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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庭花小说哔哩哔哩

兔咚咚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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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兔咚咚”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玉树庭花小说哔哩哔哩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安安周砚淮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家中遭我被送到亲戚家避那是世家贵高门大我们家最光耀的表也不过是他们家旁支小辈的续然在一场只能坐在末席的宴会我见到了令众人噤若寒蝉的家我认识他——在荒野草我曾成过一次1一会儿从角门进凡事不要不要这里比不上老你见过最大的也就是地主员这里的拎一个就要你们命表姐的语气陡然一吓得安安往我怀里一她不耐烦地瞥了一指着安安道:...

主角:安安,周砚淮   更新:2025-08-01 09: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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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遭灾,我被送到亲戚家避难。

那是世家贵胄,高门大户。

我们家最光耀的表姐,也不过是他们家旁支小辈的续弦。

然而,在一场只能坐在末席的宴会上,我见到了令众人噤若寒蝉的家主。

我认识他——

在荒野草地,我们,曾成过一次亲。

1

一会儿从角门进去,凡事不要听,不要看。

这里比不上老家,你见过最大的也就是地主员外,这里的人,拎一个就要你们命的。

表姐的语气陡然一重,吓得安安往我怀里一缩。

她不耐烦地瞥了一眼,指着安安道:

还有她,千万看好了,别冲撞了谁。

前些时日,家乡遭了洪灾,滔天洪水退去,只留满地泥污。

乡里没有一处立足之地,安安才四岁,年幼体弱,经不起这样的大灾。

姑妈给外嫁的表姐写了信,让我带着安安到她这里暂住几天。

表姐是我们乡里人人艳羡的,同样的乡野出身,却嫁入了盘踞青涯近百年的世家周氏,哪怕夫家只是周氏的远支,但也足够一生受用。

听说表姐的公婆都在周府上做事,丈夫也出息,在周氏的荫庇下,做了个小官。

确实是我们乡下人能看到的顶级富贵了。

我深谙寄人篱下就该嘴甜多做事的道理,刚安置了行李,就来帮表姐的婆婆做事。

表姐的婆婆在周府人称邵大娘,主管打理花木的活计。

我学着她的样子剪下几支花,听她说这个送给那个公子、那个送给这个小姐,我不熟悉,只是闷头干。

忙了一气,邵大娘终于肯给我个正眼,但话语中还是高高在上的得意:

打理花木的事自有下人做,但是熟知周家公子小姐喜好,把花木有条理送过去的,也只有我们自家人才有这种体面。

见我没什么表现,她有些恼怒:

这里有的花木名贵,够你们一家几年的吃用,你可当心些。

不过要真是不小心弄坏一两株,就跟我说,我还是能……

她话说了一半,声音陡然低了下去。

刚刚还夸耀的脸色霎时变得恭顺极了。

我不解,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多色玉石铺成的路上,一行人正走过。

一群人或长或幼,但无一不噤若寒蝉,只是恭谨地跟在后面。

最前方的,无疑是他们簇拥的对象,那人一身玄色锦袍,眉眼不怒自威。

对面走过来的是个穿白色袍子的年轻公子,见了他,赶紧低下头,恭敬行礼。

我却呆住了。

因为,我见过他。

甚至,我还和他在荒野山林,成过一次亲。

2

许是从没有人像我这般肆意地盯着他,他似有所察,扭过头来。

四目相对之时,他眼中亦是一动。

邵大娘抬手捏了我一把:

家主,快行礼。

怔愣之时,我一侧的衣角被微微牵动。

低下头,正对上安安红了的眼睛。

我连忙把她抱起来:

怎么啦?安安怎么哭了?

是因为睡醒没有看到我吗?

低声哄了安安几句,再抬头,周砚淮已经不见了。

邵大娘的脸比暴雨云还要沉:

我知道你是乡下来的,但没想到这样不识礼数。

外男也是你能盯着看的吗?更何况那可是家主,周氏正经百的掌权人。

邵大娘的话并没有在我心头泛起涟漪,我的心绪都被诧异占据了。

刚刚见到我时,周砚淮明明是有反应的。

他眼中的情绪我并不能完全读懂,但一定不是不认识我。

更何况在抱起安安之前,他的动作,分明是想要走过来的,又为什么会突然走掉?

我牵着安安,一边往回走一边琢磨。

还不忘有一搭没一搭地哄安安:

是谁送你来找姐姐的呀?是菱角姐姐吗?

安安乖乖的,姐姐忙完就回去找你了,下次不要麻烦菱角姐姐好不好?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安安虽然只有四岁,但是格外听话乖巧,现下乖乖点了头。

我心中稍慰。

算了,可能周砚淮也不想让人知道那样的一段过往,他要是不想认,我就当从未发生过就是了。

然而刚进了我和安安住的小厢房,后脚就来了几个脸生的下人,个个手中都捧着东西。

为首的是个陌生的嬷嬷,竟然恭恭敬敬向我见了礼:

柴姑娘,这是家主命奴婢送来的。家主说,请姑娘安心住着,缺什么尽管开口。

我婉拒了嬷嬷要帮我换个地方住的建议,抬眼去看屋中摆得满满当当的东西。

周砚淮刚刚对我视而不见,却又紧接着派了人来送东西。

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封口?

3

才安生了三日,那天,我正帮着表姐打理东西,就听到了安安尖锐的哭声。

我匆忙赶过去,看到安安狼狈地跌在地上,旁边是她心爱的木头兔子。

另一侧,一个奶娘叉着腰,正朝安安怒目而视。

几个丫鬟嬷嬷正围着哄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见我来了,她弯下腰,指桑骂槐地哄男孩道:

小公子,您屋子里什么都有,何苦要那下贱东西。

您是贵人,有的东西脏得很,碰不得,您不计较想看看,偏生碰见不识抬举的。

听到这里,我气笑了,回击道:

明知是下贱的东西,你们还偏要来抢,看来骨子里也不是什么高贵的货色。

话一出口,对方勃然变色。

我当然知道这句话冒犯了,但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来。

进了周府以来,我们姐妹俩处处小心,见谁都低眉顺眼,结果呢?

小孩抢玩具的事情本是正常,可是他们把安安推倒,还反过来出言嘲讽。

一群人欺负一个四岁的小姑娘,到底谁更不要脸?

在别人眼中,我一个寄居的乡女,竟然敢嘲讽周氏正经百的子孙,成是疯了。

我才不在意,大不了我就到周砚淮那里问问,他治下的家风,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那句话可惹了塌天大祸。

刚过了不到半个时辰,邵大娘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

表姐板着脸听了半晌,还是说了一句:

但是他们也太不像话,一群人欺负一个四岁的娃娃,他们也是没理。

邵大娘的骂声更大了:

我呸人家什么身份,我们什么身份,跟人家论道理?

骂了一会,她的声音骤然停了,又换了一种赔笑的声线:

白芍姑娘,您怎么来啦?

回答的是一道温和的女声:

三夫人听说小公子惹了祸,吓到了做客的小姑娘,让我过来叫人过去,赔个礼。

我本想推辞,反正我也出言回击,对方不计较也就算了。

可那个叫白芍的小丫头半逼半劝,我也只好带着安安过来。

到了这里,看着坐在正厅低头喝茶的女人,我才明白为什么非要我过来。

这分明是给我下马威来了。

我带着安安已经在院子里等了一刻钟,她却像是没看到一样,和屋内人交代起事情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三夫人恍然大悟似的,半真半假地斥了白芍一声,派人传话出来。

三夫人说了,小公子少不更事,贪玩胡闹,无意伤了小小姐,让奴婢带着您去厢房看看,选几样东西,权当赔礼。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继续道: 三夫人说,若是都喜欢,全拿去也是使得的。毕竟周府家大业大,不差这一两件东西。

我总算知道奶娘那飞扬跋扈的底气是从何而来的了。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话说到这儿了,我还有什么不懂的,刚说了一句不用了,另一侧就步履匆匆地跑过来个仆人。

三夫人,家主来传话。

这下刚刚还满是傲慢的三夫人也站了起来,一脸惊讶。

家主说,往年三夫人操办的消暑家宴都不错,只是提醒三夫人,今年府上有不少客人,要记得一并安排座位,别失了待客之道的礼数。

我的脚步顿住了。

不少客人?

据我所知,这府上的客人,只有我和安安吧?

甚至我们俩都不算客人,只能算是寄居,甚至是他们眼中来打秋风的。

这几天我对周府的构成也大概知道了一些,周砚淮是长房长孙,又能干又得当今陛下青睐,是周府当之无愧的家主。

但因为他一直没有娶妻,后宅无人,便把周府宅院的事情都交由自己的弟媳,也就是眼前这个三夫人打理。

周砚淮这个人,心有成算但话不多,深谙宽严相济的道理,所以很多时候,不会多管多问。

但只要开了口,那便非同小可。

三夫人显然也知道这件事,刚刚还倨傲的神色,现下全都白了。

下午刚发生了安安和她儿子争执的事情,周砚淮紧接着就传了这样的话。

敲打谁的意思,溢于言表。

失了待客之道礼数这样的话,对三夫人这种手握权力被人巴结多年的人来说,是很重的话了。

周砚淮一句话就让她夹了尾巴,晚上,又打发人过来,到底给安安送了一小箱玩的。

我挑了些值钱的物件,给了表姐。

这样一出下来,我越发琢磨不透周砚淮的意思了。

不过也无妨,过几日的消暑宴,我总有机会见到他的,到时候,我要当面问清楚。

4

周氏的宴会,果然热闹非凡。

哪怕和他们相隔几十公里的村庄正在遭受灾后的苦痛,也半点不影响豪门世家的奢侈享乐。

在一片香气氤氲中,我抬眼看向上首那个人。

这还是数年前山中一别后,我第二次见到他。

当时在土匪窝中,他布衣木簪,却依然难掩光华。

现在想想,他本就该属于这样的地方。

只是他端坐上首,喜怒不形于色,哪怕是在这样的热闹中,依然满脸严肃。

所以宴会虽然奢华,但在场的人都小心翼翼的,说话声音都不高。

宴席刚过半,周砚淮起身离席。

我听到身旁的人长出了一口气。

周砚淮是众人暗暗希望他早些离开,而我则是是否离开都不引人注意。

于是我紧跟着周砚淮出了宴堂。

他似是醉了,倚在庭院的树旁,看院中的流水造景。

他侧着身,没有正面对我:

回来之后,我去找过你。

很多次。

我反应了一下,他是说,当年土匪窝被捣掉,他带着被掳的公主回朝复命后,还回来找过我?

周围的村庄我都命人翻过,始终没有你的踪迹。

当时我侥幸逃命回家,家里人担心土匪会有漏网之鱼出手报复,连夜搬了家。

难怪周砚淮没有找到我。

可是,他为什么要找我?

我的问题还未出口,周砚淮突然转了个话题:

她爹,是怎样的一个人?

啊?我一愣。

我一头雾水: 谁?

他揉着太阳穴,回忆了一下: 安安。

我更懵了。

安安爹不就是我爹吗?他问这个干什么?

难道是担忧我们家里遭灾的情况?

我说道: 他是做村医的,这种时候,更不能离开。

他点点头: 有一技之长,挺好的。

我严重怀疑周砚淮醉得厉害,要不然怎么开始莫名其妙地在意我爹?

我叹口气: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他终于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良久,点了点头。

我不懂他的内心戏,还是老老实实地扶着他往他的院子去。

走到门口,一路安静的他突然又开口问道:

他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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