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李腾龙阿捷是《回声是谁的作品》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有邪”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九年姐姐考上了心仪的警却死在了被刑拘的前一人人都说她犯了故意杀人因害怕入狱而畏罪自我的父母也是这么对我说……我当上警察第一次梦见了姐她神情悲对我哀求道: 阿我是被冤枉求求你帮我查清真不然我死不瞑我在睡梦中惊努力回想当年她死前的异猛然发我明明和她一同生活了十三却想不起与她相处的任何细1我正式入职 K 市警局的第一个星期父母决...
主角:李腾龙,阿捷 更新:2025-07-24 14:5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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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她犯了故意杀人罪,因害怕入狱而畏罪自杀。
我的父母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
我当上警察后,第一次梦见了姐姐。
她神情悲戚,对我哀求道:
阿捷,我是被冤枉的。求求你帮我查清真相,不然我死不瞑目。
我在睡梦中惊醒,努力回想当年她死前的异常。
猛然发现,我明明和她一同生活了十三年,却想不起与她相处的任何细节。
1
我正式入职 K 市警局的第一个星期天,父母决定举家搬往 K 市。
我们的老宅位于李家村村尾,是个只有两层的老破小。
宅里值钱东西没多少,但我爸妈都不舍得扔,而且他们也不愿多花钱请搬运公司,所以我只能一起过来帮忙收拾。
我在收拾自己房间的时候,状似无意地向我爸发问:
爸,其实我姐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疑问已经埋在我的心里九年。如果不是昨晚那个奇怪的梦,我估计不会问出口。
我口中的姐姐其实是我的一个表姐。她因为父母双亡,在还是婴儿的时候就过继给我父母。
所以我对她都是以姐姐相称。
我爸放下了正在看的黄历书,眉头深锁,露出一副憎恶的神色:
怎么突然提起那个晦气东西?
对于他的反应,我并不意外,因为姐姐在我家是个禁忌的存在。
姐姐是名预备警察,当年她考上警校,却因故意杀人罪被判了无期徒刑。
她畏罪自杀死在了刑拘的前一天。
因为过于耻辱,村里的人和我的父母都不会主动提起她——至少在我面前是如此。
我故作不以为意,道:
没什么,只是我昨天梦见了她。
我很奇怪,为什么我跟她生活了这么多年,却想不起一点关于和她相处的细节。
我昨夜确实梦见了姐姐。
梦里的情景非常真切。
尽管我对姐姐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但她靠近我时我仍能一眼认出她来。
她神情悲戚,对我哀求道:
阿捷,我是被冤枉的。求求你帮我查清真相,不然我死不瞑目。
此时,母亲打断了我的回忆,她有些生气地跟我说:
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收拾你爸都说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这之后好一段时间都不宜搬迁。
我心生狐疑,姐姐再怎么说也是母亲膝下养大的孩子,多少有点情分。
都这么多年了,即使姐姐犯了大错,母亲应该也不至对她冷漠至此。
大概我的脸上疑虑过于明显,我爸接了话茬:
你十三岁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所以你就忘了一些小时候的事。而且你和那个晦气东西也不算亲近,你记不起来是正常的。
快去收拾吧。
看到他们不愿深入这个话题的样子,我也没再追问,转身向杂物室走去。
2
推开杂物室的门,一股潮湿的霉味迎面扑来。
杂物室里的灯也因为年久失修,断断续续闪着惨淡的光。
我环视房间,这里堆满了旧物件。
生锈的锄头、镰刀、斧头,一些我不认得的工具,以及一张老旧的木床。
床上反射着异样的光。
不知怎的,我脑里生出一个荒诞的想法——这会不会是姐姐的床?
随即我又否定了自己。
父母早就将姐姐的东西都扔掉了。家里甚至一张姐姐的照片都没有,又怎会独独留一张破旧的木床。
这么想着,我的腿却不由自主地往那张床挪过去。
走近一看,我才发现这张木床的四个角钉了四颗长钉。
异样的光就是由长钉折射出来的。
我皱眉,长钉在这里起不到加固的作用,为何要往床上打钉子?
我这么想着,手也往钉子探去,却发现这些钉子竟然没有一点铁锈,是新的。
而且这些钉子附近还有一些旧的钉子扎出的孔。
我坐在床上百思不解,这时已有些微腐朽的木床吱呀一声,东角的长钉随之脱落,哐当掉在地上。
我打开了手机手电筒往地下照去,想把长钉捡起来,却看到东边的床脚往里两寸,有一块微微凸起的砖头。
得益于我的职业敏感,我发现了砖头后的小空间。
里面摆放着一本落了尘的带锁日记本。
3
东湖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里。
师父,我想重查李家村 20060715003 李君故意杀人案。
我对我的师父说道。
师父听到此话,敛去了脸上的笑容,语气严肃:
你决定了?
对于他的问题,我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答了句:
决定了。
正当我诧异他为什么没有问我原因的时候,他从桌下抽屉翻出一个案宗。
案宗干净却陈旧,俨然被翻阅过许多遍。
细看案宗号,是我姐姐的案宗。
师父缓缓道:
我也不相信你的姐姐会杀人,更不相信她会自杀。
他继续说道:
你放手去查,需要什么支持直接跟我说。
我的师父平日说话用词很严谨,从前他都会教我要客观,不能带过多的个人情感去办案。
这是他第一次用了我不相信这样的句式。
我内心泛起一股酸涩,对他道:
谢谢师父。
他摆了摆手,示意我出去。
4
杂物室里的数字锁日记本是姐姐的。
为避免节外生枝,我没有告诉父母日记本的事情。
我尝试了姐姐的生日 0404,师父的生日 0715,都没能解开日记本的锁。
之所以用师父的生日,是因为我从张警官口中得知,姐姐和师父曾互相爱慕。
张警官全名张凯楠,中学时与我师父以及姐姐都是同学。
他告诉我,当年我姐姐高二就订婚的消息传出时,师父还去了我家。
张警官跟我说:
我不知道阿邦去你家发生了什么,总之,他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每天就只会埋头学习。
对于姐姐的案子,我没有什么头绪。
我决定再回一趟李家村。
5
2015 年 3 月 5 日,带着料峭寒意的初春,我抵达了李家村。
李家村比从前萧条了许多。
因为在山里,交通不便,大多数人早已搬离此地。
村里留下的人家大多都是没有条件走的。
我问了还留在村里的人家,除了一些不清楚当年实情的,其他都是说姐姐是杀了人后畏罪自杀的。
别看她斯斯文文的,是个狠人呐。
你爸妈把她当亲生的,给她安排了一门上好的亲事。
啧啧,她刚考上警校了不得咧,什么李家村第一文曲星,真把自己当什么新鲜萝卜皮。
庆发家当时多厉害呐,她看不上,不肯嫁。你说她不肯嫁就不肯嫁吧,她还把人家侄子杀了,造孽哦。
李德家大小子,虽然她小时候带过你,但你可不能偏袒她呐。
她们口中的李德是我父亲,而李庆发就是当年姐姐所杀之人的叔叔。
……
我访了一圈,发现村里对此事口径出奇地一致。
但我问一些细节问题,她们却答不上来。
我来到了当年发现姐姐尸体的河流,梦里她也是在河边和我相见。
现实和梦境重叠,我的头一阵疼痛,脑海里隐隐约约翻涌出一些画面。
那是一个深秋傍晚,姐姐站在河边,背影萧索,似在发呆,又似在沉思。
突然,旁边的芦苇荡窜出一个男人,往姐姐的方向扑去。
我听见姐姐惊恐的尖叫声,以及男人愤怒的咒骂声。
装什么,反正迟早不都要嫁给我?
男人骂骂咧咧地离开。
画面切到了姐姐和我对话的视角,她声音带着抽噎,却努力挤出了笑容:
咳咳。她咳嗽了两声,阿捷怎么找来了这里?
随后她露出了一副内疚的模样,摸摸我的头:
你看我,都忘了做饭。咳咳,你一定饿坏了,我们回家吧。
记忆中的我看到姐姐是非常开心的,我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依赖。
联想今天问到村里人,她们也说姐姐小时候曾照顾过我的生活起居。
所以我和姐姐的关系是很亲近的,和父亲口中的描述有很大出入。
6
当天晚上,我打开了姐姐的日记本。
密码 0929,我的生日。
她的日记是从 2006 年 1 月开始写的,也就是她去世前半年。
整本日记都贯穿了我的名字,后半部分穿插了师父的名字。
中间还提了一个我很熟悉的名字,李腾龙。
我姐姐杀人案的被害人。
我不会嫁给李腾龙的,即使让我去死。
姐姐写这句话的时候,力透纸背。
奇怪的是,这句话之后再也没有其它记录。
日记本被人为撕了几页。
砰砰砰
此时大门处传来了很重的拍门声。
我心里纳闷,父母已经去了 K 市,今晚旧宅只有我自己在住。
李家山剩下的几户人家也没有我的故交,谁在拍门?
……
门外的人喝了不少,一身酒气。
他上下打量着我,道:
李……李德家大小子是吧,我是……是你庆发叔。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继续道:
白天……我没在村,还……还没来得及和你叙……叙叙旧。来,跟叔去……去喝上两杯。
我拨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道:
叔,喝酒就免了。等明天您酒醒了我去拜访您,了解一下李君杀人案。
听闻此语,他好像酒醒了几分,说话都不再大舌头了:
大侄子,这案子我当年就已经破了,你爸妈也都清楚。
他的语气冷了下去:
你现在再来查,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阵拐杖驻地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空气。
平日深居简出的李二娘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我家老宅附近。
而李庆发似是有点忌讳李二娘,看到李二娘后,他啐了一口唾沫离开了。
7
我从师父口中得知,李庆发是东湖派出所的上一任所长。
之所以卸任是因为贪污受贿。
看来我无法从李庆发处入手了,思来想去,我来到了李二娘家。
李二娘是村里唯一一个不嫁人的婆婆,今年六十多岁了。
在村里,人人都喊她疯婆子。所以我第一天调查的时候忽略了她。
李二娘的小院子收拾得很干净,屋子里却贴满了黄色的符纸。
李二娘看到我时,一副等待已久的模样。
她邀请我道:
小捷,进屋吧。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算到了你会来,也知道你想问我什么。
她的双眼十分清亮,仿佛能洞察人心。
你姐姐的事情,你的爸妈知道真相。
我当年看到了……
我正认真地听着她的话,李二娘却突然止住了话头。
她眼珠子一翻,换了一副神态,不断用拐杖敲击地面,大声喊道:
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快走,快走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不断地驱逐我,我只好先行离去。
李二娘现在的精神状态,让我不得不怀疑她的话的可信度。
尽管如此,她的话还是在我心里种下了种子。
我也想不通,我的父母是姐姐最亲近的亲人。
当时为什么早早就给姐姐定下婚约?
又为什么笃定姐姐就是畏罪自杀?
8
我无法一直待在李家村,平日工作场地还是派出所。
这天所里接了个案子,是一宗人贩子案。
我来到所里的时候,嫌疑犯和买方正在大厅里吵架。
买方是一个看起来已有身孕的中年妇女,而嫌疑犯是一个脸庞黝黑的年轻男人。
他们旁边站着一个幼女,看年岁也不过四五岁,她揪着买家妇女的裤子,边哭边喊妈妈。
但是那名中年妇女只是不耐烦地甩开幼女的手。
旁边一位看不下去的警察女同志拿出了糖果,把小女孩拉到一边安抚。
中年妇女大声对嫌疑犯嚷道:
要不是你不肯退货,我们也不会来派出所
嫌疑犯的嗓门气势不输妇女: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蠢女人。这个女娃是你家福星,没有她,说不定你都怀不上现在这个仔
看到此状,我怒喝: 这里是你们吵架的地方吗?
我的话音刚落,他们便安静了下来。
此刻我的脑子仿佛有一道闪电掠过,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脑海深处响起:
李君是你们家的福星,没有她说不定你们都生不下小捷这个儿子,现在娃生病了你们不能不治。
后面接着我爸的声音:
行,那我带她去看病。
我恍惚想起,在我七岁的时候,姐姐生过一场肺病。
爸妈让她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能出来与我们一起吃饭。
姐姐躺在床上几天都没去学校,后来眼看着病越来越严重,我爸妈才带她去医院。
病是治好了,却也因为治得不及时,导致我姐姐有天气一凉就容易咳嗽的毛病。
也许是当年那场高烧后遗症太重,我的记忆断层了,我只能断断续续想到这些片段。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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