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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麦辣鸡腿宝的《云起霓裳月照惊鸿》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外出省亲遇劫小叔带着夫君的灵柩归了我伏在棺木上哭得撕心裂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勾起唇我的好夫君他当真以同床共枕三我会认不出他来?既然他宁愿假死也要和心上人双宿双那沈家这偌大的家也只好由我这个未亡人来接手1.七日夫君沈墨携小叔沈砚外出省本该昨日就却迟迟不见人今早天才蒙蒙府里就传来消说他们一行人归途遇了山伤亡惨我站在府门前的台阶...
主角:沈墨,沈砚 更新:2025-07-20 10:0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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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在棺木上哭得撕心裂肺,却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勾起唇角。
我的好夫君啊,他当真以为,同床共枕三载,我会认不出他来?
既然他宁愿假死也要和心上人双宿双飞。
那沈家这偌大的家业,也只好由我这个未亡人来接手了。
1.
七日前,夫君沈墨携小叔沈砚外出省亲,本该昨日就归,却迟迟不见人影。
今早天才蒙蒙亮,府里就传来消息,说他们一行人归途遇了山匪,伤亡惨重。
我站在府门前的台阶上,望着远处缓缓驶来的马车,心跳如雷。
车帘掀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弯腰下车。
我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可还未开口,身后一道鹅黄色的身影已经越过我,直直扑进了那人怀里。
砚郎妯娌柳香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腰,你可算回来了
我僵在原地。
虽然沈墨和沈砚是双生子,但朝夕相处三年,我自信能一眼分辨。
可此刻柳香儿的举动,却让我一时恍惚。
男人抬手轻抚她的后背,低声宽慰: 香儿,没事了,别怕。
当真是我认错了?眼前之人竟是沈砚?
男人抬头看我,眼神闪烁: 大哥他……他为了护我……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这才注意到,马车后竟还跟着一口漆黑的棺木。
他微微颔首: 嫂嫂,节哀……
我踉跄着后退半步,目光却不经意落在他左手无名指那道几不可见的疤痕上。
我的心头一颤。
那是三年前沈墨为我煮粥时不慎烫伤的痕迹,当时我还笑话他堂堂沈家大少爷竟亲自下厨。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到身后。
管家忠叔上前一步,低声道: 夫人,是否按照规矩开棺验看?
我看向那个自称沈砚的男人,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不必了。我轻声道,既是二弟亲自护送回来的,想必不会有错。
夫君……我踉跄着扑向那口漆黑的棺木,泪水夺眶而出,你怎么能丢下我……
棺木冰冷刺骨,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我伏在上面痛哭,肩膀颤抖,仿佛真的痛不欲生。
照月,别这样。婆母刘氏颤巍巍地过来扶我,老泪纵横,墨儿已经走了,为了辰儿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辰儿是我与沈墨尚不满周岁的儿子,此刻正在乳母怀中熟睡。
我缓缓起身,轻声安排: 忠叔,设灵堂吧。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见沈砚正低头对柳香儿说着什么。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腰——那是沈墨的习惯性动作。
我的心底蓦然涌起一阵尖锐的痛,随即化作嘲讽。
沈墨,我的好夫君,你当真以为,同床共枕三载,我会认不出你来?
我轻轻抚平衣袖上的褶皱,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既然你宁愿假死也要和心上人双宿双飞,那我便成全你。
只是从今往后,沈家这偌大的家业,便只能由我这个未亡人来接手了。
2.
夜里,灵堂的烛火摇曳。
我跪坐在蒲团上,望着沈墨的牌位,又想起三年前刚嫁进沈府时的情形。
那时我刚及笄,父亲是皇商,沈家为攀上这门亲事,聘礼足足备了三十六抬。
沈墨掀开盖头时,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他用指尖轻轻拂过我的鬓角,柔声道: 娘子比我想的还要好看。
起初他待我极好。
冬日会亲手为我暖手炉,夏日会记得给我带冰镇的梅子汤。
我以为,这桩婚事虽是父母之命,但至少他是真心待我的。
直到一年前柳香儿进门。
柳香儿是沈砚的新妇,虽说出身小门小户,却生得一副勾魂摄魄的好模样。
她杏眼樱唇,腰肢纤细,说话时尾音总是轻轻上扬,像带着钩子,挠得人心痒。
那日家宴,柳香儿穿着件水红色襦裙,衬得肌肤如雪似玉。
我清楚地看见沈墨的目光黏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最后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后来偶然听了下人们闲话,我才知道,原来在我嫁入沈家前,他们兄弟就都识得柳香儿。
沈墨甚至曾跪在祠堂求娶,却被公爹以柳家门第太低为由断然拒绝。
谁曾想,最后这柳家姑娘竟成了沈砚的新妇。
自那以后,沈墨待我越发冷淡。
每每我想与他亲近,不是推说身体疲累,就是醉酒不归。
我染了风寒,咳得整宿睡不着觉。
沈墨不但不关心,反倒嫌我吵着他休息,抱着被褥就去了书房。
第二日我强撑着病体起身,却看见他在小厨房亲自熬梨汤。
我原以为是给我的,心头刚泛起一丝暖意,就听见他对下人说: 二弟和弟妹嗓子不适,把这梨汤送过去。
中秋时,我亲手做的月饼,他尝都不尝就说太甜,随手扔在一边。
转眼却将西院送来的月饼吃得精光,还赞不绝口: 弟妹真是心灵手巧。
后来我才知道,那月饼分明是厨房的厨娘做的。
最让我心寒的是那次去书房送参汤,在门外听见他冲着小厮埋怨: 当初若不是父母之命,我怎会娶苏氏?香儿那样的才叫女人,苏氏整日就知道看账本,无趣得很。
我站在门外,手中的汤碗烫得掌心发疼,却不及心里万分之一。
我以为他不过是嘴上说说,却不想……
一个月前,我经过后院假山时,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透过假山的缝隙,我看见沈墨将柳香儿压在石壁上,吻得难舍难分。
墨郎……柳香儿轻轻推了下沈墨,娇声道,你别这样,万一被人看见……
看见又如何?沈墨的声音沙哑,二弟那个病秧子,能满足你吗?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我死死捂住嘴,提起裙摆仓皇逃离。
当晚,我便以辰儿夜啼惊扰为由,带着襁褓中的孩子搬去了偏院。
这些日子,我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地思量对策。
我几次三番想要递上和离书,可每每看到辰儿天真无邪的睡颜,又狠不下这个心。
本想等辰儿大一点再做打算,却不想,他竟先一步替我做了选择。
夫人。忠叔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他递来一本账册,低声道,老奴查过了,上个月大少爷支走了五百两银子,说是打点商路。
我翻开账册,指尖抚过那个熟悉的字迹。
查一查这五百两的去向。我合上账册,还有……帮我盯紧西院。
眼前的烛火忽地一跳。
我摩挲着账册边角,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3.
第二日天一亮,柳香儿就扭着腰肢进了灵堂。
她虽穿着素白孝服,衣领处却隐约透出里头绯红的里衣,发间的银簪也换成了鎏金的,在晨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嫂嫂彻夜守灵,还真是辛苦啊~她故意拖长了调子,跪坐在我身侧的蒲团上。
我闻到她身上飘来的脂粉香,混着灵堂里的檀香味,说不出的腻人。
她装模作样地往火盆里扔了几张纸钱,忽然哎呀一声,整个人往我这边歪过来。
我侧身避开,她竟直接扑在了供桌上,将桌上的灵牌撞得哐当一晃。
弟妹当心。我冷眼瞧着她那副做派,灵前失仪,可是大不敬。
柳香儿正要辩解,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沈墨扶着门框走进来。
他眼底泛着青黑,一脸疲态,俨然一副未曾安眠的模样。
我垂眸掩去眼中的讥诮。
昨夜西院里的动静,可是闹到了三更天。
柳香儿见他来了,立刻娇声抱怨: 砚郎,我方才差点儿被火星溅到,又险些摔着,嫂嫂也不扶我一把……
沈墨只敷衍地摆摆手,自顾自寻了个角落坐下。
她见无人搭理,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不是嫌蒲团太硬,就是说香烛熏眼,最后竟掏出绣帕掩鼻,活似灵堂里有什么腌臜物似的。
成何体统
一声厉喝突然从门外传来。
婆母拄着拐杖,颤巍巍地站在灵堂门口,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柳香儿: 你这是守的什么灵?
柳香儿吓得一哆嗦,那绣帕飘落在地,露出上头绣的鸳鸯戏水图。
婆母气得浑身发抖,拐杖重重杵地: 老大尸骨未寒,你……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眯起眼睛,盯着沈墨空荡荡的腰间: 砚儿,你的玉佩呢?
沈墨的手猛地僵在半空。
那枚玉佩是婆母当年三步一叩首从灵隐寺求来的平安符,真正的沈砚向来贴身佩戴,从不离身。
玉佩……他喉结滚动,额角渗出细汗,儿子许是落在……
母亲。我突然出声,从袖中取出一块温润白玉,在这儿呢。
沈墨瞳孔骤然紧缩,死死盯着我手中的玉佩。
柳香儿倒吸一口冷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是……婆母接过玉佩,狐疑地打量着我。
是忠叔为夫君整理仪容时,在棺木里发现的。我温声解释道,若不是母亲提起,儿媳差点儿忘记归还二弟了。
灵堂内静得可怕,甚至能听见灯花爆裂的声响。
沈墨的嘴唇微微发抖,眼中翻涌着惊疑不定。
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想我是否见过那具尸体,是否已经发现棺中之人根本不是他。
想来是二弟悲痛过度,不小心遗落的。我的目光死死盯着沈墨惨白的脸,故作轻松地补充,二弟,你说是不是呀?
沈墨没作声,倒是柳香儿突然搂住他的胳膊,娇嗔道: 砚郎~你也太不小心了这么重要的物件都能落下……
多、多谢嫂嫂。沈墨回过神来,强自镇定地接过玉佩,指尖却不住地颤抖,是弟弟糊涂了……
说罢,又剧烈咳嗽起来。
婆母长叹一声: 既是如此,就好生收着。这可是保平安的物件,莫再弄丢了。她顿了顿,看向沈墨苍白的面容,你既累了,就回房歇着吧,你大哥在天之灵不会怪罪你的……
待他们都离去后,忠叔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侧。
夫人,那五百两银子的去向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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