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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叫言倾若

五月之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女主叫言倾若》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程孟起程仲讲述了​五年父亲将我卖去隔壁村程家做童养程孟起看不上指着院中的一片狼藉: 程家买你不是让你来享福你好好攒及笄之年我才会娶我送走重病的公照顾瘫痪的婆拉扯孩提的小供养花销巨大的程孟终于到了及笄这行伍多年的程仲言回来他当年我许的是程不是程孟如今愿不愿意和他一村里的人站在门口窃窃私语: 听闻这次同一批打仗回来的只有程家老二没被封别人带回的都是...

主角:程孟起,程仲言   更新:2025-08-01 08:4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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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父亲将我卖去隔壁村程家做童养媳。

程孟起看不上我,指着院中的一片狼藉:

程家买你不是让你来享福的。

你好好攒钱,及笄之年我才会娶你。

我送走重病的公爹,照顾瘫痪的婆母,拉扯孩提的小叔,供养花销巨大的程孟起。

终于到了及笄这年,行伍多年的程仲言回来了。

他说,当年我许的是程家,不是程孟起,如今愿不愿意和他一起。

村里的人站在门口窃窃私语:

听闻这次同一批打仗回来的兵,只有程家老二没被封赏。

别人带回的都是军饷,偏他带回绸布几丈。

名不正言不顺,哥哥外出赶考,自己着急就嫂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摸摸簇新的红布,还带着淡淡的香。

可这些年你寄回的银两我没攒下。

他说,没关系,还会再有的。

我毫不犹豫,与他再拜了次堂。

1

我蹲在村口大河前,浆洗着家中新买的布。

隔壁张大娘犹豫良久,凑到我跟前:

程家老大今年要是得中,那便是举人老爷。

听闻程家老二这些年在边关,杀人如麻,你也不害怕?

左不过也是吃苦这么多年,苦尽甘来的时候,事干得这么决绝?

我虽沉默不语,但也觉得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五年前,爹牵我到下洼村村口时,正值烈日炎炎。

我背后插着草杆,哭哭啼啼跪在地上。

因为常年吃不饱饭,穿得不暖,我面黄肌瘦很不好看。

我家幺女我是养不起了,若有人家愿意买,便出五两银子。

若是邻村也没人愿意买,我只能卖给人牙子了。

府城常有人牙子过来,女娃两一位从不还价。

上个月隔壁的巧姐便被买了,前天回村穿得板板正正,看见我却哭了。

安姐啊,千万不要被卖到府城啊,那都是要伺候男人的。

当晚我便求了爹,卖我去穷苦人家。

我身边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爹不耐烦要带我回去贩给人牙子。

我买吧,买给我家儿子做童养媳吧。

程父颤颤巍巍地抽走我身后的草杆。

没良心的爹开始讨价还价。

哎呀,那我的宝贝女儿可得涨涨价,你看这模样,打扮打扮没准卖上十两呢。

我没那么值钱,六两半被程父带回了家。

走之前还要听我爹抱怨:

予安啊,看我对你够仁义了,卖去青楼起码两呢。

我嫌弃地回头,爹,以后就不要再见了。

程父带我回程家时,院里坐着程家老大。

程孟起看我满脸嫌弃,叫嚷着让程父把我退回去。

程父拿起地上的竹条打他,说以后他也没了,这个家靠程孟起是要散了吗?

程父略有些惭愧地对我说,丫头,以后要辛苦你了,可这个家他已经撑不住了。

程父患上恶疾已经治不好了,一屋子病幼待他归西便活不下去了。

他言,若是以后孟起有出息必不会亏待你的,若是没有出息也会给放妻书再嫁。

我并不介意要照顾一大家子,毕竟之前在自己家也是这样的。

只是......

程孟起看我的眼中藏不住的嫌弃,只怕是日子不会好过啊。

可如果回家,岂不是要和巧姐一样了?

程孟起站起身,指着满院狼藉,指使道:

娶你又不耽误我日后娶正妻,但你来程家也不是来享福的,总不好出钱买你又要养你吧?

你撑着这院子,娶你的事及笄再说吧。

可他不知道,程家的日子比在周家强太多了。

不过是照顾不能自理的婆母,拉扯没长大的小叔,顺便挣些零钱撑起一家。

好过曾经被动辄打骂。

我认得草药和菌菇,精通洗衣和洒扫,为人勤快又懂理,必定能把日子过好。

我站在一旁抠着手指头,抬起头看了看程孟起:

那就这样吧。

只是这聘童养媳,成礼还是要的。

程孟起不愿意,吃过了饭便收拾行李回镇上书院去。

程父叹了口气,指着刚打柴进院的程家二郎:

那你替你哥哥成礼吧。

2

我和程仲言双双跪在程父和程母身前。

头重重一磕,这礼便是成了。

程孟起不想看这礼,早早便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对他说: 半月后别忘了带你嫂子和束脩来啊。

程家一直由程父撑着,祖上传下的木工活,十里乡也都是认可的。

日子过得本该红火,但三年前程母生下小儿子程叔瑾,伤了腰站不起身。

不过一年,太公也撒手人寰。

程父的妹妹不愿沾染麻烦事,从婆家回来哭了一通,之后立刻断了来往。

此后,程父供程孟起读书,照顾瘫痪的婆母,拉扯还小的程叔瑾,教程仲言木工活。

日子艰难,却也凑合着过,直到两月前程父病倒了。

疾医说,这病就算是治也不过一年了。

还不等程家上下犹豫,朝廷便来征更卒了。

丁三征一。

年纪合适的三人里,程父已然病了,程孟起有望院试,只剩刚及束发的程仲言。

好在程父买下了我。

自打我进了程家,程父便一病不起。

每日卯时不到我便起来洗衣做饭,背着三岁的程叔瑾上山采药挖菜。

不到午时回来洗婆母和叔瑾换下的尿戒子,再将采的药晒干。

夜里点灯熬油缝些护膝护肘。

半个月通通卖给收杂货的货商,才堪堪七钱半。

我走在镇上的大道上,问引我去书院的程仲言:

程孟起的束脩多少啊?

但是多少已经不重要,我没想到程孟起竟是这么花销。

我拿着包着银钱的布包,赶到了程孟起的书院。

却见他在凉亭与他人品茶谈笑,看见我起哄调笑。

这便是你家给你买的媳妇?林兄你才貌双全倒也不用委屈自己。

我们以后可都是举人老爷,怎能娶个没见识的农妇?

程孟起羞臊得恨不得我马上走,话一出口更是狠狠奚落我:

不过是买回来养着我的。

随后冲我一伸手,束脩呢。

我的手因为晚上缝衣服太暗,戳破好几个口子,将布包递给他时,他脸上戏谑更浓。

怎么这么少?

怎么会有这样的纨绔子弟,家中开销如此大,一大半都是他的零花,尤嫌不够。

还没等我说话,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又是一通说笑。

还是林兄魅力大,还没成婚,便上赶着挣钱给你花。

怕不是少女怀春,等不及了吧。

程孟起心情大好,招呼凉亭中众人去酒楼吃酒:

那就拿着这几钱银子,去醉仙楼吃顿薄酒吧。

我辛辛苦苦半月挣来的钱,不过是他镇上一顿饭,我气不过,却也无可奈何。

程仲言拉过我,出了学堂将他怀中的钱给我。

还有一月才到徭役期,下次束脩我来送吧。

以后也托同村帮忙好了。

路过路边的绸布店,我看着店中的布料挪不动道。

好漂亮,和平时的麻布一点也不一样。

红绸布鲜妍明亮,我粗糙的手都不敢摸一摸。

看了一阵还是离开了,现在的情况,哪里买得起这么好的布呢。

痴心妄想。

3

半月后程父辞世了,办完了丧程仲言也走了。

丧礼那天程孟起披麻戴孝和我跪在灵位前,哭的鼻青脸肿久久不能言。

天亮前,他问我为什么不自己去送束脩。

我睨了他一眼。

以后我会托人给你送,你在镇上安生过吧。

家里的情况更难了。

夏天尚有地里新鲜的菜,冬日只有地窖里的土豆白菜。

衣服要凿开坚冰才能浆洗,日头落得快,也少了日光晾晒。

多事之秋耽误了太久,我家的地窖空得很快。

姐姐我要喝白菜汤。

宁姐我要吃土豆酱。

程仲言走前为婆母打了轮椅,她每天都坐在上面晒太阳。

程叔瑾已经不尿床了,但还是日日背在我身上。

偶尔还能帮我,看看婆母需不需要我帮忙。

我不是你姐姐。只是这称呼他就是忘了又忘。

地窖已经见了底,要不是隔壁张大娘接济,差一点过不去这一个冬天。

只是程孟起的束脩零花从不敢少,毕竟这是程父的遗愿。

丫头,程家只有孟起能出人头地,没中第前不要短了他的钱。

我拿着程仲言寥寥几字的家书和每月不少的饷银,感叹:

怎么这世道只有读书这一条出路呢?

程仲言一月粮饷一两,恨不得送回钱,信中总也不曾喊累,只道愿家中平安。

去岁我曾再次去过书院,只因同村少了口信,程孟起病了一场。

我将家中剩的白面蒸了干粮,又带上了草药和银钱。

他却因为那些干粮在书院下了他的面子,冲我又是好一通发脾气。

连夜蒸的干粮扔了一地,程孟起在房中一通撒泼。

怎么你说不来看我就真不来了,你不是买给我的媳妇吗?

我捡起地上的干粮,拍了拍上面的灰。

家中每天都吃不上这么好的干粮,你却这么浪费。

程孟起眼神躲闪,嗫嚅着小声嘀咕。

我就想让你来看看我。

那你怎么不回来看看弟弟和婆母?

我被买来哪里是许给你的,我是来撑起这个家的。

每月小叔寄回的钱大部分都给了你,你什么时候能出人头地呢?下次院试还要落榜吗?

我将包袱里的东西都给他留下,无暇顾及镇上的繁华,只想天黑前快点走回家。

经过驿站碰到每一季来送家书的差役。

周娘子,今年有战事,力役转了兵役北徙,可要送件冬衣?下次战场地点可就不固定了。

冬衣?

服徭役者,九死一生。

边塞苦寒,但程仲言信中从没说过。

我只在意每次寄回的银钱,却忘记了每次他剩的钱只有一点点。

要是寄就快点买一件吧,三天后驿站就要送走了。

我去杂货店买了裘皮和布面,回到家中日以继夜缝了件冬衣。

镇上的冬衣太贵又太薄,我得赶着时间给他做一件。

拆了家中两件少穿的棉衣,塞上厚厚的棉花。

又将裘皮的毛绷好,缝制一副护膝和护肘。

想必塞在铠甲里也能很灵便。

只是不知这两年程仲言身量长了多少。

比着大他两岁的程孟起的身量,也不知道会不会太松垮。

随衣服送去的,还有我托同村书生写的书信。

提醒程仲言,战场刀枪无眼,还望万分小心。

隔了几个月我才收到程仲言的回信。

他送来的家书更长了一点,最后加上了这件冬衣的感谢。

予安,冬衣已经穿上,上身很合适。

我因手艺被将军赏识,留在后方,不必再上战场。

我暗自松了口气。

程孟起自那天后消停不少,几个月后托人带了口信,每月束脩可以再减一些。

带口信的人还说,他现在用功得很,平时也不会再去酒楼。

偶尔还会回到村子里看看婆母和叔瑾,将平时书院中学的东西给他们讲一点。

我以后不要读书。程孟起走后,叔瑾对我说。

为什么啊?大家不是都想要读书吗?

因为仲言哥哥和姐姐太苦了。

此后家中的日子过得更好了些,每年末给程仲言的冬衣又能更厚一些。

我的针脚更加细密,衣服放量每年多加一点。

予安,别怪大娘多嘴,这五年你与二郎也不曾见过,他在战场又不知惹了什么事,没个封赏。

好歹大郎平日里还会回来。

况且都说他今年院试有望成举人老爷,到时你就算是嫁与他做妾也好过嫁给二郎啊。

隔壁张大娘和我说完,悄悄看了程仲言一眼。

但程仲言的心思全然放在我身上。

都说二郎上过战场必然心狠手辣。

但这红布还是几年前我想要的那种。

红布下,三件我细细缝过的棉衣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

想起了屋中斗柜里那一摞言辞简略的家信。

我摸着程仲言带回的红绸布下,浆洗发白的三件棉衣。

对他道: 那我还是嫁与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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