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女儿要结婚的日子由网络作家“卟噜”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涵涵高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和前夫离婚女儿跟着她爸我和女儿常年保持一周见一次只是距离上次见面才过去了四前夫竟然打电话通知我今夜子时去参加女儿的婚过期不什么婚礼要大半夜的举行?我去了才知女婿不是活1我给涵涵打了好几个电没人此刻我已经有点不好的猜测因为我跟女儿基本上每天都会联她怕错过我的电手机很少离像这样好几个电话都不接的情况更是没忐忑不已的我连夜赶回了前夫老才知道...
主角:涵涵,高军 更新:2025-07-21 10:5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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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女儿常年保持一周见一次面。
只是距离上次见面才过去了四天,前夫竟然打电话通知我今夜子时去参加女儿的婚礼,过期不候。
什么婚礼要大半夜的举行?
我去了才知道,女婿不是活人。
1
我给涵涵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人接。
此刻我已经有点不好的猜测了。
因为我跟女儿基本上每天都会联系,她怕错过我的电话,手机很少离身,像这样好几个电话都不接的情况更是没有。
忐忑不已的我连夜赶回了前夫老家,才知道了答案。
我女儿涵涵意外死亡了。
明明我们昨天还通视频,商量下次见面去哪里吃饭的。
我看着眼前这一片高高悬挂的红色灯笼,发出的红色微光,像是黑夜里渗出来的星星点点血迹。
高军,这是什么意思?涵涵呢?我看着前夫,多么希望他告诉我这一切只是一个恶作剧。
对不起,是我没看好涵涵。
他垂着头,眼睛看着地面。
我还是不想相信,试图从一点一滴的细节中发现漏洞。
可惜。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上路——
一声阴气森森的声音打断了我,我眼睁睁看着几个人从院子里出来,最前面的两个人,手里各自举着一张黑白遗照。
一张是一个略显阴沉的男人,另一张是我的涵涵。
也是到了这时候,我才终于从悲恸的情绪中走出来,发觉了这里的不对劲。
没有人办葬礼挂红灯笼的。
等一下我拦在那群人前面,敲敲打打的队伍顿时停滞不前,高军有些急切地拽了我一下。
赵雯,你别闹别耽误了吉时
什么吉时?你们在做什么?谁允许你们把我女儿的照片带走?
高军,你给我解释解释。
高军早已经急得满头大汗。
他一边把我往后拉,一边对着里面的人点头哈腰: 对不住对不住,我马上把她拉走,仪式继续,继续。
我挣扎不过,眼睁睁看着涵涵的照片被带走,紧接着又是一具巨大的棺材,足以放下两个人。
赵雯,别闹了,让涵涵安心上路吧
高军小声地在我耳边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涵涵出意外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反而让她跟别人结阴婚?
我也想的,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涵涵出事后,我一直在忙着处理她的后事,忘了联系你。
至于入土为安,涵涵只有嫁了人才能真正入土为安
听了这话,我更加不解: 为什么?
家里可没有地方埋一个没出嫁的女孩子。高军支支吾吾,半晌,低着头小声说。
我懂了。
和高军没离婚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老家有点重男轻女的风俗,只不过当时我们住在城里,跟他妈也不住一块。
就算离婚后,涵涵也跟他住在城里,跟老家这边联系很少。
那时候没有切身体会到,如今回旋镖总算扎在了我身上。
你家没有地方埋涵涵,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高军十分不服气地看了我一眼: 说什么呢,我高家的血脉,怎么能随便埋在什么地方,给她找个婆家就是最好的归……
啪
他剩下的话,被我一巴掌打断。
高军不敢置信地捂着脸。
我则趁他不注意推开他,冲进了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送亲队伍中。
2
那些人没有防备,棺材被我推翻,掉在地上,队伍乱了阵脚。
有人哭,有人闹,有人大叫。
而我的眼睛里却只能看见那个从棺材中掉出的小小身影。
她才十岁,马上就要高考了。
她说过想要报考临床医学专业,她明明可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可现在,鲜活的她却变成了一具僵硬青黑的尸体,和一个老男人一起,从一具棺材里滚落出来。
我捂着心口,那里很痛,一点一点跪着爬到涵涵身边。
想伸手再摸一摸她的脸,触手却冰凉一片。
涵涵。
我低低地叫了一声。
我女儿不应。
她一定是生我气了。
涵涵,妈妈带你回家。
我脱了外套,把涵涵的身体捆在我背上,顺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快抓住她队伍中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误了我儿子的吉时,你们全都赔不起
乱糟糟的人群像是终于找回了主心骨,七手脚地追我。
就连高军,都在这些人之中。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被抓住,我要带涵涵回家。
感谢上天眷顾,不知道从那些人手中逃脱过多少次,不知道摔倒过多少次。
总之天亮的时候,我终于带着涵涵到了家。
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死后的面容和活着时相差很大。
我把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看不够一般。
涵涵,再跟妈妈待一会,下午妈妈带你去殡仪馆。
涵涵没说话。
3
当我把那几两重的灰烬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是没能控制住眼泪。
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木质盒子上,溅开成为花朵状。
因为事发突然,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墓地,也不想让涵涵自己待在殡仪馆,她的骨灰,我选择先带回家。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高军正在门外等着,一见我回来,他站起身,略显局促。
你来干什么?我对他没有好脸色。
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涵涵带走,她婆家那边我不好交代。
谁婆家?我涵涵才刚十,法定结婚年龄还没到,谁给她找的婆家?问过我这个当妈的了吗?
赵雯,你非要这么无理取闹吗?这么多年,你的脾气为什么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固执己见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
你回吧,涵涵我已经火化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带她离开我。
没想到高军一听涵涵已经火化了,立刻就急了。
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知道为了跟陈家配阴婚,我们排了多久的队吗?你知道陈家这样的好人家有多难找吗?有多少人上赶着跟他家接亲,好不容易轮到涵涵,你竟然就这么拆散了一桩好姻缘,还给不给自己积点阴德了?
我从他的话中迅速提炼出一个重点。
排队?
涵涵不是才刚出事吗?他能排多久的队?
我是说我废了多大劲才让涵涵顶替了一个原本已经定好的名额,陈家的亲事,在我们当地可是一顶一的好。
我仔细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话中找出说谎的成分。
高军的表情真挚,按照我对他的了解,应该没说谎,就是不知道现在的他,还是不是我了解的他。
我会给涵涵找地方安葬,不用你家管了。高军,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也不想见到你,能不能请你离开?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涵涵我必须要带走,陈家那边还等着呢
说罢,他竟然想上来抢骨灰盒。
我连忙一个闪身躲过,怒瞪着他,质问道: 陈家到底给了你多少彩礼,值得你这么为他们家卖命?
你说什么呢你这是在侮辱我,我分明一分钱彩礼都没要
说完,不知道是被我戳到了痛处还是怎么的,高军竟然没有再纠缠下去,离开了。
我抱着骨灰盒在沙发上枯坐到半夜,窗帘忽然被风吹起,凉飕飕的风直往人脖子里灌。
我想站起来关窗,却迟迟没有动作,因为一个小小的关窗行为,都有可能耗尽我的生命力。
是的,我不知道没了涵涵,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妈妈——
从远处传来一个影影绰绰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
这个声音,太像涵涵了。
妈妈——
我一下坐直了身子。
是涵涵
真的是涵涵
涵涵?你在哪里?你没有死?
我茫然地四处乱看,最终视线定格在被风刮起的窗帘后。
那后面,隐约露出一个人影。
又是一阵风,窗帘被吹得簌簌作响,一个角飞起,又落下。
恰恰正是这一秒钟的时间,让我看清了后面的人影。
那是一张七窍流血的脸,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妈妈,为什么要把我嫁人?我过得好苦啊。
说着,她上前走了两步,从窗帘后面绕了出来。
我也终于看清楚涵涵的样子。
她一身白色连衣裙,此刻已经沾了大片血迹,尤其胸口处,白色的布料完全被染成红色。
脸上依稀能看出好几块淤青,以及那怎么也忽视不了的流血七窍。
涵涵,你、你怎么了?
我心痛到无以复加。
这是我从小当成宝贝的女儿,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妈妈,我是被我丈夫打的呀,我以为你不会让我嫁人的,没想到你也来了我们的婚礼,双方父母都在,婚礼自然就办成了。妈妈,我变成这样,是你想看到的吗?
不是啊。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我想反驳,可却说不出话来。
原来高军临时通知我去阴婚现场,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管昨天晚上我有没有把涵涵的尸体抢回来,只要我露面,他们的阴婚就自动结成了。
好算计,真是好算计。
我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摸出来一面小手帕,尽可能轻柔地擦了擦涵涵眼角的血。
可根本擦不完。
血迹擦完又会有新的流出来,我的心越来越痛,动作越来越快。
涵涵,对不起,是妈妈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忽然,涵涵攥住我的手,手腕上的冰凉再一次提醒我,我们母女两个已然阴阳相隔。
妈,我害怕,我不想嫁给那个人。
她声音小小的,却如一记重锤,在我心脏上反复捶打。
好,妈妈帮你,我去找他们
面前的女儿嘴角翘了翘,她该是想笑的。
紧接着,又一阵风吹来,窗帘再次被吹起,遮挡在了我们两个中间。
等落下的时候,涵涵已经不见了。
涵涵,涵涵?
涵涵我猛地从沙发上惊醒,才发觉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梦。
4
窗户没有开,窗帘安静地垂着,没有一丝风吹进来。
刚刚的确是梦。
可涵涵经历的一切,我不认为是假的。
自从昨天晚上我把涵涵的尸体带回家至今,只有高军来找过我一次,对比结阴婚的陈家,他们家安静得太过诡异了。
陈家在他们当地很有名,是有名的做钢铁生意发家的富户。
不用问路,村子里最气派的一栋建筑就是他们家的。
接待我的是陈家的女主人,也就是和涵涵结阴亲的陈天明的母亲,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贵气女人。
听我说明来意后,她嘲讽地笑出了声。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高家这么不要脸的,怎么?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啊?拿了我家一百万的彩礼,砸定了的把你闺女嫁到我家来,就相当于跟你们断了关系,现在这是,拿了钱,翻脸不认人了?
我被臊得脸一阵一阵发热。
高军又骗我
他分明说了一分钱都没拿
想我们家放你女儿自由?可以,要么按照合同,十倍赔偿彩礼。要么,找个人来代替她。
从陈家出来,我没有去找高军,而是联系了一个之前一块工作的朋友。
那位朋友的姑妈是个很有名的半仙,听说在他们当地的声望很高。
朋友的姑妈姓姚,人称姚仙姑。
姚仙姑盯着涵涵的字,眉头紧皱。
不好办,你女儿的夫家太狠了,单方面没办法解除姻亲,非要强行解除,搞不好你女儿会魂飞魄散。
我心都揪起来了,忙道: 姚仙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姚仙姑又掐算片刻: 只能等对方主动放人。
我顿时心凉了半截。
真的没有办法了。
高家拿了陈家一百万彩礼,如果反悔就要十倍偿还。
那就是一千万。
别说高家这种普通家庭,就是稍微有点家底的家庭都很难拿出来。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前婆婆、高军的亲妈杜爱娟叉着腰在大门口堵着高声骂道: 不害臊的贱人,跟我儿子离婚这么多年了又回来要钱,缺钱缺疯了吧一千万啊,那可是一千万啊,你当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拿出来的?门儿都没有
我被一群人架着往外推,高家是村里的大族,同宗的兄弟有很多,这些人都是姓高的。
只是我印象中以前这些所谓同宗的高家人之间也会有摩擦,甚至不乏老死不相往来的,如今怎么这么团结了。
下一秒,杜爱娟就给我解答了疑问。
你们都给我把她打出去,谁下手最狠我让我儿子给他发钱,你们都知道我儿子最近发了笔小财,动动手就能拿到酬劳,还不赶紧的?
话音刚落,我半边脸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立刻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动手的是个女人,她邀功一般看着杜爱娟。
好样的,老五媳妇,我给你记上一功
这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雨点一般的拳头接踵而至,我甚至来不及看清楚是谁动手,肚子很疼很疼,小腿也好像被人踹了好几脚,站起来都难。
起初,我还有力气还手、躲闪。
但后来,我连护住自己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蜷缩着任由那些人把我当成沙包。
好了好了,你们表现都不错,等一会来家里拿钱哈,至于这个贱人,扔远点吧,省得死在这里,怪晦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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