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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锈色湖畔全成就》本书主角有程厌青阿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远山不是黛”之本书精彩章节:和小叔地下恋情的第二他要订婚唯一的知情者调侃问他: 那南轻怎么办?小叔弯唇笑漫不经心地答: 当然是断我是挺喜欢轻轻但那也只是生理性的喜激情总会褪到时候她也要成家当晚我装作什么都没发又与小叔翻云覆雨了一用了五六个小雨后来作为补他领我见他未婚妻那又顺水推舟地把他好友介绍给我: 要依着我的性子找对阿川是当仁不让的选可我却是抬头问: 今晚小婶婶留...
主角:程厌青,阿川 更新:2025-07-31 06:1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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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知情者调侃问他: 那南轻怎么办?
小叔弯唇笑了,漫不经心地答:
当然是断了。
我是挺喜欢轻轻的,但那也只是生理性的喜欢,激情总会褪去。
到时候她也要成家的。
当晚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又与小叔翻云覆雨了一夜。
用了五六个小雨伞。
后来作为补偿,他领我见他未婚妻那日,又顺水推舟地把他好友介绍给我:
要依着我的性子找对象,阿川是当仁不让的选择。
可我却是抬头问:
今晚小婶婶留宿吗?
房里好像没套了,需要我去买吗?
1
登时,原本还哄闹的家宴寂静无声。
程厌青眼底是一闪而过的不悦,他猛地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我拉到了二楼的书房里。
门锁落下的那刻,他死死地将我抵在门后。
你是不是疯了,家宴上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不清楚吗?
我教你的东西都喂了狗是吧?
语气带着愤怒,眉头拧紧。
我抿了抿唇,努力地扬起一个漂亮得体的微笑:
我都记得。
小叔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
对上我视线那刻,程厌青突然哑了声,半晌后他才叹了口气。
撤回了禁锢我的力道。
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刚叼了一支烟。
我习惯性地凑上前,正想帮他点烟时。
程厌青无奈地低笑了声,原来的愤怒随之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纵容与宠溺。
你这乱吃飞醋的脾气,就是我给惯的。
我沉默着没说话,拨弄了下打火机,火苗摇曳。
程厌青配合地倾身贴近。
十年来,动作如一。
轻轻,半个月后我和星蔓就要订婚了。
今天你下了她的面子,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以后不可以了,明白吗?
说罢,他轻吐出烟圈。
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锁骨若隐若现。
与白烟的线条纠缠。
惹得人挪不开眼,漂亮极了。
我抬眸认真地打量他,止不住脱口而出问:
你喜欢她什么?
程厌青眉梢轻挑: 啧,你要真让我说,我还真说不出来。
但我看到她笑,会心动,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那我呢?我又问。
他手中掐烟的动作一顿,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话般。
唇角上扬,倚着那张书桌。
漫不经心地答:
这两年我们彼此不过是互相排遣罢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娶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吧?
我们之间可是差了十岁,就算你愿意,你死去的爸妈也不愿意啊。
说着,他把烟掐在烟灰缸里。
轻轻,阿川家世不错,圈子干净。
我知道你把我当成找对象的标准,可这世界上可找不出第二个我。
所以别挑,你要是真犟下去,可是要孤独终老的。
劝诫的话说完,他又弯唇笑了笑,在我唇上轻轻一碰:
轻轻,你该长大了。
声音依旧温和,散漫。
就这么几句轻飘飘的话,程厌青就将我从他的世界里划了出去。
可他似乎忘了。
当初他是怎么教我去爱人的。
十年时间,我费尽心思地学会了爱他,到头来他却不要我了。
2
程厌青是我爸忘年交的弟弟。
十年前,爷爷病重去世,家族内斗不止,我爸妈死在了手足设计的绑架案里。
我亲眼目睹了我爸骨头被一根根敲碎的画面。
目睹了我妈被几个混混撕碎衣服,关进了小黑屋里,最后传来暧昧不清的声音。
等她被拖着从屋子出来时,浑身上下没有一片干净的地方。
那时,没人来救我们。
我妈受不住自杀了,我爸陪着我妈下了黄泉,独留我一人。
在大伯成了孟家的掌权人后,他想要将我培养成京圈第一名媛,想拿着我换资源。
想踩着我的尸骨继续攀高枝。
但程厌青来救我了。
二十岁的程厌青单枪匹马地闯进了孟家老宅,朝我伸出了手,问我:
孟南轻,跟不跟我走?
那时,我谁也不相信。
但我也知道,孟家的人更不可信。
所以我抬头望向程厌青,声音很轻地反问: 你会杀我吗?
当时的程厌青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笑得明媚。
语气却异常认真:
不会,我发誓。
从今天起,我生你生,我死,也护你生。
大伯阻他,他利用程家势力替我复仇,扳倒了大伯,把孟氏还给了我。
自那起,程厌青就成了锈色荒原里的唯一一抹光亮。
我笨拙地掩饰我的情感淡漠,努力地学会微笑,但程厌青总能一眼就看出我的伪装。
他说: 轻轻,我们是同类人。
一开始我不知道他的意思,直到我亲眼见到他发病,世家争夺家产都是真刀实弹。
他十六岁时被下过毒,险些没能从鬼门关回来。
清醒过后,性情大变。
他努力地遏制自己易怒暴躁的情绪,可发病时他谁也不认识,曾险些杀死别墅的佣人。
后来,谁也不敢靠近他。
程厌青一次意外发病,我就站在他的面前。
那时我第一次病态地感觉到。
原来这个世界上也有人与我一样,深受折磨。
我喜欢这样的程厌青。
我冷漠地看着他自残,看着他满手鲜血。
直至奄奄一息。
他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那日他躺在鲜红的血泊中,脸色苍白,却笑了,漂亮的眼睛望着我:
从今天起,我要教会轻轻爱我,我要你心疼我,我要你为我哭。
可我舍不得你哭,说不定这样我就能战胜病魔了。
我们彼此依靠,互相取暖。
十岁时,程厌青带我体验了不一样的情感,初尝禁果,把我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我以为他教会我爱,他也是爱我的。
可我错了。
半月前,程厌青生日那天,他高调地带来了个女生,向众人介绍。
那是他的女朋友,也是他的未婚妻。
措手不及的官宣让我自乱阵脚,我原想去问程厌青,什么意思。
却听到了更令我窒息的事情:
我是挺喜欢轻轻的,但那也只是生理性的喜欢,激情总会褪去。
到时候她也要成家的。
轻轻算得上是我的家人,我会给她找个好人家的。
那一刻,我如坠冰窖。
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只觉得酸酸涨涨的。
可我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当晚却缠得程厌青更紧,甚至卑微地贴在他耳边求他:
小叔,我不要名分。
我只要你的爱,可不可以?
程厌青没有应我,却在今天终于给出了答案。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洛竞川不只是他的好友,也是我的师兄。
3
从回忆里抽离,程厌青已经离开了。
我垂下眸,摩挲着腕表,没有人知道,在腕表之下的地方,我偷偷纹了程厌青的名字。
师妹,和我的赌约不会反悔吧?
洛竞川不轻不重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抬眸时,他正微眯着眼睛打量着我。
说好了,程厌青选了许星蔓,你就和我去美国接受心理治疗。
现在答案出来了,师妹——
七天。我说。
洛竞川笑了下: 理由呢?
我没回答。
理由吗?我也找不到理由。
只是想再等等,想……或许程厌青会回头,或许他只是新鲜感。
见我不语,洛竞川长叹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递给我一本粉色的日记本。
我拧紧眉,脸上写满不悦。
这是我的日记。
上面记录了我和程厌青的过往。
我帮你做决定,这七天里,他放弃你一次,你就撕掉一页。
如果七天后,这本日记完好无损,那我就不再强迫你去做治疗。
但少了一页,不管你是否愿意,我都会带你走。
这是最后一次。
师妹,程厌青不是你生活的全部,明白吗?
我看向洛竞川,忽然间我好像看到了二十岁的程厌青。
试图开导我,想做我的救世主。
他们似乎都一样,拼了命地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可又毫不留情地将我推进另一个深渊。
总是自诩为我好。
可他们想过,我要什么吗?
又或者觉得,他们给的,就是我想要的。
半晌过去。
我收起了日记本,朝洛竞川微微一笑: 洛师兄,你真是个好人。
洛竞川皱眉不语。
……
许星蔓搬进程厌青郊区的别墅了。
那时我正在厨房里做程厌青爱吃的饼干,脸上还弄上了面粉。
一行人搬东西进来时,我动作一顿,紧跟着就听到了程厌青的声音:
你想住哪个房间都可以。
许星蔓闻言,开心地往二楼的方向挑房间去了。
好巧不巧,挑上了我的。
厌青,我喜欢这个房间。
房间朝南,阳光正足。
是整个别墅里最好的主卧,程厌青宠我,我搬进程家那日,我就住在了那里。
没再挪过窝。
程厌青向来都会把最好的给我。
可现在,程厌青轻声笑着: 你眼光可真好,挑中了别墅里最好的房间。
成,让轻轻搬出来,你住进去。
我沉默不语。
继续做着手中的饼干。
但面粉怎么都和不成团,擀面杖好像也不太听话。
程厌青没进厨房,只是倚着门框看着我,调侃道: 小花猫,听见了吗?
你未来的婶婶要住你那屋,让陈妈帮你收拾下,你搬到客房吧,你可别跟我闹——
好。我抬头应下。
程厌青却愣了会儿。
一时像是没反应过来。
轻轻,你……?
我无视了心口的酸涩,扬起笑: 小叔说的话,我都会听。
是吗?程厌青突然轻笑了声。
他抬脚走了过来。
随后凑近我,伸手要掐我的脸时。
我条件反射地凑了过去。登时,我们都怔在原地,直至许星蔓的声音又传来:
厌青,你可以来帮帮我吗?
程厌青猛地回神,他皱紧眉,望着我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
轻轻,越界的动作,以后不要做了。
说完,他走出了厨房。
只留我还在原地。
我木讷地低下头,按下心脏传来的抽痛。
默默地拿出塞在口袋里的日记本,准备撕掉第一页时,停住了。
如果我走了,小叔会忘记我吗?
会的吧。
……
4
翌日,我刚睁开眼睛。
就收到了洛竞川的微信,还有六天。
洛竞川对我的上心程度比从前的程厌青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程厌青我能知道他要什么。
而洛竞川却好像是个真圣父。
立赌约那日,我正拿着烟头烫自己的掌心。
他拦下了我,把我带回心理咨询室。
我问过洛竞川想得到什么,他只是轻轻敲了敲自己办公桌上的铭牌。
心理专家,洛竞川。
然后说: 医者仁心,更何况你是我的小师妹。
别试着逃避。
删掉洛竞川的信息,我关掉了手机。
出了房间门,刚走到楼梯口,我就闻到了一股呛鼻的榴莲味。
许星蔓正朝着程厌青展示着自己新鲜出炉的甜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厌青。
怎么样,好不好吃?
程厌青脸上挂着笑: 当然,你做的。
话落,他余光正巧扫见了我,随后朝我招了招手:
轻轻,来,试试你小婶婶的手艺。
蓦地,我心口又是一颤。
五指不由收紧,脸色微白。
陈妈见状,连忙道: 程先生,小姐她榴莲过敏。
程厌青这时才突然想起,他无奈地看向许星蔓,许星蔓立马露出委屈的表情。
可我做了轻轻的份耶。
家里不是有过敏药嘛?就吃一小口,不会有事的。
拜托拜托,我真的很想让轻轻指导下我的手艺。
她双手合十地与程厌青对视,声音娇俏。
程厌青轻声宠溺地笑着,然后站起身走到客厅,拿了备用的过敏药递给我。
轻轻,就吃一口吧。
这是星蔓的心意。
我垂眸盯着那板药,心脏像被利刃割了一刀又一刀,疼到有些站不住。
这时,我似乎才真的意识到了。
程厌青好像不是新鲜感。
好像真的不要我了。
轻轻,听话。
往日温柔的嗓音,如今听着,好刺耳。
我努力地做出微笑,费尽力气地抬起手接过药,紧紧地攥在掌心。
最终在他们的注视下。
僵硬地一口一口地吃完了整个小蛋糕。
榴莲味在我的味蕾炸开。
久久不去。
许星蔓天真单纯地望向我: 怎么样,好吃吗?
你都这么问了,轻轻敢说不好吃吗?
程厌青揉了揉她的脑袋,眼底尽是温柔。
这时,我的冷汗已经浸透后背。
什么都听不见。
世界在耳鸣中扭曲成色块。
指尖发麻的凉意顺着脊髓窜上后脑,像是有人突然抽走了我全部的血液。
没等我再开口。
大脑已经失去了意识。
晕倒过去前,我隐约听到了程厌青慌乱无措的声音: 药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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