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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有福之人腊月生,父母有钱生三月》是大神“小zoor”的代表程少轩程郎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从一介商户女高嫁四品京兆尹做了官夫婚后七年无所胞妹甘愿做妾帮我孕育子生下的孩子要叫我一声娘世人口中我是个有大福气之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1我坐在当家主母的位接过妹妹递来的就因为我入府七年没有诞下子婆母和母亲联合起来逼打着为我侍疾的旗让妹妹来府里住才三日不到妹妹竟爬上了夫君的床只是我万万没想趁着我生打着侍疾的幌让程少轩享齐人之现在...
主角:程少轩,程郎 更新:2025-07-19 11:3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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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七年无所出,胞妹甘愿做妾帮我孕育子嗣。
生下的孩子要叫我一声娘亲。
世人口中我是个有大福气之人。
所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1
我坐在当家主母的位置,接过妹妹递来的茶。
就因为我入府七年没有诞下子嗣。
婆母和母亲联合起来逼我。
打着为我侍疾的旗号,让妹妹来府里住下。
才三日不到黑,妹妹竟爬上了夫君的床榻。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趁着我生病,打着侍疾的幌子,让程少轩享齐人之福。
现在她穿着大红色的喜服,故作无辜地道: 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是不会怪她穿错了喜服,还是不会怪她抢了我的夫君?
见我不搭理她,她笑盈盈地看着我,说出来的话却好像冬日里的刀子,句句诛心。
姐姐,妹妹自知,进门后要先给姐姐敬茶,只是程郎他昨夜闹得太晚了······。
程少轩自知有愧,刚要开口,就听白鸢继续说。
姐姐别怪程郎,婆母着急子嗣,姐姐
果然这话说完,一旁的程少轩眼中对我的愧疚一闪而过,脸色也有几分难看。
护着她说: 不怪你,鸢儿,府里七年没有子嗣。你能这么想,难怪母亲喜欢你。子嗣之事急不得,何况你还是个孩子呢
说完瞥了我一眼,就径直上前扶她起来。
白鸢娇笑着扑进程少轩怀里。
程郎,姐姐看着呢。
程少轩宠溺地把她护在怀里,有些责备地看向我。
可我却抚摸着断指甲笑着说: 希望妹妹早日诞下子嗣,夫君不要厚此薄彼了。
程府的姐妹都是有福气的。
这话是对着另外一位妾室说的。
2
这指甲是前两日母亲来府里生生折断的。
她当着妹妹的面说。
你俩是姐妹,日后你妹妹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你妹妹也是为了你着想,不能看着你种树外人来乘凉。
难道就像当年那样,你替我娘做了主母?
我手指使劲扣着床边,硬生生掰断一根根的指甲才忍住冲动。
她不是外人吗?她凭的是什么?
白鸢脸色由红变白。
她很委屈地质问我: 我怎么都是你的妹妹?当初和程家有婚约的人是我,我都不计较你有什么好计较的?
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讥笑: 见他做了官你来认你们的婚契了?当初你怎么不嫁他?还用我再说一遍吗?还是你敢当着程少轩的面再提一遍
白鸢当然是不敢的,嘟囔着: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况且我是做妾室,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白鸢,荣华富贵面前你真是能屈能伸?
从小到大,她都喜欢和我抢。
她这点真是随了她的娘亲。
妾生的玩意儿又怎么登得上台面?
许是被我狠厉的眼神吓到,她娘亲顾左右而言他,程家也着急啊,我是有病乱投医。
今非昔比,如今姑爷是四品官员,多少人等着进府呢,若是你守不住富贵,不如听娘的话。
白鸢也道: 姐姐你怎么变得不可理喻了?难道你以为我是来和你抢的吗?我是来帮你分担的。
帮我分担夫君?
我躺在床上,闭眼懒得看她们。
那女人见我神色渐渐放松下来: 做了主母要有容人之量。日后鸢儿的孩儿还得叫你一声娘亲。
孩儿,娘亲?
那女人眼神里是对我明晃晃的轻蔑。
我只是不能生育,她们便笃定我活不了几日。
转念一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府里确实也该热闹热闹了。
所以当程少轩下朝来看我时。
我直接答应了他: 恭喜夫君,妾身想为府里的春叶求个恩典。
他先是愣了愣,满眼深情,皱眉怒道:
你这是何意?当真一点都不醋吗?
人一旦接受了现实,放下了情感,脑子便会变得尤其清醒。
看着眼前这虚伪的男人……
我虽早有预料,看着他虚伪多情的样子免不了恶心。
好像被人拿刀逼着他和白鸢有了肌肤之亲一样。
我抬眼道: 夫君听妾身一句话,京中人人皆知妾身七年无所出,若府里再无子嗣,恐会非议程府,那妾身寝食难安,只有自请下堂。
程少轩攥紧了拳,眼中有些愧疚。
蕊蕊,我全听你的安排
我是不会违背誓言的,我们此生只有死别,永无生离
程少轩说得没错。
我失神地看着他。
想从那张被岁月优待的脸上找出半分破绽。
可是没有。
他浸润官场,喜怒不形于色,早已不是那个明艳鲜活的少年了。
深情的眸子里,信誓旦旦全是我的模样。
只是他官袍上沾染的香薰,是白鸢最喜欢的桂花香。
原来他早已见过白鸢,才赶来见我的。
3
才七年时间。
程少轩就已经忘记了当初白鸢是如何折辱他的。
程白两家是京城里的商户,做的是绸缎生意,门当户对,白鸢和程少轩早就定下婚契。
可程老爷被山寨杀害,程家只剩下孤儿寡母。
程少轩来提亲,白鸢死不同意,她骂程家是丧家犬。
程母闻言被气病了。
程少轩登门来退婚书。
我却拦住他,主动嫁给他,两家结成亲家不是冤家。
新婚之夜,程少轩对着红烛发誓。
我对蕊蕊坚如磐石,恩爱不移,此生生死相依,白头到老。
那一刻,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都被他温暖。
自那时起,我陪着他日日苦读,夏天怕他长痱子,在他身边摇扇子,冬天怕他生冻疮,夜里要来回给他换两次汤婆子。
怕烛火伤眼睛,我会在他旁边一字一句地念给他听。
三年里,一千一百多个日子,不曾有一日懈怠。
我还记得中举那日,他抱着我,激动地哭了出来。
他说: 蕊蕊,我总算是熬出头了,日后我要让你成为这京城中人人羡慕的官夫人。
可中举难,中举后的路也多有曲折。
程家是商户人家,朝廷中没有根基,程少轩被下派距离京城三百里的榆林,做了正七品知县。
榆林是偏远地区,没有京城繁华似锦。
这个任命下来,成了鸡肋。
连程家父母都以年迈不堪颠簸为由,不愿跟着儿子同去。
最后竟只有我跟着他一同上任。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成婚三年我都没有怀孕。
不成想初到榆林,我日日呕吐。
一路劳累奔波,请大夫诊脉,竟查出怀有子嗣。
我记得大夫说喜脉的那一刻。
程少轩激动地俯身抱住我哭泣,他说一定要护好我和孩子。
新任知县的程少轩白日里要熟悉公务,晚上准时跑回来陪我。
我知他辛苦奔波,他怜我初孕不适,日子恩爱地过着。
到七月时,突然连月降雨引发山洪。
百姓流离失所,程少轩愁眉不展。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煮粥安抚流民。
若是流民涌到京城,程少轩七品知县只有死路一条。
那时候我们夫妻同心,一颗心全然在他身上,顾不上肚子里七个月大的孩子,累得小产了。
那次小产伤了我的身子。
换来的是百姓的感激和皇上的嘉奖。
程少轩忘了他是怎么来京城当得四品官员。
夜里忽然暴雨,我拿着婚书扔进火盆里。
这薄情寡义的程家啊,没意思透了。
我给他看了纳妾的名单后,他眉眼难掩喜色。
却还是假意有公务要忙,转身拂袖而去。
我看着账本最后一页上购买的藏红花记录,勾唇笑了。
4
府里一连纳了两位姨娘,原本平淡如水的日子果然热闹了起来。
白鸢若是想争宠,那便与这府里的这位姨娘争吧。
春姨娘下人出身,放得下身段。
她是他母亲房里的大丫鬟,原本过了今年她就可以许配人家了。
我来府里的这几年,她一直都是不争不抢的性子。
就这样一个丫鬟,现在倒学了很多花样,勾得程少轩魂不守舍。
反倒是白鸢放不下身段,闹了脾气,她当场推了春姨娘。
春姨娘也不恼,更加卖力地在床榻上勾着程少轩。
白鸢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回了趟白家。
她娘把她打发回来,她一改常态,忙着讨好程母。
绿竹说春叶求见。
她以为我不晓得,半刻钟之前,程少轩和白鸢便去了他母亲的院子。
要给白鸢一个正室的身份,她娘家送给程家十万两白银。
而他母亲回了四个字: 徐徐图之。
5
顶着微亮的天色,我恭顺地站在他母亲院前等待传唤。
夫人可以进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我挪着冻得微微发麻的小腿跟在嬷嬷身后进了屋。
啪
一个茶盏迎面砸来,滚烫的茶水溅在我鞋面上。
你这个主母怎么当家的?七年无所出婆母伺候得也不尽心还是鸢姨娘晓得心疼人
他母亲坐在上首厉声呵斥,故意找茬。
程少轩对我好时,他母亲紧着讨好我这个儿媳。
她从不敢把子嗣挂在嘴边。
现在白鸢捧着枣泥板栗糕立在一旁。
伺候母亲,姐姐也需用心才好。
眼见白鸢把一块块的糕点喂给她,他母亲很是得意这口甜食。
但人上了年纪贪嘴,嗜甜食,不喜动。
我千万次的苦口婆心,都不及一次的顺着她意。
你个没用的,这个家你也管不好,还是交给白鸢吧。
原来是要管家权,我一点反驳的意愿都没有,便痛快答应了。
我把家里的账一本本当着他母亲的面给她理顺。
而后又嘱咐她,姐姐能力有限,当家七年不过积攒了一点点的家当,以后,都交给你了。
这一点家当包括六百两现银、一万三千两的银票、收益还算凑合的三个京外的铺子,以及挂在家中仆人名下的五个不大不小的铺面,和一些人情往来的头面首饰古董摆件。
当年程家经营不善,几乎是所剩无几。
靠着我那点嫁妆一直撑到现在。
竟也能有了不大不小的家底。
如今一股脑全交出去,叫人看着颇有几分甩手不管的样子。
他母亲目的达到了,十分满意地看着一切。
我只是躬身施礼,缓缓离开。
绿竹恨得跺脚,直骂,欺人太甚
我反而笑了,你气什么?
傻孩子,谁耐烦管那些琐事?我如今能有空闲养身体看大戏,高兴得很
当家这些年费力不讨好。
至于白鸢,我想她自己管了就知道这是烫手的山芋。
自那以后,白鸢便如正室一般管理程家,应酬往来无不是她在调度。
她大方仁慈,听绿竹说。
大小姐你难得清闲,你不知那两个院子有多热闹。
二小姐说她身子骨弱,须得上好的血燕。春姨娘日日买胭脂水粉,两个人你争我抢的。
听闻二小姐最近胃口不好。也不知是不是……
我默默听着。
6
打从祠堂出来,远远就见程少轩扶着白鸢。
我和绿竹闪身躲进假山后。
白鸢带着笑意,洋洋得意地嘟着嘴问程少轩:
程郎,这下你该信我说的话了吧。她就是不下蛋的老母鸡,她哪有夫人的好命,这福气她压不住的。
程少轩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肚子。
你也说了她是没有福气的老女人,你有福气就生下嫡长子。
原来我是没有福气的老女人啊。
他这话说到白鸢心里去了。
所以她颐指气使地指挥着下人。
都听到了吗?认清楚这程府的主子是谁?
等我生下嫡长子,你们个个有赏。
白鸢还将我孩儿在祠堂供奉的香火牌扔进了一旁的狗洞里。
程郎,那道士说了不能供奉这晦气的东西,狗是镇邪祟的。你说呢?
程少轩默默看了眼,哄着她道:
鸢儿说得极是
我没有护住我的孩子,是我的过错。
可我恨的是,程少轩他作为父亲没有护住他。
不该既要享受我孩子给他带来的富贵。
又要作践他晦气。
这香火牌是求了明禅寺方丈后立下的。
他明明知道只有这样枉死的孩子才能有个平安顺遂的来世。
如今却纵容贱人把他扔进了狗洞。
程少轩不配为人父。
我死死握着绿竹的手,才堪堪止住上前撕烂她们的冲动。
绿竹担忧地看着我。
既然怀孕了,那便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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