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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西院知乎小说免费阅读全文

伞阿花伞大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伞阿花伞大王的《东院西院知乎小说免费阅读全文》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东院的月总是如水唐易昀迷朦凉丝丝又热腾腾——融在这一弯如水的月融进这一汪如月的水灵魂沸腾成欲望即无所遁这时的唐易总是没什么不是众是女娲随手甩出的一个泥点口中没有通灵者的宝身上亦无造物神的指他就是这么一个面目模糊的小泥巴可他的爱人不一他的爱人有金像菩萨——有时渡是用智慧的心有时渡是用慈悲的眼唐易昀不自觉地问出一句: ...

主角:唐易昀,卫欢喜   更新:2025-08-02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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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院的月色,总是如水的。

唐易昀迷糊,朦胧,凉丝丝又热腾腾——融在这一弯如水的月下,融进这一汪如月的水中。

灵魂沸腾成雾,欲望即无所遁形。

这时的唐易昀,总是没什么不同。

是众生,是女娲随手甩出的一个泥点子,口中没有通灵者的宝玉,身上亦无造物神的指纹。

他就是这么一个面目模糊的小泥巴人,可他的爱人不一样。

他的爱人有金身,像菩萨——有时渡他,是用智慧的心肠,有时渡他,是用慈悲的眼泪。

唐易昀不自觉地问出一句: 你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身上像洒了金粉似的?

卫欢喜没法儿回答了。

她幻成了一条搁浅的鱼,摆尾时浮光跃金,颠动时水色淋漓。

唐易昀将这鱼儿捉进怀里,惴惴不安地困住。

于是泥胎上洒了金粉,金身上溅满浊痕。

鱼嘴翕动,咬钩不放。唐易昀只觉上颚一阵阵地发紧,舌根发麻。

等回过神来,他这个小泥巴人已经泡在热腾腾的暖水中,融化开来了。

在他怀中,卫欢喜低声说着话: 昨天听小苏姐姐说,她公公的脑瘤恶化了,这下她终于可以离婚了。

情潮仍未消退,唐易昀只模糊地听见离婚两个字,一时间,余韵全被惊惶驱散,再不敢飘飘然。

嗯?他垂眼看着卫欢喜。

卫欢喜抬头,额头刚好碰着他下巴颏儿,那里胡茬已经剃得很短了,还是扎人。

她缩着脖子躲了下,唐易昀又把她捞回来。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他问。

我说,妙玲的公公快不行了,她熬了三年,终于可以办离婚了。

这下唐易昀听清了,却因听清了而更沉默。

他想起上次在一起搓麻将时,苏妙玲对自己婚姻的评价——名存实亡,好似坐监

如果当初,不是欢喜欺上瞒下,互换丈夫,恐怕他们几个如今也要在同一屋檐下,各自坐监。

每每想到这里,唐易昀只觉得既感激,又后怕,幸好不必在婚姻的囹圄里服刑,不必像小苏姐姐一样,算着日子,数着分秒,苦等婚姻的结束,像是苦等判词的失效,诅咒的失灵。

他情不自禁,将欢喜越抱越紧,低声说: 你扯家常也不会挑时候,这个节骨眼上说离婚,是想吓唬谁?

卫欢喜盈盈笑着,咯吱他: 就吓唬你,吓死你

没把我吓死……话说了半句,唐易昀又犯了瘾,腻歪地撩拨她,倒把我爱死了。

卫欢喜不依: 去妈昨儿个都掂量我了,说平安下个月就要生了,叫咱们动静小些。

话音刚落,院子里嗷一声,像是小孩扯着脖子哭。

三月初,猫叫春了。

这猫原本是野猫,因为过去春红总喂,便在这里认了窝,后来严婆子总撵,也撵不走。

如今猫已经住惯了,喂猫的人,撵猫的人,却都不见了。

想起春红,卫欢喜叹气,抱怨: 之前你说找不着人,现在找着了,还不赶紧接回来。

唐易昀安抚地在她肩上一阵摩挲: 等月底,我肯定接她回来。陈广发那人你是知道的,若没有好处捞,他不肯放人。

自从春红丢了以后,唐易昀和卫欢喜就一直在找,钱也出了,力也使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二人起初猜测春红是被卖到了农村,毕竟人是在回老家时丢的,那里穷乡僻壤,买人卖人的事情也常见。

却万万没想过是灯下黑——以为远在天边的人,其实近在眼前。

上礼拜,阿琳娜到商行去给卫欢喜送饭,对面就是陈广发的大烟馆。

大烟馆门口站着个女人,个子很矮,尤其是和人高马大的俄国女佣阿琳娜比起来,简直像个儿童。

但此人绝不是儿童——儿童不会有那么饱满的胸,和比胸还要高出几分的肚子。

女人脑袋上包着一块花头巾,看不见脸,只能看出是个孕妇,正呆呆地站着。

陈广发的店门口,经常会有狗来讨食。

这群嫖赌抽的客人手里大都有些闲钱,经常打包一些酱牛肉之类的小吃,边消遣边打牙祭。

有的人看见野狗,会顺手扔一块肉,久而久之,狗也知道这里有饭吃。

陈广发作为老板,并不把这些狗轰走,客人们也自愿施舍。这听起来,分明是一桩人畜无害,天地和谐的大善事。

但此处哪有大善人?

客人们给狗吃肉,并不是单纯施善,狗想把肉吃进嘴里,也绝不是摇尾作揖那么容易。

这些狗身上的皮毛都是好一块,秃一块的,不仔细看,会以为是癣病,仔细看了才知道,秃的地方都是烟疤瘌。

人先扔一块肉作诱饵,等狗吃肉时,再用烟头烫狗,看狗夹起尾巴哀叫,以此取乐。

狗知道烫,也知道痛,哪怕是真饿惨了,强捱两下,换两块肉吃,也就再不肯了。

但眼下这条狗却不逃跑。

明明已经痛得哀嚎,尾巴耷拉,四腿都发抖,却仍主动地朝那群哈哈大笑的人贴过去。

用一块它身上的肉,换一块人手里的肉。

阿琳娜好像闻见了一股熟肉味儿,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这气味的来源到底是酱牛肉,还是那条可怜的狗。

她想去阻止,却不懂中文,不知道该如何叫停这场施暴。

忽然,那个包头巾的大肚子女人说: 我看它快要死了。

阿琳娜一下认出了这声音。

是春红

是春红吗?

阿琳娜不敢信,也不敢认——虽然春红的个子的确就是这么矮,但在阿琳娜的印象里,她明明没有这么胖,胸部也没有大得这么夸张。

过去严婆子总是炫耀: 春红这对儿胸这么满,是天生的奶房子再看她这屁股,又宽又厚,更是专管生养

眼前这个女人的臀和胯,与巨大的肚子比起来,显得又窄又薄。

胸更是像两只软趴趴的水袋子,随时都要乍泄,全靠肚子托着。

这个大得可怕的肚子,不像是长在她身上的,而像是猛兽的头,死死咬在她身上的。

它再往上一寸,好像会挤碎心脏。

它再往下一寸,好像会撑破子宫。

阿琳娜从未喜欢过男人,从未与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更从未想过要生育。

如此直观地目睹春红的身体变化,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油然的恶心。

狗又被烫了一下,在轰笑声中倒地,四肢抽搐。

春红捂住了嘴,发出哇的一声。

她在干呕,干呕时本该弯腰,但就连弯腰的动作,也被那个巨大的肚子拦住了,因此她吐出来的秽物,全兜在了自己的头巾里。

她是个爱干净的人,过去做女佣时,没有人比她更麻利。

她迅速把头巾解开,阿琳娜这才看清了她的脸,五官似乎没变,又似乎微妙地变了样,像是被一个陌生的鬼附在身上。

她站在那里,又和男人们说了一遍: 别烫它了,我看它快要死了。

领头的男人说: 是它自己不知道跑。

另外两个跟着起哄: 别说是它,就连你也不该在这里站着。知道这里面是干什么的吗?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

春红忍着恶心,勉强地回答: 我是陈广发的……我是他家里的……是他老婆。

三个人彼此看看,又朝她作揖: 哦,是小嫂子。

春红一听,又吐了。

狗已经痛到失禁,躺在自己的屎尿里。

春红也已经恶心到失控,站在自己的呕吐物里。

几个男人见状,怕被碰瓷,赶紧散开了。

过了半天,春红缓过劲儿来,不吐了。狗也缓过劲儿来,没有死。

那些酱牛肉,狗一片都没有吃,而是全用嘴巴含着,拖着脏兮兮,血糊糊的身子往远处爬。

春红也拖着大肚子,踌躇地跟了两步。

路边商贩告诉她,这条狗刚下了崽儿,已经到这里来换了好几次牛肉了。

春红听后,两脚像灌了铅似的,一步也不能动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仿佛那里正有一双手掏出来,掏进她的胸腔里捏紧心脏,榨出浓郁的恐惧。

她捂着肚脐,自言自语: 我可不会为了养你,去挨别人的烟头烫。

她不知道母职是否真有这般厉害,能让吃斋念佛的人开荤;让爱美之人亲手断送了好样貌, 好身段;让最讲究体面的人,用最狰狞的面目岔开腿。

就连一条狗,也会因为有了母职就失去痛觉,连命都不要。

说这是必经之路也好, 天然伟大也罢,反正春红打心眼里抗拒。

怀孕以来, 她被逼着吃鱼吃肉,吃中药,吃补品……伙食当然比她过去做女佣时要好得多。

可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盛满营养和血水的罐子。

而那泡在血水里的东西,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它饱满一寸,春红的身心就被掏空一分。

它长大一寸, 春红的人格就被蚕食一分。

它降生的一刻,将是真正的喧宾夺主——哪怕脐带剪断, 伤口愈合,她的余生也仍将被母职牵扯着, 做受它操纵的傀儡。

生下这个孩子,是开花结果, 是瓜熟蒂落。

孕育果实的代价,是花朵的凋零和枯萎。

而成为母亲的代价, 是春红余生都只能在时间的裂隙里,卑鄙地偷窃着自己。

她扶着肚子, 快步走进陈广发店里。

一楼是赌场,牌桌上乌烟瘴气,四处传来放高利贷的吆喝声,和赌徒被剁下手指时,血腥中的惨叫声。

春红快步穿过一楼,上到二楼去。

二楼是大烟馆, 人人身上都是馊臭的,她屏着气继续往上走。

三楼是扑鼻而来的香, 女人脂粉香。

妓女们把自己抹得喷儿香,香得头晕,香得呛鼻, 好能掩盖客人身上的臭。

三楼最里面是陈广发的办公室,春红推开门,一个年轻的妓女正坐在陈广发那两条短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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