。
周遭传来惊呼声。
宋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见势不对,一侧的丫鬟桑菊开口为我解释。
夫人昨日为主君亲手缝制护膝,手有些酸麻,一时失手,请诸位夫人见谅
我是想一口气将宋时叙这些年的肮脏事一口气说给她们听的。
可桑菊这一挡让我忽而清醒。
纳妾、风流不足以彻底摧毁宋知叙,只会令外人看笑话。
拿到钱财才是关键。
还得做足准备才可实施下一步。
我接着话茬,揉了揉手腕。
满脸歉意。
诸位夫人,月卿一时失手,扰了夫人们的兴致了。
在座的官眷贵妇们纷纷缓了神色。
继续话起了家常。
我维持着笑意,妥帖送走了来客。
回了房间,我垮下了脸。
真的好累。
桑菊走过来熟稔地为我按起了头。
顿觉舒爽了不少。
我闭上眸子。
桑菊,你来我身边多久了?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
奴婢跟着夫人已近四年了。
我忽而睁开眸子,抬手扯住她的手。
宋知叙可有再同你厮混?
桑菊捉过我的手,淡然一笑,继续为我按起了肩颈。
夫人容禀,桑菊呆在夫人身边,主君不敢。
我闭了闭眸子。
忽而响起开门声。
宋知叙带着酒意走了进来。
他打量了一眼桑菊,我抬手,桑菊止住为我按摩的手,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同宋知叙。
他俯下身子笑着就要环住我,靠近的一瞬,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
我起身,抬步走到榻边。
宋知叙嗤笑一声。
沈月卿,你总这样。哪有男人会爱?
一点情趣都没有,令人扫兴。
我拍了拍手,脸上满是笑意。
宋大人自是风趣无人能及,只是怎的连纳妾这般事都要小情人来同我说?
是自己开不了口?
宋知叙脸冷了下来。
她来寻你了。
我没说话,宋知叙却猛地甩了甩袖子,神色软了几分。
若柳年纪小,你让着她些。
我娘没能看到未出世的孩子。我总不能令她泉下难安。
月卿,你最是孝顺娘,我得完成她的遗愿。你不同我生,我只好找旁人来生。
既然她有了孩子,总归不能让她生在外头。这样,待她生下来,孩子给你养,以后便是我们的孩子,如何?
见我没反应,他继续诱哄开口。
总归我们也该有个孩子了。你也不用亲自生育,免受生育的苦难,如何?
这种事听那些官眷夫人没少说。
谁谁家的正妻损了身子把小妾的孩子抱来养稀疏平常。
可我看着宋知叙那不痛不痒的表情只觉得恶心。
如今他正是升官的时机,本就因他爱妻人设替他助力许多。
如今若纳妾,等同于自毁前程。
他便想要我为他养孩子?
也罢,送来我养就是。
宋知叙听到我的回应,喜笑颜开,作势便要过来拉我。
看到我的躲闪后却忽而顿住,嗤笑一声。
我去书房睡。
我点点头,唤桑菊进来。
宋知叙离去时,眼神晦涩不明地看了一眼桑菊。
我知晓他心思未歇。
桑菊是我身边的丫鬟,亦是我发现宋知叙在外养的第一个外室。
3
第一次见桑菊时,那是我同宋知叙成婚一年后。
彼时,她叫榴楠。
她那时可不是这般淡然自若的。
相反,她很柔弱,被宋知叙养在外头的院子里。
眼神空洞。
直到我将宋知叙同她堵在外头院子的榻上,她眼角挂着泪,脸上满是惧意。
只有将她欺压在身下的宋知叙,眼底满是征服的快感。
见到我后,她犹如溺水之人寻到了浮木,狠狠抓牢了我。
连日来宋知叙前言不搭后语的拙劣谎言,在此刻终于得到解释。
曾经红着眼对我许下绝不纳妾的他,的确是没纳妾,却是养起了外室。
没出息,看样子还是强占。
桑菊披着单薄的衣衫,一下抱住我的大腿。
求夫人可怜,我……愿意伺候夫人一辈子,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原本我也不想救下自己夫君的外室的,并未理会。
宋知叙一个劲地同我解释。
说什么全是对方勾引的他,说他定然会将人送走,仍旧同我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我只觉得侮辱了这句话。
我不是傻子,一眼瞧得出谁是谁非。
尤其是在我看清面前的姑娘同宫里的贵妃娘娘相似的眉眼时,我一眼看透了所有。
从我察觉到宋知叙的异常后,我便派了人去查。
派去调查的人早就查得一清二楚。
他用了什么下作的手段毁了那姑娘的清白,又是如何将那姑娘困在了这里。
他最是知晓。
他见我没有同他彻底撕破脸面,开始同我说项。
我知晓这种事有一就会有二,他不会改,更不会委屈自己。
这件事情最好的处理方式要么是我转变心态,要么同他和离。
可我不甘心。
宋知叙家道中落,是我陪他从寒窗学子一步步走到如今官拜五品。
此时同他和离,等同于我将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唯一的法子便是我忍。
可我是个炮仗性子。
不好说。
看着一侧含泪的姑娘。
我下了决心。
这姑娘不喜宋知叙,若留在这里,白白让宋知叙磋磨。
放她离开总会被宋知叙抢回来。
不若留在我身边,她性子如流水,最能舒缓我炮仗性子。
自那过后,我身边多了一个丫鬟,名唤桑菊。
桑菊这名字是我起的。
从前她叫榴楠。
什么鬼名字,在我身边,便是为我消火败火的,便叫桑菊吧,败火。
自那过后。
我也不再多管宋知叙的风花雪月。
只要不闹到我面前,总是激不起我的怒火。
桑菊心怀感恩,日渐沉稳。
而我也一日日愈发厌倦了为宋知叙次次处理情事的日子。
京中人人都说我同宋知叙天作之合,恩爱两不疑。
宋知叙官场上越发前途坦荡。
府上添置的物件也愈发名贵。
原本我以为我不会在乎他找多少女子,同他继续耗着就是。
可找上门的新外室却提醒了我。
浪子终归是浪子。
如今和离,我总会分去一半家产,足够我肆意快活下半生。
何苦同他继续磋磨下去。
所以我下定了决心。
财我要,名声我也要。
4
宋知叙从外头回来时,眉宇间俱是满足。
看来,是外头的女子取悦到了他。
他手上还拿着一个锦盒。
给夫人的,算作赔罪。
若柳年纪小,还怀了孩子,你多让让她。
原是为了自己的外室赔罪。
我打开,是一枚成色质地极好的玉镯。
宋知叙算是出血了。
夫人的手累着了,自是得戴一戴这玉镯缓一缓。
这是在点我呢。
我甩了他的外室一巴掌,他这是来替她赔罪呢。
俗话讲拿人手短,我若收下这玉镯,自是得让一步。
可我偏偏就是收下了。
来日换作银子我也不亏。
左不过便是不去理会那人便是。
我示意桑菊收下。
宋知叙脸上浮现笑意。
夫人,既如此,今儿晚上我便不回府了,还请夫人打点好。
我摆摆手,随他,我更自在。
只是偶然瞥见从前好颜色的宋知叙,如何就眼角多了一丝皱纹。
转头看向镜中的我,明显没了年轻时的洒脱自在。
原来我也已然不在好年华了。
可我不过才不足三十。
不可再拖下去了。
桑菊,吩咐你的事可以去办了。
5
我让桑菊把这些年来我同宋知叙名下的私产全都盘点了出来。
就连为外室们置办的院子也都一一列入其中。
宋知叙人品不行,头脑倒是精打细算。
只靠他那些俸禄完全不够他这些年来豢养外室的花销。
他便以我的名义购置了店铺,以期钱生钱。
他眼光还不错,虽是男子,却投产了大多女子所用的物件。
譬如脂粉铺子、成衣铺子等等。
因着他爱妻深情人设,许多未出阁的女儿家以及大多官眷贵妇都特意捧场。
他赚得多。
出手却大方。
他每每添置了外室,总会将铺子或田产赠与我,记在我名下。
以至于,一条街的铺子,大半是独属于我的。
次次官眷贵妇相邀的雅集,我一向是被提及次数最多的。
她们个个夸我有福气。
我知那是客套话。
同我相交还可以的偶尔也会提几句,让我有个孩子最好,说宋知叙年轻有为,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那时我只是客气地笑着,心里却在想。
猜得真准
说的次数多了,我脸都笑僵了。
你是跟宋大人一起苦过来的,宋大人自是待你不一般。
但可惜。
男人啊,没一个专一的。
他们也专一,只专一爱慕那些年轻的容颜。
我一只手捏着茶点,另一只手举着桑菊整理好的单子。
不禁感叹。
原来我名下这么多资产了啊。
桑菊笑笑。
夫人已是京中最有钱的贵人了。
真不错。
我将单子递给桑菊,饮下嘴里那口清茶。
挑了挑眉。
桑菊,天凉了,就先简简单单剥掉宋知叙一层皮吧。
6
一个风平浪静的午膳,宋知叙罕见地回了府,脸上得意洋洋。
看似心情很好。
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只怕他会变脸。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
开门见山。
宋知叙,我们和离吧。
宋知叙一遍没听清,又开口问。
你说什么?
我好脾气地笑着开口。
我说,我们和离。
宋知叙脸色变了变。
他直直地看着我,不肯从我身上移开视线。
他或许以为我在骗他,想从我的眼神里找到一丝一毫的难过来证明我只是威胁他,却并无所获。
他瞬间变了脸色。
沈月卿你若同我和离,绝不会再嫁给我这般官宦人家。且你多年无子嗣,更不会有人要你。
就这样下去不好吗?若你想要自己的孩子,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不好吗?
至于若柳腹中的孩子,我不过就是想要一个后代,你就这般想让我绝后,一辈子守着你,两败俱伤,你才满意吗?
这些年来,外头的女人除了若柳,有哪一个敢去到你面前?
既看不到就不能当做无事发生吗?
他的嘴张张合合,我却觉得聒噪极了。
他或许觉得他已是我所遇到的最佳成婚对象了。
可他也不是不知,从前嫁给他时,他不过是个穷苦的书生罢了。
他以为这些话会让我放弃和离的念头。
只专心做这宋府里为他服务的傀儡。
可他应该知晓啊,最开始的沈月卿是个什么样的人。
洒脱,敢作敢当。
我还是从前的我,只是他却早已丢失了初心。
他永远不会再是从前那个同我在雨中奔跑的宋知叙了。
究竟如何,你才不和离?
我摇摇头。
不,我们和离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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