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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和离

妻主万安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由陆砚深砚深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主动和离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与夫君是青梅竹马的公主回朝向皇上求要我夫君陆砚深休妻另还未等陆砚深答我的院中便被人送来了一瓶鹤顶为了小命着我彻夜未眠写了一封休妻刚想离却被赶来的陆砚深撞了个正当烛光摇我脚尖轻抵着陆砚深锁骨处的红将那瓶鹤顶红扔给了砚你会听我的话对吗?血色瞬间染红了他的眼他跪努力维持住声音中的镇可是尽你离开我会死我抚摸他脸上的泪神色冷...

主角:陆砚深,砚深   更新:2025-07-18 08: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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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夫君是青梅竹马的公主回朝后,向皇上求诏,要我夫君陆砚深休妻另娶。

还未等陆砚深答复,我的院中便被人送来了一瓶鹤顶红。

为了小命着想,我彻夜未眠写了一封休妻书。

刚想离府,却被赶来的陆砚深撞了个正着。

当晚,烛光摇曳,我脚尖轻抵着陆砚深锁骨处的红痣,将那瓶鹤顶红扔给了他。

砚深,你会听我的话的,对吗?

血色瞬间染红了他的眼眶。

他跪着,努力维持住声音中的镇定。

可是尽欢,你离开我会死的。

我抚摸他脸上的泪痕,神色冷漠。

是吗?那你就想办法,到我身边来。

1

陆母的贴身嬷嬷进来时,我正伏在案几上,平整的宣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她往桌上放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白瓷瓶,说话的声音尖厉刺耳。

苏娘子,主母给了你两个选择。要么,接受和离,自行离府而去;要么就喝下这个。

掸了掸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主母说了,苏娘子进府年,后院就只有娘子一人,子嗣也就知衍小公子,后院不丰,人丁不旺,苏娘子已是犯了七出之罪。

我停下笔,抬眼看着她一脸本就如此的坦然之色,惊诧于竟有如此厚脸皮之人。

是带着陆夫人的名头死去,还是苟延残喘地活着,苏娘子,你自己斟酌吧。

我玩味地拿起瓷瓶,左右打量了一番。

瓷是好瓷,就这么砸了有点可惜。

掀开瓶盖,有轻微的辛辣味飘出。

想来,应该是鹤顶红吧,下毒这种事情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平淡地说出这话,随手将药瓶放在旁边。

嬷嬷却变了神色,满含冷戾地逼近我。

苏娘子慎言,主母待苏娘子已是万分宽厚。

我看中了陆砚深新买的砚台,结实耐摔,伤人利器。

啊嬷嬷按着被砸伤的腹部,手指颤巍巍地指着我。

你个泼妇,竟敢伤我,待我禀明主母,定要让你好看

我继续伏案书写,头也不抬地回她。

老虔婆,快滚

夏日的虫鸣吵得人心烦。

自打公主回国后,皇上便一直有让公主婚嫁的打算。

而陆砚深与公主青梅竹马,若不是我的出现,只怕现在早就是驸马爷了。

如今公主提出了要嫁给陆砚深,贪慕权势的陆母,怎么可能不心动。

至于我,陆砚深的正妻,总是有很多意外的方法可以让我消失掉。

轻轻吹干信纸上的墨迹,我揉了揉酸软的手腕,提起裙摆走出了书房。

书房留下的信封上三个大字赫然夺目——休妻书。

2

月光顺着卧室的窗檐倾泻而下。

一袭白衣的陆砚深,像坠落人间的破碎仙男。

我足尖轻抵他锁骨处的红痣,愉悦地看着他隐忍的表情。

四周散落着被撕碎的休妻书,隐约还能分辨出上面残留的泪痕。

陆砚深跪在我的床头,神色惶然,好似无家可归的幽魂。

尽欢,我不要和离,再给我点时间。

鹤顶红都送到了我的面前,哪里还有时间。

我手指拂过他的喉结,抬起他的脸庞。

砚深,你总是会听我的话的,对吗?

陆砚深痛苦地闭上眼,清澈的泪滴随着他点头的动作滑落。

真乖。

听话的疯狗,可以赏肉吃。

我慢慢压下身,往他湿润的眼睫亲去。

拉过他纤长有力的手,覆在我的手腕上。

文人的手,有握笔时留下的硬茧,很舒服。

陆砚深轻揉着我的手腕。

再睁眼时,已是另一番神色。

尽欢,我真的想吃了你。

我低头吻住他的唇,挑衅地看着他。

到底谁吃谁。

夜很漫长,我被禁锢着吃了一轮又一轮。

次日,我手软脚软地从床上爬起,叫了念初来替我挽发。

小姐,姑爷不可能会休您吧?

念初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们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她一直很满意我和陆砚深的婚姻。

除去陆砚深年纪轻轻便是户部侍郎的身份不谈。

更重要的是,成亲年,他一直对我百依百顺,悉心照料。

尤其是在生了儿子陆知衍之后。

下朝也不和同僚聚会了,就回来给我做饭。

请了京都有名的徐大夫常驻府里,专门给我问诊。

现如今还添了一个喜欢趁我睡着时用锦绳把我手脚捆住的癖好。

京都人人都在说,陆大人爱惨了他那个秀才之女的夫人。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世人眼瞎,分明是陆砚深太变态了。

3

他会休了我的。

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眼神深处藏着疯狂。

陆砚深从来都不曾违逆过我。

这次,当然也是一样。

是我眼盲心瞎了,不曾想他对小姐你情真意切的样子,竟全是装的……

念初拿起发簪替我绾发,劲道大得我头皮生疼。

别这般没大没小的。

我打断了念初剩下的话,毕竟是我为了保命,先弃了陆砚深。

不久之后我们就要离府,念初你先去盘点行李。

念初一脸愤恨地转身出门去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小姐,小公子的行李要收拾吗?

对了,儿子

一起,衍儿跟我一起走。

盘点行李还需要些时日。

除了自身带来的嫁妆,我这几年在京都也购置了不少铺面。

陆母唯一的优点可能就是瞧不上我吧,所以我有什么营生,她是从不过问的。

她是当朝首辅的女儿,高门显贵,什么荣华富贵、金盘玉箸没有见过。

我一乡村秀才之女,别说过问,就是进入她的视线,恐怕都脏了她的眼睛。

所以她不知道,京都最大的酒楼-金樽楼,竟是我的生意。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名,苏尽欢。

念初,去金樽楼打包一碟梅花酥,衍儿要下学了。

陆知衍是我的命脉。

才五岁的稚儿,每天不到卯时便要晨读练字。

小脸蛋和小手指冻得通红,也不敢哭不敢抱怨。

只能在下学后,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抱着我撒娇说:

娘亲,衍儿想吃梅花酥。

我的儿啊,你就是想吃唐僧肉,娘亲都会想办法给你弄来。

尚未走近西席先生的书斋,便先听到了戒尺破空之声。

4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则……

又是一声。

只听夫子怒道:

简直愚不可及,出去莫说是我陈举子的学生

我神色发紧,无意识地摩擦着左腕。

这就是陆母精挑细选的西席,信奉黄荆条下出才子的古训。

陈举子,既知《论语》语非稚子可学,却硬要我儿熟背。

如此迂腐愚昧的先生,我儿确实担待不起。

我夺过他手中的戒尺,狠狠折断。

这戒尺留着无用,陈举子不如去铁匠铺打一根铁棍,更能叫人知道你的学问全在棍棒上。

说罢,我便牵着衍儿转身离开。

有香香甜甜的梅花酥可以吃,衍儿很快就忘了课堂的不快。

念姨,我想要娘亲给我缝的布娃娃。

声音都还带着要哭不哭的鼻音,倒还惦念着布娃娃。

我轻笑,心里柔软得像装了一朵云。

让娘亲看看你的手。

小崽子嘴里还叼着梅花酥,就使劲往后躲。

娘亲不要看,娘亲会哭哭。

怎么可能不看。

我抬起他的手,果然,皮开肉绽。

我红着眼给衍儿擦药,耳边传来念初的抱怨。

小姐,这西席先生真的不能换吗?小少爷的手就没好过。

没办法,有陆母在,这陆府,我掌不了家,做不了主。

还次次都打小公子的右手,这可是拿来写字的手呀。

这西席该死,拖出去乱棍打死,被丢在乱葬岗喂狗。

不过我们马上快出府了,也算是有那么点好处了。

对,带着衍儿,离这里远远的。

我在心里默默附和,就看到衍儿抬头,懵懂地问我。

娘亲,我们要离开吗?

是的,我和你,还有你念姨,一起去别的地方住,不住在这里了。

发现里面没有陆砚深,衍儿抓住我的裙摆,语气有点焦急。

那父亲呢,父亲不来吗?

我摸着衍儿的头,傻孩子。

5

是夜,我便去了陆砚深暂时居住的书房。

带着陆母送的鹤顶红一起。

陆砚深又在饮酒。

自从他看到休妻书开始,便时常独自饮酒。

尽欢,你来了。

陆砚深斜靠在躺椅上,衣衫凌乱,眼神还带着醉酒的朦胧。

好一幅美男醉酒图,差点乱了我的心神。

我越过满地倾倒的酒坛走近,轻抚他垂落在桌沿的手。

你有给皇上呈书愿意休妻迎娶公主吗?

他盯着我的动作,忽然低笑出声,笑声带着沙哑。

所以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吗?

他从我的掌中抽出手去,指尖摩挲着酒杯的杯沿,像在抹平某道伤痕。

我将鹤顶红放在他的面前,拂开了酒杯。

你会同意的,五年前生衍儿时,你没护好我。

五年后,你还不护我吗?

陆砚深锁骨处的红痣,像未干的血泪。

你会怨我吗?

许是喝醉了,这是陆砚深第一次问我,会不会怨他。

我生衍儿时,陆母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有那去母留子的药,派贴身的嬷嬷下在了我每日的饭食里。

可是哪有什么真的能去母留子的药呢,我差点一尸两命,还为此得了癔症,需要日日喝药调理。

陆砚深因此惊惧过度,保护欲愈发偏执,对我也愈发言听计从。

你喝醉了,陆砚深。

指尖划过他的眉眼,这是个深爱我的男人。

吻我。

陆砚深如获大赦,小心翼翼地复上我的唇。

我狠狠咬住他的下唇,直到血腥味蔓延。

不久皇上便下旨,要陆砚深三月后迎娶公主。

行李已经收拾规整,明日便能出发。

犹豫再三,我还是带走了藏在衣柜深处的木雕。

衍儿有点忧愁,因为没有带上他的父亲。

外面虽然没有父亲,但是有在溪水里打架的螃蟹,也有在树枝上吵架的小鸟呀。

衍儿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娘亲,打架和吵架都是很不乖的行为。

要衍儿去教育它们才行。

噗……好,你这个小不点去教育它们。

但是我也可以带着父亲去教育它们。

我捏捏他的小脸。

6

衍儿,我该怎么告诉你,你父亲走不了呢。

这高官门第,困住了他。

当朝首辅的外孙,官至正三品,这其中的权力纠葛,岂是他孤身一人就能挣脱的。

哪怕就是随我们走了,天涯海角,也逃不过必死的命运。

娘亲只能带着你走。

苏娘子这几日当真是好生威风,打了老嬷不够,还欺辱了西席先生。

门外传来陆母贴身嬷嬷的声音。

不知道的,还当我们陆府礼法沦丧,体统尽失呢。

衍儿听到这声音,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愿出来。

嬷嬷停步在门外,冷笑着说道。

苏娘子请吧,主母等着呢。

我隐下眼中的厌恶,起身随她前往陆母住的娴雅居。

陆母倚在金丝楠木雕刻而成的贵妃椅上,手边珍贵的早春龙井散发着清香。

跪下。

我人还未至,她倒是先叫了我跪下。

看着周围几个孔武有力的嬷嬷,我找了把椅子坐下。

不知陆老夫人找我何事?

我撑着侧脸直视陆母,面含讥诮。

只见陆母轻飘飘地吹了几下茶盏。

掌嘴。

话落,就见其中一个嬷嬷上前,抬手欲扇。

掌掴的声音清脆响亮,我吹了吹发红的手掌。

陆母这才抬头看了我一眼。

下人传你言行无状,好似村妇,想不到竟真是如此。

她放下茶盏,慢条斯理地转着盏盖。

这么多年没教过你规矩,想必你是忘光了。

把她给我按住

其余几个嬷嬷上前,拦住我的挣扎,扣住了我的双臂。

我满脸含恨地看着陆母的眼睛。

老太婆,这么多年,你再不能拿捏我,便折磨衍儿。

他是你的孙子,却不见你对他有半分怜悯。

她猛地将茶盏掼在地上,那双丹凤眼里藏着被拆穿的毒色。

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给我掌她的嘴

7

陆砚深赶到时,我正与几个嬷嬷对峙着。

他还穿着朝服没有换下,见我没有受伤,不甚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母亲,如今正是即将迎娶公主之时,不宜再生过多事端。

陆砚深几步上前,重新沏了一杯茶,奉给陆母。

何况我休妻,她已不是我陆府之人,何劳母亲您动气。

直接将她赶出去便是。

陆母接过茶盏,稍稍平复了一下气息。

她看向陆砚深,满脸欣慰之色。

这驸马之位令你懂事了许多。

但我还有三点要求,苏尽欢才能离府。

陆母施施然走到我面前。

第一,切勿在外说你是深儿发妻,免得脏了他的名声。

第二,不可再嫁,我陆家不能有这等败坏门风之人。

第三,陆知衍留下。

我心下冷笑。

老太婆,磋磨了我年之久,临走了,还想用衍儿拿捏我。

夫人,前面两点我都可以应允,但是第三点不行。

未等她开口,我继续说道:

陆砚深休妻再娶,对公主已是僭越,他日公主诞育麟儿,又将置其于何地?

公主的子嗣,天潢贵胄,上不可有嫡长。

夫人三思。

老太婆端起茶杯,满脸盘算。

她本就瞧不起衍儿,如今有更好的选择,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以后公主的孩子是她的孙子,既可为她娘家助力,又保她的地位长盛不衰。

一举两得。

果然。

可以,那你们必须离开京都,永不再踏入。

8

我同意了。

可是,陆砚深却疯了。

离开娴雅居后,陆砚深拉着我到了书房。

书房的笔墨纸砚全被他扫到了地上。

陆砚深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安。

离开京都后,你真的还会愿意回到我身边吗?

他瞄到我手上的红痕,焦虑地来回走动。

不,你不会回来了,你要抛弃我

不能让你走,你不可以离开我。

对,我去请皇上收回成命,我不和离了。

说罢他捡起地上的毛笔,竟真的打算写文书上奏。

我深吸一口气,定定地看着陆砚深。

我必须走,陆砚深。

他僵硬地站着,脸上的表情欲哭无泪。

可是你走了,还会回来吗?

我说过,离开你,我活不了的。

我看着左手手腕,红痕是最近才出现的。

陆砚深,你知道我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对吗?

是因为我的病情加重了,我自残了,是吗?

所以,我才会在睡着时被绑在床上。

所以,我每天醒来,才会看见你通红的眼眶。

再不走,我就真的要死了,陆砚深。

陆砚深喃喃低语。

那我们就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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