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宁长贺长钧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爱意已决与君永别小说免费阅读全文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不顾劝阻执意嫁入侯府师傅给了我一只笛临死前他握住我的手嘱如果哪天你后悔想要离就吹响我把笛子藏在枕下夫君对我依旧事无巨上朝前为我掖好被入夜后高高垫起软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用上这只笛决定把它销关键时边地爆发疫我即刻放下一启程赶往边1我刚从疫地归侯府门一张张通缉令写着: 沈私通敌施蛊害证据确缉拿归一纸黑封了我年...
主角:宁长,贺长钧 更新:2025-07-30 06:3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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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他握住我的手嘱托。
如果哪天你后悔想要离开,就吹响它。
我把笛子藏在枕下年。
夫君对我依旧事无巨细。
上朝前为我掖好被角,入夜后高高垫起软枕。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用上这只笛子。
决定把它销毁。
关键时刻,边地爆发疫情。
我即刻放下一切,启程赶往边地。
1
我刚从疫地归来,侯府门前,一张张通缉令写着:
沈氏,私通敌国,施蛊害人,证据确凿,缉拿归案。
一纸黑字,封了我年侯府正妻的体面,毁了我清誉。
我站在自家府门前,头上风雪未融。
怀里还藏着一枚从疫地带回的药引,替百姓们找来的救命药。
可守门家仆见我如见恶鬼,寒声道: 夫人,侯爷有令,废妇不得再入府。
废妇?我嗓音发涩。
若不是你施了巫蛊,边地三位将军怎会暴毙?若不是你勾结外敌,咱们侯爷怎会弹劾?
如今府中已净宅除秽,您还是请回吧。
我撑着快要站不稳的身子,一步步逼近那扇熟悉的门。
年前,我披着嫁衣进来,年后,却被赶出门外。
我还未开口,一阵笑声便从门后传来:
诶呀,漪姐姐回来了,真是稀客啊。
我抬头,门内缓步走出一名女子,金步摇微晃,脸上笑意温婉。
宁长公主,皇族之女,却甘愿住在侯府,只因她心甘情愿做贺长钧的贵客。
她步步靠近,侯爷怕你寒毒未除,命我帮你打理内宅。府中事务……如今归我。
我刚想开口,她又巧笑倚风:
我还替你整理了卧房,昨晚侯爷怕我冷,陪我守了一宿呢。
漪姐姐你放心,他还记得你怀着孩子呢。
她松开了衣领,露出脖颈那一抹又一抹新鲜的红痕。
她的话语轻得像羽毛,落在我心上却如铁钉穿心。
你胡说我咬紧牙关。
哎呀,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她转头吩咐,去,把沈氏的东西都扔了,现在既然已不是侯爷夫人了,那这孩子……自然也不作数。
那名婆子应声将我的嫁衣丢进雪泥中,踩了个稀碎。
身后百姓的议论声刺破我的耳膜。
她就是那个妖妇?哎呦,长这样,怪不得能迷住侯爷。
那娃怕不是巫种吧?听说她在疫地不但没死,还一个人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听说她在疫地里用活人试药,才保了自己一命
我下意识护着肚子,孩子在腹中翻腾,像是也察觉了这世间的恶意。
有人扔了个鸡蛋砸在我肩上,滚远点吧,别把晦气带回京中来。
你害死那么多人,还敢回来?真不怕遭报应?
你就该吊死在城门上
我眼前发黑,耳朵嗡鸣。
这一切不该是这样的。
从疫地回来,身上还带着尸血味。
那地里三步一具白骨,连太医都不敢踏足。
可我一个人进去,取药引、救命丸一颗颗捶出来。
我以为有人说一句辛苦。
可如今,百姓唾骂,丈夫与情人共眠,还休我?
我身形踉跄,下一刻,泼天的污水从二楼泼下,淋我满身。
这水是冲茅厕的,洒妖女正好
贺府这回算是干净了
我浑身湿透,脚下一滑跪进雪里。
这时,人群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哂: 真狼狈啊。
我来不及反应,身后几个衙役扑上来,听说你会蛊术?那你最好保住你自己,别死在牢里。
我的双手被反绑,压入泥雪中。
我挣扎着回头,看见宁长公主倚在门框,笑得比雪还冷。
我不争了——既然他们如此钟情彼此,那便由他们去罢。
2
我刚被押进牢房,门砰地关上了。
屋里一个粗犷的身影站起身来,衣衫破烂,脸上横肉叠出,目光像狼狗看猎物。
你就是那个巫蛊女?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烂牙,踱步靠近: 啧啧……这小脸长得真标致,怪不得能勾得住侯爷。
我往后退,背贴冰冷的石壁。
别过来这里是刑狱,你若敢乱来,必死无疑
命?他笑得癫狂,我一个活不过三天的死囚,要命作甚?你是个贱命的女人,跪着爬着进了侯府,还想装贵人?
他扑上来,一掌将我按在地上,我只能死死护住小腹。
别碰我——别碰我
我喊叫,可厚重铁门后只有沉默。
他粗重的喘息落在我脸上,撕扯被血水浸透的中衣,我的胳膊、脚都被牢牢按住。
我像条破布被拖来扯去,满身是泥水和屈辱。
那一夜,他喝了三坛药酒。
我昏过去三次,每次醒来,都是新的撕扯和羞辱。
他骂我贱,骂我是妖女,说整个侯府都把我当玩物,你不就靠肚子里那点东西留命?真以为你值钱?
我颤抖着爬到角落,浑身血迹斑斑,抱着肚子一遍遍低声念:
孩子别怕,娘在……娘还在……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别弄死她啊,贱人留着有用。
我身体一僵。
是宁长公主的声音。
门口她娇娇嗔嗔地道: 你动作别太粗,她可还怀着侯爷的长子呢。
这可是他求了三年才有的孩子,啧啧,结果还是个灾星。
那粗汉哈哈一笑: 明白。公主殿下吩咐的事,小的自然照办。
不过她这么拽,得先把她骨头敲碎点,省得她还以为自己是主母。
他抡起拳头,对着我脸就是一拳。
我的脑袋嗡一声,满嘴都是血腥味。
听说你那张脸,是用了蛊术才换来的?可惜啊,还是得毁点才像话。
他刚想再动手,听得外头传来一声呵斥: 犯人不得私斗,谁再胡闹,拔舌
狱卒踹门而入,那粗汉才不情不愿地退开。
我蜷缩在角落,头破血流,身上满是泥血污秽,脸肿得像馒头。
狱卒不屑地扫了我一眼,朝旁人道: 别让她死了,陛下说了,巫蛊之案未审清楚,得留条命。
有人冷笑一声: 也是,要不验什么身?
我全身一震,什么……验身?
啧,你连这都不知道?那人啐了一口,公主亲口说了,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怕不是巫种,要请道士来验你体内有没有蛊胎。
我闭了闭眼,只觉腹中传来一阵剧烈的坠痛。
我不能倒,不能现在倒,我得活着。
哪怕是爬,我也要爬出去,亲手撕烂你们这张伪善的皮。
就在我身子一寸寸发凉的时候,狱门吱呀一声又开了。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逆光而来。
贺长钧。
他披着貂裘,衣冠楚楚,步子不疾不徐,仿佛不曾看见我身上的狼狈。
这是怎么回事?他看向狱卒,又看向我,眉头微皱,神色仿佛颇为担忧,阿漪,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我仰头望着他,嘴唇颤了颤,没发出声音。
他伸手想扶我,我下意识一缩。
狱卒连忙跪下请罪: 启禀侯爷,是那犯人发疯,与狱中他人厮打,属下来迟一步未能阻止……
我手指着那囚徒,是你们故意放人进来羞辱我,是你们合谋的
我再转头看向贺长钧,你明知道他们会对我做什么
可他脸上的疑惑却更加深了几分: 阿漪,你别太敏感,我怎会害你?
侯爷,属下觉得沈氏不太对劲。旁边一个差役凑近,装模作样地压低声音:
她刚才一直在喊,说什么『蛊胎』『杀人』……是不是疯魔了?
她都说自己用蛊术护胎了,要不……验一验?
众人刻意说得很大声,像是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听说那侯夫人疯了,牢里都发癫了。
谁知道她肚子里的是不是人?说不定是蛊虫……
我浑身冰凉,却看见贺长钧忽然转头,对我柔声道: 阿漪,你别怕,我是相信你的。
你不可能做出这些事。
他眼里仿佛真的有一丝柔情,一丝不舍,一丝痛惜。
3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演技竟是这般好。
他明明一脚把我踹入深渊,如今却又装作万般无奈的模样。
今晚是长公主生辰,满京权贵都在。
你若能当众认个错、赔个礼,说不定还能保住孩子。
我看着贺长钧,眼里再无一点温度。
公主生辰设宴,满府张灯结彩。
我被他带回侯府,坐在最末席角落。
上首座,宁长公主盛妆出席,金钗压鬓,笑意如春。
哎呀,漪姐姐也来了啊。她笑盈盈地望着我,今日正巧,请了唱戏的来助兴,听说新排了一出叫《狐妻蛊乱》。
她说得轻巧,席中众人却已轰然一笑。
狐妻蛊乱?这不就是京中传得最火的案子么?
据说女主角就是个行医的,嘴上说悬壶济世,背地里用毒蛊害人,还怀了不知哪路妖人的种。
啧啧,听说她丈夫就是定远侯,妻子失德,家门不幸啊。
我脸色一点点变白。
那戏班已在正中登台,锣鼓一响。
红衣女角一出场便唱:
我出身寒门,为了嫁入权贵之家,不得不走上一条错路。
表面上我是妙手回春的医者,人人称赞。
可没人知道,我身上藏着蛊毒,沾着血债。
为了给他求子,我迷了他的心,怀了孩子。
可那孩子……我至今不知道父亲是谁。
每一句,都仿佛刀子划在我脸上。
我想站起来,却被贺长钧一把按住肩膀,低声道:
闹大了,对你不好。
忍忍吧,听完这出戏,大家都当笑话看,也就过去了。
过去?
他们将我当成满京笑柄,用戏台传我之恶名,你说这就能过去?
我咬牙不语,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群宾客偷笑、低声议论:
唱得可真像,连眼神都学她一模一样。
你看那肚子……戏里也写了,是蛊胎,说不定真有其事
得了,这等女人,再好看也是毒妇。
宁长公主起身走下来,举起手中酒杯: 今夜高朋满座,愿我大晟清明太平……也愿世间再无惑主之妖。
说罢,她将酒杯轻轻一倒,我满裙皆湿。
哎呀,漪姐姐,失手了,不会怪我吧?
众人哄笑如雷。
这时,一名老嬷嬷托着一碗狗尿上前: 为显诚意,还请沈氏净身谢罪。
说着,不等我回应,便当众将那碗狗尿泼我一身。
我浑身僵硬,唇色苍白,像被架在堂前示众的死囚。
这还不够。太监踏步入场,朗声道:
陛下未能亲至,命人传旨,沈氏行迹可疑,再审。
我只恍惚看见贺长钧一边牵着长公主的手,一边转身望向我,目光不带一丝愧疚。
他早就知道这出戏是为谁唱的。
他知道每一句词都是在辱我。
4
贺长钧站在我身前,神色温和得像是在安慰我。
漪儿,这不是惩罚,是自清。
你只需向众人跪下,认个错、赔个礼,世人便不会再咬着你不放了。
你总不想让将来出生的孩子,背着你施蛊之名吧?
我攥着掌心,嘴唇早已咬破,却半点不觉疼。
我抬起头,望着这个曾日夜与我耳鬓厮磨的丈夫,长钧,你心里也觉得我做了么?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道: 你是不是做了,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信你做了。
我忽然明白了。
他所谓的自清,不过是让我亲口承认,让这场闹剧有个证据确凿的句号。
只要我开口,就是坐实巫蛊之罪。
既然你们要听,那我便成全你们。
我慢慢站起身,朝满席大人深深一拜,咬牙吐字:
对、不、起。
四周顿时一静,下一刻便是炸裂的低语和窃笑。
她终于认了
堂堂定远侯夫人,也不过如此
我还未起身,一名婢女上前递来一盏蜜酒。
夫人受惊,此酒可压压火。
我没接,却被她强灌进喉。
你既然认错了,那我也得赏个面子。
苦涩入喉,我腹中猛地抽搐一阵,隐隐作痛。
阿漪,你今日表现不错。贺长钧满意地点点头,待宴散后,我会亲自将你送往宗人府,保你一路安稳。
说完,他便转身回席,长公主举杯与他对饮,旁人亦纷纷起杯: 为除一妖,贺也
我独自坐在角落,看着这一群人庆祝我低头认罪,心如死灰。
无人发现,我的脸色愈发苍白,手指微颤。
那蜜酒里有打胎药,身下已一片温热,腥红湿了一片裙摆。
我扶着榻边而起,一步步朝外走去。
夫人去哪?侍婢追上来问道。
我将一封早备好的书信丢给她: 给侯爷。
马车停在江边,我展开一封信纸:
此信是我认罪之词,亲笔落款,记我如何私通敌国,如何施蛊害人……
我将手中巫蛊供状尽数烧成灰烬。
翻身下马车,跳入江中。
却在水中一拐,跟着早备好的水道逃离。
贺长钧刚回书屋,一名下人急匆匆奔来:
侯爷,不好了,夫人……夫人跳江自尽了
贺长钧脸色煞白,你刚才说什么?谁跳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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