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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崔明珠明珠的其它小说《拒嫁世子后我宠冠六宫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西野”所主要讲述的是:我救下的书生高中状聘书和捷报一同送到了我人人都夸我好福捡到了蒙尘的珍可没过多久他就为恩师的女儿操办生辰宴、将我的定情信物赠予还纵容她当众扒我衣只因他说明珠小姐才情高岂是你这寻常商户女子可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我心灰意冷退了后我成了世子十里红妆风光大他却跪在暴雨哭着求我回1今日一大小翠就风风火火地冲进我房脸蛋红扑扑带着压不住的雀跃...
主角:崔明珠,明珠 更新:2025-07-22 20:4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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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夸我好福气,捡到了蒙尘的珍珠。
可没过多久他就为恩师的女儿操办生辰宴、将我的定情信物赠予她,还纵容她当众扒我衣裳。
只因他说过,明珠小姐才情高洁,岂是你这寻常商户女子可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我心灰意冷退了婚。
后来,我成了世子妃,十里红妆风光大嫁,他却跪在暴雨里,哭着求我回头。
1
今日一大早,小翠就风风火火地冲进我房里,脸蛋红扑扑的,带着压不住的雀跃,小姐贺公子在琳琅阁为您设了生辰宴呢听说把整个顶楼都包下了,还特意从城东嘉宝斋订了上好的蜜饯
嘉宝斋的蜜饯,那是专供官家内眷的稀罕物,金贵得很。
我故作平静地嗯了一声,指尖却轻轻拂过妆匣里那支朴素的白玉蝴蝶簪,那是贺临江高中前,用他给人抄书攒下的微薄铜板买给我的。
彼时他面颊微红,笨拙地将簪子插入我发间,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那时春雨初歇,檐下水珠滴答,他眼底的柔情真挚得烫人。
小翠还在叽叽喳喳,贺公子真是把小姐您放在心尖尖上疼呢
是啊,谁能想到呢?
那日暴雨倾盆的长安街头,我一时心软,从车轮下救起的落魄书生,竟真成了今科状元。
放榜那天,他的聘书与捷报一同送达宋府,信中的那句盼余生共度岁月长,让我心头甜了许久。
爹爹更是喜得合不拢嘴,说我捡到了蒙尘的珍珠。
我也以为。
可自他踏入官场,我便觉出几分不同。
那日他在同僚宴饮上,借着酒意对众人喟叹,明珠小姐才情高洁,风骨卓然,岂是寻常商户女子可比?云泥之别,云泥之别啊……
隔日,新科状元倾心崔相千金却碍于恩情被迫娶商户之女的传闻响彻京都的大街小巷。
思绪翻涌间,我已站在琳琅阁雕花木门前。
深吸一口气,压下那点隐秘的期待与不安,我抬步走了进去。
果然,内厅布置得极尽奢华,彩绸高悬,灯火辉煌,每一张红木桌案上都摆着精致的青瓷小碟,盛着晶莹剔透的嘉宝斋蜜饯。
心尖那点几乎熄灭的火苗,又悄悄燃起一丝。
刚欲转身上楼,清晰地传来几个男子带着狎昵笑意的交谈声。
贺兄,你这般大张旗鼓为明珠小姐庆生,就不怕宋家那位吃味?听说今日也是她的生辰?
我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冻住。
接着,是贺临江那曾让我心折的声音,此刻却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 无妨,宛宛向来懂事,生辰年年有,何必如此铺张?但明珠不同,她乃相爷千金,身份贵重,此番生辰宴,既是贺礼,亦是学生本分。
原来这满堂华彩,这心心念念的嘉宝斋蜜饯,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崔明珠
2
我顿时觉得手脚冰凉,踉跄着转身,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刚冲出大门,迎面便撞上一片耀眼的红。
是崔明珠。她今日盛装,一身缕金牡丹红裙,裙摆缀满细密的珍珠,华贵逼人。我慌乱地低头道歉,只想尽快离开。
站住
崔明珠的声音带着惯有的骄矜,她一把扯住我的手臂,力道之大,让我痛得蹙眉。拉扯间,她颈间滑出一物,金光一闪。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那是一把极其精致的长命锁,锁面中央,镶嵌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白玉葫芦
那是我熬了数个通宵,亲手将家中珍藏的金子熔了,细细锤打镶嵌,才做成的独一无二的定情信物
在我们家乡,成对的长命锁,意寓生死相随,一方有难,另一方甘愿挡灾甚至抵命
他感染风寒久病不愈时,我日夜悬心,将这锁虔诚地戴在他颈上。
说来也奇,他戴上后果然日渐好转,而我却缠绵病榻许久。
那时我只觉甘之如饴,只要他平安,我折寿也认了。
可如今,这承载着我所有祈愿与情意的信物,竟堂而皇之地挂在崔明珠的脖子上
怒火与极致的悲愤瞬间冲垮了理智。
我猛地扑上去,一把攥住那冰冷的金锁,声音嘶哑颤抖: 这是我的还给我
崔明珠脸色骤变,惊怒交加: 放肆给我抓住这个疯妇
她身后的侍从如狼似虎般扑上来,死死扭住我的胳膊。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是贺临江和一众公子哥出来了
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我拼命挣扎,带着哭腔喊道,贺临江救我
3
崔明珠一见贺临江,瞬间变了脸,泪水涟涟,楚楚可怜地扑过去,贺郎都是我不好,今日不该央你出来,惹得宋姑娘如此动怒,竟要抢我的东西……
贺临江的目光扫过我因挣扎而凌乱的发髻和通红的眼眶,又落在崔明珠梨花带雨的脸上,眉头不悦地皱起,声音带着责备,宋宛?你怎在此?
他眼中竟有一丝被冒犯的不耐。
心,彻底沉入冰窟。
崔明珠抽泣着,指着我,语气陡然变得尖利,贺郎,她还偷了我娘给我的玉佩那可是御赐之物
我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我没有贺临江,你信我
贺临江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像淬了寒冰,宋宛我原以为你虽出身商贾,但品性尚可,如今竟行此鸡鸣狗盗之事?还不快将明珠的玉佩交出来
他的话语将我钉在耻辱柱上。
我没有偷贺临江,你信我我仰头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只想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旧日的信任,哪怕只有一丝。
没有?
崔明珠像是抓住了把柄,声音陡然尖利,贺郎,她撒谎若让我爹知道御赐玉佩被贼人偷了去,定会雷霆震怒到时迁怒于你
贺临江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挣扎。
崔明珠的声音越发楚楚可怜,贺郎,你知我并非无理取闹之人,搜清楚,若真没有,自然放了她。可你想想,若我爹知道你为了包庇她而罔顾相府脸面,你今后的前程……
4
贺临江猛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向我的目光只剩下一种近乎决绝的凛然。
你……看着办吧。
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然后,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猛地转过身,抬步就走。
贺临江——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却只看到他越走越远的青衫背影。
崔明珠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恶毒的得意,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扒里里外外都扒干净我倒要看看,这身贱皮囊扒光了,她还怎么嫁给贺郎
仆妇们围了上来,粗糙的手毫不留情地撕扯我的衣衫。
滚开别碰我我拼命蜷缩,护住自己,指甲在青石板上抓出血痕。
就在我羞愤欲死,被扒得只剩贴身亵衣时。
呵。
一声极轻、却带着凛冽寒意的嗤笑,穿透了混乱。
啧,本世子还道是哪处如此喧嚣,原来是在上演市井泼妇撕衣的好戏。
这声音……
我猛地睁开泪眼,循声望去。
长街尽头,一个玄衣劲装的年轻男子端坐在马背上,身姿挺拔如松。
他并未束冠,墨发以一根简单的玉簪半束,几缕碎发拂过线条冷峻的侧颜,薄唇微抿,一双深邃的眼眸淡淡扫过场中,带着睥睨众生的气度。
是陆许长公主的独子,天子亲甥,一年前离京戍边时万人空巷相送,我也曾挤在人群中远远望见过他策马而去的英姿。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崔家仆从,此刻抖如筛糠,扑通扑通跪了一地。
崔明珠更是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挤出几个字,陆……陆世子?
陆许的目光甚至没在她身上停留,只落在我狼狈不堪的身上。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解下自己玄色的大氅,扬手一掷,带着清冷松香气息的厚重衣料,顷刻间便覆盖在我几乎衣不蔽体的身上,隔绝了所有肮脏的目光。
5
陆许唇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本世子不过离京一载,倒不知这京都的世家贵女们,越发长进了,当街行此等龌龊之举,是嫌家中门楣太过光鲜?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砸得崔明珠面无人色。
一年前,这位世子爷回京述职,恰巧撞见一个国公府纨绔当街强抢民女。
不过三日,那煊赫了百年的国公府便被一纸诏书褫夺爵位,举家流放三千里。
京中世家无不噤若寒蝉。
崔明珠显然也想到了此处,浑身抖得几乎站立不住,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两眼一翻,竟是直挺挺地晕在了身旁同样抖如落叶的婢女怀里。
小姐小姐
几个仆妇婢女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簇拥着崔明珠瞬间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街看客的窃窃私语。
陆许甚至没再看他们一眼,目光落回我身上,随即,他轻轻一抖缰绳,玄色骏马迈开步子,不疾不徐地踏过长街,消失在转角。
回到府中,当夜我便发起了高烧。
昏昏沉沉间,无数破碎的光影在脑海中翻腾,瓢泼大雨中车轮下奄奄一息的苍白面孔;简陋的别苑里,他为我簪上蝴蝶簪时微红的耳根;还有今日,他转身离去的决绝背影,和崔明珠颈间刺眼的金锁……
心口像被反复撕裂,又被人狠狠践踏。
醒来时,枕畔一片冰凉濡湿。
窗外天光微熹,小翠红肿着眼睛守在床边。
爹呢?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老爷……老爷气得一夜没睡,在书房……
我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坐起,眼神却异常清明,小翠,替我梳洗,我要去见爹。
父亲的书房内,檀香也压不住那股沉重的郁气。
爹,我跪了下去,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斩断一切的决心,女儿不孝,让家门受辱,女儿要退婚。
6
父亲看着我,重重叹了口气,终究是答应了。
打定退婚的主意,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贺母请出去。
当初贺临江说官邸未成,寡母却在乡间孤苦无依,身体羸弱,求我代为照料。
我心软应下,将贺母接入宋府别苑奉养。
贺家的穷亲戚闻风而动,打着照顾状元郎亲眷的旗号,陆陆续续竟住了十几口人进来。
这些人好吃懒做,俨然将宋府别苑当成了自家产业,开销靡费,不过数月,账上便记下了一千多两银子。
病体初愈,我便随父亲带着管事和一众家丁去了别苑。
贺母正被一群亲戚簇拥着在花厅里嗑瓜子,听闻我要请他们离开,立刻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哭,天杀的没良心啊我儿子是当朝状元是官老爷你们宋家算什么东西?敢撵我走?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家丁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贺临江闻讯赶来时,看到的正是他母亲滚在地上、涕泪横流的模样。
宛宛贺临江几步冲进来,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责备,你这是做什么?就因为那日生辰宴我陪明珠忽略了你,何至于此?
看着他这副倒打一耙的嘴脸,我只觉得无比讽刺。
从前我一心待他,自然心甘情愿为他分担这些负累。
如今他已将我的真心与尊严践踏成泥,我又何必再为他养这群蛀虫?
我迎上他带着怒气的目光,神色平静无波,声音清晰地穿透他母亲的嚎哭,贺临江,我要退婚。
贺临江扶着他母亲的手猛地一僵,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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