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由元澈瑞安王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白月光回国魈复刻还有多少天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人生总会遇到一些十分尴尬的场常年居于榜首的尴尬事要么是如厕完才发现茅房没要么是洗浴时进错澡但再尴尬也不会死所以这两样加起来恐怕都比不上我如今的处境——假死后被前未婚夫撞见活蹦乱跳地……逛街?这时候我才知道后后悔改名换姓的时应该也顺道整个容比起一年元澈瘦了很两腮凹进脸很加上一身素像是口耳相传的鬼故事里面的白无离得近我才意识到他不是穿着道...
主角:元澈,瑞安王 更新:2025-07-25 22:2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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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居于榜首的尴尬事件,要么是如厕完才发现茅房没纸,要么是洗浴时进错澡堂。
但再尴尬也不会死人,所以这两样加起来恐怕都比不上我如今的处境——假死后被前未婚夫撞见活蹦乱跳地……逛街?
这时候我才知道后悔,后悔改名换姓的时候,应该也顺道整个容的。
比起一年前,元澈瘦了很多,两腮凹进去,脸很白,加上一身素服,像是口耳相传的鬼故事里面的白无常。
离得近了,我才意识到他不是穿着道袍,而是丧服。
什么人离世,才能让瑞安王为其守丧。
但现在恐怕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因为他忽然变脸,甚至不等我开口说一句话,就一把锁住了我的喉咙,手劲之大几乎要把我的脑袋揪下来。
我用手上的腊肉砸他,但几乎没用。
恐惧之外,我更多的是无奈,本来以为曝尸荒野的死法已经够惨,没想到还会当街被前未婚夫给掐死。
我看不清元澈的脸,只感觉眼前黑一阵白一阵,恐怕是要死了,可下一瞬元澈就整个人抖了一下,我脸上一热,有黏糊糊的血点子溅上来,脖子上的禁锢随即跟着解开,我两腿发软,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元澈嘴角多了点艳红色,他竟然吐血了。
怎么回事,被掐的人是我,怎么反而是他吐血?
“你没……”我下意识就想表达关切,但一张嘴就喉咙发痛,让我迅速想起眼下的境况,他想弄死我,于是我迅速表明立场,把那句关心改成了,“你没病吧。”
他却仿佛失聪一般先是微微侧脸,确认了我的话之后又转回来,直愣愣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仿佛有许多内容,然后他忽然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手。他如今可太瘦了,像是一根干巴巴的枯竹,站的再稳也有种摇摇欲坠感。
他朝我伸过手,但掌心朝下,并不是要扶我起来的意思,我偏头一躲,他的指尖擦过我的耳朵挥向虚空,这下我看出他伸手要做什么了,他是想要摸.我的脸。
王爷就是王爷,即便是穿丧服,衣领也是绣了蛟纹的,哪怕是最乡巴佬的山民也猜得出他的身份。
但我只能装傻。
他嘴角的血如此分明,在他晄白的面上,像是一朵绽放的时令花,他凑得如此近,让我有些恍惚这骷髅架子一样的脸真的是他吗?
长安城的伙食如此差,把一个王爷饿的猴儿一样。
他的手贴上来,冰凉一片,像是一具尸体,我忍不住一激灵,猛地往后躲了躲。
他对上我的眼,我能看到他眼仁里映出的小小的我,这个对视其实只是很短的一瞬,却足够让我回想起无数过往。
譬如我第一次见到他。
那时候他还不是瑞安王,只是个来岭南养病的病弱小皇子,我阿爹站在村口凑热闹,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岭南官话说“帝王家就是无情吼,好生优秀的崽儿就这么舍了”。
我虽然没见过世面,但也晓得养病纯粹是哄人的说辞,岭南湿冷、遍地毒瘴,只有被流放,没病也给待出病来,傻子才来养病,是以,我一开始还挺同情元澈的。
那年元澈才九岁,不过是个孩童,却端的跟三十几岁的老夫子一样,从不和同龄人去玩,天天闷在房间念书,但乡下实在不是个读圣贤书的好地方,一帮野孩子活像是戳了马蜂窝一样闹腾,元澈再端正也是小孩,念不了两行就会转着眼珠偷看我们在玩什么,视线对上后他又旁若无人地躲开,若要喊他一起玩,他就板着脸装哑巴。
我以为那是中原皇子必要的做作,后来才知道,他是因为听不懂岭南话。
巧的是,我早逝的阿娘也是中原人,她活着的时候,总是用中原话和我交流的。
所以放眼整个小渔村,只我一个称得上合格的“双语人才”。
元澈的侍从寻到我,把我带去元澈房前。
我绕开花丛,敲响元澈的窗户,用中原话示好,说的第一句便是我叫陈阿细。
小小的元澈像瞅稀罕物一样瞅着我,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他是个很谨慎的人,笑也很收敛,只有眼角弯了弯,眼睫一丛丛跟着带了弧度,他就那样笑着问我: “你也是中原人吗?”
那天之后,他屈尊纡贵和我一个村姑做朋友,我与他一起在岭南捱过了年。
世人都是怎么传的来着,他们只说,贱民一心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他们哪里晓得,我和元澈是如何相依为命捱过来的。
只是不曾想,我与他,只可同患难,不能共富贵。
如今再看,已经是埋进黄土的前尘了。
元澈还在看我,眼神来回变换。
我下意识护住脖子,浑身都跟着紧绷,人越聚越多,这对我有利,或许只需一个鲤鱼打挺,我就能钻进人群里来个“泥牛入海”金蝉脱壳。
下一瞬他的手却又缓缓垂下,不似要再掐我的模样,只是眼睛还在看我。
就在我斟酌着还要不要跑的时候,元澈却忽然仰面瘫在了地上,紧跟着,他苍白瘦削的脸上多了个泥鞋印,我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不是元澈行为古怪,而是沈云椒赶过来,踹了元澈一脚。
不偏不倚,踹在脸上。
我头一次发现,原来沈云椒这么有用,可被他踹的不是街边的阿猫阿狗,而是位高权重的瑞安王。
元澈还仰在地上,脸上的鞋印如此清晰,明显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毕竟被人踹脸是很新奇的体验。
沈云椒俨然地痞流氓,还要冲上去补几脚,被以大局为重的我拉住了,我趁机趴在他耳朵边说,“不要恋战,快跑啦,他是小王爷……”
他不知道怎么听的,脱口而出,“当然是小王……”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好在他并不傻,终于反应过来,以我的性格,当街受了欺负还这么脓包实在不寻常,便又重新咂摸了一下那个称谓,立即反应过来被踹脸的那个不是什么王,而是王爷。
叫我避讳的王爷就那一个,瑞安王元澈。
沈云椒脸色立即就变了,看来他也没想到会在岭南这种地界遇见,毕竟前段时间我俩还得意洋洋地说在岭南很自由,让长安城见鬼去吧。
“跑吧。”我提议。
沈云椒死猪不怕开水烫,顺势往地上一坐,“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何况……”他眼睛一转,示意我瞧瞧周围。
四面方涌来一群布衣侍从,争先恐后地簇拥起元澈,口中都是忠贞之言,“王爷王爷,属下救驾来迟”我都不用看,就知道他们脸上都是要把我和沈云椒扒皮抽筋的表情。
我以为事情的结果会是沈云椒被当街暴打一顿,关起来吃牢饭,我被元澈“强抢民女”带回别苑做个洗脚丫头,像梦里那样被他报复性踩脸,直到踩得我长得不像陈阿细为止。这还不够,应该还有积攒了一年的花样百出的酷刑等着我。
想想就生无可恋。
在我绝望之际,沈云椒却不仗义地忽然躺平,开始直接装死,我反应过来他的用意,已然晚了一步,再躺下就显得很刻意,一时间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等着被人打。
布衣侍从的拳头马上要挨上我的脸,元澈张嘴了,“住手。”
那个拳头便虎虎生风地从我脸颊擦过去,带起一阵小旋风。
元澈缓缓站起身,没有看我,而是看向躺平的沈云椒,似乎是在思索这个青年是哪里冒出来的,现在又是在作甚。
我觉得这时候再不说话,就可能没机会了。
我说,“别看了,他是装的,不信你踢一下……”
沈云椒立即动了动眼球。
元澈转过来看我,他的眼神已经和刚才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他惜字如金,“放他们走。”
集市上瞧热闹的百姓全都跟着露出莫测的神情, 目送元澈顶着一脸鞋印走了。
我听见人群中还有人惊叹,“这就是那个瑞安王?京官就是不一样,肚量真大啊。”
远远地,元澈回了一下头, 视线与我一撞又迅速弹开,我却因此而惶恐起来, 他分明认出了我,却怎么又说认错了人?
等聚众围观的包围圈散开,沈云椒才有胆爬起来看我的脖子,装模作样地问: “他打你了?”
我却没心思管这个,“沈云椒,此地不宜久留, 咱们得快跑。”
元澈的反应我捉摸不透,原本我一个要被报复就够糟心的了, 今天沈云椒还当街踹了他的脸,就算再怎么王爷肚里能撑船, 但毕竟是个王爷,代表了皇家颜面, 肯定不会就这么善了,指不定一会就钻出几个侍从把我俩抓走。
到时候新仇旧账一起算, 我俩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沈云椒却还在扒拉我,“他打了你哪里?他以前就打过你吗?”
我只可怜我那掉地上的腊肉, 洗洗应该还能吃。
捡腊肉的时候我想着怎么跑路,改走小路?虽然近、但路况堪忧,小毛驴不晓得受不受得住,沈云椒却还在上个话题上不依不饶,“他竟然敢打你,我必须给你报仇。”
如此讲义气, 好像刚才躺平装死的那个不是他。
人前怂成狗,人后横着走。
我可算是看清沈云椒的真面目了。
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我只想安心回到小宅院吃肉,赶紧忘了元澈。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套好驴车, 收拾好一切,元澈的侍卫军就把我们拦下,连人带驴一并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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