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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福之人的身体特征》中的人物余多命许嘉澍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多末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多福之人的身体特征》内容概括:我捡到的哑巴弟弟十五岁还不会说却敢提着刀为我杀雪他钻进我被声音嘶哑: 我可以给你幸我推开冷声说: 长姐如我希望你也是如后他成了威震边关的大将而我嫁作人他红着眼在我面前哽咽道: 我不要当你弟弟你别不要好不1五月初我正低头给卖炭翁代写家余多命忽然从老槐树上倒吊下惊得我手一哆你……我正要发舌尖一是他塞来的一颗等送走老...
主角:余多命,许嘉澍 更新:2025-07-18 16:4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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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他钻进我被窝,声音嘶哑:
我可以给你幸福。
我推开他,冷声说:
长姐如母,我希望你也是如此。
后来,他成了威震边关的大将军,而我嫁作人妇。
他红着眼在我面前哽咽道:
我不要当你弟弟了,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1
五月初夏,我正低头给卖炭翁代写家书。
余多命忽然从老槐树上倒吊下来,惊得我手一哆嗦。
你……我正要发作,舌尖一甜,是他塞来的一颗糖。
等送走老翁,才得空开始审他。
哪儿来的钱买糖?
他从怀里掏出两袋沉甸甸的果脯,又将铜板一个个排进陶罐。
提笔在纸上写道: 我在码头做工,阿姐,我以后会给你买吃不完的蜜饯。
我鼻一酸,嗔怒地拍他的脑袋。
我能挣钱,你只管好好念书
本朝重科举,寒门子弟亦可入仕。
多命天生聪慧,六岁便能作诗默文章。
可惜天妒英才,他翻年就十二了,却还不能开口讲话。
不能说话,科举这条路就是断了。
2
并非天生哑儿,是心疾不能开口。
许嘉澍将包好的药材递给我,我刚要掏钱,就被他制止。
余娘,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他话音未落,便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病态的红晕。
他不愿在我面前显露虚弱,握着一枚玉踌躇道:
余娘,许某家底虽薄,但医馆每年也有些结余。这玉可换百两银子,留给小公子作束脩吧。
他言辞恳切,我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许大夫,这些年承蒙你照顾我们姐弟,是我无福进许家的门……
他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苦笑道: 余娘是嫌弃我这病秧子吧。
我急忙摇头道: 我绝无此意,许大夫才高礼厚,这玉,还请收回吧。
正推拒间,一道灼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若有所感,转头望去。
余多命抱着一摞书,静立在槐树后,眼神晦暗不明。
3
夜里,我挑灯煎药,多命不知道何时坐在了我身侧,推来一张纸。
你喜欢许大哥。
不是疑问,是陈述。
我瞟了一眼就咳嗽起来: 你哪儿学来的这些话。
他沉默片刻后写道: 我不去学堂了。
我继续搅着药罐,没应声。
我是哑人,不得举送,你也别给我煎药了,白费。
我终于放下药勺,隔着昏黄的灯光看他: 阿姐知道你能说话,也知道你爱读书,科举是你唯一能入仕的路。
他的眼神倔强又固执,许大夫说他有心疾,所以不愿开口。
僵持许久,我终于叹了口气: 听你的吧。
多命笑了,把头枕在我肩头。
4
时间一晃,门外的老树发了新芽,枯了几次落叶。
这年我二十,依旧在城东替人读字写信,街坊明里唤我声书娘子,暗里挖苦我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这年多命十五,已经从码头搬货的脚夫,成了往来南北的水手,他生得高大,很得埠头赏识。
近来常有小娘子红着脸向我打听,多命什么时候娶妻,有没有心仪的姑娘。
我才惊觉,他是真的长大了。
尤其是某次我半夜起床,撞见他蹲在井边,慌慌张张洗床单时。
虽未经人事,但该懂的,我也略知一二。
于是第二日,我面不改色地略过晾在院中的床单,当真开始留心那些打听他的姑娘。
多命又跑船去了,半月未归。
比他人先到的,是他从江南捎给我的礼物,还有一袋让我瞠目的钱。
他在信里写道: 阿姐,我拿这些钱给自己置办些首饰衣服,再过几年,我们就在长安买间铺子。
我笑他不知道长安的铺面有多贵,可心底却信他。
多命应我的事,从未食言。
眼看他开春就十六了,去年的袄子又短了一截。
入冬前,我扯了块厚实的深蓝棉布,想给他裁件新袄。
布坊老板娘嘴甜,哄着我又买了匹翠绿的料子。
这颜色衬得你比天仙还俊俏
我认真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杏眼桃腮,很明媚的一张脸,根本不像街坊说的老女人。
我原本以为,这样平静的生活,会一直延续下去。
5
那个被人称作越王世子的男人,已经在我的屋外徘徊两日了。
起初我只当是几个醉酒的纨绔撒酒疯,直到那些污言秽语越来越不堪入耳。
我才惊觉,这个看起来就花心的世子,竟想要强纳我为妾
屋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拍门声和下流的调笑。
余小娘子,开门让我们进去坐坐啊
有邻人看不过去想要劝阻,却被他们随行的恶仆一把推倒在地。
年久失修的木门不堪重击,轰然倒塌。
为首的越世子踹开挡路的随从: 废物把门撞坏了爷怎么尽兴?
他看见角落里手握剪刀的我,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我死死攥着剪刀: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回应我的是一阵猖狂大笑: 在这长安城,爷就是王法
他挥手驱散众人: 都出去守着,等爷尽兴了,自然赏你们喝口汤。
我紧紧咬着唇,若他敢碰我一根手指,我一定要将这把剪刀插进他的喉咙
他边解衣带边淫笑: 听说你有个哑巴弟弟?只要你把爷伺候舒服了,本世子赏他个王府差事。
听到余多命的名字,我的心抽痛了下。
如果我杀了这个烂人,多命该怎么办……
世子脱到只剩一条亵裤,饿狼般向我扑了过来,我闭上了眼睛……
6
贱人敢扎我
越世子捂着流血的脸,一耳光将我扇倒在地。
短暂的耳鸣眩晕后,我听见屋外嘈杂的惊呼。
世子骂咧着刚探头,面前就立着一个杀红眼的少年,提着滴血的刀。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还没从余多命砍了人中回过神来,他已经抓起赤条条的越世子,扔去了大街。
我脑袋轰鸣一片,胡乱裹好衣服追出去。
刚到巷口,就看见在外征战的镇国将军凯旋,浩荡大军行至城东。
副将一记横刀挑飞多命手中的刀。
何人当街行凶,好大的胆子
百姓们被这么大的阵仗吓呆了,一个个跪拜在地。
我终于冲进了圈内,撕心裂肺地喊着: 多命
余多命如梦初醒,一把将我搂入怀中,声音颤抖: 阿姐,我回来迟了。
听见声音,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
这是十年来第一次听到余多命的声音。
我眼尾泛起泪花: 多命,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多命心疼地替我拭去泪水。
镇国将军漠然地看着这出姐弟情深,随意挥手,副将便会意: 将闹事之人关押带走
士兵立刻上前粗暴地将我们分开。
我拼命摇头,紧紧抓住多命的手: 不要,不要……
余多命笑了,一点点掰开我发白的手指: 阿姐不哭,你没事就好。
一片推搡中,大军带走了多命,抬走了那些身受重伤的纨绔。
我跟着追了几条街,直到看不见军队的身影,无力地瘫坐在地,像个游魂野鬼。
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仿佛已经为多命宣判了死刑。
那哑巴力气大得很,一下船听到姐姐被欺负了,就冲去杀猪那儿买了把刀。
刀可不是我卖的啊,别瞎说。
等到夕阳西下,我抹干眼泪,朝着衙门的方向走去。
7
我不吃不喝跪在衙门的青石板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她已经在这儿击鼓鸣冤三天了。
砍伤的是越王世子,那把刀再偏一寸,越王家就要绝后了
受伤的还有张尚书家的公子,刘侍郎的侄子……听说已经押进了刑部,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这小子也真会砍,都不是致命伤,没有一个死了。
这件事已经成了长安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衙门无可奈何,出面说这件事情他们管不了啊。
平民冲犯贵族,三司会审,不出意外是死刑。
我等了半月,音讯全无。
每夜合眼,都是多命在刑狱中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模样。
我开始彻夜写诉状,将那些纨绔子弟的恶行一一罗列,抄录百份,撒遍了长安,煽动民心,鼓励更多的百姓出来揭露他们的作为。
我一揖一跪三叩,跪到了城外的道观。
蓍草散落,卦象死寂。
女施主心绪纷乱,如何占得准?
说话的女冠手持拂尘,漫步走来,她引我去吃斋饭,我捧着碗,食不知味。
你曾经也是修道之人。她道。
我低垂的眼眸微动,师傅临死前,特意让我还了俗。
你命里有道情劫,这辈子你早他生,晚他死,这段因果,从你还俗那日便已注定。
我隐约明白了点意思。
余多命,是我的情劫……
怎么会?
女冠看穿了我的困惑: 他是将星转世,命不该绝,回去吧。
说罢,她便起身离开了,我站起来向她行礼。
直到离开道观,我才知这位竟是出家修行的长公主。
8
夜色如墨,我刚推开院子,差点被院中那团黑影惊吓出声。
镇国将军端坐黑暗中,声音低沉如钟:
余多福,孤儿,被一个散修道士收养,道士死后来到长安。
十年前捡到了一个男孩,认做了你的弟弟,取名为余多命。
我浑身紧绷,警惕地看着他,将军却忽然笑了。
你们姐弟倒是一个脾性。
我可以保他不死,但你得讲清楚,当年捡到他的详细经过。
我知道这是救多命的唯一机会。
沉默良久,终于在他灼人的目光中开口。
9
师傅羽化后,我迫不得已还俗,下山谋生。
我找了个清扫河道的活儿,那日沿着护城河打扫完后,我躲在巨石后小憩,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窸窣的人声从河滩传来,我悄悄探头。
竟然看见两个血人抱着个约莫五岁的孩童。
我惊讶地捂住嘴,下一秒,刀已经抵上了我的喉咙。
你听到了什么这声音仿佛是死人在问我话。
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丫头不哭不闹,必非常人,还是杀了以绝后患。
大哥,我们时间不多了,小公子再不医治,怕是醒不过来了。
两人商讨了一会,突然跪倒在地,磕了几个重重的响头。
求小姑娘发善心救下这个孩子,帮他寻个大夫。
两人留下了一袋子钱,再也没回来。
我托着昏迷的孩子,敲遍了一家又一家的医馆,又不眠不休地照料了半个月。
天地万物皆有定数,今日得救,是道之庇佑,若未成,亦是天意。
我希望你能活,所以就叫你多命吧。
圣人怜悯这个孩子,多命活了,从此我有了亲人。
将军听完我的故事,负手望着月亮,良久开口道: 那二人可曾留下什么信物?
有。我话锋一转,但我今晚就要见到余多命。
10
穿过重重的铁门,我悬着的心在见到余多命的那一刻终于落下。
只有一炷香时间。张将军说完便隐入黑暗。
牢房阴森,密不透光,多命浑身是伤。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强撑着坐起来,我才看清他脸上缠着渗血的纱布。
你瘦了。他笑着拭去我脸上的泪。
傻子。我哽咽着,给他披上了新做的棉袄。
在来的路上,张将军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十年前,东宫大火,太子满门遇难。
当时年仅五岁的太子嫡子,也葬身火海。
但无人知道,小殿下服了假死药。
张将军还来不及为太子申冤,就被新登基的皇帝调往西北。
幸好他在临行前收到了太子的血书和半块残缺的玉佩。
吾儿年幼,稚子无辜,若你寻得他,莫让他卷入这血海深仇,。
皇权倾轧,骨肉相残,我已深陷其中,不得善终,让他做个普通人,平安长大。
无论这孩子是不是太子骨肉,都不能让皇帝看见。
皇帝若见到他,必杀之。张将军对我说。
余多命的案子惊动了几方势力。
为此,张将军暗中安排,在行刑时命人先将余多命的脸打烂,再裹上纱布。
所幸,皇帝并未起疑。
他不愿回忆往事最好,近年来亲王势力膨胀,皇帝有意打压权贵。
你先前写的那些罪状书起了作用,如今全长安百姓都在声讨权贵。
活罪难免,死罪可逃。最终的判决是流放西北,永世不得入长安。
听到这个结果,我扑通一声跪在张将军面前:
将军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我不能在长安久留,明日就要带他启程。你……帮我劝劝他。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
从今往后,你们姐弟……不能再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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