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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秦氏集团的女儿叫什么大神“糕糕大小姐”将齐世子秦木兰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是尧州第一浴经我的手沐浴过的新纵使肌肤枯黄见也可白嫩光滑、一夜回我守着浴一洗就是十五直到一封诏书将我遣入我才知这次沐浴的女是战功赫赫的公她要我洗去她身上的刀痕剑洗得整个人柔弱可以便在和亲洞房能对不设防的敌国皇帝一击毙可是浴帘掀我却愕然发现坐在浴桶中的是她的母妃——良贵1诏书颁下来我刚洗完一个姑腾腾的热气她惊诧地捧着脸...
主角:齐世子,秦木兰 更新:2025-07-17 22:5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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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我的手沐浴过的新妇,纵使肌肤枯黄见骨,也可白嫩光滑、一夜回春。
我守着浴桶,一洗就是十五年。
直到一封诏书将我遣入宫。
我才知道,这次沐浴的女人,是战功赫赫的公主。
她要我洗去她身上的刀痕剑影,洗得整个人柔弱可欺。
以便在和亲洞房时,能对不设防的敌国皇帝一击毙命。
可是浴帘掀开,我却愕然发现坐在浴桶中的人,是她的母妃——良贵妃。
1
诏书颁下来时,我刚洗完一个姑娘。
腾腾的热气中,她惊诧地捧着脸,不由分说地给我咚咚咚磕了几个头。
多谢秦姑娘再塑之恩
我将她扶起来。
她是好人家的姑娘,只是齐世子曾当街纵马,马蹄纷乱之下,踏伤过她的脸颊,留下了烙印一般的伤疤。
这份美貌,本该就是她的,只是被耽搁了时日,我只是物归原主,不需要道谢。
见到她肌肤胜雪般走出来,一旁静观其变的阉人终于忍不住走出来。
为首的极有声势地弹开诏书,拖长声调,拿腔作势:
秦木兰听旨——
秦女颇通奇门巧术,着宫内相见。
我佯装慌乱,扑通一声便跪下来,极其没出息地抖腿: 公公,小女远在尧州,不知犯了什么事,竟惹得宫中人前来寻我,还请公公明示。
又仰起脸满心向往,露出乡野人的粗俗: 皇城真的是用金子垒的砖,玉石嵌的地面吗?
他扬了扬拂尘,抬起下巴,倨傲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天大的福气落在了我身上,讳莫如深道: 走吧。
我贪生怕死般慌忙跟上。
马车颠簸。
轿帘扬起又落下。
我目光沉静,手指颤抖。
进皇宫。
确实是,求之不得呢。
2
我掏出金豆子递给周德顺。
敢问大人,是哪位贵人要见我?
周德顺从善如流地收下,斜眯我一眼,慢条斯理: 从宁公主。
我的心里咯噔一声。
我沐浴回春的手艺享誉整个尧州。
这些年,无数女子在我亲手沐浴后,获得了比婴孩还要娇嫩的皮肤。
甚至还有其他州郡的贵妇人,专门前来尧州寻我沐浴。
我料想到这桩事会很快传到皇宫,到时随便借着哪个想要争宠的娘娘之手,便可以顺理成章进入皇宫。
但我万万没想到,找我的是从宁公主。
她生来便与众不同些,传闻抓周时,她直奔木刀而去。
三岁能拉弓,五岁能骑马,岁能舞剑。
十岁那年,马上定天下,打退了西疆虎视眈眈的军马。
从宁打的这场仗,是整个梁国建国以来,唯一打退西疆的战争。
打退西疆那天,举国欢庆。
所有人都高呼从宁是护国公主。
家家户户张贴着从宁的画像、雕塑。
可是梁国是一个不思进取的小国,即便有从宁这样的英雄诞生,也无济于事。
西疆很快卷土重来,愚蠢的梁王却还妄想让西疆不战而亡。
于是,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梁国危难越来越重,从宁却不见了。
西疆人向来有仇必报、睚眦必较。
他们恨毒了从宁。
西疆王要求,只要曾打败过西疆的从宁公主愿意和亲,西疆便不战而退,自此求和。
生死存亡的危险下,曾经高呼从宁是护国公主的梁国人,立刻摔塑像、撕画像。
他们言之凿凿、振臂高呼:
只是一个公主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换来和平,这是天下最划算的买卖
她梁从宁不是护国公主吗和亲也是护国,她快去护了
世道不公,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要逼一个战功赫赫的公主,剜肉割血般,洗去一身功勋。
我垂下眼,任由轿辇驶过长长的驰道,一路走进皇宫。
我已经,迫不及待。
3
我是秦木兰,第十三代浴女。
秦氏浴女,能力有三。
一能肌肤回春、白嫩剔透。
二能活死人、药白骨。
三能善恶洗化、颠倒黑白。黑成白、白成黑,善成恶、恶成善。
可惜世人只知其一,不晓二三。
我低眉顺眼地净手、焚香,按照宫人的指示,走进一间袅袅熏香的屋子。
重重帷幕后,腾腾热气中。
我惊愕发现,坐在浴桶中等待我的,不是从宁公主
而是她的母妃。
良贵妃。
4
皇宫的女人大多年轻,她们早早进宫、早早孕育,黄金般的年华,全部献给了皇上。
良贵妃三十出头,却保养得当,不减当年。
她在水雾中抬头:
你就是秦女?传闻你有一双妙手,沐浴过的人能够一夜回春。
你能不能帮帮本宫呢?
我低头: 派民女来的,是从宁公主。
话音刚落,我猛然意识到,良贵妃的手边,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是一件鲜红如血的新嫁衣
她轻扯嘴角,带着些凉薄笑意。
西疆不是要新娘吗?我做过一次了,自然可以做第二次。
她的目光落在新嫁衣上,哀伤如水。
但是从宁不可以。
她是我的女儿,我不能忍心看她落入虎口。
她越来越激动,透白的皮肤上现出淡淡的粉。
那些人要从宁死,要从宁折骨弯筋我却偏要她昂首挺胸,偏要她好好活着
良贵妃猛地抓住我的手,眼中带着希冀。
我知道秦女沐浴,必定要付出代价、支付报酬。
她拔出簪子,猛地扎进手心。
一瞬间血花淋漓,瓢泼了整个水桶,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凄惨一笑:
不知道我这双手,够不够秦女来为我沐浴?
血花溅出的同时,我听见帷幕后传来惊慌的一声尖叫:
母妃
一柄锐利的袖箭乘风而来,精准地击中簪子。
传闻中已经失踪的从宁公主面色苍白地站在那里,肝胆欲震。
良贵妃见到从宁的那一眼,像是醒过神来。
她猛地抓住从宁的手,血色浸染了从宁的衣袖。
良贵妃哭得浑身颤抖,尖尖的蔻甲精准地指向我:
是她
秦女妄图攀附龙床,竟不惜将我引诱至此,刺向我的双手
你父皇赞过我一双柔荑无骨,是她要毁了我的宠爱
下一瞬,从宁的剑已经对准了我。
刀光森寒,逼得我脖颈颤抖。
美人目掩在长剑之后,看不出情绪。
我微微偏离剑刃一寸,低眉顺眼轻声提醒:
公主,我是奉您的命来的。
从宁眉眼未动。
仿佛天地万物都威胁不到她。
她收剑,扶起良贵妃,对我淡声下令:
将她押进水牢。
5
水牢又腥又臭,还有水蛇水蛭盘踞在里面。
我耐心地等着。
等到我偷偷掐死第七条水蛇的时候,良贵妃终于出现了。
我从水里抬起眼睛,有些惊讶: 居然是你。
我扯了扯嘴角: 秦女沐浴从不需要报酬,只看心情和缘分。
你的一双手,我可要不起。
良贵妃脸色苍白,只身而来,整个人被浓黑的兜帽长衣紧紧裹住。
她嘴唇颤抖: 我不是有意的。
从宁自出生,皇上就为了平衡势力,把她放到宫外佛塔抚养了十年。
十年整整十年,我没有见过一眼我的亲生女儿
她惨笑一声,眼泪流出来: 我只是一个母亲,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女儿。
如果从宁真的让你为她沐浴换皮,那她就真的要嫁到西疆了。
那是什么地方西疆人会把从宁吃了的。
只有让她恨你,让她怀疑你,我才能留住我的女儿。
良贵妃蹲下身,手指哆哆嗦嗦地替我打开了捆身的锁链。
她冲我伸出手,想要将我拽出水牢。
秦女,是我对不住你,你走吧,不要出现在从宁面前了。
我看着她的手。
她的手指白皙纤长,曾视若珍宝,日日都要用羊奶净手,现在却对着浑身脏污的我伸出。
进宫前,我曾听过这位良贵妃的传言。
据说她是个倔强的软性子。
十年如一日地待宫人如家人,会为宫人的冬日冻疮抹上药膏。
也会因为皇上将从宁送走,恼怒到整整十年不曾面圣,生生将自己的宠爱葬送。
她不允许从宁受到一丝半点威胁。
却因为自己的善良,仍然想要送我离开。
我忽然想起城墙外,我从尧州一路走来时看到的那些面黄肌瘦的流民,他们日日夜夜守在城外,疯子般振臂高呼,要求从宁嫁到西疆,好换取自己的平安。
我将这些场景讲给良贵妃。
一向温和的她陡然变了脸色
她手指颤抖,控制不住般摇晃身影,最后忿忿地甩开衣袖,咬牙切齿般:
他们都是疯子,从宁夺取军功,击退西疆时,所有人都将她奉为神女拜为神明
需要从宁牺牲的时候,她就变成众人眼里的恶人,恨不能一个个将她扒皮脱骨为这群疯子而去死,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问: 如果她不去和亲,那国破了怎么办?
国破又如何良贵妃双目通红,几乎是斩钉截铁般怒答,就算是国破,与从宁何干
休想把国破的脏水泼在她一人身上
良贵妃闭了闭眼睛,像是累了很久很久。
她用白皙柔嫩的双手,替我解开绳索,别过头去,不再看我,只淡声下令:
你走吧。梁国危矣,莫要回来。
我确实走了。
但不是选择借助良贵妃的人马出城。
而是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搭上了从宁的兵马。
她目光温和,眉峰藏利,显然一切事情都藏不住她的眼睛。
她认真地对我行礼: 母亲对木兰姑娘多有冒犯,请见罪。
前方便是尧州,姑娘可自便。
我坐在马车里,扶住车框,低头看她: 良贵妃很担心你。
梁从宁坐在高头大马上,别开眼睛。
看向高高的远处。
那里星火稀少,天幕悠远。
很久之后,她才说: 我理解她。
但我必须要走这一趟。
如果只是牺牲我自己,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换取梁国的平安,甚至可能会将西疆一击即退,那这是很划算的事情。
车子缓缓行驶,驶出宫门,驶出都城。
我跳下马车。
破败的大道上堆满了一摞又一摞的人。
死的,活的都有。
死人随意堆放,甚至没有人为他们收尸。
活人瘦可见骨,每个活着的人,手里都紧紧攥着一张画像。
我走过去,从一个小孩手里扯过那张画像,抖开贴在从宁眼前。
画像上,歪歪扭扭画着她的样子,上面几个血红的、淋漓的大字触目惊心。
只需梁从宁一人,就可以换得吾千万人活
从宁死吾辈活
贪生怕死梁从宁卖国求荣梁从宁
我手指颤抖: 就算是为了这些人,你也觉得值得吗?
从宁眼皮轻颤,却固执地不去看这些画像。
她只走自己坚持的路。
她的眼神哀寂又坚定: 我不是为了他们。
国不将国,大厦将倾时,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
我只是想让无辜死去的人少一点,再少一点。
她双眼明亮,猛地扛过军旗,插进地里,刀子划过掌心,鲜血抹在旗面上,直指苍穹。
梁从宁誓血为盟,立下死誓: 今日我梁从宁立下军令状,有生之年不破西疆终不还
身后,几千队兵马马蹄踏踏,刀柄撞击地面,传来整齐的闷响。
在黑夜中低沉地宣誓,宛若祷告般虔诚:
誓死追随梁将军誓死追随梁将军
我眼神复杂地看向梁从宁。
忽然想起在尧州时,被齐世子马蹄踩伤过的姑娘。
如果国家安定,社会平稳。
那是不是不会出现权贵当街纵马,是不是不会出现强权伤人,是不是不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悲惨死去?
那姐姐是不是还会活着?
眼泪突然无征兆地落下。
我用力抹去,看向从宁。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楚地回响:
我陪你去。我不回尧州了。
从宁额发飞扬,她微微震惊地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将手中脏污破旧的画像撕掉,伸手挥扬在风里。
我也转头,与她相视一笑。
我陪你去西疆,陪你走过白骨累累,陪你跨过哀鸿遍野,我会助你功成名就、心愿成真。
6
我为从宁准备了一场沐浴。
泉水淋过她的肌肤,皂角泡过她的长发。
她从一片澄澈中慢慢穿衣走出,也回归一片澄澈。
她笑着看向身上光滑如初,没有一丝刀疤剑茧的皮肤,仿佛过去曾刀尖饮血、人头落地的生活不过是一场虚幻。
她诚恳地冲我点头: 谢谢你。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见远处亮起了光。
无数人举起火把,排成长队,人群密密麻麻,几乎成了十里长街。
他们悲哭痛声,涕泪横流,仿佛一夜之间幡然醒悟。
他们流着泪高呼: 公主,您别去西疆您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沉疴积弊已久,您一人无力回天啊
若是没有您这样悍勇的女将军,恐怕梁国早就灭国了
一夜之间,竟然能发生如此剧变。
刀剑面前都能冷静自持的从宁,第一次受宠若惊地乱了手脚。
她手无足措地看向我。
我顺势跪下,沉声道:
殿下。世人庸碌,您委屈已久。
我洗掉世人眼中的狭隘、愚昧、私欲,还您一个迟到的清白。
善恶洗化,颠倒黑白。这是我为您献上的投名状。
7
我和从宁的车马一路向西。
路过尧州时,马车外传来一阵骚乱。
有一个女子扑过来抱住从宁的马蹄。
口口声声要从宁替她做主:
将军,将军我认识您的军旗,听说过您平定西疆的故事您能马上定天下,那能不能替我做主
我是好人家的姑娘,已许人做妻,可是新婚夜却被齐世子生生掳走在我面前将我的丈夫剥皮抽骨
我的心猛地被人攥了一下。
又是齐世子,又是剥皮……
我拉开车帘。
跪在地上的女子蓬头垢面,满脸脏污,嘴中失神地喃喃: 求求您为我……
她的话在见到我的瞬间,戛然而止。
我也在这一刻看清了她的脸。
是在我领圣旨前,沐浴过的最后一个女子
那时她满眼憧憬,完全是即将嫁给心上人的期待。
现在却是哀切悲痛,满脸死寂。
双目交撞,我看到了她眼里的泪花。
她流下泪来,重重地朝我磕头。
秦姑娘,你的手艺太好,可惜是我自己不好,招惹来了蜂蝶。
她的额头碰出血痕,激起的飞尘像是盛满了过往甜蜜希冀的时光。
随风而去,无人在意。
我在衣袖中握紧拳头。
世人生如蜉蝣,撼树艰难。
可是弱小如我,仍然想要多管一桩不属于我的闲事。
我想要,
新仇旧恨,件件清算。
8
我正式接手秦女沐浴之事以来,不过十三年。
十三年里,我沐浴过形形色色的姑娘。
却是第一次,以被浴者的身份,钻进自己的浴桶。
我闭上眼睛,氤氲雾气里,我又看见了姐姐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她通红着双眼,厉声警告我:
皇城是会吃人的,这些达官贵人眼中人命是如草芥的
木兰,你要忘记我,过好自己的生活。
永远永远,不要离开尧州半步。
我睁开眼睛。
水雾打湿我的脸颊,我从浴桶中慢慢起身,看向沐浴后娇软柔嫩的皮肤。
这是一具足以让男人疯狂的身体。
我穿上嫁衣,眼神逐渐清明又坚定。
姐姐。
只有为你报仇,我才能好好活着。
姐姐。
再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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