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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alpha垂耳兔omega

白日不做梦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蛇alpha垂耳兔omega》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江亦黄讲述了​易感期的 Alpha 转校生被堵进墙我给了他两个选要入赘做我的老要被更高级的 Enigma 强行标他湿漉漉的银瞳盯着哑声: 我嫁给后某人形态大滚烫蛇信抵住我的腺体: 老想怀蛇宝宝……只能这样……1课江亦被堵进了体育器材一群汗臭味浓重的男生们把他逼至墙江亦慢吞吞地眨了下眼你们要干什么?一句话引发了男生们的猥琐大干什么?哈哈哈哈这里就...

主角:江亦,黄毛   更新:2025-07-27 05: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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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 Alpha 转校生被堵进墙角。

我给了他两个选择。

要么,入赘做我的老公。

要么,被更高级的 Enigma 强行标记。

他湿漉漉的银瞳盯着我,哑声: 我嫁给你。

后来,某人形态大变,滚烫蛇信抵住我的腺体:

老婆,想怀蛇宝宝……只能这样……

1

课间,江亦被堵进了体育器材室。

一群汗臭味浓重的男生们把他逼至墙角。

江亦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睫。

你们要干什么?

一句话引发了男生们的猥琐大笑。

干什么?哈哈哈哈哈。

这里就你一个女的,你说干什么?

老实点,让哥几个爽了,保证不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江亦有些不开心地纠正: 我是男生。

刘伟吐着烟雾,朝地上啐了一口,艹,这娘们长得真漂亮,看得老子都应了。

江亦轻轻蹙眉。

但他长得实在貌美,连皱眉都格外好看。

刘伟眼眸眯了眯,视线下滑落到他的裤裆。

虎子,把他裤子扒了。

几个跟班淫笑着靠近,抽过烟的黄牙一排排咧开:

他真是双性吗?老子还没见过呢,有意思

包的,我就没见过哪个男的漂亮成这样,真浪

烧杯,穿那么宽松的衣服是为了藏起你的大雷吧?嗯?

黄毛双手弯成抓握状,袭向了江亦的胸口。

刘伟不悦地一脚踹开黄毛,老子还没碰过的人,你摸什么?

他蹲下身,把燃着的烟头烫进黄毛的掌心。

滋啦的烤肉声混合着烧焦的肉味飘进我的鼻腔。

鬼哭狼嚎声掩盖了帘子后面很轻的一阵衣料摩擦声。

我调整成半躺的姿势,好整以暇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江亦的视线往帘子这处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随即收回视线。

他安静地盯着黄毛被烧出一片血肉模糊的掌心,眼睛一眨不眨。

这副模样落在刘伟眼里,以为是自己的震慑起了作用。

他动手去解自己灰色运动裤上的裤绳,大发慈悲般地开口:

吓坏了?乖一点,转过去,让老子弄一次就放了你。

是第一次吗?

他兀自说着,又往前靠近了些,鼻尖几乎要抵上江亦的胸膛。

老子只玩雏,不过嘛,你这模样,不是雏也值了。

刘伟深深嗅了一口,痴迷喃喃:

乖宝贝,你好香,那里也这么香吗?让哥哥闻闻好不好?

我缓慢地坐起身。

舌尖轻轻一卷,把口腔中的糖抵到了右边颊侧。

刘伟对于大部分学生而言,并不好惹。

他是个无赖。

校内动不了的手,就会在校外翻了倍地报复。

甚至,祸及家人。

我懒懒支着下巴,有些好奇江亦接下来的反应。

2

狭小的器材室里突然闯进了几个不速之客。

听声音,是周迟他们几个。

圈子里出了名爱玩的二世祖。

刘伟见到来人,霎时萎了。

唯唯诺诺地提起裤子,谄媚赔笑:

周哥,您怎么来了?

周迟单手就着桌沿轻轻一撑,就坐到了桌子上。

他拉下头戴耳机,懒声轻笑: 怎么?我不能来?

不、不是。

刘伟汗流浃背了。

他连忙往旁边一退,露出被他们逼到墙角的江亦,奉承道:

周哥,我们给您物色了个好货色,我们猜测,他可能是那个……

刘伟笑得下流,靠近了低声补充后面两个字。

旁边几个非富即贵的大少爷们闻言,眼里爆发出亮光,全都蠢蠢欲动地打量着江亦。

那些视线仿佛要将江亦剖开了检查一般。

周迟长指轻轻点着桌面,视线在江亦身上徘徊,尾音上扬: 哦?

刘伟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周迟的声音里里外外侵犯了一圈。

心里暗骂: 艹,这些男的一个比一个带劲。

他掐了自己一把,才勉强压下不该有的心思。

周迟是 Enigma,更别提身份尊贵这一点,根本不是他刘伟能肖想的存在。

江亦没听过那个词,但他知道,他们把他当女孩子了。

他重复道: 我是……男生~~

后面两个字因为他不小心撞到了腺体而发出了哭腔,尾音打颤。

眼眶瞬间沁出了泪。

江亦本身就很漂亮,如今眼尾泛红,语带哭腔的模样更是让在场的男人都腾起一股欲火。

出价吧。

周迟率先回神,打破燥热空间里的沉默。

和周迟同行的几个陆续抬价:

十万。

三十万。

五十万。

周迟微笑地盯着江亦,仿佛在欣赏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轻轻吐出一个数字: 一百万。

其他几个人都偃旗息鼓了。

他们是商人。

一百万买一个玩物。

不值。

哪怕那个玩物十分诱人。

我嚼碎了糖粒儿,咽下。

从帘后掀开一角,笑眯眯地冲大伙儿打招呼:

你们好呀。

我无视懵圈的众人,愉悦地来到江亦面前。

仰头软声说: 你好高,可以蹲下来吗?

江亦低下眼,顺着我的下巴看到我的脖颈。

那截白白细细的脖颈看起来快要被折断了。

他想了想,点头,可以。

高大修长的身形转眼团成一团,蹲在我脚边。

这让我想起了家里养的一条狗。

那条狗也很喜欢蹲在我的脚边,向我摇尾,乞得我一次又一次的摸头轻哄。

我收回思绪,抬起少年那张绮丽的脸打量。

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入赘做我的老公。

要么,从 Alpha 变成周迟身下的 Omega。

江亦运气很好,我刚好缺一个帮我生下继承人的丈夫。

他貌美、单纯、好拿捏,是入赘我苏家的不二人选。

江亦眼尾还有淡淡的红意没有褪去,雾蒙蒙的眸子透出不解:

入赘是什么意思?

就是嫁给我,跟我做夫妻,生下的孩子跟我姓。

男人的自尊心总是不允许他们屈居人下。

我贴近他耳畔轻声笑,不是威胁胜似威胁。

嫁我总比被上好,你说是不是?

关于竞价。

圈子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 价高者得,竞价失败者不能插足。

至于猎物愿不愿意?

这并不重要,他们有的是手段让猎物屈服,折断对方的傲骨。

江亦被盯上了,逃不掉的。

他没得选。

只有我能救他。

江亦低头想了一会儿。

好,我嫁给你。

他想好了。

他是蛇,而且很快就会进入发热期。

他需要一个合法的伴侣帮他渡过那段时期。

3

周迟眼睁睁看着我们交易完毕,他有些烦躁:

苏柠,你找他不如找我,我也可以『嫁』给你。

我淡淡对上他的目光: 你不行。

周迟暧昧地靠近我耳畔: 宝贝儿,你不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我往后退了一步,手随意地搭在江亦的脑袋上,抚着他那头微卷的银发。

手感不错。

周迟不悦地压下唇角。

苏柠,万一他不能让你生孩子呢?

他可以。

我看过江亦的体检报告。

很健康。

更重要的是,江亦对我起过反应。

很荒谬。

就在开学第一天。

我保证,我只是正常路过他身边,正常地呼吸着。

然后戴着黑色鸭舌帽的某个人就猝不及防地起来了。

情况太诡异,但是他本人似乎比我还要震惊,遮遮掩掩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一般。

我只能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和他擦肩而过,给他留足了面子。

周迟烦躁地试图说点什么。

苏柠,没有爱情的婚姻有什么意思?

我淡淡回望: 我要『意思』做什么?

到了我们这个阶层,就会发现,爱情是最不值一提的。

权利、金钱,任何一样都比爱情重要很多倍。

没有钱和权,刘伟会对他周迟笑脸相迎吗?

很显然,不会。

我把视线转到刘伟身上,面无波澜地问: 你刚刚哪只手碰了他?

刘伟脸色顿时白得像纸,哐当跪地。

我、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没什么耐心。

再不说我就默认两只手都碰了。

刘伟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只好闭上眼颤巍巍道: 是……左手。

唔,你运气挺好。

我有些遗憾。

手伸出来吧。

刘伟跪趴在地面上,颤抖地把左手伸了出来。

一点儿也不好,他是左撇子,妈的

我看向周迟,意思很明显。

你看,钱权才是最有用的。

周迟没说话,沉默地抬脚,然后重重碾下。

杀猪似的叫声被下课铃声掩埋。

我牵起江亦的手往外走,教给他三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

以后被欺负就欺负回去,哭不能解决问题,知道吗?

江亦: ……?

他什么时候哭过?

哦。

撞到腺体的时候。

那只是个意外。

他易感期的腺体太脆弱了。

轻轻一碰都有点受不了。

知道了。

江亦暂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而且,他有更好奇的事。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结了婚还会离婚吗?

结了婚可以跟你交配吗?

4

我脚步一顿。

仰头看到他单纯好奇的目光,心头的异样感一闪而过。

谁教你的词?我们是人,不是动物。

啊……

江亦意味不明地低下长睫。

人也是动物,不可以说交配吗?

我噎了一下: ……随你吧。

又补充了句: 现在去领证吧,婚礼后面有空再办,可以?

江亦一脸单纯: 我听你的。

转眼,红本本到手。

我看都没看地扔进了保险柜。

神情淡漠地给便宜老公安排任务:

今天开始备孕,你的饮食和身体会有专人负责调整,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可以做到吗?

江亦迟疑地点了点头,神色复杂。

我敏锐地捕捉到,用公事公办的态度提醒:

你还有什么疑问可以现在提出来,免得日后浪费彼此的时间。

江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

双性是什么?你不怕我是他们说的那种人吗?

我抱臂挑眉。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就说明你不是那种人。

哦。

那可不一定。

要说双,某种程度上,他是可以变双的。

他化原形会有两个……

江亦收回飘忽的思绪,唇角牵起笑:

你对我真好。

对他好?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声。

难怪总裁都喜欢傻白甜。

真可爱呢。

宝贝儿,聊聊?

周迟轻车熟路地进了我家,在卧室门口往门上一靠。

嘴里咬着根糖棍儿,劲劲的,真欠。

我看向江亦,你回家收拾收拾,晚上过来跟我住。

噢。江亦闷声道,那他呢?

周迟闻言笑了,你有资格管?

说着,他突然就变了脸,脸色黑得能当墨水使。

赶紧他妈滚。

江亦被吓了一跳,眼圈微红地看着我。

可怜巴巴的神情仿佛在说:

老婆你快看,他欺负我。

老婆你快说句话啊

我觑了周迟一眼,对江亦安抚道:

你先走吧,我们有点事。

江亦一步三回头,活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周迟没好气地踹上门,隔开他的视线。

真装。

我失笑,懒洋洋地躺到床上,支着脑袋揶揄:

人被我抢走,恼羞成怒了?

周迟不爽地拽过我的手,把我摁倒。

双手被他压在头顶,他的脸离得极近,呼吸打在我脸上。

他顺着我的话明嘲暗讽: 对我生气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我挑眉,抵上他的鼻尖,尾音勾人: 那把我赔给你好不好?

周迟烦躁地拉过被子把我卷成了苏柠卷,带着一身的火气抱怨:

你少勾引老子,真烦。

明知道他的心意,还天天这么欠地勾他。

哪天他没忍住犯错了,有我好果子吃的。

房门忽然被打开,江亦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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