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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跪着求我复婚

键盘侠万里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前夫跪着求我复婚》,主角傅斯年清菡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躺在手术台上大出医生拨通傅斯年的电话求听筒他熟悉的声音冰冷又不耐: 没我在陪清只因他刚回国的初恋说自己水土不有些头那一刻我才明我和腹中孩子的原来比不上他心上人的一句撒后他果然为了初将我和刚出生的女儿赶出家再后他猩红着双眼跪在我的墓求我回他不知我真的回来这一不是为了是为了复1傅太太撑住千万别睡过去冰冷的无影灯像一只...

主角:傅斯年,清菡   更新:2025-08-02 17: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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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手术台上大出血,医生拨通傅斯年的电话求血。

听筒里,他熟悉的声音冰冷又不耐: 没空,我在陪清菡。

只因他刚回国的初恋说自己水土不服,有些头晕。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和腹中孩子的命,原来比不上他心上人的一句撒娇。

后来,他果然为了初恋,将我和刚出生的女儿赶出家门。

再后来,他猩红着双眼跪在我的墓前,求我回来。

他不知道,我真的回来了。

这一次,不是为了爱,是为了复仇。

1

傅太太撑住千万别睡过去

冰冷的无影灯像一只巨大的、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耳边是监护仪尖锐刺耳的滴滴声,和医生护士们压抑又急促的叫喊。

我的生命正在快速流失,身体像一个破了洞的皮囊,无论他们输进多少冰冷的液体,都无法阻止下腹那股温热的、汹涌的流逝。

撕裂般的剧痛一阵阵袭来,提醒我,我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在挣扎。

病人 RH 阴性血,大出血血库告急

联系她丈夫快傅斯年他是同血型护士长焦急的声音穿透了所有的嘈杂,像一根针,精准地扎进我的耳朵里。

傅斯年。

我的丈夫。

那个三天前,还把脸颊贴在我高高隆起的孕肚上,听着胎动,满眼温柔地说:

宝宝真活泼,就叫安安吧,我希望她一辈子都平平安安,喜乐无忧。

那个男人,那个我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

他会来的。

他一定会来救我和我们的孩子。

我死死地攥着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意识在无边的黑暗里沉浮,全凭这个念头吊着一口气。

打通了打通了年轻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

我几乎要流下泪来,心里那块悬着的巨石终于要落地。

然而,护士长接过电话,只说了一句傅先生,您太太在手术室大出血,急需您来输血,电话那头的声音就透过听筒,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半个手术室。

那是我无比熟悉的声音,此刻却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不耐烦的冰冷。

她死不了,我这里有更重要的事,没空。

啪嗒。

电话被挂断了。

整个手术室,陷入了一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部被挂断的电话。

我感觉不到痛了,也感觉不到冷了。

那句没空,像一把淬了毒的冰刀,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将我所有的希望、爱恋和挣扎,全部钉死在了手术台上。

我最后的幻想,被他亲手、狠狠地砸碎了。

为什么……不来?

为什么……没空?

一个名字,带着血腥味,在我脑海中猛地炸开。

林清菡。

那个刚刚回国的,傅斯年的白月光初恋。

也是上周,在媒体面前哭诉自己和傅斯年情深缘浅,暗示自己为他受尽委屈的当红女星。

此时此刻,傅斯年正陪着她,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而我,他的合法妻子,正和我们的孩子一起,被他亲口宣判了死刑。

绝望和冰冷,比失血带来的寒意,更先一步席卷了我的全身。

2

与此同时,市中心顶层的江景公寓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薰和燕窝粥的甜香。

傅斯年正半跪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小心翼翼地用银匙舀起一勺温粥,递到沙发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嘴边。

清菡,乖,再吃一点,你刚回国,水土不服,不吃东西怎么行。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我在五年婚姻里,从未听过的珍视和心疼。

林清菡虚弱地靠在爱马仕的抱枕上,微微蹙眉,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轻轻推开了他的手。

斯年,我不想吃,胃里难受,闻到就想吐。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眼中水光潋滟,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只要听你讲故事,我就什么难受都忘了。

傅斯年无奈地放下碗,口袋里的手机在此刻疯狂震动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

屏幕上,仁心私立医院的来电显示刺眼地跳动着。

那是我的产检医院,也是他亲手为我安排的、京圈最顶级的妇产医院。

他深邃的眉头仅仅是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就做出了选择。

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划,直接将电话挂断,调成静音,随手扔在了沙发的另一头,仿佛那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垃圾。

好,都依你。他握住林清菡冰凉的手,放在唇边呵了一口气,声音宠溺到了极点,你想听什么?

嗯……林清菡满足地眯起眼,靠在他的肩膀上,还想听那个,王子和玫瑰的故事。

好。

他开始讲那个他曾经给我讲过无数次的,关于孤独的王子守护着他独一无二的玫瑰的故事。

只是这一次,故事里的公主,不再是我。

他不知道,就在他柔声细语地哄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的妻子和他的亲生骨肉,正在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苦苦挣扎。

不。

或许,他知道。

只是,他不在乎。

3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完全吞噬时,手术室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

一股强烈的消毒水气味和冰冷的风涌了进来,让我混沌的意识有了一丝清明。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声音冷静而沉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是 RH 阴性血,抽我的。

我费力地想看清那个人的脸,可眼前的光影却渐渐模糊,最终归于一片黑暗。

我昏迷了三天三夜。

醒来时,正躺在 VIP 病房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在白色的被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温暖而刺眼。

傅斯年就坐在我床边,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中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西装外套皱巴巴地搭在一旁,看起来疲惫又憔悴。

他见我醒来,立刻握住我的手,声音沙哑得厉害: 晚晚,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快吓死我了。

他看起来情真意切,眼底的担忧和后怕不似作伪。

要不是那通电话,我差点就信了他这副深情的模样。

我没理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喉咙干得像在烧,我哑着嗓子问: 我的孩子呢?

孩子很好,是个女儿。很健康,就是早产了几天,还在保温箱。他扶住我,小心地把枕头垫高,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晚晚,对不起,那天我……

他想解释,但我不想听。

那天救我的人,是谁?我盯着他的眼睛,心底一片死寂。

傅斯年的脸僵了一瞬,眼神躲闪。

他很快又挤出笑容,若无其事地说: 你刚醒,别想那么多。等你出院,我带你当面去谢谢他。

又是这样。

他总是这样,用三言两语就想掩盖真相。

我闭上眼,不再说话,也抽回了被他握着的手。

4

女儿满月那天,傅家在老宅办了满月宴,只请了些亲近的亲友。

我抱着怀里小小的女儿安安,她睡得很安稳,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看着她酷似傅斯年的眉眼,我冰冷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或许,为了孩子,我可以试着忘记那天发生的一切。

或许,他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还在为他寻找借口,现实却给了我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宴会进行到一半,傅斯年突然脸色铁青地从二楼书房走下来。

他手里死死地攥着一个牛皮纸袋,手背上青筋暴起,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眼神像要将我凌迟。

他将那个袋子狠狠地摔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里面的几张纸散落出来。

最上面那张,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DNA 亲子关系鉴定报告。

我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结论处。

那句经鉴定,排除傅斯年与傅安安的亲生父女关系的字样,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视网膜上,烫得我眼睛生疼。

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所有宾客的目光,都像淬了毒的刀子,齐刷刷地射向我。

有震惊,有鄙夷,有幸灾乐祸,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

苏晚,傅斯年看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滔天的恨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脑子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这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我猛地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斯年,你相信我孩子是你的,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相信你?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尖锐的嘲讽和被背叛的狂怒,证据就摆在眼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傅斯年自问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让我在整个京圈面前,戴上这顶绿帽子?

他眼中的厌恶和恨意,是那么真实。

真实到让我怀疑,我们过去五年的恩爱,都只是一场我自导自演的笑话。

5

傅斯年你疯了我抱着孩子,浑身都在发抖,你看看她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哪里不像你你不能凭着一张纸就……

够了他一把从我怀里抢过安安。

孩子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声像无数根细密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

别碰她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你不配当她的母亲

傅斯年的母亲,我的婆婆,此刻像一头护崽的母狮,猛地冲上前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们傅家真是倒了辈子血霉,娶了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进门还想拿个野种来冒充我们傅家的血脉滚马上给我滚出傅家

她的话音刚落,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就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

放开我把孩子还给我我的安安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保镖的手臂上划出血痕,可我的力气,在他们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被当成垃圾,扔出了傅家大门。

沉重的雕花大门在我面前砰然关上。

门内,是我拼死生下的女儿。

我衣衫不整地摔在冰冷的台阶上,刺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全身。

我刚出月子,身体虚弱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我的丈夫,拿着那份假的 DNA 报告,对我恨之入骨。

我的安安,我怀胎十月,拼了命才生下的女儿,就这样被他们抢走了。

在那座冰冷的牢笼里,她会被好好对待吗?

我不敢想。

6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们不会好好对待她。

他们只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来报复我这个不贞的母亲。

傅斯年动用他在京圈的全部人脉,封杀了我的一切。

我找不到工作,没有任何收入来源。

我名下的所有房产、存款,一夜之间全被冻结。

要不是大学时的闺蜜周琪收留我,我恐怕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像个疯子一样,每天都去傅家门口,想见女儿一面,可每次都被保安像赶苍蝇一样赶走,甚至被推搡在地。

我求遍了我们所有的共同好友,可他们都对我避之不及。

在傅斯年强大的权势面前,没有人敢帮我。

一个月后,我终于在一家咖啡馆里堵到了傅斯年。

他正和林清菡坐在一起。

林清菡的小腹微微隆起,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光晕。

她看到我,先是惊慌地往傅斯年怀里缩了缩,随即又像是鼓起勇气般,对我露出了一个歉意的、胜利者姿态的微笑。

苏姐姐,你……你别怪斯年,他也是太爱我了,才会……我替他向你道歉。

她这副以退为进的白莲花姿态,彻底激怒了我。

林清菡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惺惺作态我像一头发疯的母兽,冲上前,想要撕烂她那张虚伪的脸。

傅斯年猛地起身,一把将我狠狠推开。

我踉跄着撞在尖锐的桌角上,腰上传来一阵剧痛,几乎让我站不稳。

苏晚你发什么疯他将林清菡密不透风地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如刀,充满了警告和杀意,你要是敢动清菡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根头发,我让你生不如死

她的孩子?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傅斯年,那你我的孩子呢?我们的女儿呢?她就活该被你关起来,连亲生母亲都不能见一面吗?

我的质问,似乎触动了他某根神经。

他的脸色变了变。

但林清菡及时拉住了他的手,柔弱地开口:

斯年,你别生苏姐姐的气。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跟你商量这件事。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真诚和担忧。

苏姐姐,对不起,我昨天……我去看了你的女儿。医生说,孩子她……她有先天性的哮喘,是因为……因为孕期营养不良和乱用药物导致的……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可再辛苦,也不能拿孩子的健康开玩笑啊……斯年唯一的血脉,不该被这样对待……

她的话,像一条毒蛇,精准地咬住了傅斯年的七寸。

傅斯年唯一的血脉。

是啊,在他眼里,林清菡肚子里的,才是他真正的孩子。

而我的女儿,只是一个野种,一个证明我不忠的、活生生的耻辱。

苏晚,傅斯年看向我,眼中最后一点温情也被暴戾取代,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拿我女儿的健康开玩笑我声嘶力竭地辩解。

可他根本不信。

他只信他的白月光。

那个下午,傅斯年彻底被激怒了。

他觉得,我不仅背叛了他,还虐待了他的骨肉,虽然在他看来是野种。

这种双重羞辱,让他的理智彻底崩塌。

7

当晚,傅斯年一脚踹开我出租屋的门。

我正发着高烧,怀里抱着同样滚烫的安安,哭得束手无策。

我没钱去医院,只能用湿毛巾一遍遍给她擦身体。

傅斯年带着一身寒气冲进来,二话不说,伸手就来抢我怀里的孩子。

傅斯年你要干什么把孩子还给我

我吓得从床上滚下来,死死抱住他的腿。

干什么?

他低头看我,眼神里全是厌恶,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苏晚,你这种狠毒的女人,不配当母亲。

这个孩子,我带走了。从此以后,你别想再见到她

不求求你她是我的一切我哭着磕头,额头一下下撞在他冰冷的皮鞋上。

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一脚把我踢开。

我的头撞在床角,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抱着大哭的女儿,转身就走。

我拖着一身的伤追出去,只看到他的车开远,把我和女儿的哭声远远甩在后面。

后来我才知道,他把才一个多月大、还在发烧的安安,送到了城郊一个以虐待孩子闻名的寄养家庭。

那个家庭收费极其低廉,是所有想抛弃孩子的人的首选。

傅斯年派人给我带话。

傅先生说,如果你还想让你那个野种活命,就安分一点。否则,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8

万念俱灰。

我爱了五年的丈夫,亲手将我推入了地狱,还将我们共同的女儿,当作了惩罚我的工具。

我病的很重,心也死了。

躺在冰冷的出租屋里,我看着发霉的天花板,第一次生出了死的念头。

但,我不能死。

我死了,我的安安怎么办?谁还能把她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

我挣扎着爬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那个我醒来后,只存下却从未联系过的号码。

那个在手术室救了我的男人。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而沉稳的男声。

是我,苏晚。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我想……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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