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由赵方惟杨臣刚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世子成长攻略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身为王爷的父亲领回来一个女强迫母亲让出正室之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你自请下本王还可以给你留些颜面对那一纸休我索性带着母亲离开了王彻底和父亲划清界后来他为新妇犯了重罪被打入天他却又回头来求我进宫面圣为他求母亲扔出那一纸休书: 还记得当初你这封休书的狠心决绝吗?我恭敬一礼: 皇恩浩孩儿送父亲最后一1.我穿书穿进了一本小说这是一本宅斗权谋小讲的是女...
主角:赵方惟,杨臣刚 更新:2025-07-17 11:4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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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自请下堂,本王还可以给你留些颜面。
面对那一纸休书,我索性带着母亲离开了王府,彻底和父亲划清界限。
后来他为新妇犯了重罪被打入天牢,他却又回头来求我进宫面圣为他求情。
母亲扔出那一纸休书: 还记得当初你这封休书的狠心决绝吗?
我恭敬一礼: 皇恩浩荡,孩儿送父亲最后一程。
1.
我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小说里。
这是一本宅斗权谋小说。
讲的是女主靠着高冷人设征服了王爷,成为了谵王正室,智斗京城里众多夫人小姐,帮助谵王爷成为权倾朝野的权臣后,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的故事。
我叫赵方惟,谵王府世子。
而我的母亲,正是谵王爷的倒霉原配柳氏,本书中的第一个炮灰。
柳氏柔善软弱,一辈子都在憋屈忍让,最后不仅被女主夺了正妻之位,还被谵王爷一纸休书逐出了王府,最终在大年夜冻死街头。
而原身赵方惟,则是醉心权谋的二世祖。
全书中只有寥寥数笔,最后因为参与造反被乱刃分尸,是剧情尚未过半便中途下线的路人甲。
我的意识撞进赵方惟脑子里的时候,赵方惟弃自己的母亲被宠妾灭妻的父亲一纸休书撵出家门而不顾,却乘着马车赶去城外的邢台大营,打算参与到摄政大臣杨臣刚的谋反大业中去。
停车回府我坐在车里朝车夫喊道。
车夫拽住缰绳: 世子爷,不去城外了?
回府
车夫应了声是,调转车头,载着我朝王府的方向行去。
2.
踏进王府后院,远远就看到正厅里的几个人。
母亲跪在堂中不停啜泣,父亲谵王坐在上位,满脸不耐烦地盯着下面跪着的柳氏。
他旁边站着一个衣着华贵的靓丽女子,仿佛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正用轻蔑的眼神打量着即将下堂的母亲。
女主刘玉瑶,让整个上京城的男人为之疯狂痴恋的冰山美人。
我入了正厅,低头见礼: 见过父亲,不知母亲有何错处?引得父亲这般动怒?
谵王赵协,皇帝的七弟,赵方惟的亲生父亲。
他没理我,而是恼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母亲: 玉瑶的正室之位岂容得你来指手画脚,本王念着夫妻一场,你自请下堂也算是留得一些颜面,不想你居然这般顽固,那就休要怪本王不念旧情了。
他随手扔出一张纸来,飘飘摇摇地落在母亲面前。
我上前捡起那封休书,里面的内容我早已知晓。
柳氏不愿自请下堂,最终被谵王这一纸休书逐出了王府,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凉薄又可悲的时代,男人寻花问柳是风流逸事,是附庸风雅。
糟糠原配不给清丽新妇让位就是不识时务、有失体统。
我将休书抓在手里,扶起一旁垂泪不语的母亲,抬头看向高坐上位的王爷: 父亲如此做,可是已经想好了?
休要替你母亲求情,为父与你母亲生活近二十载,无一日舒坦,与其成就一对怨侣,不如及早断离。
父亲如此对待母亲,今后又要让孩儿如何自处?
刘玉瑶冰冷的声音响起: 日后我为王爷正室,方惟你自然应当尊我为母。
我看着这个登堂入职的腌臜货,轻蔑道: 你这种糟烂货也配做我母亲?真是可笑至极
刘玉瑶脸上一阵青白,谵王见自己的心头好生气了,赶紧将她拥到自己怀里柔声安慰,转而又对我大声怒斥: 混账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还不跪下认错
我从腰间解下代表世子身份的玉牌,随手扔在他面前。
既然父亲执意要迎娶这样的货色,那孩儿就恭祝父亲得偿所愿了。
他看着地上那块代表世子身份的玉牌,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这是做什么?
母亲也傻眼了,她万没想到一向对她毫不关心的儿子突然会为了她扔掉世子牌。
在她心里,赵方惟醉心仕途,对旁的事情一概是漠不关心的。
包括这个生他养他的母亲。
她颤抖着伸手要去捡那块玉牌,却被我拦住了。
母亲,自今日起,你我母子便与谵王府再无瓜葛
目光落在谵王身上: 还望父亲好自为之。
说罢,我扶着母亲转身离开,身后只留赵协愤怒的咆哮声。
逆子逆子跟你母亲都是一路货色滚吧,滚有本事再也别回来
我扶着母亲从院中走过,两边的奴仆院工默默行礼,向照顾了他们近二十年的主母道别。
3.
看着身后缓缓关闭的府门,母亲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惟儿,你不该为我忤逆你父亲,你可是谵王府的世子啊。
我轻轻替她拭去泪水: 他为新妇便这般薄情寡义,这王府与我而言就如同一处寒冰冷窖,难道母亲忍心留儿子在这里受冻?
可现在……你我又该如何?
她持家一向是把好手,但心肠过于柔软,父亲多年的磋磨也让她不敢生出太多主见。
我拦了辆马车,把母亲送到我城边的私宅。
安顿好母亲,我吩咐丫鬟好生侍候,翻身上马直奔皇宫。
虽已入夜,但我通禀来意后,陛下还是在御书房召见了我。
御书房里。
我将杨臣刚结党营私、意欲谋反的事情和盘托出。
书中赵方惟醉心权谋,皇上一直不喜这个侄子,说他持心不正,连带着谵王府也脸上无光。。
不想这次觐见,皇上却面露赞赏之色,仿佛变了个人。
方惟,你可知朕素来是怎么看你的?
臣愚钝,臣不知。
你们这群孩子里,你也算聪慧的,可惜不愿走正途,朕一直对你很失望。
我跪在地上,并不出言申辩。
若按平日里你的性情,朕倒认为你会倒向杨臣刚,但是今日朕却愿意相信你,你可知为何?
请陛下明示。
皇上走到近前: 平身吧。
听说你母亲被赶出来,你因为这件事和你父亲闹僵,连世子身份都不要了,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只不到半日,我扔玉牌的事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可见谵王府内是有陛下的眼线的。
我躬身道: 母忧而不见者,愧为人子。世子身份和母亲孰轻孰重,方惟还是掂得清的,父亲他……毕竟是王爷,有皇室身份,可母亲就只有我一个儿子。
朕之前错看了你,既如此,朕便下旨,让你父亲去迎回你母亲。
我跪下叩头: 臣斗胆,请陛下三思。
为何?
回陛下,父亲对母亲已无往日情谊,现在奉旨迎回母亲,只会使母亲更添伤痛。母亲曾有一愿,想创立女学,让我大荻平民女子也能识字进学,方惟斗胆,望陛下成全。
皇上朗声大笑: 朕不光错看了你,也错看了你母亲。好看你一片孝心,朕准了太学旁边的阁老府正在闲置,就赐给你母亲,也算是朕替你那个父亲赔个不是。
他伸手把我拉起: 他……毕竟是朕的弟弟,朕对他是存了私心的,你不要怨怼朕,你毕竟是世子,今后不要给你母亲丢脸。
可……臣已不是世子了……
皇上冷哼一声: 朕说你是,你便是,难道离了他谵王府,你便不算是朕的侄子了?
他递给我一块明黄色的玉牌: 这块玉牌成色比你以前的那块好多了,仔细不要再弄丢了。
我跪下叩头,双手接过玉牌: 谢陛下隆恩。
4.
三日后,宫中传出旨意。
杨臣刚违逆圣意、结党营私,有大不敬之举,判斩刑,抄没全部家产,男丁发配,女眷没官,其勾连官员共计二十三人,全族判流刑,发配苦寒烟瘴之地,终生不得返京,族人永不得入仕。
同时,还有另一道圣旨从宫中传出。
谵王赵协始乱终弃、有违圣恩,禁足幽闭三月;柳氏持心公正,特赐府院一座,白银千两;原谵王府世子赵方惟赐太和殿行走。
这道圣旨一出,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了陛下的用意。
陛下对谵王抛弃发妻的行为极度不满,同时为了安抚被休的前弟妹,陛下也赐了些东西作为补偿。
至于太和殿行走,则是另外单独赐了我一个世子的身份。
虽然还是世子,但却不是王爷的儿子,而是皇上的侄子。
仅仅一道圣旨,皇上就给了谵王三个响亮的耳光。
5.
几日后,我和母亲一同搬到了太学附近的新宅。
前面一个大院和一个偏院被母亲设为学堂。
学堂名字是母亲自己起的,唤作竞月堂,往后的几进院落作为我和母亲的居所。
学堂分为上堂和中堂,上堂主要招收及笄但未出阁的女子,教得多是烹饪、礼仪、女红、茶道等技艺。
而中堂在我看来更像学堂,主要教授未及笄女子识字、作画、音韵等知识。
母亲招收学生不轮出身贵贱,这使得学堂初开便引来大量女学子,母亲请了几位技艺娴熟的女娘做先生。
而中堂的教书先生,我则找来了同窗时期的好友谢之然。
谢之然家道中落,虽然满腹经纶却仕途无门,原著中赵方惟死后他曾经接济过母亲很长一段时间,正好寻他来当中堂的管事先生。
这天,我站在新宅的府门前发呆,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头,看到谢之然阳光又贱兮兮的笑脸。
很奇怪,竟然能有人把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糅合在一张脸上。
世子爷,发什么呆呢?
你来得正好,你看我这府邸连个匾额都没有,也不能光秃秃的什么都不挂,你帮着出个主意。
谢之然怀里抱着两卷书,思索片刻,面上浮现坏笑: 要我看,只挂一块黑匾,什么都不要写。
何意?
你看,谵王爷是一纸休书把柳姨赶出来的,可咱们大狄除了长公主可以有府邸,旁的女子是不能开衙建府的,所以这个宅子明着是陛下赐给柳姨的,其实归根结底还是你的。
我点点头: 所以呢?
所以你写世子府,不知情的人还会认为你是谵王府世子,那倒不如挂一块黑匾,一黑到底。第一,说明你不承认谵王府世子的身份;第二,告诉大家你对谵王爷行事不满;第三,好事之人看到黑匾,自然会有人替你提起谵王的那些破事。
我点点头: 够损的
第二日,所有路过竞月堂的人都看到府门前新挂的匾额。
匾上无字,通体只有如墨的黑色。
6.
竞月堂步入正轨,母亲也开始忙了起来。
我只领了宫中闲职,日子过得淡出鸟来。
古代又无太多娱乐,我干脆整日泡在城外演武场,精进武艺。
小说里赵方惟沉溺权谋,虽然会些拳脚,但却并不热衷此道。
可自从我在演武场扎根下来,却发现赵方惟脑子虽不灵光,但他的这副身体武力值惊人。
不仅有过鼎之力,而且反应速度异于常人,空手夺白刃、徒手抓流矢丝毫不在话下,劈个砖、碎个石易如反掌。
难怪成不了主角,放着这种强大的体质不用,竟然去动那个受潮的脑子,不是缺心眼又是什么。
演武场训练的兵士发现,近几日这个书生气质的年轻人每天都拎着不同的兵刃在角落里发疯,昨天是长戟,今天是重锤,明天是也许是槊棍,后天可能就是巨斧。
什么刀枪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样
7.
这天,我正跟一柄流星锤较劲,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破风之声。
是一只羽箭,不过是冲着我身侧去的,射不到我。
我头也不回,电射出手,轻易抓住了从我身边飞速而过的箭矢。
回头看时,一身青衣的萧穆兰正惊奇地上下打量我。
萧穆兰,京都防务萧长林之女。
岁就跟他爹上了战场的女修罗,和她一个私塾当过两年同窗,从小就爱欺负我,小时候有一段时间热衷于在大街上扒我裤子。
她握着把长弓朝我走过来: 藏得够深的啊。
什么?
少跟我装糊涂,你这身武艺我爹可能都不是你的对手,以前怎么没见你练过?
我想起那一纸休书: 我不强大一点,怎么保护家人?
萧穆兰脸色微红,把长弓扔在一边: 跟我比一场。
下一秒,她陡然出手,一掌向我拍了过来。
我闪身躲过,趁着二人错身的空档,条件反射地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抡了出去。
一个青色身影像一发炮弹一样砸倒了旁边的一排武器架。
我猛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蠢货哪有用这么大力气跟人比试的
我赶紧冲过去,费劲地把她从武器堆里刨出来。
她嘴角流血,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吓坏了,忙不迭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可有受伤?有没有觉得身子不适?
她搂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命令: 背我回家
8.
回去路上,周围的百姓对我不住地指指点点,我尴尬得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背着萧穆兰快速朝萧府走去。
到了萧府门前,门房看见我背着萧穆兰,转身就朝里面跑。
不好啦小姐被人打伤了
你就不能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
等萧大人从府里出来,萧穆兰还赖在我背上,任我怎么求都不肯下来。
我只能背着萧穆兰老老实实问安: 世叔好。
你们俩搞的什么鬼?
自己老爹来了,萧穆兰才慢悠悠地从我背上滑下来,低着头站在一边。
我先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又赶紧放低姿态道歉,因为我看到京都防卫萧大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萧长林一声怒喝: 跪下
我吓了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 世叔我知错了,您怎么罚我都行。
萧长林吓了一跳: 你跪什么?
啊?
我抬头,看到旁边跪着的萧穆兰冲我偷笑: 你跪什么?
萧长林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 真是你把她打伤的?
世叔我错了……
萧长林摆摆手: 跟你没关系。
他转过身,冲着跪在地上的萧穆兰就是一阵咆哮: 技不如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无耻偷袭,我平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一指内院: 祠堂你娘的牌位两个时辰滚
萧穆兰起身行了一礼,呲着一口雪白的小牙狠狠剜了我一眼,转身蹦蹦跳跳的去罚跪了。
世叔目光落在我身上: 天色不早了,你也滚吧
8.
自从上次误伤事件之后,我再也不敢在演武场露面,连路过萧府都尽量绕路。
坊间开始传出我觊觎萧穆兰美色却爱而不得,对其痛下杀手的流言。
但我没功夫在意流言的内容。
南境大庾进犯,我征得了母亲的同意,决定参军历练。
有世子的身份,自然不必从大头兵做起,而是在中军谋了个校尉的军职。
临行前,我回家拜别母亲。
母亲抓着我的手,强忍泪水: 保家卫国本就是男儿本分,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要保护好自己,娘在家等你回来。
我跪下磕头,起身嘱托一旁的谢之然: 帮我照顾好母亲。
老谢点点头: 有我在,放心吧。
拜别了母亲,我转路去了萧府。
萧穆兰依旧一身青衣,站在府门外斜着眼冷冷地盯着我。
躲了我一个多月,终于不当缩头乌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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