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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戒断期需要多长时间大神“尽阳”将许斯年江念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做了许斯年七年的替身金丝他一个眼我就能看清他眼底的欲今我照常爬上他的却被他一脚踹了下他咬着声音很冷: 念念要回来你有多远滚多别多他转我一大笔分手眼神催着我我愣了强撑起僵硬的笑: 七年时间挺就算清楚自己的身我也免不了动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戒我不会联系希望你也不要联系他掐灭了嗤笑一声: 放我分得清真货和高仿的区我忍下...
主角:许斯年,江念 更新:2025-08-02 18:3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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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照常爬上他的床,却被他一脚踹了下去。
他咬着烟,声音很冷:
念念要回来了,你有多远滚多远,别多事。
他转我一大笔分手费,眼神催着我走。
我愣了愣,强撑起僵硬的笑:
七年时间挺长,就算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也免不了动心。
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戒断,我不会联系你,希望你也不要联系我。
他掐灭了烟,嗤笑一声:
放心,我分得清真货和高仿的区别。
我忍下心中酸涩,应了声好。
戒断第一周,我每天都在流泪,靠着褪黑素也睡不踏实。
戒断第二周,我扔干净了对他的所有念想。
戒断第三周,我剪掉了他对我爱不释手的长发。
戒断第四周,他忽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唐晚,你真的忍心把我忘干净吗?
我摸着齐肩的发尾,笑容轻松:
嗯,已经忘干净了。
1
网上说,戒断期第一周,往往是最难熬的。
我猛灌了一口酒,深表赞同。
要把一个与自己亲密无间整整七年的人,从心上狠狠剜出去,谈何容易?
放下酒瓶,我又歪倒在床上。
那天被许斯年赶走后,我窝在自己家里整整三天。
抽烟、喝酒,盯着窗外发呆,莫名其妙就会落下泪来。
我不敢看手机,害怕看到有关许斯年任何一点消息,便会忍不住触犯自己定下的规则。
直到今天,我的生日。
我打开手机给自己定了个生日蛋糕,等外卖时下意识点开了朋友圈。
我以为屏蔽了许斯年就看不到他的消息,可划着划着,屏幕中还是出现了他的脸。
他的发小发了四张 live 图,每一张都有许斯年和江念。
他们去了一个美丽浪漫又极其难寻的海湾。
我记得这个地方。
因为人迹罕至,过去七年里,许斯年便常常将我带到这里。
在暮色降临的海滩上,他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次次,狠狠冲击着我。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是他与江念初遇的地方。
所以,他会对着我那张与江念成像的脸,将所有的欲望和怒火发泄在我身上。
在结束时,又会恍惚地在我耳边,咬着牙呢喃:
江念,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这世上从没有人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劈腿出国,你是第一个。
你如果敢回来,我一定弄死你。
那时的话仍犹在耳。
可朋友圈照片里,他们又明明在傍晚的蓝调时刻下,毫无嫌隙地依偎在一起。
我心脏没来由地狠狠揪在一起,痛得难以呼吸。
指尖颤抖时,不小心点开了 live 图。
思念许久的声音就这样传入我耳中。
下一张图,拍摄者镜头的重点转向景色,他们像是没注意到有人在拍照,肆无忌惮地聊天。
江念依偎在许斯年肩头,笑着问道:
听说我走这几年,你常常带一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女孩来这里,还欺负她?
也是可怜了她,当年是我对你做了错事,反倒让她来承受你的怒火。
许斯年嗤笑一声,随意道:
她有什么可怜的?钱又不是没给够。
让她代你受过,等我心中的怒火全部宣泄干净,我们又能重归于好,这不好吗?
他吻着江念的发顶,用我从没听过的温柔语气,低沉喃喃:
念念,我只要你。
眼泪早已砸湿了枕头。
我合上眼,那些被烟和酒强压下去的悲伤再次翻涌上来,搅得我头晕目眩。
我不想沉溺在这些糟糕的情绪里,狠狠擦着眼泪。
大概是我太过用力,眼角皮肤被划破时,才想起手上那枚棱角分明的小雏菊戒指。
我记得,这是半年前,我们最后一次在那个海湾见面时,他亲手为我戴上的。
可其实我并不喜欢小雏菊,是江念喜欢。
或许是我俗吧。
我就喜欢玫瑰、牡丹,越红越艳,越喜欢。
可是那天他痴迷地望着我,抵在我耳边呢喃时,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不是江念,而是唐晚。
所以我收下了那枚戒指,再也舍不得摘掉。
我以为他终于腾干净了自己的心,分清了我与江念。
可没想到,终究只是我的一场梦。
我怔怔地望着手指许久,忽然将戒指拔了下来。
顺着窗口,狠狠扔了出去。
望着戒指消失的方向,眼泪控制不住落下,顺着唇缝滑入舌尖。
苦的,涩的。
我摩挲着发痛的指尖,哽咽着呢喃:
许斯年,我讨厌你。
2
不知不觉,天又黑了。
我吃了药,强行让自己合上眼。
听说褪黑素会让人做噩梦,可不吃,我又无法入睡。
前三夜,每次我都会梦到那天,许斯年把我踹下床,冰冷无情的样子。
而今晚的梦复杂了些。
是我珍视的这七年。
我只是个月薪两千的普通人。
而许斯年,是个时薪都不止两千的豪门总裁。
我们本是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
七年前,我因为给母亲治病而欠下巨额债务。
母亲病逝那天,我心里只剩浓浓的痛苦与绝望。
一个人在海城的街上茫然地晃荡了一整天,最后来到了一片美丽又安静的海湾。
我望着没有尽头的大海,仿佛看到了人生道路上望不见尽头的痛苦。
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在说:
跳进去吧。
跳进去,一切痛苦都结束了。
我迈着步子,不知不觉中海水已经漫到腰间。
就在这时,许斯年闯入了我的世界。
他从身后冲出来,猛地拉住我。
或许是夜色太朦胧,又或许是他喝了酒。
他完全将我认成了江念,疯了似的吻了上来。
一边吻,一边哭着道歉:
念念,别犯傻,念念。
如果是因为我向你发火而难过,我可以道歉
我可以原谅你爱上别人,也可以原谅你一声不吭跑去国外,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别做这种傻事
震惊之余,我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这哪来的傻子?
可看清他的脸,我又忍住了挣扎的手。
我想,反正我也要死了,死之前能跟一个疯了的帅哥接吻,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顺从又热烈地与他唇舌交缠,吻到呼吸不畅才堪堪分开。
他粗喘着,眼神迷醉,又带了三分清醒,质问道:
你不是江念,她对我从来不会这样热情。
你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懒得问清楚,便只是冲他笑了笑,转身继续向海里走去。
可还没走几步,便被他敲了后颈。
3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许斯年就守在我身边,眼神清醒许多,也多了几分冷漠。
他递给我一张黑卡,冷声道:
你的债务我已经帮你还清,你的母亲我也帮你安葬在了西郊最好的墓园。
我不管你是带着什么目的去那个海湾接近我的,只要你肯留在我身边,这卡里的五百万就是你的。
但我警告你,既然选择了走捷径,那你就要记得,时刻扮演好她。
他塞下黑卡,人就走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助理就开始事无巨细地介绍起了江念的爱好习惯。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长了张与他的白月光成像的脸。
但我只犹豫了 1 秒,就接受了这件事。
过去的经历就在眼前,我实在是穷怕了。
就当是打了份需要全天 c。splay 的工吧。
最起码老板长得帅,又大方。
但他实在不该把我当作江念的替身留在身边的。
因为除了脸,我和她一点都不像。
江念喜欢穿素雅的白裙子,可我喜欢张扬明艳的红裙。
江念留着齐腰长发,而我喜欢利落的短发。
为了钱,我努力地把自己打扮成江念,一次次像提交考卷一样,出现在许斯年面前。
可他出神片刻,只是冷冷地说:
你收收心,眼神太不像了。
江念是个情绪很淡的人,眼里才不会对我有那么浓重的爱意。
我茫然地摸了摸眼睛。
哦,是吗?
我已经爱上他了吗?
是从惊恐的雷雨之夜里,他捂着我的耳朵将我揽入怀中,温声哄我睡觉开始的吗?
还是从我母亲祭日时,他放下一切工作陪我去给母亲祭拜开始的呢?
我分不清。
但我只知道,要报答他,想让他高兴,只能把自己变得跟江念一模一样。
我疯了似的对着江念的录像学习动作神态。
留头发太慢,我就干脆去接了长发。
可我心里很矛盾。
我爱他,我想让他认清我是唐晚。
可也因为我爱他,我舍不得他难过。
我自己的头发越来越长,长到不用接发也可以达到标准。
我与江念越来越像,像到连许斯年都挑不出刺。
可不知道为什么,从半年前开始,他叫我越来越多的是唐晚,而不是江念。
我开心又害怕,依旧每天打扮成江念的样子,害怕这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就在这样复杂的恐慌上升到顶端那天,许斯年一脚将我从床上踹了下去。
4
我跌下了床,梦彻底醒了。
天还黑着,我下意识看了眼时间。
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我叹了口气,缓缓爬回床上。
窗外忽然惊雷炸响,雨点迅速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砸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习惯性去摸床的另一侧。
冰冷的。
雷声还在继续,我慌乱地摸起手机,刚打开许斯年的对话框,就发现了他一个小时前的新消息。
大概是我手抖时不小心给他的发小点了赞,他发了张截图,紧接着便是冰冷的质问:
念念看到你的点赞了,找我哭了好久,说要给你道歉,你知不知道她身体不好,偷偷摸摸做这种事刺激她做什么?
我是不是说过,别越界,别多事?
你自己说得不联系,这么快就后悔了?
外面雨很大,雷电一道接着一道。
我看着这些质问,恐惧和委屈在心底蔓延,手掌止不住地颤抖。
我想要解释,打了几个字才又反应过来。
我本就不该跟他有联系了,多说只会多纠缠。
随便他怎么想吧。
我将他拉黑,捂着耳朵窝在床头,看了一夜的雷雨。
天亮时,雨停了。
我忽然笑了。
原来没有他,雷雨之夜也是可以轻松熬过去的。
5
又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我身上终于有了些力气。
看着房间里扔得到处都是的酒瓶,也终于有了收拾的欲望。
我磨蹭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那张邋遢暗沉的脸,忽然扯出一个鬼脸。
原来一个星期不洗头不洗澡,我竟然会丑成这样。
记得对许斯年爱意最浓时,我实在忍不了心里患得患失的滋味,曾经假装开玩笑地问他:
许斯年,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对我失去兴趣呢?
那时他端详着我的脸,轻轻蹭了蹭我的鼻尖,毫不犹豫道:
只要你这张脸还好好的,我就永远对你有兴趣。
我知道,他是在警告我,要我保护好这张与江念相似的脸。
所以从那以后,我就对我这张脸宝贝得不得了。
每天费心研究护肤手法,还会定期去美容院做保养。
因为江念就是这样,皮肤又嫩又白。
可现在再看镜子里,我这张暗沉无光的脸。
突然发现,没了那份执念,没了必须要追随的目标。
我自己的样子哪怕并不精致,也是好看的。
我勾了勾唇,转身去收拾这一个星期积攒的垃圾。
顺手把一些我曾经视若珍宝的,许斯年送我的小礼物,也一起扔进了垃圾袋。
我踩着拖鞋穿着睡衣下了楼。
可刚出单元门,却对上了许斯年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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