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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画屏的拼音》本书主角有云栖月宋辞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蜗牛加速中”之本书精彩章节:未婚夫宋辞礼身多了个叫云栖月的姑那小郡主毫不矜持地缠着眼里盛着明晃晃的势在必我不过蹙了蹙他便急了眼: 栖月天真烂哪像你总板着叫人喘不过渐渐宋辞礼身旁再没了我的位她放下身给他磨墨煮甚至豪掷千买断他整年的画可在二人定亲那云栖月却当众废了宋辞礼作画的手——为了1京城的游园诗会那我本不愿去可宋辞礼却扯着我的衣袖: 画有你在身我...
主角:云栖月,宋辞礼 更新:2025-07-20 15:4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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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郡主毫不矜持地缠着他,眼里盛着明晃晃的势在必得。
我不过蹙了蹙眉,他便急了眼:
栖月天真烂漫,哪像你总板着脸,叫人喘不过气。
渐渐地,宋辞礼身旁再没了我的位置。
她放下身段,给他磨墨煮茶。
甚至豪掷千金,买断他整年的画作。
可在二人定亲那日。
云栖月却当众废了宋辞礼作画的手——
为了我。
1
京城的游园诗会那日。
我本不愿去的。
可宋辞礼却扯着我的衣袖:
画屏,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才踏实。
见他恳切的模样,我只好应了。
刚到园子。
就有管事殷勤迎上来:
宋公子上座请——
我刚要跟上,一个丫鬟却横在面前:
主子只请了宋公子。
他回头看我,为难道:
要不……你先寻个位置?
左右我是陪他来的。
最末等的席位也不错,刚好能瞧见次首席上他的侧影。
满座才子中,唯独他得此殊荣。
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欣慰。
不枉我……
忽听一阵环佩叮当,人群自动分开条道。
云栖月身着金线绣蝶裙,众星拱月般径直走向主位。
我心头不禁一跳。
原来这场诗会的主人,竟是栖月郡主。
只见她走到主位前突然停住。
眼波一转。
丫鬟们立刻将座椅挪到了宋辞礼身旁。
宋哥哥
她突然提起裙角,像只欢快的蝴蝶般扑向宋辞礼。
整个人都倚在他臂弯里:
我送你的那支青檀宣笔,可还称手?
宣笔?
我袖中的手指骤然收紧。
那支被他珍而重之收在锦盒里的笔。
原来是她送的。
我怔怔望着远处——
座位那头的宋辞礼只愣了一瞬。
随即揉了揉她的发顶:
都是及笄的大姑娘了,还这般冒失。
那宠溺的语气,让我心头一颤——
去年上元夜,我扭伤脚时。
他也是这样一边替我揉着脚踝,一边说着同样的话。
原以为郡主是单相思。
邻座小姐用团扇轻碰我手臂揶揄:
看这情形,二人怕是要好事将近了吧
是么。
我鼻子发酸,险些落下泪来。
可宋辞礼……
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啊
2
我不是第一次见云栖月。
半月前,我与宋辞礼相约上山作画。
刚支好画架。
就听到林间突然传来清脆的佩环相撞声。
一队仆从簇拥着位华服少女声势浩荡而来。
她穿着时兴的衣裙,发间东珠晃得人眼花,像只骄傲的孔雀。
生生将这方清净地,衬成了她的富贵场。
宋公子
她一见宋辞礼,便眼睛发亮。
仿佛看不见三步之外还站着一个我。
直到宋辞礼轻咳一声:
画屏,这是栖月郡主。
原来长公主之女云栖月,货真价实的金枝玉叶。
可她怎么会在这?
按下心中疑虑。
我朝她屈膝行礼。
她却连个眼风都没扫过来,只直勾勾盯着宋辞礼:
宋公子是来作画的?
宋辞礼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笑着解释:
只是随便走走。
真巧,我也是呢
她轻轻晃动宋辞礼的衣袖,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那副娇憨模样,是我永远都学不来的。
一看就是被家里千娇万宠长大的。
宋辞礼素来最注重男女大防,可此刻却任由她拽着衣袖不放。
直到瞥见我攥紧的帕子,才如梦初醒般抽回。
对着她介绍道:
郡主,这是我的未婚妻苏画屏。
云栖月上下扫了我一眼:
不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
云栖月对我的敌意来得赤裸而直白——
就像她看向宋辞礼时,眼里藏不住的势在必得。
后来,我从书局的伙计口中得知。
这位郡主是个名副其实的画痴。
得知宋辞礼是白鹤山人的亲传后,缠上他已经两月有余了。
但这期间,他却从未与我说起过。
如今不过短短半月。
两人的关系竟已如此亲近了。
3
座席另一端传来云栖月银铃般的笑声。
宋辞礼正低头为她斟茶,连袖口沾了水渍都未察觉。
那是今早我亲手为他挑的新衣裳。
宋哥哥,尝尝这个。
云栖月染着蔻丹的指尖,捻着颗葡萄递到他唇边。
他略一犹豫,还是张嘴含住了。
茶盏在掌心转了个圈。
烫得我心口发疼。
这宋公子虽师从白鹤山人,可到底是一介平民。
邻座姑娘的声音不停刺进耳中:
如今攀上了长公主府,怕是要飞黄腾达了。
茶雾袅袅升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低头摩挲着指头上的薄茧。
昨晚替他研墨时沾上的墨痕,还顽固地嵌在指甲缝里,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就像我此刻泥泞不堪的心情。
我是宋辞礼在进京赶考时,好心捡回来的。
当时我头部重伤昏倒在山脚,他本可以视而不见——
毕竟带着个受伤的姑娘,注定要误了考期。
可这个傻子。
硬是背着我一路走到了京城。
这五年,我们相依为命。
两年前他再次落榜。
借着酒意对我表明了心意。
我含泪应了。
不出意外。
明年春闱过后,我们便要成婚了。
可如今……
静心下来回想。
近来宋辞礼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沉水香。
和方才云栖月经过时带起的香风如出一辙。
还有三日前我整理衣柜时。
偶然抖出那封写给当朝太傅的拜帖——
落款处赫然盖着长公主府的私印。
现下他有了更好的选择。
我们这场婚事,怕是要生变数了。
4
诗会过后。
云栖月的追求更是明目张胆。
我们去买米面,偏巧遇上她在米铺门口崴了脚。
去香山赏红叶,又撞上她在山顶寺庙进香礼佛。
哪怕吃个豆腐脑。
也能偶遇她带着个丫鬟在路边摊尝鲜。
终于。
我忍不住悄悄拉了拉宋辞礼的衣袖:
栖月郡主怎么又来了?
他微微蹙眉,一脸不解。
又?
这个月都第回了,她是不是……
别多想。
他捏了捏我的手:
郡主年纪小,哪来这些弯弯绕绕?你莫要把人想得太复杂。
可当云栖月盯着我们交握的手,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时——
我分明看见。
他低头喝豆腐脑的嘴角,悄悄翘了起来。
可没过多久。
云栖月开始以学画的名义,频繁出入我和宋辞礼的家。
她放下身段,站在宋辞礼身侧,学习给他研墨煮茶。
我刚想要上前。
就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横在我面前。
她们粗壮的手臂像一堵高墙,硬生生将我和他二人隔成两个世界。
宋辞礼身边,再也没了我这个未婚妻的位置。
我讨厌云栖月。
我讨厌这种明明知道她对宋辞礼别有心思,却没办法阻止的无力感。
更讨厌我因为两人的亲近而难过时。
宋辞礼的视而不见和对我日渐明显的敷衍。
他越来越频繁地提起云栖月。
对她的欣赏也越来越不加掩饰。
好像只要云栖月开口,他可以随时抛下我。
我的心一直悬着。
就像此刻——
郡主昨日画的兰草很有风骨……
这已经是他今日第十次提起云栖月了。
我哑着嗓子问:
你可是喜欢上她了?
5
苏画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眼?
我以为他会顺势承认。
可他此刻却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
栖月天真烂漫,哪像你总是绷着脸,叫人喘不过气。
衣袖带翻了茶盏,茶水在桌上蜿蜒流淌。
我却只注意到那个脱口而出的栖月——
不知从何时起。
他唤她的语气,已经像当初唤我那般亲昵了。
茶凉了。
就像他变了的心。
当夜我便烧得昏昏沉沉。
直到第三日黄昏,宋辞礼才发觉。
他掌心贴上我额头时,熟悉的沉水香混着药味涌来。
病了怎么不说?
他的嗓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丝责备。
我眼眶一热。
平白生了几分委屈。
从前我咳一声,他都要紧张半日的。
他替我掖紧被角,往我嘴里塞了颗蜜饯:
特意给你带的,甜不甜?
蜜饯的甜在舌尖漫开。
我恍惚又回到了五年前——
那时我刚清醒,却什么都记不起了。
即便对救了我的宋辞礼,也很是防备。
在我咬得他手臂渗血时,他却笑着递来一包桂花糕:
给你,吃了糕点,可就不能吃我了昂
那时他揉着我发顶,眼里盛着温柔:
小姑娘,就该多笑笑才是。
就是这样的他,一点一点卸下了我的心防。
可如今——
他的温柔,不再只属于我了。
发什么呆?
他忽然低笑:
也就生病时乖顺些,不像栖月……
话到一半。
他猛地收住了声。
可那未尽的后半句,却像根刺,直直扎进我的心里。
不像云栖月——
会娇声唤他宋哥哥。
会在跌倒时红着眼圈等他来扶……
在他面前,做足了惹人怜爱的小女儿情态。
口中蜜饯突然变得又酸又苦。
哽在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
咳咳,画屏……
他突然轻咳了声,踌躇着开口:
栖月想要一副神女拜月图,你能不能……
我盯着被子上绣的连理枝,声音转冷:
让她自己来求。
或者——
我抬起眼看他:
你亲自画给她。
可你明知道我……
他急急想要辩解,却在触及我眼神时戛然而止。
6
沉默半晌,他也动了气:
罢了,不劳烦苏姑娘,我自己想办法
门帘被猛地掀起。
深秋的寒风裹着枯叶闯进来,冻得我头痛欲裂。
那阵风真凉啊——
凉得像是要钻进骨头缝里。
宋辞礼一走。
我抓起那包蜜饯,狠狠摔在地上。
油纸散开。
五六颗蜜饯孤零零地滚落。
陈记的蜜饯,一包二十颗。
早些年日子紧巴。
我们难得买一包,总是他一颗我一颗分食,数得清清楚楚。
我方才不过吃了一颗。
这是专门给我带的?
我盯着地上零落的蜜饯,忽地笑出了声。
连我高烧三日都未察觉的人。
怎会记得我怕药苦?
这分明是……
送给别人吃剩下的。
想起那日诗会散后。
我去寻宋辞礼。
郡主身边的丫鬟红袖倚在廊下嗑瓜子。
斜眼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等着吧,宋公子且要陪我们郡主说话呢。
她嘴角一扯:
要我说,郡主就是心善,似这般没脸没皮往上贴的,早该乱棍打出去才是。
自宋辞礼名声鹊起后。
像这般明里暗里说我攀高枝的人不计其数。
如今连他本人也觉得。
我只配吃云栖月剩下的蜜饯吗?
可若不是我。
他宋辞礼何来今日风光?
待泪痕干透……
我赤着脚走进了书房。
不大的房间里。
四壁悬着的画卷层层叠叠——
有认真看书的宋辞礼;想事情出神的宋辞礼;害羞脸红的宋辞礼;生气蹙眉的宋辞礼……
若是有行家在此。
必能认出这运笔气韵,正是画圣白鹤山人亲传屏山子的笔意。
旁人是模仿不来的。
我铺开宣纸。
墨块在砚台里转了三圈。
画笔游走间。
不过一盏茶功夫,一幅新作便跃然于纸上——
正是方才恼羞成怒、心虚离去的宋辞礼。
7
那日争执后。
我和宋辞礼开始陷入一场心照不宣的冷战。
每日天刚亮。
我挎着竹篮出门买菜,才听见他房门吱呀轻响。
待他踏着夜色归来,我早已熄了灯。
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像隔着千山万水。
一晃半月过去。
我们居然一次都没碰上面。
他明知我失忆后只记得他,却总在争吵时用这招逼我服软。
可这次。
我不想低头了。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云栖月竟不再纠缠那幅《神女拜月图》。
反倒日日带着他出入权贵筵席。
如今满京城都在传:
宋公子这次真的要做长公主的乘龙快婿了。
无人记得,他如今仍是我的未婚夫。
我并非纠缠不休之人。
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便可与他彻底了断。
正思忖着如何开口。
却听闻云栖月为了让宋辞礼入府教画,竟在长公主殿前跪了一天。
长公主心疼女儿,终究是点头应允了。
果然未过一日。
宋辞礼便来寻我退婚。
他低垂着头不敢看我:
画屏,是我对不住你。
他一纸退婚书递到我面前:
但我与栖月心意相通……
好一个心意相通。
那年杏花树下,他替我簪花时说的此生非卿不娶。
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忽然觉得可笑。
他若直说想要搏一个好前程,我倒敬他三分坦诚。
偏要拿情意作幌子,平白地叫人恶心。
沉默在屋里蔓延。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只等着我落笔。
我不再犹豫。
提笔蘸墨,在纸上重重最后一笔——
原来斩断五年情丝。
也不过一瞬间的事。
8
余光里。
他紧绷的肩膀松懈了下来。
我险些笑出声来。
不知该说他是单纯还是愚蠢。
他当初之所以入了云栖月的眼。
不过是因为他画圣亲传的身份。
可他怕是忘了——
那些让他让他名动京城的《烟雨图》、《寒山雪》。
哪一幅不是我熬红双眼画出来的?
这两年他虽跟着我学了些皮毛。
但长公主府的金枝玉叶,什么名家真迹没见过?
他还想用忽悠外行人的手段,糊弄云栖月一辈子?
简直痴人说梦
我假意用袖口沾了沾眼角,声音发颤:
那往后郡主再要你作画,你怎么办?
他神色一滞。
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尴尬:
你……你之前那些画,我存了一些,应当够撑一段时日。
呵,原来如此。
难怪先前每次卖画回来,他都支支吾吾说有人不识货,卖不上价。
我还为此消沉许久。
原来——
那些画不是没人赏识。
而是被他隐瞒了售价,私藏起来大半。
见我不语,他压低声音凑近:
我也是被逼无奈,你若愿意,我在梅花巷有处宅子……
话未说完,我已明白他的算盘。
可不管是外室,还是影子画师,都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他怎么敢?
你让我想想。
我垂眸掩住眼底寒意。
犹豫半晌,只说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好,我等你好消息。
宋辞礼知道我这么说,多半是同意了。
他眼底都漾着笑意,连离去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待他脚步声彻底消失。
我转身将书房里悬挂的画作尽数投入火盆。
熊熊火焰吞噬了宣纸上那些熟悉的轮廓。
我和宋辞礼的这五年。
也彻底化为灰烬。
9
宋辞礼动作很快。
不过三五日。
他便差人递来消息——
梅花巷的宅院已打点妥当。
只是眼下云栖月盯得紧,他让我不要着急。
刚好这时……
自恢复记忆后,我第一次收到了师父的来信。
我当即收拾细软。
趁宵禁前,匆匆赶往城门。
站住
递出路引的刹那,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娇喝。
我后背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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