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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海棠锁朱楼

花家小可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去年海棠锁朱楼讲述主角苏扶棠尼庵的爱恨纠作者“花家小可爱”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我在尼庵待了被孪生姐姐赐了一杯毒她满脸不屑: 你虽身在尼却夜夜与陛下偷当真是不知廉明陛下就要迎你回你人微命这贵妃之位还是让姐姐来坐我笑吟吟地饮下毒看着她踩着我的尸登上了回宫的凤可她不知那随时随地侍寝的日子比死还可1苏扶棠将一杯鸩酒递到我唇边: 苏夭喝了好歹留个全待会下到阴曹地别说我不念姐妹之我看向窗周围寂静无别...

主角:苏扶棠,尼庵   更新:2025-07-27 06:3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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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尼庵待了年,被孪生姐姐赐了一杯毒酒。

她满脸不屑: 你虽身在尼庵,却夜夜与陛下偷欢,当真是不知廉耻。

明日,陛下就要迎你回宫,你人微命贱,这贵妃之位还是让姐姐来坐吧。

我笑吟吟地饮下毒酒,看着她踩着我的尸骨,登上了回宫的凤辇。

可她不知道,那随时随地侍寝的日子呀,比死还可怕。

1

苏扶棠将一杯鸩酒递到我唇边: 苏夭儿,喝了吧。

好歹留个全尸,待会下到阴曹地府,别说我不念姐妹之情。

我看向窗外,周围寂静无声。

别说一杯毒酒,就算是苏扶棠将我凌迟当场,也唤不来半个人。

这座尼庵,是先帝遗妃居住之所,守卫森严。

可苏扶棠靠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如入无人之境,轻而易举地就来到了我的禅房。

即便这里夜夜都会传出男女欢好之声,住持也从不过问,其他人更是讳莫如深。

只因我伺候的男人,是当今圣上。

苏扶棠瞟向四周,散落满地的赤色鸳鸯肚兜、绣在屏风上的五彩春宫和空中飘散的石楠花香,都在诉说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她矜贵地用扇子遮住双目,嫌恶地说: 父死子继,寺庙宣淫,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妹妹。

我随手勾起一枚缅铃,感受着这小玩意儿如脉搏般轻轻跳动,笑道: 那又如何,总比给先帝陪葬好。

我被苏家送进宫时,先帝已经七十岁了。

他一双老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真年轻啊,脸蛋儿摸起来,就像一块羊脂白玉。

我看着他连绵的老人斑,强忍着恶心,将头伸在他的膝盖上,冲他媚笑。

先帝也笑: 美人,可愿随朕前往地宫,同赴极乐之地?

自是愿意的。我乖巧回答,余光却看向一旁的翊王。

为了活下去,我只得勾他。

萧明翊没有拒绝,欣然笑纳。

先帝驾崩后,翊王即位。

其他花朵儿似的遗妃被活活钉进棺材,胡乱塞进皇陵。

我侥幸逃过一死,落发为尼。

我以为日子从此太平。

可萧明翊如男鬼一般,光顾得十分频繁。

他似乎觉得,我这条命是他给的,那把这条命折在床上来报答他,也是应该的。

我煎熬了年,换来一套贵妃吉服。

我把衣裳藏在柜子里,舍不得穿。

直到苏扶棠搜查出来,一把披在了自己身上。

她瞧着铜镜,眼中是放肆的得意: 这套吉服,难道不是和我更般配?

至于你,骨贱身轻,我赏你一套旧袍做寿衣,就是天大的脸面了。

灯火摇曳,让我的面孔有些模糊: 苏扶棠,你来这里,爹娘知不知道?

苏扶棠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你心里明镜一般,又何必自取其辱?

实话对你说吧,这鸩毒是爹高价买来的,这毒酒是娘亲手调制的,见血封喉。

她咬着银牙,手指一点,戳上我的眉间: 喝了它,毕竟你是苏家的孽女,早就该死

2

苏家九代洗女。

但凡家中有女婴降生,都得由娘亲手溺死,再由爹诵经超度。

后院水井中,是无数女婴的亡魂在沉浮;族中祠堂内,是世世代代不断的绵延香火。

方士说: 苏家第十代宗妇会生下一对龙凤胎,只需完成第十代洗女,就算功德圆满。

那个男孩,会将苏家带上前所未有的巅峰。

我娘,第一次怀孕,就是双胎。

她怀我们时,很是张狂了一段时间。

她作为新妇,不仅不用受磋磨,还能在苏家横着走。

连爹都贱贱地讨好她,不仅赶走了一众小妾,也不再流连烟花,日日在家守着他,等着那个贵不可言的男孩出世。

娘临盆那日,产房外雾光如火,灿若云霞,似有真龙下凡一般。

一切都是如此顺利。

直到娘生下一对女婴。

爹勃然大怒,当场摔了给娘炖的鸡汤,叫吹打的戏班子滚蛋。

他拿了根麻绳,叫嚣着要把女儿勒死。

更崩溃的是娘。

她不顾满身血污,扯住稳婆的衣袖,尖叫着让她剖开自己的肚子,把里头藏着的那个男孩拿出来

一片混乱中,被丢在地上的我和苏扶棠不仅没哭,还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爹听得心里发毛,把方士请来查看。

方士抻抻衣摆,不慌不忙地说: 苏家洗女之心不诚,这才让老天降下惩罚,真龙变凤凰。

为今之计,只能仔细分辨,看看这两个孩子,谁本该是那个男胎。

爹眉头紧皱,想怒斥方士扯谎,但又不敢直接骂自己祖宗九代是受了蒙骗的蠢蛋。

娘却从产床上爬起来,毫不犹豫地指向我。

她胎发多,声音小,一看就是那个女胎

溺死她

娘一指,隔开了我和苏扶棠的命。

为求稳妥,我没有被立刻溺死。

而是被娘关在后院,取名苏夭儿,不入族谱,不见外人,唯一的任务就是尽快夭折。

苏扶棠则作为苏家独女,从小被娘当作男孩打扮,送去书院读书,去马场骑射,出落得英姿勃发。

果然不同于内宅妇人。

慢慢地,哪怕是从不回家的爹都能一眼认出,谁是苏扶棠,谁是苏夭儿。

娘又得意起来: 知子莫若母,我就知道夭儿那小贱人是孽女

只可惜,我吃剩饭,喝露水,小病不断,却一直没有夭折的迹象。

我活着一日,关于娘是否看错人的质疑,就消停不了。

所以,当先帝命苏家进献采女时,娘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去替嫁。

临走前,娘第一次对我笑: 夭儿,乖乖地去,别露了马脚。

在地宫里要保佑姐姐,让姐姐出人头地,让苏家富贵荣华。

我唯一从苏家带走的,是我的贴身侍女,小慧。

我看向杯中毒酒,又看向她: 小慧,连你也不愿意帮我吗?

小慧歪着头,往苏扶棠身后躲: 这还用选?要不是为了大小姐,我才不会伺候你这孽女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端起那杯毒酒: 姐姐,前路茫茫不可知,你莫要后悔才好。

说罢,我满饮此杯,倒在了地上。

苏扶棠看向我,眼中神色复杂: 小慧,把她拖去后山喂狼,务必毁尸灭迹。

可她不知道,我的意识并没有走远,而是化作一双眼睛,伴她左右。

3

次日,苏扶棠穿上贵妃吉服,来到寺庙正堂,等待回宫的凤辇。

为了接我回宫,萧明翊对外宣称,说我是先帝赏给他的宫女,外出不过是为国祈福。

寺庙外,除去围观百姓,还有众多苏家人。

苏家的男子几乎是倾巢而出,争着抢着要瞻仰贵妃荣光。

苏家的女人,却只有零星的几个,有资格出席这种盛会。

只一眼,我便看到了娘。

她谦卑地跟在爹的身后,却站在一众女眷之前,激动得满脸红光。

从今以后,看谁还敢说洗女之说荒谬

我果然生下了苏家最有出息的孩儿

我又去寻老祖母的身影,可找了又找,还是没有看见她。

我能活下来,得益于老祖母的照料。

她是个很慈祥的老人,对谁都那么和气。

可好人没好报,她嫁进了苏家,亲手溺死三个女儿后,才有了我爹。

祖母不是没反抗过。

可苏家族老说: 若是娘不肯亲自动手,女灵必定舍不得离开,那便要用针扎火烧,才能了此冤孽。

祖母说起这些往事时,脸上是麻木的,只有眼尾一抽一抽,似有无边伤痛。

娘生产前,祖母趁男人祭祖的当口,让娘赶紧跑: 好孩子,快些走吧,这些金银能保你们母子三人后半生无忧。

莫让他们抓住,再去受那溺死亲女的苦

娘不走。

娘说: 我看老祖宗是糊涂了,我即将生下苏家最有出息的男孩儿,一生尊荣享用不尽,我为何要逃?

娘生下一双女婴后,不是没有女人质疑方士,其中声音最激烈的,当属祖母和我的婶娘。

当时婶娘也怀孕了,谁都说她肚皮圆滚,一肚子女相,所以她坚定地站在祖母身边,让方士滚出苏家,不许再祸害苏家的女儿

娘就是在这个时候,把祖母供出来的。

娘瞪着双眼,指着祖母的鼻子骂: 就是她撺掇我逃跑,就是她心不诚,她想让我完不成第十代洗女,她让我的儿子变丫头

都怪她,不怪我

祖母呆呆地看着娘,忘了辩驳,被族老用了家法。

爹嫌恶地把奄奄一息的祖母弄回家,说: 娘,族老看在你生了儿子我的份上,才留你一条命。

今后莫再犯傻,当心晚节不保

从此,祖母囿于宅院,不再出门。

她的脊背被打歪了,却还是经常来看我。

她教导我: 活下去,比一切都重要。

寺庙前,我环顾一周,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可惜啊,我不想见的人,在这里挨挨挤挤,吵闹不休。

我想见的人们呐,她们连出门的资格都没有。

4

苏扶棠从日头高举,等到夕阳西下,连凤辇的影子都没见到。

她平日好着男装,头上绾一个道髻儿,斜簪一朵海棠,灵便又轻巧。

可如今她被沉重的金冠压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冠带勒进皮肉里,被汗珠儿一激,是火辣辣的疼。

更别提吉服层层叠叠,从头包到脚,里面亵衣都湿透了,外面的罗袍却是一点气都不透。

苏扶棠虚弱地抬起手: 小慧,你给我拿些茶水点心来,我饿了大半天了。

小慧忙掩住苏扶棠的口: 娘娘,万万不可,凤辇随时就来,若是殿前失仪,罪过不小。

看着苏扶棠失望的脸,小慧又笑: 世上一切女人出嫁,都是这般熬过来的,娘娘即将嫁入皇家,且忍忍吧。

回想当年,苏扶棠曾在清明祭祖后,回来嘲笑我:

苏夭儿,你不知道我今天骑了多远的路,爬了多少阶石阶,又写了多少篇祭文,你倒好,在家里躲清闲,当女人就是容易。

她锤着腿,说要回房好好歇息。

我瞪着眼前抄不完的女训,绣不完的花,揉了揉酸痛的手,继续做下去。

做不完这女工,会被娘狠狠地罚。

我越像女人,才能衬托得姐姐越像男儿。

当晚,苏扶棠的话让我浮想联翩。

我睡在床上,连梦里,都是马背上清爽的风。

终于,凤辇来了,可随行人员不多,没有皇族或大臣,只有几个老太监。

苏扶棠没忍住,问道: 公公,为何贵妃的仪仗如此简朴?

老太监脸色一变,当众斥责道: 贵妃娘娘慎言

本朝除世家贵女不得入宫为妃,如今陛下力排众议,接娘娘回宫,怎么娘娘反倒口出怨言呢?

苏扶棠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半日不敢出声。

老太监晾了苏扶棠半日,才慢悠悠地将她扶起来。

娘娘勿怪,陛下破例为娘娘加封,也要给前朝后宫一个交代,这才消减了仪仗。

陛下说了,娘娘暂且委屈些,只要回了宫,福气在后头呢

苏扶棠擦了擦额间冷汗,连连告罪称是。

老太监又说: 娘娘的东西,可都带齐了?

苏扶棠赔笑道: 不过是些旧衣烂被,宫中诸般东西应有尽有,还带它作甚?

老太监一听,赶紧吩咐宫人,去了我的禅房。

不一会儿,就搬来好些箱笼。

苏扶棠揭开一看,登时脸涨得通红: 公公,这些腌臜之物,还是丢弃了吧。

老太监斜着眼睛,皮笑肉不笑: 娘娘说什么呢,这些可都是陛下的珍藏,不过寄放在娘娘这边罢了,娘娘要丢,不妨问过陛下再说。

苏扶棠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浑身发软。

还是小慧搀扶,才没有倒下来。

我瞧着苏扶棠的模样,忍不住好心提醒,在轿帘旁轻轻吹了一口气: 姐姐,前路凶险,务必小心哦。

苏扶棠猛然色变,一把掀开轿帘,脸上惊恐万状。

她看了四周,又忙招手叫小慧: 我让你将那女人丢下后山喂狼,你可去看过了吗?

小慧笑嘻嘻地说: 娘娘,放心吧,奴婢今早刚去看过,连一根骨头也没有留下。

5

凤辇摇摇摆摆,停下来时,已过亥时三刻。

老太监笑道: 娘娘,到棠月殿了,你看这匾额上的三个字,还是殿下亲笔书写的呢

苏扶棠虽是极度地疲惫,还是按捺不住心中激动,在殿里左看右瞧,满意地不停点头。

公公,本宫是不是要去向皇后请安呀?

老太监笑道: 皇后娘娘早就歇下了,您还是快些更衣,准备侍寝吧。

苏扶棠眉心一跳: 侍寝?今晚就去吗?

老太监点了点头: 可不是,陛下一听娘娘入了宫门,立刻就让人传召了。

贵妃娘娘,好生预备着吧。

老太监走后,苏扶棠坐立不安,在殿阁中走来走去。

小慧……苏扶棠的声音有些发抖。

你再和我说说,平日里,苏夭儿是怎么伺候陛下的?

小慧笑得坦然: 娘娘,我不是说过了吗?陛下身边带着侍女,以往二小姐伺候陛下时,奴婢不在旁边伺候。

所以,奴婢也不知道。

苏扶棠不死心: 你就一点儿都没看着吗?

小慧想了又想: 没看着,但动静确实有些大。

苏扶棠更紧张了,手抖得要握不住画眉的青黛。

话说回来,我一身的狐媚手段,还要拜苏扶棠所赐。

娘虽将我和苏扶棠隔开教养,却拦不住我们越长越像,气质上似乎也并没有一天一地的区别。

看娘无计可施,苏扶棠眼珠一转,给我领回了一位女先生,名唤窈娘。

是妓馆中名震一时的花魁娘子。

娘吩咐窈娘,要她将女子一切下贱逢迎之态,尽数传授给我。

窈娘媚眼一横,便将前因后果猜了个大概,她指着苏扶棠,笑道: 那这位姑娘呢,可是一起教吗?

苏扶棠穿着男子的骑装,气得柳眉倒竖: 我学这些腌臜东西做什么?

娘赶紧安慰: 窈娘,你只管这一个便是,棠儿我是要亲自教导的。

窈娘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道: 怪不得棠小姐生气,原来另有名师,是贱妾不自量力了。

娘给得多,窈娘也教得实在。

可等娘离开后,窈娘便会跟我说: 脸面不重要,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

伺候男人又如何,掏空他的钱袋,玩他就像玩条狗

说实在的,苏扶棠当时就应该坐下来,跟着窈娘一起学。

学得好不好另说,至少见过些大场面,定力会强一些。

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抖成一团,都不敢抬头见她日思夜想的圣上。

最后还是萧明翊把她扶了起来。

苏扶棠看到萧明翊的瞬间,眼睛一亮,身子立刻就放松了不少。

毕竟萧明翊这张脸,红绮如花,妖颜若玉。

第一次见到他的人,难免先被蛊惑三分。

可要是对他托付真心,便会被他玩得连骨头都不剩。

苏扶棠娇羞不已: 夜已深,陛下何不早早安歇,何必来招惹臣妾?

萧明翊眼睛微微眯起,像极了诡秘的狐狸: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与爱妃秉烛夜游才有趣味。

下一刻,苏扶棠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宫人掀开帷帐,里头摆着无数物件。

有的她在我的禅房见过,更多的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几乎不可想象之物。

苏扶棠本能地向后缩: 陛下,这……

萧明翊一手攥住她的脖颈,一手摩挲着她的嘴唇,眸光变幻,似笑非笑地低声道: 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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