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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养女送子首页由网络作家“缱绻·朝寒”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宝禄陈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是纨绔少爷的乳也是他的生十五年老爷强占了生下他我只被允许做个乳我亲手将他养成无法无天的废他当街打死佃户我轻描淡写地替他遮掩: 是羊癫疯发自己撞死老爷察觉端倪警告我: 再纵着我连你一起收我笑着应转头就教少爷赌他欠下巨强抢盐商之女我亲自替他按住了那姑娘的直到他判了斩我才在刑场露出微儿娘给你选的这条可还痛快?1鞭子破空...
主角:陈宝禄,陈守仁 更新:2025-07-19 06:5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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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老爷强占了我,生下他后,我只被允许做个乳娘。
我亲手将他养成无法无天的废物。
他当街打死佃户时,我轻描淡写地替他遮掩: 是羊癫疯发作,自己撞死的。
老爷察觉端倪警告我: 再纵着他,我连你一起收拾。
我笑着应下,转头就教少爷赌钱。
他欠下巨债,强抢盐商之女时,我亲自替他按住了那姑娘的手。
直到他判了斩刑,我才在刑场露出微笑。
儿啊,娘给你选的这条路,可还痛快?
1
鞭子破空的声音,脆得吓人,带着一股子蛮横的狠劲儿,直直抽在跪在地上那佃户的太阳穴上。
那佃户连哼都没哼出一声,身体猛地一歪,像个断了线的破口袋,噗通栽倒在泥地里。
暗红的血混着灰黄的尘土,从他脑袋底下飞快地洇开一小片。
没动静了。
周围死寂一片,刚才还嗡嗡响着看热闹的人群,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我眼皮都没动一下,拨开几个吓傻的泥腿子,走到那堆烂肉旁边。
少爷陈宝禄还攥着那根镶银嵌玉的马鞭,胸口起伏得厉害,脸上是那种发泄过后的、混着亢奋和一丝茫然的红晕。
他眼睛盯着地上那人,又像是根本没看。
宝哥儿,我的声音不高,平平的,就像在问他今早喝了什么粥,手滑了?
他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一哆嗦,手里的鞭子差点掉地上。
他扭过头看我,眼神里的蛮横褪下去一点,露出底下一点本能的慌乱: 奶…奶娘…他…他刚才骂我骂得可难听还敢挡我的马
我蹲下身,伸出两根手指,在那佃户的脖颈侧面按了按。
凉的。
血沾在指尖,有点黏腻。
嗯,该死。我点点头,语气没什么起伏。
站起身,用那块浆洗得硬挺的棉布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掉指尖那点碍眼的红。
然后,我转向那群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的乡民。
都瞧见了?我的目光平平地扫过去,没什么温度,这人,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地上那滩逐渐变冷的躯体,是自个儿发了羊癫疯,一头栽倒撞死的。撞得巧,撞到了石头上。
我顿了顿,声音不大,却压得这片死寂更沉。
谁要是眼神不好,瞧花了,出去乱嚼舌头根子……
我后面的话没说完,只是看着他们。
那些泥腿子们脸上的惊恐更深了,一个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恨不得把眼珠子都剜出来以示清白。
没……没瞧见
是……是自己撞的发了疯病
对对撞死的跟少爷没相干
七嘴舌的附和声,带着抖,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陈宝禄绷紧的肩膀明显松了下来,那股子虚张声势的劲儿又回来了,下巴重新抬得老高,甚至还带上了点得意。
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死人: 晦气脏了爷的鞭子奶娘,回府
好。我应了一声,没再看地上那滩血。
转身,跟在他那趾高气扬的背影后面。
这蠢货,除了会给我找这种擦屁股的麻烦,还会什么?
回府的路不长。
陈宝禄早把刚才那点破事抛到了九霄云外,骑在马上,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盘算着晚上去哪里找乐子。
我沉默地跟在马车旁,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的辘辘声。这声音像把钝刀子,一下下刮着我心口那块结了厚痂的疤。
十五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夜,后厨那间堆满杂物的昏暗小屋里,浓烈的酒气混着男人粗暴的喘息,还有我喉咙里被死死捂住、最终变成无声呜咽的绝望。
陈老爷陈守仁那张平日里端着威严的脸,在摇晃的油灯光下扭曲得像恶鬼。
撕裂的疼,还有那种骨头缝里都渗出来的恶心,十五年了,那股味道仿佛还堵在我的鼻子里。
我生下了孽种。可他们只让我做他的乳娘。
我的儿子,在我怀里吮吸着乳汁长大,却只能叫我一声奶娘。
每次听到那两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尖上。
陈守仁和他那个高贵体面的夫人,用施舍蝼蚁般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让我活着、让我喂养他们的儿子,已经是天大的恩典。
好啊,这份恩典,我记下了。
府门高大气派,门楣上陈府两个鎏金大字在午后的阳光下晃得人眼花。
守门的小厮殷勤地迎上来,牵马的牵马,打帘的打帘。
陈宝禄跳下马,把缰绳随手一扔,抬脚就往里冲。
站住
一声沉喝从影壁后传来,带着压抑的怒气。
陈守仁负着手站在那里,脸色铁青,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先狠狠剜了一眼陈宝禄,然后重重地钉在我身上。
陈宝禄脖子一缩,脚步顿住了。
老爷。我垂下眼,福了福身,声音平静无波。
田庄上的事,怎么回事?陈守仁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别跟我扯什么羊癫疯当我是三岁孩童糊弄?
陈宝禄脸色一白,下意识就往我身后躲,手指头揪住了我的后衣襟。
我微微侧身,将他挡得更严实些,抬眼看向陈守仁,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护犊之情。
老爷息怒。确是那佃户突发恶疾,倒地抽搐时,不慎撞到了路边的石头棱角上。当时许多乡邻都在场,看得清清楚楚。宝哥儿……少爷他,只是受了点惊吓。
我顿了顿,语气放得更缓。
少爷年轻气盛,有时是急躁了些,但心地是好的。那佃户辱骂主家在前,少爷也是一时情急……
一时情急?陈守仁猛地打断我,往前逼近一步,那股子常年居于人上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他的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深深的怀疑。
张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纵着他,惯着他,把他养成如今这副无法无天的样子你真当我是瞎子聋子?
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逼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寒霜。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管好他再惹出今天这样人命关天的祸事,我连你一起收拾别以为你奶大了他,就有护身符陈家,还轮不到你一个乳娘兴风作浪
我的心跳很稳,甚至嘴角还下意识地想往上弯。
收拾我?陈守仁,你早该在十五年前那个晚上就动手的。现在?迟了。
老爷教训的是。我深深地低下头,姿态恭顺得无可挑剔,奴婢记下了。往后一定更加尽心,约束好少爷。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
陈守仁重重地哼了一声,那眼神在我低垂的头顶上停留了片刻,像要看穿什么。
最终,他厌烦地挥挥手: 滚进去少在这里碍眼宝禄,你给我去祠堂跪着好好反省
陈宝禄如蒙大赦,又带着点不甘愿,飞快地溜了。
我再次福身,才转身,不疾不徐地往内院走去。
后背那道审视的、冰冷的目光,一直黏着,直到我转过回廊的拐角才消失。
约束?当然要约束。
我的好戏,才刚搭好台子。
2
第二天晌午,日头晒得人发蔫。
陈宝禄在祠堂跪了半宿,又被老爷训斥了一顿,正蔫头耷脑地歪在他那间奢华得过分的书房软榻上,百无聊赖地用玉柄小刀削着一块上好的沉香木,碎屑掉了一地。
我端着一盘刚冰镇好的水晶葡萄走进去,脚步轻悄。
宝哥儿,我把剔透的果盘放在他手边的小几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哄劝的意味,心里还憋闷着?老爷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陈宝禄把手里的小刀和木头一扔,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就是个泥腿子死了就死了爹至于发那么大火?还让我跪祠堂丢死人了
老爷是担心你名声,我拿起一颗冰凉的葡萄,细致地剥掉薄皮,露出里面晶莹的果肉,递到他嘴边,这世上啊,有些事,明面上得过得去。就像田庄上那回,咱们得占着理儿,是不是?他下意识地张嘴接了,冰甜的汁水让他眉头稍展。
我看着他咽下,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带着点不经意的诱惑: 其实啊,要解闷儿,法子多的是。何必跟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置气?
他眼睛斜过来,有点兴趣: 什么法子?
我微微一笑,从宽大的袖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用上等缎子缝制的锦囊,放在他面前。喏,瞧瞧这个。
陈宝禄疑惑地拿起锦囊,拉开系绳,往手心一倒。
哗啦几声脆响,几颗打磨得极其光滑、颜色各异的玉石骰子滚了出来,还有几张绘着特殊符号、散发着淡淡异香的薄骨牌。
这是什么玩意儿?他捏起一颗骰子,对着光看,里面似乎有流彩转动。
一点小玩意儿,我挨着他坐下,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昵,叫『逍遥散』。城西新开的那家『得意楼』里,最时兴的消遣。比听戏有意思多了,运气好时,一晚上能赢这个数。
我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陈宝禄的眼睛瞬间亮了,像饿狼看见了肉: 二百两?
我轻轻一笑,摇摇头。
两……两千?他呼吸都急促起来。
何止。我慢悠悠地收起锦囊,只留了一张绘着诡异花纹的骨牌在桌上,用指尖点了点,这是引路的牌子。拿着它去得意楼,自然有人好好伺候少爷。不过啊,
我话锋一转,看着他骤然兴奋起来的脸,语气带上点长辈的担忧。
小玩怡情,可不敢沉迷。老爷知道了,怕是要打断你的腿。宝哥儿,你可得答应奶娘,浅尝辄止,千万不能陷进去。
知道知道奶娘放心
陈宝禄一把抓起那张骨牌,像攥着稀世珍宝,迫不及待地揣进怀里,脸上哪还有半分之前的憋闷,全是跃跃欲试的亢奋。
我就去看看玩玩小的绝对不惹事他跳下软榻,火烧屁股似的就往外冲,备马快给我备马
看着他消失在门口那猴急的背影,我脸上的那点担忧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慢条斯理地拿起一颗葡萄,放进自己嘴里。
冰,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
得意楼?那地方吃人不吐骨头。
陈宝禄,你这根骨头,够他们啃多久呢?
3
得意楼像个张开巨口的怪兽,悄无声息地吞噬着陈宝禄的时间、精力和白花花的银子。
起初他还能遮掩,回府时顶多带着一身酒气和脂粉香。
渐渐地,他回来的时辰越来越晚,有时甚至彻夜不归。眼圈发青,眼神飘忽,脾气也愈发暴躁。
书房里值钱的摆设,一件件地消失。
他贴身小厮脸上的巴掌印,也越来越多。
陈守仁察觉到了不对劲。
几次严厉的盘问,都被我用少爷大了,结交些朋友应酬也是常理、许是生意上的烦心事之类的借口圆了过去。
陈宝禄在我的暗示下,也学会了支支吾吾地撒谎。
陈守仁的眉头越锁越紧,看着我的眼神也一日比一日阴沉,那里面翻滚的不仅仅是怀疑,还有越来越浓的杀意。
这杀意在三天后一个闷雷滚滚的下午,终于爆发了。
陈守仁把我叫到了他外院的书房。
厚重的紫檀木门一关,隔绝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没有坐在书案后,而是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被雨水打得零落的花枝。空气沉得能拧出水来。
张氏,他没有回头,声音冷得像冰坨子,宝禄昨晚,在得意楼,押上了东郊那三百亩上等水田的地契。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脸上却适时地露出惊愕和痛心: 老爷这…这如何使得少爷他…他糊涂啊
糊涂?陈守仁猛地转过身,那双眼睛赤红,像暴怒的狮子,几步就跨到我面前,带着一股腥风。
他粗糙的大手带着千钧之力,狠狠抓住了我的衣襟,勒得我几乎窒息。
我看是你这个贱妇把他往死路上引他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得意楼逍遥散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鬼地方是你是你教唆的他你想干什么?想毁了陈家?毁了我儿子?
他的手指像铁钳,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锁骨。
那股力量带着纯粹的、想要毁灭的愤怒。
他把我整个人提离了地面,又重重地掼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撞得生疼,眼前金星乱冒。
说他咆哮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下,谁指使你的?是不是城南姓赵的那家?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毁我的根?
喉咙被勒紧,我艰难地喘息着,看着他扭曲暴怒的脸,心底却奇异地涌起一股冰冷的快意。
我挣扎着,挤出声音,带着被冤枉的凄楚和恐惧: 老爷…奴婢冤枉…奴婢…奴婢劝不住少爷啊…他大了…奴婢一个下人…能有什么法子…
泪水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沾湿了他勒紧我衣襟的手背。
劝不住?陈守仁的手松了半分,但眼中的杀意丝毫未减,反而因为我的眼泪显得更加狰狞。
我看你是巴不得他死从你进这个门,我就觉得你不安分留着你这条贱命,是念着你喂大了宝禄现在看来,是留错了
他扬起的手掌带着风声,就要扇下。
那力道,足以打碎我的下颌骨。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我猛地抬起泪眼,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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