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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婵儿邹公子结局

秋施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柳婵儿邹公子结局是作者秋施的小主角为沈澹婵本书精彩片段:我是沈澹的妾对于为人妾室的女子来我无疑是最体面的存沈澹二十有却迟迟没有娶而我是他唯一的掌管着府内中府中人人都尊称我一声小夫旁人都认我是沈澹最特殊的存日子久连我自己心底也升出了一丝念也许有一我真的能成为他的直到那一沈澹递给了我一纸放妾婵娘……我要娶妻1沈澹来我院中正巧碰上各个管事向我汇报府中上半年的用我见他立在屏风前迟迟未进...

主角:沈澹,婵娘   更新:2025-07-27 21: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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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沈澹的妾室。

对于为人妾室的女子来说,我无疑是最体面的存在。

沈澹二十有六,却迟迟没有娶妻。

而我是他唯一的妾,掌管着府内中馈,府中人人都尊称我一声小夫人。

旁人都认为,我是沈澹最特殊的存在。

日子久了,连我自己心底也升出了一丝念想。

也许有一日,我真的能成为他的妻。

直到那一日,沈澹递给了我一纸放妾书。

婵娘……我要娶妻了。

1

沈澹来我院中时,正巧碰上各个管事向我汇报府中上半年的用度。

我见他立在屏风前迟迟未进来,抬头笑道:郎君何时得了新差事,竟当上妾院中的门神了。

沈澹轻咳一声:婵娘……

我停顿住笔尖,歪头看着他:郎君今日是怎么了?

沈澹负手走进来,示意管事们先下去,却依旧不肯上前。

我瞧见他的动作不由失笑,打趣道:郎君莫不是月钱没有了,羞于向妾开口?

沈澹表情依旧有些严肃,我见状嗔道:妾又不是什么母老虎,郎君有话快快说了罢,妾手里还有一堆账本要看呢。

话落,我不去看他,低头记着账。

我要娶妻了。

此话一出,我手一抖,一滴墨浸透了宣纸。

我笑了笑,避开墨团,仿佛毫无察觉地在旁边写着字。

郎君如今二十有六,是该娶妻了。

母亲生前念叨最多的便是您的婚事。

前几日我去赴李夫人的桃花宴,李夫人还拉着我问郎君您呢,她问我,郎君您这么些年,后院怎么就只有我一个人呢。

我当时就说啊,郎君心在仕途之上,暂时还不想娶妻纳妾的,后院有我一个美妾便足矣。

李夫人还笑我呢,说我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哦对了,刘大人派人送了中秋礼来,妾心想,刘大人在兵部任职与您平日又毫无干系,便做主将礼给退回去了………

我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沈澹打断:这些你拿主意便是。

沈澹将一卷宣纸轻轻放在我的面前。

我看也不看便移开宣纸,埋头继续记着账。

可不知怎么的,经自己手写出的字却越来越模糊。

啪嗒,一滴泪,落在娟秀的字上。

2

泪越来越多,仿佛无穷无尽。

我们都没有说话。

沈澹轻轻抬起我的脸。

我看着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心中想啊。

柳婵儿,你真没出息。

沈澹避开我的眼神,一只手仍执拗地为我擦着脸上的泪迹。

是我对不住你。

婵娘,她说入府时,不愿见到你。

不愿见我,谁?

提到她时,沈澹自己都没发觉他眉眼间尽是得意。

南阳姜氏旁支的嫡幼女,她名唤姜蜜儿。

姜氏女在前朝可一直都是做皇后的,就算是到了今朝,姜氏一族在朝中做官的也数不胜数。

宫中姜贵妃与姜太师便是出自姜氏一脉。

沈澹难得有些激动:我若娶了姜氏女,那岂不是………

他欲言又止。

我懂,我知晓他没有说出口的话。

沈澹的仕途会因迎娶姜氏女,而蒸蒸日上。

可是我又不懂,我问:为何姜女郎不愿见到我?

我陪伴郎君多年,郎君知晓我绝不是争风吃醋的性子,待姜女郎入府,我定亲手奉上府中对牌,绝不再沾染半分。

沈澹扯出一抹笑,我看不透,像在笑我蠢笨,又像在惋惜:

正因你伴我数年,姜家便绝不允许你继续留在我身边,这也是姜夫人的意思。

姜女还未入府,府中便早已有地位堪比正妻的妾室,你的存在让姜家如何想,让姜女如何自处。

婵娘,你走罢。

沈澹神色淡然地看着我。

他知道,我一定会听他的话。

就像数年如一日苦涩的避子汤,他无需开口,只需静静看着我,我便会一饮而下,绝不让他为难。

就像如今,我看着他,轻轻点了头,哑着嗓子道了一声好。

3

沈澹身子陡然松懈下来。

他扶正了我发髻中的珍珠步摇,双手自身后揽住我,像是怕我反悔,如往常般哄道:婵娘,那就将你的名字签下罢。

沈澹,不用担心我反悔。

我一向就听你的话,怎会不写呢。

我稳住手,拿起毛笔沾了沾墨,在放妾书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沈澹拿起放妾书,一时却没有说话。

不知何时,我有些看不透他。

合了他的意,他不应该高兴吗。

沈澹紧蹙着眉,想对我说些什么,却被随从打断。

郎君,陛下宣召。

沈澹连忙掀帘而出。

走到廊下时,他站在光影之下,回头看向我。

你的发簪旧了,走之前去我私库挑些喜欢的吧。

话落,他急匆匆往外走去,不再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婢子阿梨立在屏风后怯怯问道:小夫人,管事们都等着呢,您看?

我摇摇头:不用来了,你叫他们都回去吧。

阿梨闻声,低低地应了一句:是。

窗外金乌将坠,光影撒在廊下,婢子轻扫着地上的落叶,仿佛一切如旧。

我抬手细细地抚摸着步摇上垂落的珍珠流苏。

沈澹,这步摇,是我二十岁生辰时,你亲手为我做的。

你要我日日都戴着。

我戴着,你却忘了。

4

沈澹被陛下外派出京,连府都不曾回,只让随从收拾些东西便要立即启程。

从前都是我替沈澹收拾行囊,如今不再同我有关。

夜黑了,前院却一直亮着灯,喧哗不已。

我还未睡,在院中收拾着我的物件。

沈澹既愿给我体面,我何必让他和姜女郎难堪呢。

小夫人?

是阿梨。

她举着灯进来了。

我回头看着她,笑了笑:阿梨,不要唤我小夫人了,唤我一声婵娘吧。

阿梨垂下头:奴不敢唤小夫人……柳娘子名讳。

我见阿梨欲言又止,问道:怎么了?

阿梨头垂得更低了:郎君今日走得匆忙,侍从一时找不到郎君外出常戴的物件,让奴来问问小……柳娘子是否知晓。

我轻叹了一口气:走吧,我去瞧瞧。

前院灯火通明,还未走到院门前,都能听见凌云急切的声音。

找啊,郎君最喜欢的香囊放在哪的。

唉呀,你们在这愣着干嘛,郎君还在城门等着我呢。

阿梨提着灯为我引路,我踏进院门。

凌云瞧见我,连忙走到我勉强强,像是得了救星一般:

小夫人,快救救凌云吧。

往日都是您收拾郎君的行囊,我不知郎君喜欢带哪些物件啊。

我还未开口,阿梨便出声了:是柳娘子,不是小夫人。

凌云连忙掌嘴:是是是,瞧我这记性,柳娘子,求您最后再帮帮凌云吧。

我解下披风,向屋内走去。

屋内被翻得一片狼藉,沈澹喜欢的茶盏也滚落在地上。

我蹲下来,捡起茶盏,轻轻放在桌上。

郎君的衣物可带齐了?

凌云道:还未来得及收拾郎君的衣物。

郎君此次是去哪?

凌云见我询问沈澹的行踪,他有些迟疑:这……

我见状,重新问道:那的天气如何?

凌云松了口气,回答得利落:如今秋日的话,应是风大,多雨。

我点点头:

那给郎君带件披风,既能挡风又能避雨,想来郎君是去办事的,少不了行路,鞋袜多带些,郎君穿不惯外面买的鞋袜。

再将此书带上罢,这是郎君近日常翻的,这样郎君在路上也不觉得无趣了。

哦对了,安神的香囊也带上,郎君少觉,此行颠簸,恐怕更是难眠………

随从们得令,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行囊。

我见此,便对凌云道:这些应该够了,若有缺漏,到那再采买便是。

话落,我带着阿梨朝院外走去。

走出前院不过一小段路,便听见凌云追在后面唤我:小夫人,小夫人。

我闻声回头。

凌云跑到我面前,喘匀了气,抱拳道:小夫人可有什么话带给郎君吗。

我摇摇头。

凌云见状又道:郎君其实也不舍小夫人离开的,只是那姜女郎着实是有些强硬,郎君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我抚平了披风上的褶皱,轻轻笑道:所以,他舍弃了我,选择了姜女郎啊。

小夫人………

我抬手止住凌云欲说的话。

一霎间,起风了。

秋风卷起落叶,吹起我的发丝,吹灭了阿梨手中的灯笼。

隐隐月光之下,我拔下发中步摇递给凌云,听见自己缓缓开口。

那就告诉他……

凌云双手捧着步摇,疑惑问道:什么?

风将我的声音吹散,在这黑寂的夜格外清晰。

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脑海中,昔日沈澹教我读诗的声音与此重叠。

山无陵,江水为竭,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既迟早要舍弃我,又何必给我一丝特殊的情意。

5

次日一早,我让阿梨拿着我的令牌将府中大管事叫来。

一箱箱银钱摆在我院前。

我对他道:原是该昨日便发放给大家的,这是郎君赏下的节礼。

大管事问道:小夫人当真要走?

我点点头:郎君要娶妻,我留在府中终究会让郎君未来的妻子难堪。

大管事愤愤不平道:那姜氏女压根便看不起郎君,郎君第一次送去的聘礼都被她让人给丢进了江里去。

她说江水中的鱼都不愿碰这些俗物,她是嫌我家郎君给的聘礼寒酸呢。

害得我们郎君重新选定了聘礼,亲自去打了彩雀,拔了羽毛,又嵌上了陛下赏的琉璃玉石,做成发簪,合着聘礼一并送去,那姜氏女才肯收下。

郎君为此还伤了手臂。

大管事还想继续说下去,忽然想到什么,闭上了嘴,悄悄打量着我的神色。

这些事,什么聘礼,什么彩雀,我竟一样不知。

唯一知晓的,便是两月前秋猎,沈澹不慎坠马,弄伤了手臂。

沈澹回府后,夜里还在我怀中喊疼。

原来,放妾书不是突然,而是筹谋已久。

原来,那桃花宴上,李夫人的话别有用意。

原来,你们都知道沈澹要娶妻了,就我不知。

我轻笑出声。

大管事原想解释一二,却被来人打断。

小,小夫人………

姜女郎自淮安远道而来,说要见见您。

6

你就是沈澹的妾?

婢女话刚落,众人簇拥着一位模样娇俏的女郎,畅通无阻地走到廊下。

她穿着繁丽的罗裙,发上颈间佩戴着精巧的玉饰,最耀眼的,当属簪在发中的琉璃簪。

我问你话呢。

姜蜜儿有些不满:我父亲院中的妾室皆被我母亲调教得极懂规矩,别说是不回话,便是我母亲让往东,她们也绝不敢往西。

我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姜女郎安好,我如今已不是郎君的妾室,劳烦女郎唤我一声柳娘子。

姜蜜儿挑眉一笑:哦,还敢顶嘴。

妾室顶撞主母该如何?

姜蜜儿身边的仆妇恭恭敬敬道:该掌嘴三十,以儆效尤。

打!

婢子趾高气扬地上前,抬手欲往我脸上扇。

阿梨连忙护在我身前。

当着众人的面,我强撑着一把攥住婢子的手:无缘无故动用私刑,你这是要漠视陛下制定的律法不成?

此话一出,姜蜜儿和她身边的婢子都笑了。

我有些不解。

姜蜜儿笑够了,讥讽道:沈澹果真对你极好,一个贱妾不仅会认字,还会读律法了。

沈澹的妾室我想打便打,哪还需什么理由?

你可知我叔祖父是谁?

人有些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分明之前是她开口,让沈澹弃我。

可如今却又一口一个沈澹妾室的唤我。

给我打!

姜蜜儿再次下令。

这一次,沈府众人护在了我的身前。

谁敢打柳娘子!

姜蜜儿的婢子迟疑地看向姜蜜儿。

姜蜜儿怒斥:我才是沈澹的妻子,沈府的大夫人,你们敢拦我?

那就都给我打!

姜蜜儿身边的仆妇连忙安抚着她:女郎,临行前,夫人特意叮嘱您不可任性,咱们此次到临安,本意就是让您先熟悉熟悉临安,若闹得太厉害,恐全临安的女郎夫人们都等着看您的笑话呢。

既然沈郎君已遣她归家,不若将她赶出府内即可。

姜蜜儿有些不满,但到底还是忍下了脾气:那就将她赶出去。

一天天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碍我的眼,我都跟母亲说了,我不想嫁来临安,不想嫁给沈澹,母亲非要让我来,若是在淮安,谁还敢给我这气受呢。

姜蜜儿毫不避讳地说着自己的不满。

那仆妇边哄着姜蜜儿边示意扈从将我赶出去。

见沈府众人仍立在我身前,姜蜜儿彻底怒了。

你们谁敢阻拦,我便将谁发卖了去,女的全发卖进最下等的窑子,男的全发卖去斗兽场!

沈府众人闻声,都跪了一地。

两名扈从将我的双手禁锢住,几乎是押犯人一般将我押着走。

我一时竟挣脱不开,被扈从连拖带拽地赶出府外。

我家女郎仁慈,没要你的性命,已是大幸。

还不快些滚出临安,莫要碍着我家女郎的眼。

沈府外围满了人。

我悔恨。

有悔,但不敢恨。

悔我为何不早些死,也好比过留在今日受此屈辱。

不敢恨,是因为我知晓地位的天壤之别。

我怎敢恨姜蜜儿,就像我不敢恨沈澹一样。

我早就知道,贵人们肯高抬贵手,便已是恩赐。

可沈澹给予我的特殊,让我暂时忘记了什么叫小心翼翼。

我看着沈府门前的石狮子,扯出一抹凄凉的笑,欲一头撞过去。

你们在做什么!

有人带着急切的声音,拨开人群,向我走来。

阿姐。

我看着眼前束袖窄袍作男子打扮的人,愣了神: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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