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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心

火麟飞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庶女谋心》内容精“火麟飞”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清远侯侯府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庶女谋心》内容概括:我是林家庶替嫡姐嫁给清远侯做侧夫只等生下孩子扶入府我尽心照料瘸腿的夫打理衰败的侯攒下家日子渐渐好起我也一朝有府里人都觉得我苦尽甘是板上钉钉的侯府主可没多寡居的嫡姐就被送入府说是照料我的身侯爷却对她一见钟要娶她做正一时我成了所有人的笑大婚嫡姐在我的安胎药里做了手想让我一尸两她嘲讽我: 一日为终身低庶出就是庶出...

主角:清远侯,侯府   更新:2025-07-24 06:5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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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家庶女。

替嫡姐嫁给清远侯做侧夫人,只等生下孩子扶正。

入府后,我尽心照料瘸腿的夫君,

打理衰败的侯府,攒下家底。

日子渐渐好起来,我也一朝有孕。

府里人都觉得我苦尽甘来,是板上钉钉的侯府主母。

可没多久,寡居的嫡姐就被送入府中,说是照料我的身孕。

侯爷却对她一见钟情,要娶她做正妻。

一时间,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大婚前,嫡姐在我的安胎药里做了手脚,想让我一尸两命。

她嘲讽我:

一日为妾,终身低贱,庶出就是庶出,上不得台面,贱妾的女儿,也只配做小。

我任由她羞辱谩骂,将手心攥得生疼。

好啊,我等着她嫁进来。

侯府主母的位置,她有命嫁,也得有命坐才行。

1

清远侯要娶嫡姐做正妻的消息刚传出来后。

我原本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冷清起来。

就连平日里喜欢朝着我窗棂叫的喜鹊都飞走了。

我是林家庶女。

嫡姐与清远侯早年定下娃娃亲。

清远侯府从前也算勋贵世家,可老侯爷去世后,侯府没两年便衰败下来,勉强维持着表面的荣光。

我父亲却截然相反,这些年在朝堂上汲汲营营,如今官居正三品,手上握了实权。

嫡姐便不喜这门婚事。

在一次秋狩中,清远侯不慎坠马,摔断了一条腿,尽管太医尽力,可还是成了跛足。

嫡姐更加嫌弃,嫡母与父亲也不想嫡姐嫁个跛子,跳了火坑,便给嫡姐另觅了佳婿。

到履行婚约时,他们便让我代姐出嫁。

我姨娘死得早,这些年我在嫡母手下讨生活,受了不少磋磨。

婚事也拿捏在她手上,倘若我不从,便会落得个被送给父亲同僚做妾的下场。

清远侯是瘸子不错,但侯府也算高门大户。

代替嫡姐嫁给清远侯,也不失为一条出路。

所幸清远侯见我貌美,便同意了。

但他到底嫌我是庶出,只叫我做个侧夫人,只等我日后生下孩子再扶正。

这对我来说倒也无妨。

左右都是做妾,进清远侯府,只要生下孩子我就做正妻。

比嫁给我父亲那些年逾六十的老上司要好多了。

我入府后,清远侯常发腿疾。

每当他发病,我都整日整夜守着他,给他按摩病腿。

还特地前往江南,求了三日三夜,请名医为他治腿。

侯府亏空,全府上下饭都快吃不饱时。

是我暗中拿起算盘,做起了生意,使得侯府有了进项,攒下家底。

日常人情往来,也都是我精心准备,这才叫清远侯府又在勋贵圈子有了一席之地。

可以说,侯府如今井井有条,有欣欣向荣之景,皆是我的功劳。

我好不容易有孕,府里人都以为,我是板上钉钉的侯府主母了。

谁承想,半路杀出了我的嫡姐。

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2

清远侯上林家提亲,给了十抬聘礼,出手阔绰极了。

如今嫡姐寡居二嫁,还能有如此排面,嫡母与父亲思量一番欣然同意。

大婚前一夜,嫡姐以姐妹谈心为由,来到我的院子。

她身后丫鬟婆子无数,高高在上地嘲讽我。

林映雪,就算让你替我嫁进侯府,先享几年福那又怎样?

庶出就是庶出,上不得台面,你和你那个姨娘一样,一日为妾,终身下贱。

贱妾的女儿,也只配做小,你怀了孕又如何?生下的孩子,也跟你一样下贱。

嫡姐挑着指甲,睥睨着我。

我并未反抗,睨着眸子,静静听着。

只逆来顺受地道一句: 姐姐教训的是。

嫡姐骂累了,又见我如此乖顺,便冷哼一声离开。

身后乌泱泱一群丫鬟婆子,跟着她鱼贯而出。

等院子彻底安静下来,贴身丫鬟锦瑟才端着安胎药进来,红着眼眶咬了咬唇。

方才是我将她支出去的。

她安慰我: 侧夫人,您别太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您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无论如何,您都还有这个孩子傍身。

我面色如常接过药碗,平静询问。

要你找的乳母、大夫,都找好了没?

锦瑟点点头,一一汇报。

听着先前安排下去的活丝毫不差,我心里有了底。

嫡姐性子向来如此,我生气有什么用?

眼下第一要事,是趁着她还没进府,我手上还握着中馈权,将日后孕中乃至生产要用的人和东西都提前备好。

不然届时她插手生产之事,恐怕我只能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

我准备喝药,却在送到嘴前时,一股苦得人发呕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皱眉,将药碗磕在桌案上。

锦瑟看我反应,深知事情不对,连忙请来了心腹大夫。

大夫一查,里面果然被下了会令孕妇滑胎的药,剂量之大已经不光是打胎,倘若我喝了必定会血崩而死。

我看着眼前的药,心惊之余,皱紧了眉头。

嫡姐竟然已经胆大到了这个地步,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要了我和孩子的性命。

送走大夫,锦瑟不停地拍着我的背,怕我受了惊。

她满是愤懑,又有些后怕地咬着牙道:

往后她是侯府正妻主母,谁能越过她去?何至于要了您的性命

我按住她为我顺气的手,眯了眯眸子,心里一横,冷笑一声。

她刀都已经架到我脖子上了,难不成我还要乖乖做这个待宰羔羊不成?

兔子急了还有咬人的时候呢。

侯府主母?

这个位置,她有命嫁进来,也得有命坐才是。

3

大婚当天,好不热闹。

府里红绸高挂,嫡姐的嫁妆流水一般地抬进来。

我紧闭院门,安心养胎。

一直到后半夜,府里的喧嚣才彻底散尽。

孕期多困倦,但为了不让嫡姐找茬,第二天我还是早早起来,在主院外头等着请安。

可还是被嫡姐找了不痛快。

等了整整一个半时辰,她才叫我进去。

我还未站定,嫡姐便当场发难呵斥: 林姨娘,还不跪下

我不明所以,微微皱了皱眉头。

看着周围站着的膀大腰圆的婆子,我怕她们上来用强,伤到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乖乖跪下。

不知妾何处冒犯了夫人?

嫡姐冷哼一声道: 今日晨起,送来的热水里有股子槐木的味道,这府里的中馈一直在你手里,你明知我最喜干净,闻不得一丝异味,却还叫人用槐木烧水,你是何居心?

她眯着眸子看着我,疾言厉色。

好似我说不出个所以,下一秒就要治我的罪。

好在我了解嫡姐脾性,等她进府,这管家对牌在我手里只会是个烫手山芋。

在大婚前天晚上,我安排好所有事情后,便将对牌交还给了清远侯。

我解释道: 回夫人,您与侯爷成婚前,我已经把管家权交还了回去。

谁知我话音刚落,面前便砸下来一个茶盏。

瓷片混合着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溅在我手背上,烫出个小小的水泡。

嫡姐冷笑: 你不过是个妾室,竟敢跟本夫人顶嘴?

来人,掌嘴

抬头看去,嫡姐眼里带着怨毒。

我心头一凛,看来她今日是铁了心地要拿我出气。

我正欲反抗时,清远侯来了。

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一摇一晃地走到了嫡姐身边坐下。

了解事情始末后,他看我的眼神带上了不满。

责备道: 就算你如今已经不管家,可主母就是主母,岂容你顶撞?

莫不是叫你管几年家,你便野了心,以为这侯府真是你当家作主了?到底是庶出,一点教养也没有,比不上你姐姐半分。

心里涌上一股怒火。

我早知他不会为我做主,也没对他心存希望。

但他竟如此混账,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问罪于我。

实在是令人愤懑。

瞧着他身上的锦袍,与嫡姐头上他送的红宝石头面,耀眼夺目,富贵非凡。

哪一样不是我接手侯府后挣回来的?

还记得侯府刚刚好起来时,他说能娶到我,实在是他的福气。

如今这般,当真是用得上了抱在怀里,用不上了推下崖里。

不要脸至极。

但现在不是跟他们扯破脸的时候,我握了握藏在袖子里的手心,舌尖顶了顶上颚。

终究还是叩首: 妾不敢,都是妾的不对。

嫡姐依偎在清远侯怀里,眼眶发红。

清远侯对着我不耐道: 你冲撞主母,害得夫人受惊,念在你有孕,就只罚你亲自抄写佛经,日日送到正院,由夫人检查。

我深深叩头,领了这罚。

离开前,嫡姐看我的目光得意又嘲讽,我都当作没看见。

直到回了自己院子,锦瑟才开口为我打抱不平。

她方才想为我求情,但没有我的允许,她终究没敢出声。

我坐在桌案前,叫她去准备笔墨纸砚。

今日嫡姐铁了心要磋磨我,若不是我怀着身孕,恐怕还有更过分的。

清远侯虽从前倚重我,但那也是侯府需要我的时候。

如今侯府好了起来,他又宠爱嫡姐,自然不会为我主持公道。

我又何必白费劲?

不就是佛经,既然她想,那我抄给她看就是。

我只要略施手段,便有嫡姐受的。

4

我日日抄写佛经,送到嫡姐处给她过目。

她心里快活极了,每每见我时,都是无尽的奚落与嘲讽。

直到第三日,她身上起了红疹子,还连带着呕吐头晕起来。

正院连忙请了府医,但府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说许是嫡姐忽然换了新环境不适应,才引起的反应,也有可能是秋冬交替,气候干燥,这才使得人不舒服。

又开了几服药,外敷加内服看能不能好转。

锦瑟端着安胎药进来时,我正坐在桌案前潜心抄写佛经。

她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姨娘,您这样下去,真的不会伤了肚子里的小少爷吗?

我吹了吹新抄好的一页佛经,风干上面的墨迹后,才将纸张放下。

这点东西都承受不住,怎配做我的孩儿?

就算是生下来了,在这吃人的后院也没法子生存下去。

锦瑟默了默,将安胎药吹到合适温度,递到我面前,我抬手接过。

嫡姐起的疹子,不为别的。

只因我在抄写佛经的墨汁中浸了一剂无色无味的药。

此药闻多了,便会起疹子,加上浑身无力,不仅损伤容貌,时间久了便会落下弱疾,往后的身子都不会好。

稍稍吹风,便会感染风寒。

只是这药在寒冷的环境中毒性小,身强体健之人可以微乎不计。

但在暖和的环境里,则会迅速挥发出来。

时至深秋,嫡姐怕冷,屋里早早生了炭盆。

我每次去送佛经时,她为了磋磨我,只叫我在寒冷的外间候着。

等她将挥发的毒药吸收了,我再将佛经拿出来,以为嫡姐积累功德的名头,将佛经烧掉。

纸张化为灰烬,就算有人怀疑到我头上,那也是死无对证。

而这几日,嫡姐虽然喝了药,但日日接触佛经,脸上的疹子又红又痒,已经抓破了皮。

想必日后要留疤了。

她是极其骄傲爱美之人,只这一点,就能叫她比死还难受。

等安胎药喝完,我将今日份抄好的佛经送到嫡姐处去。

谁知刚走到正院,遇到了正从里面出来的清远侯。

他走得很急,本就不稳的身形更加摇晃,面色也不是很好。

我行礼将他送走后,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从正院出来后,锦瑟已经找人打听到了。

说是嫡姐人不舒服,脾气更加娇纵,惹到了清远侯。

清远侯虽说还像从前那样宠嫡姐,但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没了美貌的加持,清远侯的耐心到底是不如从前的。

我想了想,心里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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