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我只盼你岁岁平安》是作者“乔太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李贺云安乐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新婚之我被夫君送到了鬼市的拍卖锣声响一衣裙落一满堂男人争相为我叫最后只剩鸳鸯肚兜蔽李贺云又豪掷千金抢了我的盖我不知他为何如此羞辱直到他大汗淋漓伏在我耳畔喘息——夫前世的该还我听不前世我们分明是一对恩爱白头的夫你为何这样对我?泪眼婆我看到昔日的爱人满脸嘲讽: 你活我活该吗?因为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成了千夫所指的安乐原来如可惜...
主角:李贺云,安乐君 更新:2025-07-17 22:4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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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声响一次,衣裙落一件,满堂男人争相为我叫价。
最后只剩鸳鸯肚兜蔽体,李贺云又豪掷千金抢了我的盖头。
我不知他为何如此羞辱我,直到他大汗淋漓伏在我耳畔喘息——
夫人,前世的债,该还了。
我听不懂,前世我们分明是一对恩爱白头的夫妻。
你为何这样对我?
泪眼婆娑,我看到昔日的爱人满脸嘲讽: 你活该。
我活该吗?
因为我,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成了千夫所指的安乐君。
原来如此。
可惜啊,安乐君。
其实你一直恨错了人。
1
南楚皇帝提出要找人替公主和亲的时候,我第一个举了手。
不为别的,就为了北芜那个英姿飒爽的巡风大将军。
前世的我被迫替嫁,却阴差阳错地和李贺云恩爱一生。
后来我们满头白发,他在我怀里吞吐着最后一口气。
时安,下辈子,下辈子我们……
他没说完,我也没听完,紧跟着挚爱离世的脚步一道去了。
老天蒙恩,竟又给了我一次和李贺云白头偕老的机会。
我也终于再次坐在轿子里,看到了那个前来迎亲的少年。
和前世一样,他还是那么威风。
我激动地朝他挥手,恨不得立马扑进爱侣的怀抱,李贺云却神情淡漠,甚至看都没看我。
莫非他不记得我?
和前世的热闹不同,这一路没有鞭炮,没有礼乐,冷清到只有马蹄踩在泥地里的声音。
贺云……我们这是,要去哪?
路越走越偏,与我记忆中归家的路并非一条,我犹豫着掀开轿帘,却只对上一双冷漠的眼。
未过门就敢掀了盖头,南楚的礼教,便是如此?
他扬起马鞭用力一甩,我吃痛跌回轿内,脑袋霎时空白。
李贺云,前世你分明连我半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
又走了很远,我被人牵引着兜兜转转进了一间屋子。
忽然有人点了我的穴道,阴阳怪气地威胁着: 姑娘万不可轻举妄动,将军的鞭子可不长眼。
我又惊又怕却动弹不得,只能透过盖头的缝隙,隐约看到不远处有很多人影在窃窃私语。
铛
一声锣响,满场皆寂。
各位客官久等了,今天的宝贝就是……南楚公主陆时安
一锣一衣价高者得
什么?
拍卖……我?
没等我反应过来,场下已经开始叫价。
十两
五十两
一百两
铛
百两纹银,拍下了我的外衫。
众人躁动起来,我急得眼泪横流,李贺云你在哪?你为什么不救我?
锣声接二连三地响,衣服一件一件地落。
抢拍的人声鼎沸中,我仅剩一件勉强蔽体的鸳鸯肚兜。
绝望之际,我听到了一个更令我心死的声音。
最后这件,我跟到底。
是李贺云。
我的最后一件衣服,以天价,归了李贺云。
人群吵嚷中,他一把扯下了我的盖头,狼狈至极的我终于看到了爱人的脸。
可他的样子好陌生,就任由台下众人龌龊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怒目瞪着他,他却笑了。
陆时安,千夫所指的感受,怎么样啊?
2
我到底是回了记忆中的李府。
却没有前世那般体面。
李贺云粗暴地把我按在床榻上,不顾我把他咬得满身血痕,好像要把我撕碎。
我又哭了,一遍遍地问。
李贺云你,你不记得我了吗?
良久,他终于喘着粗气伏在我耳畔,掐着我的下巴直视他的双眼。
不记得?
夫人,是你忘了。
有些债,你该还了。
债?
什么债?
我只记得我和你琴瑟和鸣,三餐四季。
记得春来燕子叫,你会摘朵小花别在我的鬓边,夸我人比花艳。
冬日飘雪,我和你蹲在房檐下笼火,你把香喷喷的红薯递给我,自己却被烫得直摸耳朵: 这个甜,你快吃
莫非这些,都是假的。
我被关在屋子里的第三天,再一次见到了李贺云。
带夫人下去梳洗干净,新人进门,她们总该给夫人敬杯茶。
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但觉他语气里有些得意。
我怕夫人一个人无聊,特地纳了几房小妾给夫人做姐妹。
没多时,我已穿戴齐整地被人送到了李贺云的卧房。
五六个打扮鲜艳的姑娘,衣衫不整,簇拥着同样敞开衣襟的李贺云。
几双葱根一般纤长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
李贺云随意揽上其中两人的肩,朝我的方向努努嘴: 去,给夫人敬茶。
我死盯着眼前人纨绔的模样,一颗心仿佛被硬生生剖成两半。
前世我小产一次之后再无子嗣,可他至死都独宠我一人,连个填房都没有。
有时安一人,此生足矣。
然而现在,他却大大方方搂抱着别的女人,让她们与我互称姐妹。
简直可笑。
给夫人请安,请夫人喝了月月的平安茶,往后一起伺候将军。
自称月月的女子妆面张扬,躬身在我面前。
我没理,也没接,仍是看着李贺云的方向发呆。
夫人?
月月又叫了我一声,李贺云见我不应,皱起眉来。
夫人不接,你就不会伺候夫人喝茶吗?
他言辞狠戾,堂上其余几人显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上前来缚住我的胳膊,不顾我的挣扎咒骂,月月把一碗滚烫的茶水灌到了我嘴里。
咳……咳……
我被茶水呛得直咳嗽,李贺云却没有作罢的意思,大手一挥继续吩咐着: 敬都给我敬
几名小妾得了他的令,轮番上前来压制我,掰开我的嘴,一杯接一杯地用茶水灌。
夫人别怪我们。
您就服个软吧
有一两个胆小的垂着头小声劝我,我被呛得说不出话,只能狼狈地抹了把鼻涕眼泪。
怎么样?她们伺候得你可还满意?
李贺云绕到我身边蹲下,试图握住我的手。
我轻轻避开,望着他一字一顿道: 李贺云,我要同你和离。
3
他表情忽然变得阴鸷,沉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你要同我和离?
我要回南楚。但你放心,南楚和北芜不会因联姻不和而开战,至于其他的……
啪
我没说完,瓷片已碎了一地。
李贺云摔了茶碗,愤然起身。
陆时安,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和离两个字?
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李贺云的鬼
他猩红的双眼扫过刚才每一个给我灌茶水的小妾,冷声道: 就是你们惹了夫人不高兴,全部跪到夫人房前去去请罪
她什么时候笑了,你们才准起身
于是我屋前又齐刷刷跪了一排鲜艳的女子,她们跪了一夜,哭喊着找我求饶,然而李贺云却并没有松口的意思。
他最知我心软,前世丫鬟犯了错,我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用别人的苦痛来惩罚我,李贺云才真是诛心至极。
于是我只能亲自登门,拜在他面前。
你明知我最见不得这个。
算我求你,别用她们来折磨我。
李贺云正描着一幅画,唤了一声让我上前去。
好看吗?
画上的人是我,前世他也为我描了很多画像,每一次我都会笑嘻嘻地夸他丹青妙笔。
但这一次,我实在笑不出来。
好看。
好看,你为什么不笑?
他顿了笔,与我目光相迎。
你不笑,我是不会让她们起来的哦。
他用毛笔碰了碰我的鼻尖,我攥紧拳头,扯出一个笑来。
一定比哭还难看。
这就对了嘛。李贺云一把揽住我的腰,把头埋向我的颈间。
我就记得,你笑起来最好看了。
后来几日,北芜皇帝赏了李贺云许多首饰珠宝,说是贺他新婚。
这些珠翠钗钏,他尽数分赏给了那些小妾。
小妾们得了赏,在我面前愈发耀武扬威。
这日我刚踏进房门,就看到一个叫香香的姑娘正在我屋里翻找着什么。
满地狼藉,我的东西被扔得到处都是。而我临行前特意去庙里求的一对香囊,也被剪碎了散落一地。
前世,这对香囊我们一直佩戴着,直到褪色都没换过。
你在干嘛?
4
我厉声质问着,香香也不惊,只是装模作样地朝我行了个礼。
给夫人请安,将军让我来找些东西。
她捂着鼻子,一副很嫌弃的模样: 啧啧,听说南楚物资丰饶,怎么夫人的包袱却这般寒酸……
他让你来找什么?
我冷冷地盯着她,只见她把目光落在那对香囊上,悄然一笑。
已经找到了。她说着就往门外走,临了不忘挑衅一句: 原来夫人喜欢的是这样的破烂,也难怪将军瞧不上。
……滚出去。
我沉声下着逐客令,而丫鬟却急匆匆跑了进来。
夫人,夫人,小黑死了
小黑是我收养的流浪猫,收养它那天下着大雨,每每小黑偎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才会觉得在这冰冷大院里,自己并不孤独。
我忙不迭跟着小丫鬟跑到后院,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
黑猫被开膛破肚,倒挂在树枝上。
血渍早已干涸在地上,黑红一片,直扎人眼球。
哎呀,这是夫人的猫啊?
那日带头灌我茶水的月月站了出来,满脸虚伪的歉意。
我当是哪里的野猫,跑到我房里偷油吃……略施小惩而已,夫人不会怪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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