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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白月光出逃计划收债后续》是作者“白衣苍狗”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云椒元澈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两天无论我怎么沈云椒都不肯说他是怎么被砍了一刀倒是很痛快地指认是元澈干更严谨的说是元澈派人干我猜“是不是你踩他那一脚……”沈云椒正换着伤气得药瓶都丢在地“小王砍人还需要理由?他砍了你还替他找你的意思是我活全都赖我了?”这都哪跟哪儿你倒是展开讲为啥忽然砍你你瞧瞧长得和元澈最恨的陈阿细一模一连根寒毛都没掉你一个土生土长的路却被...
主角:沈云椒,元澈 更新:2025-07-24 13:5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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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怎么问,沈云椒都不肯说他是怎么被砍了一刀的,倒是很痛快地指认是元澈干的。
更严谨的说法,是元澈派人干的。
我猜测,“是不是你踩他那一脚……”
沈云椒正换着伤药,气得药瓶都丢在地上,“小王砍人还需要理由?他砍了我,你还替他找补,你的意思是我活该,全都赖我了?”
这都哪跟哪儿啊,你倒是展开讲讲,为啥忽然砍你啊。
你瞧瞧我,长得和元澈最恨的陈阿细一模一样,连根寒毛都没掉呢。
你一个土生土长的路人,却被砍开半拉肩膀,这合理吗?
可沈云椒哪里肯听,勒令我再不准提元澈那个死人头。
因为沈云椒受伤的缘故,我和他肯定不能赶路,最终还是回到了平乐镇养伤。沈云椒也算半个大夫,自称是再世华佗,给自己开方子开得那叫一个顺溜。
我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二位今日还是要在屋内用饭吗?”
是潘大娘敲我们的门。
沈云椒不说话,我开了半扇门赔笑脸,“大娘,今天是什么菜?”
“照娘子的嘱咐,除去补气补血的虫草花乌鸡汤略油,其余都是些清淡小炒,对了,还添了个我们这儿的特色菜,火腩紫茄煲,肥而不腻的,妙得很。眼下刚打春,家门口野菜生的旺,多做了几个菜糕。”
好家伙,比我跟着沈云椒那一年吃的好多了。
我喜不自胜,从她手里接过食盒,想了想,又交了明后天的饭钱。
为了躲避元澈,我没有选择住在驿馆客栈,而是寻了处农家小院,没想到还有这般意外之喜。
潘大娘接了钱却没走,往屋内觑着眼看了看,生怕沈云椒听见,在我耳朵边小声嘱咐了半天,而后才擦着手走了。
沈云椒耳朵比狗还尖,立即嚷嚷,“潘大娘你俩都说了些什么,为什么要小声说?”
“你真要听?”我把菜端出来,口水差点也跟着流出来。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又躺回去。
我有些无语,“大爷,别瘫着了,吃饭。”
他雷打不动。
我索性不管他,自己啃了一口菜糕,又香又软,又喝了一口汤,嗯,美滋滋。
如此美食,沈云椒还能不为所动,这一点上我还是很佩服他的。
他翻身面对我,“猪头,你说实话,是不是还惦记着元澈?”
我不知道他怎么冒出这个荒唐念头的。“我是惦记他,我惦记的是他几时走。潘大娘受我所托去打听元澈的行踪了,她是怕被人知道妄议皇室,所以才不敢大声说。”我估摸着他要下床了,就用瓷碗给他盛了一碗鸡汤。
他果然撑起半个身子,眼中半信半疑,“真的?”
我真的要烦了,“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弄死你。”
“猪头,你好歹是个姑娘家,什么就弄死我,粗鄙了。”
知道损我了,表示心情已经变好,他乖乖下了床,一屁股蹲在我对面。
人的大多数忧愁都来源于吃不饱,一旦吃饱了,就有种万事从来风过耳的豪迈。尤其是喝了肉汤,吃了五花肉,我觉得自己仿佛又心胸宽广了许多。
同时间,我好像知道了沈云椒为何会被砍了。
如果真的是那个原因,元澈,我好像是真的非躲不可了。
我夹了一筷子小芹菜,在嘴里慢慢嚼,“沈云椒,你知不知道,其实除了元澈,我还有个情郎呢。”
沈云椒的筷子顿了顿,随即又迅速夹走盘子里最后一块腊五花,“知道啊,陈阿细给当朝瑞安王戴绿帽,找了个绝色情郎逃婚,举国皆知。”
绝色这个版本,我倒是头一回听说,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其实真实情况要比那传闻还跌宕起伏。”
沈云椒还在漫不经心地夹菜,“真实情况就是你根本没有什么情郎吧。”
“错了。”我知道为何沈云椒会这么想,估计元澈也这么想,毕竟都在传所谓的情郎,却没一个人见过他,包括我濒临绝境,那个狗情郎也没露头,但确实有这么个人。
“而且,我虽然失去了大半记忆,却并没忘记他。说起来,如果没有他,我现在还被困在长安城呢……”
“你与元澈无冤无仇,他如果要害你,就只有一个原因,”虽然说出来很扯,但又很符合逻辑,“他以为你就是我的情郎。”
沈云椒没反驳,菜也不吃了,狗一样抱着饭碗抬脸看我。
当然,沈云椒并不是情郎,我和他认识的时候,那个情郎就不知所踪了。
我伸手,“你把你那边的糕递给我一个,我边吃边说。”
他横眉,“还吃,这一盘全进你肚子了,怎么不知道饥饱?”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乖乖递过来一块。
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是初次到长安,十六岁的我因为口音被人嘲笑的时候?还是直接从我对元澈失望后,情郎义无反顾带我逃出宫中开始。
我思索半天,还是决定从石磨豆花讲起。
十二年前,我随元澈回长安,从岭南到长安走官道也要四千里,赶着走也得一个月去,中途元澈生了病,上吐下泻的,躺在马车里奄奄一息,药也喂不进去。
一众人马便停了下来照料元澈,等他病好了再启程。
当时长安城来了很多人,他们时刻簇拥着元澈,我压根近身不得,同样被孤立的还有两个侍从,娃娃脸冯陈,还有个长脸冷面的,叫楚卫,俩人是表兄弟。
他俩少年时代就跟随元澈到了岭南,在元澈最落魄的时候,他俩忠心耿耿,等元澈要回长安,他兄弟二人本该是要平步青云的,却反倒被排挤了,天天跟我蹲在一起啃干粮。
冯陈都要抑郁了,“想我年少俊才,恐怕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我当时还不以为然,境遇只是一时的气运,有句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哪有一句定生死的事儿,这冯陈也太丧了。
但后来我晓得冯陈才是对的,在皇室面前,有时候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都很复杂,他们动动指头,遭殃就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翻不翻身我们说了不算的。
他兄弟二人抵抗不了上头,就只会欺负我。冯陈好些,因为长了张娃娃脸,看上去还能相处,楚卫那大马脸,则随时是我欠他一百吊钱没还一样。
但形势所迫,他俩被安排了保护我,虽然屈辱,但又不得不执行。
我哪里需要保护,没身份没钱,兜比脸还干净,哪个缺心眼的会来害我。明显他俩也是这么想的,守卫我那叫一个漫不经心。
别说照顾我,我还要跑腿给他俩买吃的。
有句老话说少不入蜀,说巴蜀之地人美景美,物产富饶,小日子过得太滋润,容易丧失雄心壮志。我来的这一路上,山水倒是没怎么吸引我,好吃的是真不少。
每日鸡一叫我就起来了,就为了买个早点,呼哧呼哧跑到山脚下,那里有家特别好吃的石磨豆花,豆子新鲜,磨豆腐用的水是直接引的山泉,滋味美极,解渴生津。
排队的人很多,我排了足足有半个多时辰才轮到,可能是我离开太久,冯陈楚卫终于发现我不在,拉着脸来找我。
“等会儿。”沈云椒听不下去了,“怎么我听了半天,都是你在讲吃的,你个饭桶,离开吃的就说不了事吗?”
“别急,快了快了。”不是我非要说,是石磨豆花确实是重点嘛。
冯陈还好,语气还算和善,楚卫干脆摸了摸腰上的佩刀,说我乱跑就把我砍成两截,后来我才知道他俩来不是真的担心我,是元澈要见我。
我嘴上说,走走走,但身体却还诚实地排队,询问卖豆花的掌柜,“我能带回家喝吗?回头把碗给您送回来。”
掌柜的没说话,楚卫却先张嘴了,“你是在故意磨蹭吗?”
好没道理,元澈见我也不急于这一时,我排了老半天,眼见排到了,我不买才是傻瓜蛋。
虽然这两兄弟是急性子,但好歹是君子,也不能真的当街把我拖走,只能瞪着眼看我买了一碗豆花,买完一碗,掌柜又盛。
我本来想喊楚卫,但看他的马脸就又咽回去,转而去喊冯陈,“快接着。”
冯陈回过味儿来,方才还绷着的娃娃脸,立即就带了笑,“还有我俩的?”
那可不,好不容易排个队,只买一碗多浪费。
“你一直提这两兄弟,不会他俩其中一个就是你的情郎吧。”沈云椒又来插嘴。
我没理他,继续往下说。
然后我就去见了元澈,他刚退了烧, 整个人软绵绵瘫在马车里,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那些长安城的侍从们才愿意把我放进来见元澈。
我好几天没见元澈了,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感天动地的情话, 所以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结果他问我,“你又偷吃什么了?”
我才晓得我吃豆花吃的急了, 嘴上没擦干净,他摸出一个帕子来给我擦嘴,问我好吃吗?我便将石磨豆花给他说了。
他就笑着说既然东西这么好,怎么不给他也带一份。
我当时还很单纯,觉得这世上是存在永远不变的人和事的,无论是在岭南在巴蜀在长安, 都没什么区别,元澈就是元澈, 我就是我。
所以,我对元澈, 从没有半点蒙骗。
我说,我给你买了, 但被冯陈抢走了。
元澈笑啊笑,说, 那他可真是大胆。
“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元澈醋了, 把那小冯陈砍了一刀?”他听得起劲,耳朵都要竖起来。
我没直接回答,“你接下来要听的话,真的是密辛,你发誓,永远都不说出去。”
“你还什么都没说呢。”沈云椒不满, 但还是应下,“我知道, 我对神武大帝关二爷起誓,如果我泄露,叫我不得好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或许那天不该去吃石磨豆花, 我告诉沈云椒,“第二天,冯陈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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