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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挥剑斩情缘小说由网络作家“天才琴心”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玄柳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为替婆母挡我伤及根被送去庄子调五年后回却正赶上夫君另娶新见我回夫君、婆甚至十岁的女儿都如临大你伤及根本命不久侯府总要有人操没休了你便已是仁至义如今只是娶一个平妻替侯府绵延子有何不可?我懒得和他们废直接挥剑挽了个剑今日我是来休夫1话音刚现场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谢玄下意识蹙看向我的眼神里含着毫不掩饰的冷仿佛我不是他曾经同床共枕七...
主角:谢玄,柳盈盈 更新:2025-08-02 14:3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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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回京,却正赶上夫君另娶新妇。
见我回来,夫君、婆母,甚至十岁的女儿都如临大敌。
你伤及根本命不久矣,侯府总要有人操持。
没休了你便已是仁至义尽,如今只是娶一个平妻替侯府绵延子嗣,有何不可?
我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挥剑挽了个剑花。
今日我是来休夫的。
1
话音刚落,现场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谢玄下意识蹙眉,看向我的眼神里含着毫不掩饰的冷意,仿佛我不是他曾经同床共枕七年的妻子,而是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婆母更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开始骂。
休夫?真是笑话自古夫为妻纲,只有男人休女人的份,我活了几十年,从未听闻有哪家的女子敢休夫,更何况你连儿子都生不出来,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大言不惭?
既伤了身子就好好留在庄子里休养,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谢家会保留你该有的体面,可你非要在大喜的日子跑回来,还舞刀弄枪,闹得家宅不宁,你是什么居心?
她满脸厌恶,脸上再也没有我刚带着巨额嫁妆嫁入谢家救其于水火时的慈祥和感激。
连我难产三天三夜才生下,自出生后就精心照顾,五年未曾假手于人的女儿也不耐烦地劝我。
祖母说得是,母亲,这么多人看着呢,要是耽误了柳姨娘进门的吉时可如何是好?您还是快些让开吧。
她那声母亲叫得极为不情不愿,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一样。
谢玄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语气冷若冰霜。
你不在的这五年,是盈盈一直照顾我们,日夜操劳,十分辛苦,她没名没份地跟着我也确实委屈。我答应过会抬她为平妻,让她风风光光地进门,就必须做到,你回来的不是时候。罢了,我先让下人带你去偏院休息,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从始至终,他们都将那位穿着嫁衣的柳姨娘牢牢护在身后,生怕我会伤害她分毫。
我望着眼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只觉得万分悲凉。
多可笑。
他们口口声声柳盈盈有多不容易,那我呢?
我不顾亲人强烈反对,义无反顾地嫁给一无所有的谢玄,为此不惜和他们断了往来。
婚后更是用我父亲生前的名声给谢玄铺路,用我的嫁妆垫钱挽救谢家那些濒临倒闭的铺子,整整七年才造就谢家昌盛安稳且在京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局面。
就连我受伤也是因为谢玄在朝堂上行事过于莽撞,以至于招惹仇家报复,派人来行刺,我替婆母挡了胸口险些致命的一剑,差点当场魂归西天。
如此种种,我何曾抱怨过一句?
又有谁来体谅我?
最荒谬的是在他们眼里,我甚至比不过柳盈盈这个通房丫鬟。
原来我所期待的一家人幸福美满,终究是镜花水月。
无尽的怒火和委屈在脑海中横冲直撞,我浑身发寒,不由得死死握紧手中的剑,一度想冲上去质问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可随之浮上心头的是更深的无力感。
罢了,君既无情,我便休。
但我这些年所耗费的心力和他们因我才享受的优待,我统统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谢玄摆手示意后,下人们正要带我去偏院,我却往前走了两步,坐在主位上,又慢条斯理地问道:
我朝没有平妻的说法,抬为平妻和纳妾无异,柳姨娘既是妾,难道不该给我这个主母敬茶?
2
柳盈盈瘦弱的身形猛地一颤,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紧接着就要来给我行礼,声音虽轻柔,却微微带着颤意,不难听出语气里的惶恐和不安。
是妾身失礼了,还请夫人莫要怪罪……
温钰,你够了盈盈什么都没做错,你非要当众为难她,让她下不来台吗?
谢玄不由分说地拦住她,对我怒目而视。
我丝毫不怵,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朗声道:
为难?夫君这话是何意?哪家高门大户的妾不给主母敬茶?谢家之前虽穷困潦倒,可如今勉强算是名门望族,难道还要像以往那般事事凑合,半点不讲规矩吗?那可真是让人贻笑大方了
婆母脸色一变,显然是对我当众揭他们家的老底极为不满。
但我又没说错。
如果没有我,谢家老少恐怕早就饿死了,哪有跻身京城权贵的机会?
既然他们非要恶心我,那我也没必要再留情面。
果不其然,我这话一出,外面的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听说那柳姨娘不过是个通房丫鬟,架子还挺大,连主母都不放在眼里
莫非谢家也想搞宠妾灭妻那一套?天子脚下,温夫人还是温将军的孤女,谢大人胆子未免太大了
而且我还听说当年谢家落魄,是温夫人带着嫁妆帮他们渡过难关,如今他们日子好起来,就想着卸磨杀驴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谢玄越听面色越沉,但他再清楚不过这些话的分量,也知道本就有许多人眼红他的位置,他稍有不慎,就会在朝堂上被群起而攻之。
因此他哪怕再不情愿,也只得安抚性地拍拍柳盈盈的手,缓声道: 敬茶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你去吧。
然而等着下人上茶的功夫,我又听到他用细如蚊呐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 委屈你了,来日我必定好好补偿你。
柳盈盈眼中泪光闪烁,故作坚定地朝他绽放笑容。
谢玄不由得更加心疼,恨不得当场把她拥在怀里安慰。
看得我不自觉一阵反胃,差点没当场呕出来。
但无论如何,柳盈盈还是恭恭敬敬地给我敬了茶。
只不过她就算掩藏得再好,还是被我精准捕捉到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屈辱和不甘。
对此,我倒是不以为意。
毕竟好戏还在后头。
小小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后,我懒得应付那些神色各异的打量,去了后院休息。
今天的一幕让我彻底看清了谢家人的真面目,我对他们只有怨恨。
可唯一令我难过的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
我不明白血浓于水的母女情为什么就这么脆弱?
整整五年,我为了照顾她不知道彻夜难眠过多少次。我见过夜里每一刻的月光,听过清晨每一声鸟啼。
我毫无保留地对她付出全部的爱和耐心。
换来的却是她的冷眼以待。
这让我怎么能不心痛?
长夜漫漫,我再次睁眼到天亮。
当第一缕日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我的床前,我下定了决心。
也许我们这辈子没有母女缘分。
那我也不必再勉强。
3
我梳洗的功夫,婢女来禀报。
夫人,那位柳姨娘在外候着,说是要给您请安。
我好奇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于是让人把她带了进来。
她今日穿得倒是素净,但无论是衣裳的料子还是发间的首饰,无一不是价值千金的名贵东西。
看来谢玄确实宠爱她。
可拿着我辛辛苦苦经营的铺子挣来的钱去借花献佛,讨美人欢心,他也真够不要脸
柳盈盈见我神色有异,还以为我是嫉妒,神情别提多得意了。
夫人昨日舟车劳顿,必定辛苦,妾身让人备了清淡的早膳,夫人尝尝可还合胃口。
她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仿佛我不过是个远行而来的客人。
我登时冷笑两声,当着她的面摔了那些杯碗。
手滑了,柳姨娘莫见怪。还有,没事的话就别来我面前晃了,毕竟我看着你那张脸,实在是恶心得吃不下饭。
许是谢家的人不在场,她脸上再看不出昨日怯懦温顺的模样,而是原形毕露,摆出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恶狠狠地瞪着我。
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起染坊了真以为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主母的位置上吗?我不妨告诉你,老爷已经亲口答应我了,等这段时间的风头过去,就把你逐出谢家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要我说,你就该老老实实地待在庄子里,何必非要回来,自取其辱呢?如今老爷厌恶你,芸姐儿也不认你,老夫人更是气得连你的面都不想见,你留下还有什么意义?看着曾经的亲人都疏远你,不知道你心中又是作何感想呢?
说够了就滚。
我仔细擦拭着手中的剑,并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她却全然听不进去,语气格外讥诮。
我如果是你,恐怕早就一头撞死了……
我没了耐心,闪着冷光的剑尖电光石火般朝她刺去。
她当即吓得花容失色,瘫倒在地上,没说完的话硬生生吞进了喉咙里,好半晌才抖着手摸向自己的脸,结果摸到带着血腥气的温热液体。
你……你竟敢……啊
柳盈盈捂着她被毁容的脸,恨得几乎要发狂。
我却淡淡一笑,无辜地朝她摊了摊手。
是你自己不愿意走,可不能怪我,只能说,你找错炫耀的对象了。
不过你那些大言不惭的话听起来确实可笑,先不说这门婚事是圣上看在我父亲的军功上御赐的,只要圣上不开口,谢玄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休我。再说了,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你觉得他会让一个出身卑贱的丫鬟当主母吗?除非他不想在官场混了也就你蠢,竟然真的相信他的甜言蜜语。
不过或许你们真的情比金坚,他非要给你正室的名头也未可知呢。
最后这句话,我意有所指。
谢玄有权有势时自然会权衡利弊,可他如果变回从前那个一无所有的穷书生,正不正室的,又有什么区别?
穷人家的附庸风雅罢了。
4
我好心好意提醒柳盈盈,她却置若罔闻,满脑子只有她的脸,盯着我面目扭曲地尖叫道: 我这就去告诉老爷,他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谢玄来得很快。
一来就怒气冲冲地扬起手要打我。
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为难盈盈?你非但不听,还敢用剑划伤她的脸。温钰,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出声,卯足了劲想给我一个教训。
可还没等他碰到我,我的巴掌就先一步狠狠甩到了他脸上。
力气之大,震得我的虎口一阵发麻。
谢玄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表情越发狰狞。
真是反了天了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谢玄,我看是你太得意忘形了怎么,以为自己如今官运亨通,家财万贯,就忘了曾经饿得只能啃烂菜叶子,我嫁进来后才能吃上一口肉,对我感恩戴德,恨不得当牛做马报答我的日子了?
闭嘴
他被我刺激得双眼发红,口不择言地吼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人人趋之若鹜的温家嫡女吗?笑话你现在人老珠黄,身无分文,除了我,你还能倚仗谁?若你在我面前伏低做小,我倒还能给你留些体面,既然你非要不知死活地忤逆我,还敢伤害盈盈,那就别怪我做得绝从今日起,你就好好待在这个院子里思过,没我允许,不得外出一步
想软禁我?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对他的威胁不以为意,针锋相对般直直迎上他锐利的眸光。
柳盈盈险些藏不住眼底的兴奋,惺惺作态地开口。
老爷,我没事,夫人应当也不是故意的,别为了我伤了你们的和气。
盈盈,你就是心太善,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欺负,今日我定要让她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来人,把温钰给我按住盈盈,你尽管出气
谢玄一声令下,一群五大三粗的下人便一拥而上。
我抬眼一一扫过,随即嗤笑两声,手中的长剑挥出残影。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们就被我各自削断鬓边距离脖颈只有一寸之距的头发。
并非是我心慈手软。
只不过我既然是受害者,若传出凶残心狠的名声,落人口舌的可就不是谢家了。
点到为止,能起到示威的作用即可。
不出我所料,他们狼狈地退下了,眼中还浮现出浓浓的忌惮。
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谢玄,他指着我,又惊又疑。
你不是中剑后伤了根本?怎么会……
不要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只顾沉迷官场,这么多年半点长进也无,昨日的休夫不是说说而已,谢大人,我并不是很想看到你,滚吧。
我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三脚猫功夫而已,真以为能吓到我?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谢玄的脸色又青又白,拉着惊魂未定的柳盈盈离开。
我则是在吃过早饭后,拎着剑去了老夫人那里。
5
如今谢家已经不是你执掌中馈,你要库房钥匙干什么?
她听完我表明来意,立刻警惕起来,一脸厌烦道。
你若安分守己,谢家还能给你一口饭吃,看在过去的情面上,我劝你最好摆清自己的位置,不要再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她以为我是想拿回管家权,重新掌管谢家,故而高高在上地警告我。
我却不卑不亢地开口道。
我不过是要去库房拿走我的嫁妆,物归原主而已,这也叫肖想?老夫人总不至于占着我的钱不给吧?十多年过去了,难不成你原来那些小偷小摸的陋习还没改掉?
她越在意从前那段不堪回首的落魄时光,我就越要往她痛脚上踩,让她也尝尝剜心刺骨的滋味。
简直胡说道你既已嫁进谢家,连人带钱就都是谢家的,凭什么再要回去?老夫人被我气得直哆嗦,当即恼羞成怒地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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