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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疼爱我的作文》男女主角林濛张是小说写手开拯救我奥士康所精彩内容:我妈在电话里咒骂我怎么不去死我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痛呼和杯子摔碎的声起初我以为是幻直到我故意划破手她在电话那头尖叫着说手臂被刀割我才明我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诡异的链接——我的精神痛会十倍转化为她的生理疼她加诸于我二十年的精神凌现我要一刀一连本带利地还给我开启了一场特殊的直主题是《我的妈妈有多爱我1电话是晚上十一点准时打来像一道催命精准地掐在...
主角:林濛,张岚 更新:2025-07-23 06: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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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以为是幻觉。
直到我故意划破手指,她在电话那头尖叫着说手臂被刀割了。
我才明白,我们之间建立了某种诡异的链接——我的精神痛苦,会十倍转化为她的生理疼痛。
她加诸于我二十年的精神凌迟,现在,我要一刀一刀,连本带利地还给她。
我开启了一场特殊的直播,主题是《我的妈妈有多爱我》。
1
电话是晚上十一点准时打来的。
像一道催命符,精准地掐在我心脏最脆弱的时刻。
林濛,你这个月的生活费是不是又花超了?我告诉你,多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你你以为你在外面上大学很风光吗?每一分钱都是我从牙缝里省出来的,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母亲张岚的声音,尖利得像一把生锈的冰锥,透过听筒,一寸寸扎进我的耳膜,搅动着我的神经。
我正趴在桌前,修改着我的毕业设计——一部关于城市噪音与人类焦虑的实验性短片。
屏幕上,波形图随着车流声和争吵声起伏,和我此刻的心电图恐怕没什么两样。
我握着鼠标的手在抖,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来,滴在桌面上,晕开一小团水渍。
妈,我没有,我只是……我试图解释,我只是用生活费买了一块专业声卡,为了让作品的音质更好一点。
只是什么?你还敢顶嘴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一个度,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在我心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林濛我告诉你,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废物和你那个死鬼爹一样,一辈子没出息
我不是废物……我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心口传来一阵熟悉的、被反复撕扯的剧痛。
不是比喻,是真真切切的生理性疼痛。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我的心脏,用尽全力地拧、挤、压。
眼前阵阵发黑,我疼得几乎要晕厥,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电话那头,母亲歇斯底里的辱骂声,突然变成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呻吟。
呃……
声音很轻,但作为一名准声音设计师,我的耳朵捕捉得一清二楚。
那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身体在承受巨大痛苦时,不受控制发出的闷哼。
我心头猛地一跳,一个荒诞的念头,像电流般击中了我——
难道,我的痛苦,会转移到她的身上?
紧接着,是手机掉落在地上的闷响,然后,通话被掐断了。
嘟——嘟——嘟——
忙音在我耳边响着,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
我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心脏的剧痛正在缓缓褪去,只留下被重物碾压过的余悸。
那个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盘旋,让我不寒而栗,却又生出一丝诡异的期待。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些。
二十年了,我活得像一只提线木偶,所有的情绪都被她牢牢掌控。
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根钉子,将我钉在名为为你好的十字架上,日夜凌迟。
而我刚刚,竟然在猜测,我的痛苦是否能成为惩罚她的武器?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一股负罪感油然而生。
她再怎么过分,也是我的母亲。
我拿起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她回拨过去。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是小姨的电话。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和病态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我的指尖都在发麻。
我颤抖着接起电话: 喂,小姨?
濛濛啊你快回来一趟吧你妈她……她刚刚突然晕倒了说是心脏疼得厉害,现在我们正送她去医院
小姨焦急的声音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轰然炸开。
我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心脏疼得厉害?晕倒了?
时间点……不就是在我感觉心脏快要碎掉的时候吗?
那个荒诞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像一棵诡异的藤蔓,从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破土而出,瞬间缠绕住了我的全部思想。
2
我连夜买了最早一班的高铁,赶回了家。
当我拖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冲进病房时,我妈张岚正靠在床头,一边削着小姨买来的苹果,一边中气十足地数落着前来探望的亲戚。
我就是操心的命你说我养那么大一个女儿有什么用?在外面野惯了,心都野了我这边都快死了,她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打
她眼角瞥见我,手里的水果刀啪地一声拍在床头柜上,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责备。
哟,还知道回来啊?张岚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怎么,回来给我收尸吗?
我的嘴唇动了动,想解释我第一时间就往回赶了,但看着她那张刻薄的脸,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心口又开始泛起熟悉的、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与此同时,我死死盯着张岚。
就在我感到心痛的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她原本还带着一丝血色的脸,瞬间白了一下,拿着苹果的手也几不可察地抖了抖。
她皱起了眉,似乎有些不适,但很快又被怒火所掩盖。
看什么看你这个不孝女我白养你了她抄起床头柜上的苹果,想也不想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没有躲,任由那只苹果砸在我的胸口,然后滚落在地。
胸口被砸中的地方传来闷痛,但这股痛,却远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想昨晚电话里,她骂我怎么不去死时的场景。
那股心脏被活活捏爆的窒息感,再次席卷而来。
我痛得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呃
几乎是同一秒,病床上的张岚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抽气。
她捂住了胸口,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妈你怎么了?小姨惊呼一声,赶紧扶住她。
没事……就是……心脏突然有点抽筋……张岚喘着粗气,眼神里带着一丝惊疑和茫然。
病房里顿时乱作一团。
而我,站在一片混乱的中央,却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
我看着痛苦地蜷缩在床上的张岚,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紧紧捂住胸口的手。
那个荒诞的念头,此刻在我脑海里疯狂地滋长、蔓延,几乎要冲破我的头颅。
是真的
我的痛苦,会转移到她的身上我的精神凌迟,会变成她的肉体酷刑
这个发现太过离奇,太过疯狂,以至于我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以照顾她为名,留在了医院。
我像一个严谨的科学家,开始了一场隐秘而残忍的实验。
实验对象,是我的母亲,也是我自己。
第一天,医生说她情况稳定,只是有点心律不齐,让她多休息。
她躺在病床上,嘴巴却一刻也不闲着。
你看你,穿的这是什么?跟个叫花子一样,我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头她指着我身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满脸嫌恶。
我低下头,看着裤子膝盖处磨出的破洞。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裤子,穿着舒服,也陪我度过了很多个在画室里通宵赶稿的夜晚。
被她这么一说,一股熟悉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我仿佛回到了初中,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我新买的、她觉得不正经的裙子剪得粉碎。
我闭上眼,任由那股混杂着屈辱和心痛的情绪将我淹没。
嘶……张岚倒抽一口冷气,捂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姐?小姨问。
不知道,头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疼死我了。她揉着额角,烦躁地挥了挥手。
我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她。
有效。
第二天,她嫌我削的苹果皮太厚,浪费。
你怎么这么笨手笨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没用,这个词像一把钝刀,在我心里来回地锯。
我默默地拿起另一只苹果,强迫自己回忆起童年时,因为打碎一个碗,被她关在门外冻了一整夜的恐惧和绝望。
彻骨的寒冷和无助,让我的胃开始抽搐。
哎哟……我的肚子……病床上的张岚突然弓起了身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不行了不行了,快叫医生我的肠子……跟要断了一样
医生检查后,诊断为急性神经性胃痉挛,找不到任何生理病因。
看着她疼得满头大汗、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样子,我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原来如此。
原来,我长达二十年的痛苦,并不是一场无人知晓的独角戏。
我的身上,早就被装上了一根看不见的引线,而引线的另一头,就绑在她的身上。
我这里每一次无声的爆炸,都会在她那里引发一场真实的轰鸣。
只是,这根引线,直到今天才被我发现。
一个疯狂的、带着复仇快感的计划,在我心中悄然成型。
3
但是,还不够。
我需要一次最终的、无可辩驳的验证。一个能让我痛到极致的扳机。
我盯上了我脖子上戴着的一条项链。
那是一条很普通的银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小的、已经有些氧化的月亮。
这是我爸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在我七岁那年,他因为受不了张岚长年累月的辱骂和猜忌,选择了离开。
走之前,他把这条项链戴在我脖子上,对我说:
濛濛,爸爸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但月亮会一直陪着你。
从那以后,这条项链就成了我的命。
张岚恨我的父亲,连带着也恨这条项链。
她无数次想把它从我脖子上扯下来扔掉,每一次都被我以死相逼地护了下来。
它是我贫瘠童年里,唯一的光和慰藉。
现在,我要亲手毁掉它。
我找了个借口支开了小姨,病房里只剩下我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张岚。
我走到窗边,背对着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扯下了脖子上的项链。
银链子勒进皮肉,带来一阵刺痛。
我摊开手掌,那个小小的月亮吊坠,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
阳光下,它表面的划痕和氧化层清晰可见,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
我仿佛又看到了父亲离去时的背影,那么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他不要我了。
这个念头,是我内心深处最深的一根刺。
二十年来,我不敢触碰,不敢细想。
而张岚,总是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用最恶毒的语言,把这根刺往我心里捅得更深。
你跟你爸一样,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早就不要你了你还留着他给的垃圾干什么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回忆着那些话。
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猛烈地收缩。
一股尖锐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剧痛,从胸口炸开,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痛痛得我几乎要跪在地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攥紧了手里的项链,然后,用尽全力,将它扔出了窗外。
银色的链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凄美的弧线,像一颗坠落的流星,消失在楼下的草坪里。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也跟着那条项链一起,死掉了。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剩下心脏疯狂的、绝望的悲鸣。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在我身后响起,打破了这片死寂。
我缓缓转过身。
张岚,我的母亲,正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在病床上剧烈地抽搐。
她的眼睛翻着白眼,双手死死地抠着自己的胸口,仿佛要将自己的心脏挖出来一样。
她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白色的泡沫。
救……救命……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我伸出手,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和痛苦。
我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
看着她为我制造的痛苦,付出代价。
看着她被我无声的绝望,反噬。
我没有动,也没有叫医生。
我就这么看着,看着她在我眼前,一点一点地,被那股源自于我的、足以致命的痛苦所吞噬。
病床旁的心电监护仪,发出了刺耳的、连成一线的警报声。
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找到了那把,可以杀死她的,无形的刀。
而刀柄,就握在我的手里。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豁然开朗。
4
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最终还是引来了医生和护士。
一阵手忙脚乱的抢救后,张岚被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她戴着氧气面罩,虚弱地躺在床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医生一脸凝重地把我叫到一边,告诉我张岚突发了极其罕见的心碎综合症,诱因是剧烈的情绪波动或精神打击,严重时足以致命。
你是她女儿,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刺激到她了?病人的精神状态很脆弱,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了。医生叮嘱道。
我点点头,表情是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愧疚。
我知道了,医生。我会好好照顾我妈妈的。
回到病房,小姨正坐在床边抹眼泪。
看见我,她站起来,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
濛濛,你妈这人……嘴巴是毒了点,但她心里还是有你的。你别往心里去,好好照顾她。
我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张岚,内心毫无波澜。
我当然会好好照顾她的。
从那天起,我变成了一个二十四孝的好女儿。
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她让我端茶,我绝不递水。
她的每一句话,我都言听计从。
出院回家后,她变本加厉地使唤我,仿佛要将这几天在医院受的罪,加倍地讨回来。
林濛地怎么拖的?还有头发丝你眼睛是瞎了吗?重新拖
好。我平静地回答,然后拿起拖把,重新跪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冰冷的地板。
我没有反驳,也没有争辩。
我只是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 看,林濛,你就是这么没用。你连地都拖不干净。
你妈妈说得对,你就是个废物。
每默念一遍,心口就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
而客厅沙发上,正颐指气使地看着电视的张岚,脸色就白一分,捂着胸口的手就紧一分。
起初,她还以为是后遗症,没太在意。
但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
林濛我让你买的酱油呢?你买成醋了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她指着我刚买回来的醋,破口大骂。
对不起,妈,我错了。我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
然后,我开始在脑海里回放我这二十年来,所有因为办不好小事而被她羞辱的瞬间。
考试考了第二名,她说我是个没用的废物,只会给她丢人。
学自行车摔倒了,她说我笨得像头猪,这辈子都别想学会。
第一次给她做饭,不小心把盐放多了,她当着亲戚的面,把一整碗饭扣在了我的头上。
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带着尖锐棱角的记忆碎片,此刻被我一片片地重新拾起,然后,再狠狠地扎向我自己。
剧烈的痛苦,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哎哟
沙发上的张岚,突然惨叫一声,整个人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蜷缩在地上,抱着肚子,疼得满地打滚。
我的胃……我的胃又开始绞着疼了……快……快帮我叫救护车……
她朝我伸出手,脸上满是冷汗,眼神里除了痛苦,还多了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
她终于,开始害怕了。
我走过去,蹲下身,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妈,别怕,我这就帮你叫救护车。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 120。
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在心里对自己说: 真好。妈妈,你看,我现在多『听话』啊。
5
张岚又被送进了医院。
这次的诊断是急性肠胃炎,伴有严重的胃痉挛。
医生翻来覆去地检查,也找不到任何器质性的病变,最后只能归结于精神压力过大。
躺在病床上的张岚,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轻蔑的眼神,而是夹杂着恐惧、猜疑和一丝……恳求。
她不敢再对我大声说话,更不敢再骂我。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近乎温和的语气对我说: 濛濛,帮我倒杯水,好吗?
好的,妈妈。我微笑着给她倒水,心里却在想: 妈妈,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发高烧,口渴得快要死掉了,你却因为我弄湿了床单,罚我一天不许喝水。
那一次,我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快要烧着了。
心口一阵灼痛。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张岚,突然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我默默地递上纸巾,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从那以后,我们的角色,仿佛彻底调转了过来。
我成了那个掌控一切的人,而她,成了那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囚徒。
我不再需要通过自我伤害来触发惩罚。
我发现,我的能力升级了。
我只需要静静地听着,感受着,然后欣赏着,就足够了。
她给我打视频电话,炫耀她在麻将桌上又赢了多少钱,字里行间,是对我这个没出息的女儿的鄙夷。
我不需要说话,我只需要安静地看着屏幕里她那张得意的脸,回想起她没收我所有压岁钱时,那种理直气壮的模样。
然后,视频里的她,就会突然脸色发白,捂着脑袋说自己头晕眼花,看不清牌了。
她让亲戚来当说客,劝我毕业后赶紧回家考公务员,说什么女孩子家家的,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像话。
我当着亲戚的面,乖巧地点头,说: 妈妈说得对,我听妈妈的。
转过身,我就把自己关在宿舍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她是如何撕毁我的美术作品,如何嘲笑我的梦想,如何在我最需要支持的时候,给我泼上一盆又一盆的冷水。
那晚,小姨又打来了电话,声音带着哭腔:
濛濛啊,你妈她……她突然得了荨麻疹,浑身都肿了,痒得快要把皮都抓破了医生说是压力太大,免疫系统紊乱了
我挂掉电话,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城市。
原来,这就是大权在握的感觉。
原来,看着曾经让你痛苦不堪的人,在你面前痛苦不堪,是这么的……爽。
我的毕业设计,因为那块新买的声卡,获得了学院的金奖,并且被推荐参加一个全国性的青年影像展。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张岚。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几乎能想象出她那副嫉妒、不甘、又不敢发作的扭曲表情。
过了许久,她才用一种干巴巴的语气说: 哦,知道了。别太得意,小心摔跟头。
挂掉电话,我笑了。
妈妈,你放心。
我不会摔跟头的。
因为,我为你准备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策划了一场盛大的感恩仪式,用来回报她这二十年来,对我无私的爱。
而这场仪式的舞台,就是一场面向全国网友的,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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