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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白月光回国提笔伤伤温时由网络作家“白衣苍狗”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元澈莹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陈你究竟在做什”元澈盯着似是很不我问“十七呢?”十七不见他受了很重的怎么一直没出而莹受了惊隐隐有起烧的征元澈守在床头安抚了许也不准我去见他看我的眼着实算不上和我不想纠缠于一些没有意义的问我只想知道十七有没有我不也不能再看到有人因为我而受伤我又开始强烈的想念沈云不知道他背上的伤好了会不会因为我不告而别而生是不是...
主角:元澈,莹娘 更新:2025-07-24 14:4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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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澈盯着我,似是很不解。
我问他,“十七呢?”
十七不见了,他受了很重的伤,怎么一直没出现。
而莹娘,受了惊吓,隐隐有起烧的征兆,元澈守在床头安抚了许久,也不准我去见她。
他看我的眼神,着实算不上和善。
我不想纠缠于一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我只想知道十七有没有事。
我不想,也不能再看到有人因为我而受伤了。
我又开始强烈的想念沈云椒,不知道他背上的伤好了没,会不会因为我不告而别而生气,是不是已经回到山里做巫医了。
元澈似乎是真的不高兴了,“十七身为暗卫,擅离职守,本就该罚。若非他擅离职守,又怎会有这般遭遇,本王不罚他已是网开一面,他还敢叫屈?”元澈一字一句道,“你想知道他伤势如何了,本王只能告诉你,死不了。”
我看着他,他甩袖,“若是莹娘出了差错,你也逃不了干系。有空替十七说话,先想想自己吧。”
他拂袖而去,我确认他不会回头之后,也慢慢离开。
有句话他说得对,我是该先想想自己了。
什么刺客、什么莹娘,原本都和我没有关系。
左右我不过是一个渔家女,哪里值得劳动这么多人来要我的命。其实昨夜我就明白了,所有人都是冲着元澈来的。
莹娘是妒,黑衣人进的是元澈的寝殿,是想害他。
如果元澈讨厌我、不强留我,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
太阳已西沉,画兰去照看莹娘还未回来,我一个人到了灵堂,许是刚好到了换班的时辰,灵堂内空无一人。
堂中央停着萍娘的灵柩。灵前点着还未燃尽的香,蒲团上还留着元澈的膝盖印儿。
我心里五味杂陈,数了数日子,距离放河灯那天,已停灵七日,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要下葬了。
但我等不到那时候了,多一个时辰,我也等不了了。
我叹口气,进灵堂给萍娘上了三炷香,面对着黑漆漆的牌位,竟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灵柩高高,就在我抬眼可见的位置,棺木合着,我看不到棺木里的萍娘,心里涌起个冲动。我从没想过要看死去的萍娘,因为我怕看了之后,往后再想起她,就不是那个巧笑嫣然的她,而是了无生机的她。
但此刻不知何处窜出来的邪念撬动了我,我鬼使神差地去推棺木。
*
自灵堂出来后,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回一点意识。
明日就要下葬了。
元澈大概是审讯黑衣刺客了,后续肯定还要忙着送葬事宜,今晚的时间我需要抓紧。
时间紧迫,硬闯怕是不能,我身上还有些功夫,可趁着天黑的时候翻墙出去。
“女郎……女郎……”
手臂被人拽了一把,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来人不是旁人,而是御厨孙菱娘,我竟然走到后厨来了。
孙菱娘略带惆怅地望着我,“女郎当心。”
我这才注意到近在咫尺的柱子,若非她及时拉住我,我可有的疼了。跟着她身边的男子抿着唇冲我点头,就是那天的年轻人。
孙菱娘拽他一把,“南柯,走了。”
被唤作南柯的年轻人稳稳当当地回了一个“是”,声音刻意压低了,倒是十分有男子气概。
应该是成了年变声之后才进的宫廷。。
我喊住孙菱娘,询问今天的晚膳吃什么,却是南柯回我,“藕断丝连。”
语气挺硬的,总像是话里有话,不只是我,孙菱娘也跟着愣了愣。
我和这个南柯,严格意义上应该算是第一次说话,但却明显感觉到他似乎不太喜欢我。
孙菱娘在一旁缓和氛围,“女郎应该晓得,明日王爷要送葬,晚膳从简,仅有几道素菜,仅一道特色名叫‘藕断丝连’,其实就是桂花糯米藕丝。”
我顺着台阶下,“这个菜名很别致啊,不过这个季节寻藕瓜,恐怕不易。”
正逢倒春寒,下水采藕瓜实在受罪。
我遇见元澈之前,阿娘还活着的时候,家里穷困,我却是个不能吃苦的,冬日冷得睡不着,时常哭闹着要棉衣要炭火,娘为了让我过得好些,就为了一吊钱随人家一同在初春挖过莲藕,后来她的一双腿生了很严重的冻疮,再后来,到了阴雨天疼的连路都走不了。
后来我就想,能吃苦,是福气。
若是幼时我就晓得如何吃苦,娘亲也许就不会早逝。
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我已经记不起我娘的模样,这件事却一直在心头盘桓。
南柯板着一张脸,“女郎说得不错,春日的藕瓜难得的很,故而这一批是高价收来的。”
我一时聊不下去,随便寻了个由头溜了,菱娘颇为不好意思地要送我,被我婉拒。
走出一段路了,孙菱娘教训南柯的声音还能听见。
什么“罪臣”,什么“网开一面、要知进退”,都是只言片语,听不齐全。
*
一直到夜间,元澈都未曾露面。
画兰见我吃瘪,倒是心情颇好,正红袖添香,就连和我说话的语调都柔得掐出水。
她一边往莲花香炉里添香,一边教我,“皇城之中没有不熏香的,女郎将来若是真的有造化,随殿下回了长安,少不得学一些。塔香、线香,凡是香,皆有烟火气,把握不好呛到人反成拙。故而焚香需选湿度适宜的时辰,最好是太阳落尽、露水起时,若是赶上雨天便不拘时辰。岭南虽是恶土,却是适合焚香的。”
她说一大串,我是听不进去的,走到门廊下望天上圆溜溜的月亮,也听见廊下小丫头说小话,无非是说元澈今晚不会回来了,哄莹娘呢。
“早知道拈酸吃醋就能得殿下厚爱,我便也拼一拼了。”
“莹女郎是什么身份,咱们是什么身份,穿一样衣裳,里子却不一样,可别想了。”
画兰跟出来清了清嗓子,一众婢子即刻作鸟兽散。画兰凑到我身侧,她衣带上熏染了香,在夜色中愈发柔和馥郁,香喷喷犹如元澈附体一般,我避之不及,折身往迎门墙走,画兰又跟上来,“夜深了,女郎何处去?”
“王爷不回来,我一个人待着气闷,出去走走。”
画兰停在了原地,“奴婢的香还没点完……”
我挥挥手,“你且点香,我一会就回来。”
听梧居很大,我走了半天才找到门,门前又是一排青竹,沙沙响个不停,仿佛有谁躲在里头。我方走出一步,竹间还真的钻出一人。
一身玄衣,只露出一双眼,微微倾身,头顶有片翠叶悠然而坠。
“女郎找我?”
他又蹲下身,“我没事。”
*
该说他尽责呢,还是该说他迂呢。
十七扒开衣领,给我看他脖颈上的伤,为了平日隐蔽身形,就连包扎的布都是黑色的,看得我直皱眉。
我打量着他,身手倒是很稳,应该没有大碍,便摆摆手,“你没事便好。”
他点点头,就要退开。
我又喊住他,“你……”
他不是简单地转头看我,而是整个身子都转过来,像是准备好了随时朝我走来。
我道: “你过来。”
十七如同一条大狗,从善如流地应声,很快到了我身前,微微倾身。
我想说黑布上太多染料,于伤口不利,但眼下手头却也没有合适的白布做替换,只能作罢,就又挥挥手让他走。
他也不问,很是听话地转头就走。
“十七。”我又喊他,他这次没回头,候在原地,应该是猜出我要说什么,是有些肉麻的话,面对面反而有些尴尬,我道,“对不住,此回连累你了, 还要谢谢你救了我。”
十七嗯了一声,“没旁的事,十七就先走了。”
我嗯了一声。
他走开没两步,却又停下了, 依旧没回头,“女郎, 十七也有两句话说。”
我没有打断他,他便说下去,“此次,是王爷要我来的。”
他似乎为了确认我是否还在,飞快回头看了看我,又把头扭回去继续道: “王爷说, 女郎很在意我的伤势,所以才派了我来, 好让女郎放心。王爷很在意女郎,也希望女郎不要因为某些话就误会王爷, 许多时候,王爷他也是身不由己。”
还真是忠心耿耿, 希望元澈能不辜负你吧。
我摆摆手,“话我听见了, 你快走罢。”
这次十七没有犹豫,直接就闪进夜色中不见了。
我又呆站了会儿, 才继续往前走,夜里还有点冷,我走着走着发起抖来。直走到一处无人的高墙,亦是修竹掩映,除却虫鸣,仅留下微风穿林打叶声。
我寻了根粗壮的竹, 以左手扳住借力弹起,再以左腿登墙, 勉强翻越高墙,姿势没那么好看地落地。
好久没使功夫,已然有些退步了, 差点摔个大马趴。
好在夜深,街面安静,没有一个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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