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一盏茗的《童养媳为什么没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宋家少爷酷爱养他喜欢欢好时让蛇缠到我腰看我哭得梨花带然后搂过漫不经心地安慰: 又没瞧你吓得那样得给你练练胆省得以后成了天天一惊一乍后来沈夫人做让他迎娶王家千金进少爷嘴上嫌却连夜让人把蛇放归山林: 王小姐娇别吓着人原来这些我在他心里不仅比不上也比不上一个刚刚谋面的女我揣着孕肚连夜收拾包裹离半路却被他的死对头拦下: 苏姑你要是...
主角:宋昭野,沈昼 更新:2025-07-24 06:39:15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他喜欢欢好时让蛇缠到我腰上,看我哭得梨花带雨。
然后搂过我,漫不经心地安慰:
又没毒,瞧你吓得那样儿。
得给你练练胆儿,省得以后成了亲,天天一惊一乍的。
后来沈夫人做主,让他迎娶王家千金进门。
少爷嘴上嫌弃,却连夜让人把蛇放归山林:
王小姐娇贵,别吓着人家。
原来这些年,我在他心里不仅比不上蛇。
也比不上一个刚刚谋面的女子。
我揣着孕肚连夜收拾包裹离开。
半路却被他的死对头拦下:
苏姑娘,你要是没地方去,不如跟了我。
从今以后,我就是孩子他爹。
1
宋昭野新得了几条小花蛇,喜欢得紧。
特意在酒楼摆下宴席,邀朋友相聚。
这帮人投其所好,跟他讲哪个品种的蛇花纹独特,如何喂养才能长得又粗又壮。
每当这个时候,我便脊背发凉,浑身寒毛直竖。
朋友开玩笑:
听说宋少爷经常跟蛇睡一个被窝,这以后要是成了亲,少夫人该怎么办啊?
宋昭野把目光移向我,漫不经心地调笑:
女人怕蛇自然有怕蛇的乐趣,只要利用得好,自然是趣味无穷。
这话说得隐晦。
在场的人很快便心领神会,笑了起来。
他们夸宋少爷会玩,不管是训蛇还是训女人,一样有手段。
我想起昨晚,宋昭野突然来了兴致。
他用牙齿一点点扯掉我的衣衫,露出的肌肤在冷风中战栗。
那时气氛正好,他也动情得厉害。
缠绵之际,我歪头瞥见地上爬过一条小黑蛇。
它突然伸直半边身子,豆子似的眼睛滴溜溜地望着我。
我顿时头皮炸开,习惯性地想要逃离。
宋昭野掐住我的双肩按回床榻上,唇边噙着恶劣的笑:
小苔,你知不知道,每当这种时候,你都格外……
他把我欺负得更狠。
我噙着眼泪,泣不成声地央求:
少爷,求、求你……
求你把蛇拿走,我真的很害怕。
宋昭野却变本加厉,指挥那条小黑蛇爬上我的腰身。
蛇身冰凉,缠在腰上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常说,我这纤纤杨柳腰不盈一握,他最是满意。
被他的灵宠缠绕腰身的场景,更是美不胜收。
眼见我哭得满脸是泪,他诱哄道:
看吧,它很喜欢你,你摸一摸,很舒服的。
……
终于熬到雨散云收,我再也不肯跟他睡在同一张榻上。
宋昭野一把揽过我,漫不经心地安慰:
又没毒,瞧你吓得那样儿。
得给你练练胆儿,省得以后成了亲,天天一惊一乍的。
我把枕头砸到他身上:
谁要跟你成亲,跟你的蛇成亲去吧
宋昭野心情好,没跟我计较,硬生生受了那一下,然后把我按倒在枕头上,食指轻刮我的鼻梁:
小醋精,连蛇的醋都吃。
你才是我夫人,谁都取代不了。
今晚要好好罚你……
……
没想到的是,我昨夜才受过那样的惊吓和折磨,今日他便把我们的床笫之事当成笑话说给别人听。
那些贪婪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像尖刺一样,悉数落在我身上。
让我羞愤得几乎无地自容。
我咬牙瞪着他: 少爷,你太过分了
他把玩着酒杯,歪头笑道:
你仔细说说,本少爷哪里过分了?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声。
我使劲吸了吸鼻子,再也不想留在这个地方,扭头而去。
宋昭野隔着帘子大喊:
喂,你上哪去?
这儿离宋府五六里路呢,有本事你走回去。
我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心想:
走回去就走回去。
若不是卖身契还在宋家,我真想一走了之。
2
走了不到一里路,一辆装潢华丽的马车缓缓停下。
轿帘挑开,露出一张俊美似妖的脸:
苏姑娘,你我顺路,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上来同乘?
我认得这个人,沈昼。
庆安县最有钱的两大富商,一家姓王,一家姓沈。
不同的是,王家是靠祖辈积攒下来的财富,沈昼则是凭一人之力,把祖上的小基业干成大买卖。
一刻钟之前,跟宋昭野在聚兴楼吃饭的那群公子哥里就有他。
旁人哄堂大笑的时候,他直翻白眼,小声骂了句低俗。
他和宋昭野向来不对付。
因为俩人都喜欢买蛇。
宋昭野曾看上一条大蟒蛇,正想买下,沈昼来晚一步,出双倍价钱把大蟒蛇抢走了。
他说要取出蛇胆,孝敬远在京城的姑父。
宋昭野差点气死。
一个爱蛇如命,一个喜欢杀蛇,两人似乎命中相克,天生就不对付。
宋昭野也不是吃闷亏的性子。
沈家名下的大酒楼开业的那天,门口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宋昭野雇了个哭丧队过去一顿哭嚎,纸钱洒得满天飞。
酒楼很长一段时间生意惨淡。
花灯节上,我看上了街边的荷花灯,有点想要。
宋昭野不耐烦:
这玩意有什么好,赶紧走,挤死了
沈昼恰巧经过,朝我笑眯眯道:
姑娘,我手里正好有一盏,他不给你买,我送你。
宋昭野登时警铃大作,一把将我拽到身后,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沈昼,你几个意思?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啊
沈昼呵呵两声,鄙夷地看着他:
自己买蛇肯花大价钱,美人想买一盏花灯却不舍得,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
要不是我劝着,俩人差点当街打起来。
偏偏庆安县有头有脸的公子就这么几个,他们时常在各种场合聚会,难免碰上,互相给对方难堪的事情数不胜数。
宋昭野诅咒沈昼这辈子生不出孩子。
沈昼诅咒宋昭野生出的孩子跟别人姓。
一起丢人现眼。
宋昭野私下叮嘱我:
俗话说无商不奸,沈家那小子人面兽心,你切记离他远些。
我不愿惹宋昭野不高兴,对沈昼能躲则躲。
不想今日在回程路上又遇到了。
他性情乖张,不把世俗规矩放在眼里,提前离席是常有的事。
偏偏他把自己说得跟救苦救难一样:
我见苏姑娘受了委屈独自离去,心中放心不下,特意赶来送你一程。
我直觉他没安好心。
可是,前面还有四五里路,我若执意走回去,只怕要走到三更半夜,鞋子也会磨破。
沈昼笑道:
晚上人烟稀少,苏姑娘孤身赶路怕是不安全,还是上来吧。
见我还在犹豫,他竟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硬塞到我手上,委屈巴巴道:
我若敢对你图谋不轨,你就用匕首捅了我,这样总能放心了吧?
……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若是再拒绝,倒显得小人之心。
沈昼跟宋昭野有仇,但没有必要对我做什么。
坐上马车后,我小心翼翼地跟他保持距离。
他穿着绛紫色暗纹锦袍,腰悬玉佩,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起来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可是他十五岁接手家业,如今十九岁,已经能独自为沈家撑起一片天。
而今年二十岁的宋昭野,还在玩蛇……
直到把我安稳送到地方,剩下二百米让我自己走回去。
沈昼的声音仍在我耳中作响。
苏姑娘,你不是府上的丫鬟吧?
宋昭野已经到成婚的年纪了,他有说什么时候娶你吗?
短短几句话,让我心乱如麻。
3
我是宋家的童养媳,幼时便被卖进来。
从前宋家住在偏僻的村子里,宋昭野的父亲宋儒是个落榜十次的秀才。
他家没有赚钱的门路,家底也所剩不多。
宋大娘怕儿子长大后娶不上媳妇,趁着便宜把我买了。
用她的话说,娶媳妇要花十两,买我只需要一两,我一个女娃吃不了多少饭,还能像丫鬟一样伺候他儿子,是笔只赚不亏的买卖。
宋昭野第一次见到我时,眼睛亮亮的:
娘,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了个妹妹?
宋大娘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
这是你媳妇儿专门伺候你,将来要跟你一块儿睡觉的
宋昭野那年不过十岁。
我们只当多了个玩伴,白天一起抓泥巴,给路边的狗起外号,晚上睡前比谁的脚臭,玩得不亦乐乎。
但是大多数时候,我要学烧水、劈柴、洒扫、缝补这些活计,冬天双手浸在冰凉的河水里,洗一大家子的衣服。
家里穷,逢年过节桌子上才能见些荤腥。
宋昭野会把鸡腿撕下来放进我碗里:
小苔,你太瘦了,多吃点。
宋夫人眼疾手快地把鸡腿夺过去,塞进宋昭野口中:
给她干嘛?你吃
宋昭野反驳:
小苔是我媳妇儿,我当然要对她好,娘,我们是一家人,你老为难她做什么啊。
宋夫人被他气得脸都青了。
这些年,若不是有宋昭野,我在宋家定是举步维艰。
两年前,四十九岁高龄的宋儒再次参加科举,竟然中了二甲进士。
当今圣上敬佩他老而好学,持之以恒,同时也认为他年纪太大,不适合留在朝中,便让他来庆安县做县令。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如此已是飞黄腾达。
宋昭野摇身一变成了官家少爷。
就连宋大娘,人人见了都要尊称一声宋夫人。
而我被当成宋家的丫鬟,宋家也没有对外解释的意思。
宋夫人暗中打听了庆安县所有高门大户的女儿,催促宋昭野前去相看。
宋昭野烦闷道:
娘,我觉得小苔就挺好,我就认她这一个媳妇儿,你别再给我安排了,任是仙女下凡我也不会去见。
他这句话在我心里暖了很久很久。
直到今天我才发觉,宋昭野虽然口口声声说要与我成亲,却从未真正做过打算。
我今年已经十七岁了。
月光顺着窗纱洒进来,不知过了多久,宋昭野回来了。
我不想理他,假装睡着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生气呢?
走这么远的路,累不累?给我看看脚磨破了没有?
说着便从床的另一头掀起被子,捉住我的脚,在我的脚心轻挠了几下。
我受不住痒,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终于笑了。
宋昭野顺势把我搂入怀中,捏捏我的脸:
气性越来越大了,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这么不经逗。
我推开他: 别碰我。
宋昭野恍若未觉,从怀里掏出一包牛皮纸,献宝似的讨好:
肚子还饿着吧?我让人打包了你最喜欢吃的片皮鸭,起来吃点?
我望着他恳切的、充满诚意的眼神。
加上他长得又好,每次用这样的方式哄我,我都会忍不住原谅。
何况片皮鸭那么好吃。
可是这次,片皮鸭竟然破天荒地没有勾引到我的味蕾。
扑面而来的油腻甚至让我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摇头: 不饿,不想吃。
我想吃。
我抬头,对上宋昭野不加掩饰的眼神。
他喉结动了动,温热的手掌覆在我的脑后,将我一把拉近。
他喘着粗气说: 我想吃你。
4
本来我一直坚持,这种事要成亲之后才能做。
宋夫人逼过我几次,我都没有妥协。
宋老爷当上县令后,宋夫人认为宋昭野的身份地位不一样了,堂堂官家少爷,需要有个暖床丫鬟带他早点通晓男女之事。
你不干,有的是女人愿意干。宋夫人如是说。
找来的暖床丫鬟全都被宋昭野赶走了。
当时我正在更衣,他趁黑摸到我的房间,从身后环住我,身体的温度滚烫灼人:
小苔,我只喜欢你一个,不会碰别的女人。
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想着你,我、我憋得有点难受,想亲亲你……
在他委屈似的央求下,我动摇了。
我是他家的童养媳,早晚要跟他成亲。
我也早就认定了这个人。
这方面我一点不懂,倒是宋昭野无师自通。
干柴烈火,水到渠成。
他这个年纪精力充沛,食髓知味,总是缠着我要。
中间有几次不快,都是因为他养的那些东西。
铺天盖地的吻混着酒气弥漫而来,他的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作乱,喘道:
你看你命多好,遇见玉树临风的本少爷,把你放在心尖上疼。
要不是我娘当年把你买下来,你还不知道被卖给哪个糟老头当小妾呢,每晚被老头压在身下欺负,你能受得了?
他嘴上调笑着,伸手探进我的小衣,正要解下。
我一下子就把他推开了。
宋昭野拧起眉头:
小苔,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话让我不高兴。
但我不敢直说,只好找别的借口:
你喝酒了,味道不好闻。
话音刚落,半解的衣裳里掉出一把匕首。
匕首短小精致,刀鞘上刻着一个明晃晃的沈字。
宋昭野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缓缓抬起头,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
小苔,沈昼最宝贝的东西,为什么在你身上?
这才想起,下马车的时候,忘记还回去了。
一个沈字,仿佛挑动了宋昭野某根脆弱的神经。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胸膛因激动而上下起伏:
说,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怪不得不让碰,原来外边有男人了。
你走后,沈昼接着离开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
我几乎喘不过气,几番央求后,他才肯听我解释。
只因今晚不想走那么远的路,才顺路蹭了沈昼的马车,下车时我忘记把匕首还给他。
在车上我们谨守男女之别,绝无逾矩。
何况我平日要伺候在宋昭野身边,哪有机会跟外面的男人私相授受?
宋昭野听完我的解释,脸色仍没有好看多少。
他抓起衣服大步离开,从此再没踏过我的房间半步。
就连我送去的茶水,他都不多看一眼,未等茶凉便让人倒掉。
府上婢子仆役得了命令,不准跟我说话。
我仿佛成了被遗弃的人。
这日经过伙房,我看到小红和小蓝坐在马扎上,一边择韭菜一边唠嗑:
听说了没?少爷为了气苏小苔,去跟王家姑娘相看啦。
咱们少爷对王小姐一见钟情,眼睛都看直了,回来直夸人家是仙女下凡呢
听说王小姐害怕蛇,少爷正打算把府上的蛇都弄走,夫人高兴得不得了,已经让媒人在合字了。
苏小苔在宋家当了这么多年童养媳,少爷不娶她吗?
怎么可能苏小苔跟咱们一样,都是当奴才的,哪轮得到她当少夫人……
5
接下来几天,我没吃几口东西,却吐得厉害。
听人说过心绪不佳会影响胃口,没想到这么严重。
宋夫人说我矫情,不肯给银子看病。
宋昭野沉浸在即将迎娶娇妻的喜悦里,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几天后,我终于缓了过来,发现府上正在浩浩荡荡地抓蛇。
有的卖掉,有的送人,还有些没人要的蛇放归山林,连装蛇的笼子、喂蛇的老鼠肉,一并扔了出去。
宋昭野从身后拍了我一下:
小苔,我怎么感觉好几天没看到你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他新刮了胡子,发髻也梳得比平时规整,身上的锦袍是新裁的,听说去相看王小姐时穿的就是这身。
我不动声色地问:
你以前最宝贝这些蛇,怎么不要了?
他愣了一下,笑道:
不过是些小玩意儿,不喜欢了就扔掉呗。
我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宋昭野怕我闹起来,影响他和王小姐的婚事,让所有人对我守口如瓶。
若非我无意中听见,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自古士农工商,商是末流。
但宋家出身贫农,不仅朝堂上没有背景,宋老爷那点俸禄也少得可怜,宋夫人想跟王家这样的大家族联合,获取人脉和经济支撑。
而王家也能通过女儿嫁人,让后代摆脱商人的身份。
两家的结合是珠联璧合,各取所需。
两人更是郎才女貌,两情相悦。
而我跟这些蛇一样,只不过是宋昭野养的一个小玩意儿。
喜欢的时候可以放在手心捧着,喂它吃新鲜的肉,讲甜言蜜语。
不喜欢的时候,便弃之如敝履。
我想,我应该懂事点。
主人厌弃了,就该主动消失,等着被人驱赶就不好看了。
宋昭野搓搓手,似乎有难言之隐:
小苔啊,我跟你商量个事。
我想把府上翻修一下,你看,工匠来来往往的,你住在这里不方便,我找了一处宅子,你去那里暂住一个月,下个月我就把你接回来,好不好?
下月初二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到时候一切已成定局,我只能认命。
我说: 好啊。
宋昭野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在他们成亲的前一晚。
我挎着小包袱,揣上防身的匕首,悄悄离开了庆安县。
6
一路几乎畅通无阻。
在客栈住店时,掌柜看到我后眼睛一亮,不仅不收我的银钱,还给我准备了一套天字号上房。
我以为是黑店,拔腿就跑。
掌柜指向我包袱里露出的匕首,笑着解释:
姑娘,这匕首是我们东家的,您来这里便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我们自然要好好招待,哪敢收您的银两。
我心中憋闷,白天去的医馆是沈家的产业,怎么这家客栈还是沈家的产业?
奈何天色已晚,不便继续赶路,只好将就住下。
次日一早下楼时,发现空旷的大堂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沈昼坐在椅子上,长靴却搭在桌子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晨曦把他的侧脸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他朝我笑道:
苏姑娘,早啊。
沈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他吐出嘴里的狗尾巴草,暧昧地朝我眨眨眼:
星夜赶路,自然是专为你而来。
……有话不妨直说。
苏姑娘,如果你无处可去的话,不如跟了我吧。
我: ?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满脸真诚:
我沈家有良田千亩,宅院三处,家中银钱数十万两,名下有当铺、布庄、客栈、茶楼酒馆、药材铺若干,每月皆有银钱进账。
我今年十九岁,尚未娶妻,无妾室,无通房。
我父母早逝,十五岁接管沈家家业,早已与诸位叔伯分家,府上诸事我一人说了算。
我虽是商贾末流,自认不比宋昭野差。
苏姑娘,你既然离开庆安县,说明已经拿到卖身契,从此身心自由。如今世道纷乱,你一女子孤身在外不易,若不嫌弃,我愿为你遮风挡雨。
……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加上他模样长得又好,对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来说,简直是雪中送炭,天大的恩赐。
但我尚有几分自知之明:
沈公子,诚如你所说,你家财万贯,年少有为,什么样的如花美眷找不到?我虽有几分姿色,但自认没有这样大的魅力。
沈昼一双桃花眼满含深情:
苏姑娘,你不仅花容月貌,而且纯真善良,是非分明。
当年宋昭野为了报复我,让人在我酒楼的饭菜里下泻药,多亏你偷偷把泻药换成面粉,才没有酿成大祸。
确有此事,没想到沈昼竟然知道。
但我也没那么好骗,索性戳穿:
沈公子,你知道我和宋昭野的关系,我也不是傻子。
我昨日在济世堂就医,想来你已经知道我身怀有孕,你想让我跟了你,无非是想利用我和腹中的孩子,拿捏宋昭野。
我苦笑一声:
可你看到了,他已经另觅新欢,我现在对你来说,根本没有利用价值……
你正合适。
?
沈昼敛下眸子,神情难得严肃起来,低声道:
不瞒你说,我有隐疾,难以传宗接代。
沈家偌大的家业若无人继承,将来必定被那帮恶毒叔伯的子孙瓜分,我心中不甘。
你未婚有孕,正好,你这样的我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
只要你答应跟我成亲,从今往后,我就是这孩子的爹。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