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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绝情坑主的《思若大结局43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被魏翎白月光害死的第三十六岁的我穿越而墙头马我看着他英姿勃笑着招手: 臭阿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啊魏小名阿这世间只有三人会这么他的爹和未出阁的他搂着白月却愣在原眼中满是恍那一我也想知道年少的白月光和现在的白月光比起谁会1魏翎似乎没想十六岁的我会出现在这毕竟他上一秒还以为我在闹脾月娥不过是不小心烧了封信而她萧思若又在生什么气?...
主角:魏翎,白月光 更新:2025-07-18 06: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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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头马上,我看着他英姿勃发,笑着招手:
臭阿昭,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啊
魏翎,小名阿昭,这世间只有三人会这么叫。
他的爹娘,和未出阁的我。
他搂着白月光,却愣在原地,眼中满是恍惚。
那一刻,我也想知道年少的白月光和现在的白月光比起来,谁会赢。
1
魏翎似乎没想到,十六岁的我会出现在这儿。
毕竟他上一秒还以为我在闹脾气。
月娥不过是不小心烧了封信而已,她萧思若又在生什么气?三日了都还不回来还真以为我会信她在佛寺当姑子不成?
他不知道,他宝贝白月光烧掉的是我的求救信。
三日前,我因他要纳顾月娥入门,彻底死心。
启程要去佛寺小住清净。
闹得最凶的时候,在离开的前一刻,我放出狠话:
你若真的变心,我便去寺里做姑子再也不回来了
他觉得我不可理喻:
月娥身世凄苦,我给她个名分让她有个倚仗又能如何?
我与月娥清清白白
真的清白吗?
若真的清白,为何他救下顾月娥这个歌姬时,不是给她一份活计,而是带她回家?
若真的清白,为何他能允许顾月娥进出他的书房?
悬月之下,他饮酒,她作曲,好不般配?
无数次,我都隐晦提过让顾月娥离开,恰好还有一个庄子需要人管。
可魏翎却皱起眉头:
庄子里那些人粗俗,月娥如何能待得下去。
思若,你从来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就不要为难她了。
我为难她?
她一个歌姬,被赎身还能掌管一个庄子,不必做苦活累活,这算什么为难?
魏翎说我不知人间疾苦,可自我掌家多年,我打交道的人中,哪一个不是人间疾苦的普通人?
我还想说什么,魏翎却摆了摆手:
左右,我既是好心救下她,就帮人帮到底,更何况月娥天真,不谙世事,难道你就没发现她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你吗?
他说,自我掌家这些年,越发变了。
原本青梅竹马,闺中之时,我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姑娘。
这些年却成了一副精明算计之态。
我精明算计?
听到这句话时,我只觉得当头一棒。
我与魏翎青梅竹马,少时骄纵,他也惯着。
第一次,他要带兵出征,我便偷偷爬到墙顶,朝着马上的少年招手,在他满是笑意的目光中开口:
魏翎别忘了,等你回来,一定要娶我
他大笑一声,扬起马鞭:
我不娶你?又能娶谁?
他也实现了诺言,大捷归来,魏家郎第一时间就跑去顾家求亲。
谁都说,这是年少无猜,青梅竹马的姻缘。
是以谁也没想到,婚后的第三年。
他会救下一名歌姬,带入府中。
2
半月后,他来找我:
思若,我决定纳月娥为妾。
我原本在他进门时带着的笑意骤然一僵。
我: ……
我们大吵一架。
魏翎说得对,我从小被爹娘娇养,脾气骄纵,这一点就算嫁入魏家,成了当家主母,哪怕面上收敛了许多。
内里却未曾改。
所以那一架,我们吵得面红耳赤。
我骂他负心之人,不得好死。
质问:
你曾说过与我一生一世,怎能如此变心那我又算什么?
他争论我容不得人,善妒跋扈:
我何时爱过月娥,我不过是瞧着她与你少时有几分像,又颇为可怜而已
月娥只是入府有个妾的名头,我们清清白白。
这一架,结束在顾月娥哭哭啼啼地跑来,拉着魏翎:
将军,别说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与夫人为难,你们放心,我这就走,我这就走
我冷笑:
那你倒是走啊。
那一瞬间,在魏翎眼里,我仿佛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他拽着顾月娥就要走。
我却急声开口:
魏翎,你若真的执意纳她为妾,我就去佛寺里当姑子
他顿了一下,随后丢下一句:
随你。
却不想去的路上,遇见山匪,九死一生。
山匪逼我写信,让魏翎拿钱赎人。
若三日不到,就杀我撕票。
可他不会来的。
因为在信递到他书房时。
顾月娥已然娇俏地拿在手里:
无名无姓,谁知道是真是假?
可思若……
夫人有护卫在身边,莫非还能有什么意外吗?
最近金陵出了个有名的骗子,据说能仿他人笔迹,好不得了,不少人家可都被骗了。
这件事魏翎知道,里面就有不少朝中官员,但碍于颜面不敢说出来。
就是说出来,也免不得被同僚耻笑。
譬如魏翎,他就觉得那些人愚蠢:
为官如此,有眼无珠,真假不辨,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被骗的人气红了脸,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敢怒不敢言地瞪了他一眼,气极甩袖而去。
如今若是他也被骗了,那那些人不知会怎么拿着他的错处阴阳怪气。
魏翎有了一瞬迟疑。
顾月娥却像是没趣儿一般将信塞回他手里,哼哼一笑:
不过夫人若是吃醋,写些假话来让将军着急着急也不尽然,她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子啊就是这样。
小气骄纵,也不分轻重缓急,要是真的将军信以为真,闹出什么笑话来怎么办呀?
是了,笑话。
魏翎最要面子,偏偏我的脾气,的确像是能做出这般事的人来,魏翎莫名有些烦躁:
她到底何时变得这般不可理喻?
随即将信封往烛火处一点。
信纸在烛火之中燃烧。
连顾月娥都惊讶了一下: 将军就不看看?
魏翎的脸在火光下晦暗不明:
她若真的有想说的,自可派护卫来与我说,以往每次都是我低头,但唯独这次,她得服软。
顾月娥目光闪烁,勾起嘴角:
将军,我还学了新的曲子,我弹给你好不好?
琴声响起,一如既往地轻快悠扬,连桌上的酒也格外醇香。
魏翎该尽兴的。
可他看着信纸被烧为灰烬,皱着眉头,只是呢喃:
你有护卫在侧,不会有事的。
可是为何就不能低一下头。
萧思若,你可知只要你低一下头,我就服软了。
他等着我回来。
3
可我三日都未曾归。
顾月娥多了些愧疚:
夫人不会是生我的气了吧?江湖儿女,行为举止与你们男人一般大大咧咧了一些,夫人介意也是理所应当。
可错都在我,将军是无辜的。
何必牵连将军,莫非青梅竹马的情谊,夫人都信不过吗?
魏翎不知为何怒了。
他拉着顾月娥,冷笑:
你不过是不小心烧了封信而已,她萧思若又在生什么气?三日了都还不回来还真以为我会信她在佛寺当姑子不成?
他懒得等我了,带着顾月娥乘马车去买钗环,风风光光地纳她进门。
却也是此时,不远处的高墙上,一个穿着石榴裙的清丽少女,正朝着他招手,笑意盈盈:
臭阿昭,你什么时候来娶我啊
魏翎循声看去,顿住,满眼恍惚。
顾月娥也脸色一僵,半晌才出声: 夫人?
是我,却也不是我。
因为对面的少女长着与我一般的脸,却梳着未婚女子的发髻,眉目间满是朝气明媚。
全然没有已为人妻的端庄和肃然。
更何况,阿昭这个小名。
这世间只有三人会这么叫。
他的爹娘早就离世。
能这么叫他的,是——
思若……
魏翎微微颤抖。
尚在闺中,那个娇纵肆意的我。
魏翎心中,年少的白月光。
4
思若,你如何会出现在这儿?
将我带回府中时,魏翎小心地问我。
对嫁入魏家的我,或许他还能理所当然。
但是这是十六岁时的我,这些年他时常怀念的白月光。
他自然小心翼翼。
我哼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才道:
我如何知道?
明明在之前我还趴在树上捡风筝,但一转眼便挂在墙上了。
不过还好,我瞧见你了,还以为是你出征回来了呢。
可是魏翎告诉我,这是四年之后。
我眼睛亮了:
四年之后,那不是说明你没事,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我歪着头笑看着他:
臭阿昭,你娶我了没啊。
年少的姑娘就在眼前,没有与他吵过架,没有变得歇斯底里。
他竟然也放轻了呼吸。
顾月娥莫名觉得慌乱,下意识地打断魏翎:
将军,从四年前穿越到现在实在荒谬,将军小心是骗……
可下一秒,就被魏翎打断。
他看也不看身边的顾月娥一眼,只盯着用脚摇晃着裙摆的少女,轻轻的:
娶了,思若,我们已经成亲三年。
我更高兴了。
抬起头:
真的?
那这三年我们可还相爱?可生了孩子?你有没有好好待我啊
说到这里,我扬起下巴:
我可说好了,若是你待我不好啊,本姑娘就不要你了
蛮横、娇纵,因为他的爱有恃无恐。
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都敲打着魏翎年少的记忆。
他几乎下意识就急着证明:
你我自然相爱,但可惜现在还无子嗣。
说着还哄着我无奈:
思若,我如何敢待你不好。
那还差不多。
我全然将魏翎的注意力引了去。
一旁的顾月娥不得不再次开口,想着无数次魏翎为她与我对峙时的模样,咬了咬唇:
将军,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魏翎下意识要去扶她。
却见我突然转身,问:
对了,四年后的我呢?
怎么不见她,还有——
我睁着一双大眼睛指着病若西子楚楚可怜的顾月娥,问:
阿昭,她是谁啊?
5
问题一出,四周安静了下来。
我不解其他人的目光,顾月娥则满眼希冀地看着魏翎。
而魏翎。
他看着我困惑的眼睛,顿了顿,才开口:
思若,你忘了你每年都会去佛寺的吗?
至于她——
魏翎飞快地扫过顾月娥水灵灵的目光。
若是之前,魏翎一定心疼可怜,直截了当地与我明牌,这就是他要纳进门的妾。
可现在,记忆之中年少的姑娘就在眼前,他却道:
这是顾月娥顾姑娘,来家中做客,弹得一手好琴。
哦。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多想,只是打了一个哈欠。
阿昭,我困了。
他立刻将我带去我们的院子。
那儿的布置的确都是我喜欢的,我躺在床上,魏翎则温柔地给我盖被子。
听见我呢喃:
阿昭,看见你我真高兴。
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都急死了,就怕你在外有什么好歹。
好在,只是虚惊一场,你打赢了仗,还娶了我。
我们要一直好好的……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呼吸也越来越沉。
但魏翎心口却猛地一跳。
他低着头,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少女的脸庞。
青梅竹马,年少相知,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只是不知为何,嫁入这个家之后,思若就开始变了。
算起账来斤斤计较,还会管他的衣食住行,最初,他还觉得可爱。
可渐渐的,他竟然也生出了一丝被管束的厌烦。
明明之前的思若,不是这样的。
她总是最懂他,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但现在的思若,喜怒不形于色,总忙着管家做事。
全然没时间陪他,还对他格外管束。
她明明知道自己最不喜规矩,却每次都会嘱咐某个大人不可冒犯,某个侯爷莫要与之发生争执。
这些何须她来说来管?
所以他不可避免地和她发生了口角。
一气之下出了门。
却又后悔了。
只因离开之后,他突然想起,自己转身之际,思若红了的眼眶。
他想着,等过了两日,他就去与思若道歉。
左右他们之间不会计较这个。
偏偏两日没到,他却先救下了身为歌姬的顾月娥。
她清高自持,对于卖身以死相逼。
但对他却娇俏展颜,全然与对其他人的轻蔑完全不一样。
这让他想到了闺中时的思若。
那时的思若也是这般模样的。
他们弹琴舞剑,对酒当歌,好不惬意。
但思若变了,月娥却能弥补这些遗憾。
所以他将月娥带入府中。
这不算变心,他只是想要帮月娥脱离苦海。
纳她为妾是如此,更是为了在思若忙时,能有个人陪陪自己而已。
只是弹个琴而已。
他从未出格,自然清清白白。
是思若太狭隘善妒。
不知不觉中,他们居然又吵了许多架。
终于,思若去了佛寺。
还在生气吗?
现在都还不回来?
魏翎看着安然睡去的少女,招来亲信,道:
去郊外佛寺找夫人,便说我有重要的事与她说,务必在明日下午护送夫人回来。
亲信没有犹豫:
属下遵命
也是这时,他抬头看见了站在不远处,期期艾艾的顾月娥。
6
他突然想起自己要纳她为妾的事。
但今日却被他否了。
眼前人似乎一直都是一朵解语花,露出一个苦笑:
将军不必多说,月娥都懂。
月娥自会自己离开,也请将军容月娥收拾收拾,明日再走。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说,以前每次说,魏翎都开口让她留下。
可这次,魏翎只是愧疚地看着她:
我在金陵买了一处宅院,在那儿,你必不会有危险。
顾月娥的表情凝固了一瞬,连表情都忘了做,猛地抬头:
将军这是真要我走?
要知道,他们这些日子早已互生情愫,虽然都未曾开口,但彼此心知肚明。
只是从未逾越而已。
魏翎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从未逾越:
这些日子思若因为你的事生了好多气,或许思若说得对,纵然你一个小女子在这世道艰难,但有一方自己的宅院和铺子,也是能安稳度日的。
他自认为这个安排很好,他谁也没有亏待。
可顾月娥想挣扎:
将军莫非就没想过,这就是夫人吗?天底下怎么可能真的有四年之前的人出现在这里?
指不定又是夫人拈酸吃醋的把戏,将军不是最讨厌有人骗你……
不可能。
魏翎斩钉截铁,从来对顾月娥和颜悦色的脸唯有再听见她说我是装的时皱起眉头:
我了解思若,就算人可以装得再像,但时间的痕迹谁也装不了。一年前,思若为我挡过一支箭,虽没伤到要害,但右脸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便是敷上胭脂,仔细瞧也是瞧得见的。
可这个思若的脸上没有。
维护之意溢于言表。
那便是顾月娥怎么说都没用了,她眼中含泪:
那这与月娥有何关系?
月娥从未想要与夫人争什么,若夫人真的不愿接纳月娥,月娥也从未想过要名分,只要能在将军身边……这些年,只有将军懂我……
魏翎只是顿了一下,别过脸,叹声开口:
看见曾经的思若,我才明白,至始至终,我到底还是爱思若的,固然她任性些,变了些。
但——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我,眼中是从未有过的亲昵和温和,开口:
我不能失去她。
等思若从佛寺回来,我便与她好好过,再也不吵了。
顾月娥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衣袖之下,指甲死死扎在掌心,红痕累累。
8
那个叫做顾月娥的歌姬要走了。
我醒来后,下人告诉我的。
走出院子,我还看见她慢吞吞地收拾行李。
看见我,她眼神似乎有些冷:
夫人现在满意了吗?
你赢了,将军到底选了你。
我茫然: 什么赢了?
而且。
我现在还不是她的夫人,要四年后的我。
我不懂一个歌姬为何敢这么对我说话。
但她似乎已经魔怔了,冷笑:
你装什么?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四年之前的人突然到四年之后的荒谬之事?
你不过是身份地位好一些而已,若是他早些遇到我,哪里还有你什么事?
她高傲地仰起头:
萧思若,你根本不懂他这世间懂他的人,只有我
他的报复、他的才智,只有我能懂,而你,不过是占了初遇的先机罢了。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眼前的这个歌姬,真的只是一个歌姬吗?
嫁给魏翎的三年,我们真的恩爱如初,我也真的只是按照习惯去的佛寺吗?
我捏着衣角: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却轻蔑: 赌一赌吧?
赌什么?
我懵懂。
她却要从湖中跳下:
赌一赌,到最后是你对他重要些还是我对他重要些
我真不懂为何有人自己要往湖里跳。
这多危险。
不过没关系,我动作快。
拉了一把,在顾月娥惊愕的目光中用力:
你跳湖做甚?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我将她拉了上来。
就是湖边淤泥太滑,我掉下去了。
水花飞溅。
偏偏也是此时。
魏翎出现了。
思若
他看着我在水中挣扎,而我见他也是眼中一喜,急忙叫:
阿昭救我
而顾月娥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动于衷。
看见魏翎疾步上前才回过神,慌忙地摆手:
将军,不是我,是她——
她还没说完,魏翎已经彻底无视她,跳了下去。
最后那一眼,是她从未在魏翎眼中看到过的猜忌与冷意。
9
我被救了。
魏翎救的。
被安置到屋子里时我还瑟瑟发抖。
蜷缩在他怀里怕极了,不解地问他:
阿昭,那个歌姬为何说我赢了,她为何要自己跳进湖里,湖里多冷啊,还好我把她救了。
以及,我眼中终于多了怀疑,问他:
阿昭,我们成婚后真的没吵架吗?若没有,我四年前的我呢?
没有,自然没有。
魏翎几乎斩钉截铁。
抱着我见我没事好似劫后余生,着急地保证:
那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说的你都不要信,都是假的,思若,只要你无事,你无事便好了。
一旁被丫鬟扣着的顾月娥原本安静得出奇,听见无关紧要四个字却突然笑了。
无关紧要?
她定定地看向魏翎:
你竟然说我无关紧要?
那个眼神太过凄然,魏翎下意识地别过脸,出声:
月娥,我对你不过是知己之情,绝无他意,若是此前我让你误会,实属我的不该。
你若想要打我骂我,我皆认,但思若她是无辜的。
多可笑啊。
明明这句话前不久他也这么对四年后的我说过。
顾月娥崴了脚,魏翎就换了我安排给她的丫鬟,明明是夫妻一体,青梅竹马。
可那时他看我的眼神却全是失望与戒备。
思若,你若心中有气打我骂我便是,但月娥她是无辜的。
我那时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自己的枕边人一般,颤声:
你觉得,是我故意指使的?
可我萧思若从来坦荡,光明正大,只是一个歌姬而已,若我真的要为难,何至于费尽心思派个丫鬟去使坏?
偏偏魏翎不信,他只觉得我到这个时候都还狡辩。
抱着顾月娥转身离开,留下一句:
不是你还能有谁?
那时的顾月娥该是很得意的。
在魏翎看不见的地方,从他的怀里抬头,依靠在他的脖颈之间,志得意满地笑看着我这个输家面白如纸。
她当然不会觉得愧疚,即便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的冤枉。
她只高兴,魏翎再一次用行动证明,他对她才是真爱。
我不过是一个脾气骄纵、仰仗家世占了发妻位置的女人罢了。
可如今呢?
她却到了自己曾经轻蔑厌弃的位置。
方才知其中荒谬可笑。
她疯狂地想要挣扎,死死地看着魏翎抱着我:
假的魏翎,你说的都是假的明明你也心悦我如若不然,为何你会为了我将她气走也要纳我入门为妾?
我不信我不信
她看向我的眼神多了些怨毒:
就因为她?就因为她?可若是你真的心悦于她,为何娶了她之后你依旧与我说不幸福?
将她嘴堵住
魏翎厉声。
晚了,我听见了。
我脑海中仿佛有一道惊雷,呆住:
什么纳妾?
魏翎面上闪过慌乱,却竭力要将我稳住:
思若,你别听她胡说,我们从来恩爱如初,只不过是闹了些小别扭罢了。
我没那么好骗,反问:
那她为何说,你娶了我之后依旧觉得不幸福?
她胡说道的罢了,从始至终,我皆只爱你一人。
你若不信,可以问问四年后的你
想到这里,魏翎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他笃定我爱他入骨,回来之后自然会与他恢复如初,更别说面对四年前的自己。
对了你不是一直想见见四年后的你吗?
我已经让人去请,现在应当也该到了
他眼中闪过喜色。
说曹操曹操到,他的亲信急匆匆地赶了进来。
却也只有他的亲信一人。
魏翎一愣,厉声: 夫人呢?
亲信眼中闪过恐慌,声音微微颤抖。
却还是道:
启禀将军,三日前,郊外去往佛寺的路上出现山匪,夫人被掳走,属下打听,夫人、夫人……
夫人怎么了?
魏翎目瞪欲裂。
亲信:
夫人写了求救信,但赎金依旧久久未来。
所以那群山匪,将夫人……
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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