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白岚》男女主角沈确白是小说写手十六夏所精彩内容:被抄家沈确沦为了马我捡他回费尽心机为他筹甚至不惜对折辱过我的世子俯首帖后来他权倾朝金銮殿上论功行却独独漏了我没哭没安静离半个月国公府娶邀他亲临观满室喧他不发一如传言中一矜贵又疏直到风掀开新娘盖他瞳孔骤失态钳住了她的手众人惊诧屏我淡定抽回手: 大请自01金銮殿笙歌宴赏赐的物品从宫外一路延绵至内却独...
主角:沈确,白棠 更新:2025-07-22 18: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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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他回去,费尽心机为他筹谋,甚至不惜对折辱过我的世子俯首帖耳。
后来他权倾朝野,金銮殿上论功行赏,却独独漏了我。
我没哭没闹,安静离场。
半个月后,国公府娶亲,邀他亲临观礼。
满室喧嚣,他不发一言,如传言中一般,矜贵又疏离。
直到风掀开新娘盖头。
他瞳孔骤缩,失态钳住了她的手腕。
众人惊诧屏息,我淡定抽回手: 大人,请自重。
01
金銮殿上,笙歌宴饮。
赏赐的物品从宫外一路延绵至内廷,却独独没有我的。
旁边的夫人看不下去,拍拍我的手。
白姑娘,别太在意,这朝堂上历来没有女子受封的,沈大人心里记得你的好就行了。
这话一出,旁边立刻有人反驳,语气含笑,不无讽刺:
怕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谁不知道白棠只是个下等官妓,沈大人嫌她低贱,一向不肯和她扯上关系。
要不是她于沈大人有恩,以她的身份,岂能有机会踏进金銮殿?
现如今沈大人马上就要迎娶公主了,哪还有她的位置。
谩骂讽笑从四周传来。
我这才注意到,沈确侧后方坐着位含羞带怯的年轻女子。
即使心里对今天的事情早有准备,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刺痛了一下。
昨夜,沈确房间的灯夜半还点着。
我寻过去,他正在批今天行赏的单子。
惨白月光透过窗子漫进来,他未束冠,黑发披下来,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唯有眼尾一抹淡粉点缀整张脸,嘴角弧度透出凉薄气息。
他抬手,招呼我过去: 你帮我看看,这样行不行?
没有我的封赏,却偏偏要我提前过目。
是怕我当场失态,闹得场面难堪。
难怪世人皆道首辅大人权倾朝野,算无遗策。
挺好。
他轻飘飘地演,我便心甘情愿地配合。
这么多年,一向如此。
只是,他却没告诉我,他要和公主成婚了。
唱礼官还在继续,高昂的声音穿透大殿。
所念封赏,数量之大,令人咋舌。
我扯了扯嘴角,安静离场。
02
十年前,我和沈确,同为掖幽庭的罪奴。
我是敌国公主,灭国后本应被送进教坊司,但因年龄不够,暂且在掖幽庭过渡几年。
而沈确的父亲原本是朝堂上最受人尊敬的沈侯,因为功高盖主,被圣上忌惮,最终死在了奸臣的计谋之下。
因为同病相怜,也因为沈确长得实在好看。
我渐渐喜欢上了这个青竹一般沉默的少年。
我替他提泔水桶,帮他的伤口上药,在别人欺负他时护着他。
可却始终,走不到他的心里。
直到他因为马粪没清干净,被管事公公一阵鞭刑。
我冲上前去,攥着鞭子,闭着眼吼道:
他曾经也是策马弯弓的小世子就算要他清理粪便,总要适应一段时间吧
瞬间,万籁俱寂。
疾风骤雨,沈确神色苍白冷峻,灰色布衣和血融为一体,在一片死寂中,抬头看了我一眼。
很多年后,我都记得那个眼神。
像是昏暗夜里,闪烁的一点星火。
那天,我被打得奄奄一息,送回到房里。
床前,沈确定定地看着我许久。
他问: 阿棠,你想不想从这里出去?
他蹲下身,冰凉的指尖插进我的发间,一下一下,动作温柔得要命。
幼时我生病,阿娘也是这般,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
我痴痴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这样淌了下来。
想,我当然想。
那一刻,我以为我在这个世上再次有了风雨同舟的家人。
他信任我,把我当做自己人。
律法规定,女子若要脱离奴籍,需要有男子愿为其赎身,待成婚后,由夫君去户部,才能将户籍转出。
但男子,只要有贵人提点,便能轻易脱籍。
我们约定好,沈确先脱籍,得势后再来娶我。
于是,他让我提前进教坊司,我答应。
他让我周转在世家公子之间,收集情报和机会,我也答应。
他说对外不便承认与我的关系,我还答应。
我把他的人生,当成是自己的一般筹谋。
终于,在我不懈努力之下,为沈确挣得了去州府做书吏的机会。
此后,沈确忍辱负重,一路高升,爬得越来越高,也离我越来越远。
风光霁月的朝廷新秀,自有一堆贵女前仆后继。
而我这个教坊司的卑贱歌妓,却成了他繁花似锦的通达大道上唯一的污点。
后来,七夕佳节惊鸿一瞥,公主喜欢上了沈确。
她的喜欢越高调,就衬得我越可笑。
她们开始阴阳怪气地喊我假公主,开始嘲笑我只会给男人抛媚眼,没有公主一半的端庄矜持。
第一次因为这些谣言找他对峙时。
沈确正点灯办公,烛火昏暗,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摇曳。
我以为他会生气,却不成想他只沉默一瞬,便将我拉到城外的菩萨庙。
风斜雨疏,他从磨损到快要倾倒的雕像后取出两块牌位。
我不明所以,只见他潦草地铺了两堆草,语调很平静: 拜不拜?
拜什么?
他淡淡瞥我一眼: 拜堂。
眼尾那片绯红却像钩子似的,状似无情却多情。
勾得我浑身血液上涌: 拜……拜当然拜
我点头如捣蒜,听见他笑了一声。
白棠,日后我会补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有了他这句承诺,我便安安静静地等。
等来了无尽嘲讽。
等来了他和别人的喜讯。
03
从金銮殿出来,我坐上回教坊司的马车。
从门口到厢房的路,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便引来一群人的围观。
无一例外都是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
因为从未对外公开,他们并不知晓我和沈确的关系,只以为我曾经有恩于他,见他如今得势,便妄想得寸进尺,攀龙附凤。
这次沈确论功行赏没有我,更是佐证了他们的猜想。
真的很难评,白棠对沈大人那点恩情都过去多少年了,居然还腆着脸去讨封赏。
何止讨赏,恨不得讨到人家床上去吧,狐媚子就是狐媚子,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敢和公主抢男人。
还好沈大人没给她封赏,真是大快人心不然所有人都和白棠似的,费尽心机地攀龙附凤,京中的风气会成什么样子。
我在袖中捏紧双手,挺直脊背,穿过流言蜚语。
小桃跟进来,关上门,愤愤不平: 一些奖赏而已,姑娘难道会缺吗?那些人说得也太难听了,姑娘一片真心,是沈大人不知好歹
她跟我多年,忠心耿耿。
却也以为,我和沈确,是我的一厢情愿。
协助沈确筹备封赏宴,我几天没闭眼。
此刻疲惫涌上心头,我勉强笑了下: 以前就当我傻,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和沈确有牵连。
我向来是个固执的人。
一旦做出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
就像当年,我喜欢沈确,就算再不值得,也无怨无悔地帮助他。
但说要放弃,也绝不会回头。
小桃有些意外: 姑娘,你能想通就好,其实咱何必呢?沈大人那种人,本来也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高攀不上就高攀不上吧。
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您可是白棠,多少人排着队见您一面啊。
小桃没读多少书,不会说俏皮话,但却听得我心里一酸。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自己傻。
我何尝不知道,沈确对我,可能是利用,是需要,是依赖,唯独不是爱。
但我太需要一个家人了。
我太需要一份特殊的、独一无二的羁绊,牢牢拴住我,让我落地。
我以为沈确也是这样想的。
他和我一样,被掠夺了所有,只剩下孤身一人,在命运的夹缝中艰难生存。
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自己。
我爱着他,也仿佛爱着自己。
这么多年,我一直告诉自己,沈确好,就是我好。
哪怕一切早就变了,但我始终不愿意承认。
就像一个押进了全部身家的赌徒,成本太大,回不了头,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直到他瞒着我和公主定亲。
我才终于醒悟过来。
其实我白棠,远不止他这一条路可以走。
04
又说了许多体己话,小桃走了。
我闭上眼,心情逐渐平静,思绪也清晰起来。
半晌后,我打开了妆奁,翻出了压在底下的一叠纸。
这是国公府的小公子卫序送来的。
马球会上,他对我一见钟情,瞒着父母兄姐,偷偷塞纸条给我。
我吓得一惊,朝始作俑者望过去。
卫序一身戎装,朝我眨眼,日光下,笑容极尽灿烂。
听闻国公年近四十又得一子,生得俊秀清逸,脑子却有些傻。
后来,卫序的纸条一日不落地送过来,张张都是重复的两个字: 喜欢。
当时,我一心扑在沈确身上,并没有在意。
现下想来,卫序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他出身高贵,但并非嫡世子,婚嫁上,并不需要他光耀门楣。
且他患有脑疾,个性一根筋,国公对这个小儿子的婚事,恐怕宽容得很。
思及此,我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当初,我能为沈确在暗无天日中厮杀出一条道来。
现在,我自然也能为自己挣一个想要的未来。
05
纸条送出去没多久,教坊司便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两行穿着铠甲的士兵率先涌进来,用身体排成两堵人墙。
本就不算宽阔的屋子,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宋烟踏进来,一双杏眼四下打量,最终停留在我脸上: 你就是白棠?
她轻嗤一声,语气鄙夷: 不是说才色名动京城?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这阵仗和架势,不难看出她的身份。
我起身,恭敬地向她行礼: 小女白棠,见过公主。
我以礼相待,可宋烟依然不依不饶。
她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你就是用这副嗓子魅惑沈确哥哥的?
我不卑不亢地回答: 沈大人为人端方雅正,从未踏足过这烟花柳巷之地,我从何去魅惑他?
你少狡辩
宋烟抱臂,语气笃定: 那天金銮殿上,我看见你了大家都说你是沈确哥哥的心上人,他特地请你来见证他的荣光。
可他的荣光里,没有我。
我扯了扯嘴角,不想再和对方纠缠: 小女真的不知道公主在说些什么,有什么疑惑,还请公主亲自去问沈大人。
闻言,宋烟一巴掌朝我甩过来: 你是什么身份,居然也敢教本公主做事?
脸上热辣辣地疼,我抿了抿唇,没说话。
忽然,身后传来冷沉的一声: 宋烟。
回过头,就看见沈确。
他一身白色常服,气质如雪,眉眼冷峭,在一众士兵中,显得愈发清贵自持。
宋烟立刻喜上眉梢:
沈确哥哥
宋烟小步上前,挽住了沈确的手臂。
他没躲。
也是。
宋烟是公主。
我是他的污点,但她却是他的荣耀。
我垂下眼,为自己这些年,深感到可笑。
06
这是在干什么?
沈确走到我们中间,视线扫过那两排气势汹汹的士兵,目光既冷且静。
宋烟一改刚才嚣张跋扈的样子,掐着嗓子撒娇:
今天早上我去翰林院找书,但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才知道那本书是被你拿走送给白姑娘了,所以才来找她借嘛,可谁知道,白姑娘爱书如命……
她越说声音越小,仿佛刚刚被甩了一巴掌、受尽委屈的人是她。
刚进教坊司的时候,我很不适应。
那些黏腻的目光像是茅厕里的蛆虫一样粘在我身上,恶心得我夜不能寐。
沈确便为我找来话本,供我失眠时打发时间。
那些文字为我构建了一个乌托邦。
让我精疲力尽时,能够躲进去,获得片刻的喘息。
后来,随着沈确的官职越来越大,送来的书类型也越来越广。
有严肃规整的策论,也有猎奇有趣的话本,但无一例外都是市面上难求的孤本。
他性格寡言冷淡。
这些书,是他把我放在心上的唯一佐证。
是对我而言,比金银珠宝更珍贵的东西。
然而,此刻。
沈确说: 几本书而已,给她吧。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丝丝缕缕的烟,将我们彻底隔在了两端。
是啊,一个低贱歌妓的助力,怎么抵得过一国公主?
如今,她的需求才是他的首位。
我自嘲地笑了下: 行。
我把书摞在一起放在桌上,看向他: 还要什么?全都说出来。
我这么说,是不想再和他们产生任何纠缠。
落在沈确眼底,却是再一次的顺从。
漂亮的凤眼里,难得蹦出星点笑意。
临走前,他特地留下片刻。
阿棠,那些书,我以后再给你找就是了。
他的语气是高高在上的施舍。
好像只要他纡尊降贵地哄我一句,我便立刻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冷笑一声,懒得反驳。
07
几天后,我按照纸条上的约定,来到湖边,和卫序见面。
他等在那很久了。
卫序见到我,缓慢露出一个笑容: 白棠姑娘。
他外表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但藏在衣袖下,微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的痴傻。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语气严肃道:
卫公子,你以后不要给我送纸条了。我是教坊司的歌女,你是国公府的少爷,就算再喜欢有什么用呢?我们是没有未来的。
卫序心性单纯,不懂世上条条框框。
他呆愣好久,才憋出两句话来。
可是我偷偷去看过白姑娘唱歌,是很好听的,怎么会没用呢?
我欢喜得很,回去和哥哥说,哥哥笑我,让我追上了再来和他炫耀。
他语速慢,语气却真诚坦荡。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
从那以后,我们每天都会在湖边见面。
我说对读书感兴趣,卫序便认认真真把夫子课上所说抄下来。
他不像沈确,权势滔天,能弄来奇珍异本。
但只要我提到过的书籍,他都会记下来,拜托兄长从宫中借回,然后再一字一句誊抄一遍,第二天带来给我。
没受过课业困扰的小公子,第一次写那么多字,食指都磨出了茧子。
湖边的桂花一夜飘香,金黄色的花瓣飘到宣纸上,点缀在他工整的字迹旁边。
我含笑问他: 公子愿不愿意娶我?
三天后,卫府的聘礼,便送进了教坊司的大门。
08
没有父母,婚礼的许多事,便需要我亲力亲为。
于是这阵子,我闷在教坊司,足不出户,筹备嫁妆的单子。
与此同时,沈确和宋烟的婚讯昭告天下。
我平日里行事高调,这么大的事,却忽然没了动静,不免就让人想入非非。
她们猜测我多年精心筹谋毁于一旦,哀莫大于心死。
她们还说,我由爱生恨,准备豁出命来,在沈确结婚那日,大闹现场。
传言愈演愈烈,不少人都深信不疑。
那日,我和小桃去选购婚礼要用的丝绸,一路上全是打量的目光。
冤家路窄,偏偏在绸庄遇见宋烟和沈确,又偏偏和她看上了同一块料子。
我尚且没说话,她却先发制人:
白棠,云锦可是制作喜服常用的料子,你用得上吗?
我知道你最近不开心,但是犯病也要有个程度。
公主成婚,宫中自有礼官筹备礼服,她却偏偏跑到宫外,偏偏看上我喜欢的料子。
我觉得可笑: 你就那么喜欢别人先看上的东西?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来一堆人的围观。
宋烟脸色骤变。
白棠。
此刻,一直沉默的沈确终于开了口,不得以下犯上。
他侧身,静静看着我,声音既冷也静: 你暂且也用不上这个料子,不是吗?
我看着他,心底情绪翻涌。
他要和公主成婚了,他又一次将我丢进舆论的漩涡。
我以为,哪件事都值得一句解释。
明明有那么多次向我说清楚的机会。
但他连一句通知都吝啬。
就这样,默认了我会从别人那知道消息,默认了我不会找他闹腾。
他早习惯了我的忍让和委曲求全。
真是可笑至极。
小桃看不下去,替我辩解,我家姑娘明明……
我及时拦住她。
抬头,冷笑一声: 你错了,这料子我早就预定,今天只是来取货。
用不用得上,不用你操心,你迟早会看到。
沈确愣在原地。
似乎没想到,我会当众驳他的面子。
我拉起小桃,拿起布料,转身就走,干净利落。
09
婚服定了以后,一切就准备得差不多了。
那边,国公府也张罗起了布置,红绸黑瓦,写着囍字的灯笼从门口一路绵延,挂满了整条街。
很快,卫家的小儿子要娶亲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但没听说京中哪位贵女要出阁。
于是关于新娘的猜测,甚嚣尘上。
娶亲当天,门客络绎不绝,都来凑热闹,想看看新娘是哪家的姑娘。
就连沈确,也被同僚拉过来。
尊贵的首辅大人,连位置都高高在上。
我抬眸,透过盖头的缝隙,静静地注视着他。
他立在风中,白衣胜雪,清冷出尘,仿佛没有什么事能干扰他的情绪。
好像这么些年,他一直是这样。
从前,我总想成为他的例外。
今日之后,他的事情,再与我无关。
鼓乐喧天,满室和宁。
我跟着卫序的引导,缓步迈上红毯。
外头却忽然扬起一阵风,将我的盖头掀到了地上。
气氛顿时高涨。
卫家世代入朝为仕,家风刚正,卫家公公为人清廉,广结善缘,是朝中难得的良臣。
卫序虽患有脑疾,但有爹娘疼爱,兄长爱护。
这样的家庭,千瞒万瞒的儿媳妇儿,必定是人中龙凤,有天人之姿。
宾客们兴奋侧目。
待到看清我的脸后,却像骤然被雷劈了一般,错愕不已
新娘不是皇亲国戚,不是京中名媛,甚至不是寻常百姓儿女。
竟是白棠
那个帮助过首辅大人,却因出身一直被诟病、被嫌弃,最后被抛弃的白棠
一时间,院子里一片死寂。
主桌忽然传来异动,我抬起头,但距离太远,我只能看见沈确绷直的唇角。
四周响起窸窣的讨论声。
这不是教坊司的白棠吗?
对啊,她不是为沈大人要死要活的,怎么转眼就嫁给了卫公子。
也是稀奇,卫家世代良将,没出过一丝丑闻,却愿意迎她进门。
哈哈哈,就是因为卫家世代显赫,才不在乎门楣,人都是越没有什么越在乎什么……
卫家素来与人为善,积累了不少信誉,大家将沈确的行为与卫家作对比,得出一番结论来。
他们说,沈确这一路走来,钻营设计,利欲熏心,连女人都利用,不过是个投机取巧之辈。
他们也说,沈确与我当年之事,确实做得不妥,卫家世代贤良都不在意门第,怎么他一个被抄过家的这样在意?
讨论愈演愈烈,直到……
砰——
陶瓷做的酒杯,竟生生被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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