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许青姜禾最后怎么样了男女主角容霄容仙君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海泊蓝”所主要讲述的是:我的道侣容是宗门首席天他相貌修为众人追捧他便干脆将自己置于高对我动辄贬我喂养灵他说不务正我修行速度他说不够刻我修习剑他说毫无美我与散修结他说不求上……后我忍无可挥剑斩断情缘灵你自去高贵你从今往你容仙君的仙途大我就不奉陪他却因我这一句道心破彻底疯1我是沧澜宗的一名剑我用了三年时自创了一套剑剑法...
主角:容霄,容仙君 更新:2025-07-16 23:4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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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貌好,修为高,众人追捧他,他便干脆将自己置于高位,对我动辄贬低。
我喂养灵兽,他说不务正业。
我修行速度慢,他说不够刻苦。
我修习剑术,他说毫无美感。
我与散修结交,他说不求上进。
……
后我忍无可忍,挥剑斩断情缘灵丝。
你自去高贵你的,从今往后,你容仙君的仙途大道,我就不奉陪了。
他却因我这一句话,道心破碎,彻底疯了。
1
我是沧澜宗的一名剑修。
我用了三年时间,自创了一套剑法。
剑法大成那日,新入门的几名师妹兴奋让我演练。
我点头应允,提剑挥出。
我专心致志,每一个动作都凝聚着我三年的心血,和所有对剑的热忱。
师妹们看的认真。
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清冷嗓音。
大开大合,笨拙僵硬,没有半点女修该有的轻盈灵巧,难看如斯。
随着剑意昂然而起的情绪在这一刻跌落下来。
而对方还在继续说着。
我们仙门弟子修行,首要修的便是清心,可偏偏你如莽汉般凶悍,连带着剑也满是煞气。
明明毫无天赋,悟性也欠佳,却偏要修剑,还将本该清雅的剑挥出这副德性,简直毫无美感。
师妹们看了看我,再看看说话那人。
皆有些尴尬。
只因将我贬低的一无是处的人,是我的道侣,沧澜宗首席弟子,容霄。
周围有看热闹的其他修士。
容霄声音朗然,没有压低半分,众人听的真切。
他们上下打量着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容师兄说的对,我们仙门中的女修各个仙姿卓绝,飘逸出尘,偏偏姜禾师姐梆硬的像个石头一样,啧啧。
容师兄天资卓绝,是宗主亲定的下任宗主人选,这般人物,竟然和姜师姐做了五年的道侣,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他们的话很难听。
但我不在意。
我和容霄结契五年以来,这些话我听了太多,早已习惯。
只是心里终究还是不舒服。
我忍耐着,继续挥剑。
直到一套剑法演练结束,我才停了下来,看向几位师妹。
看好了吗?
师妹们纷纷点头。
看好了,姜师姐。
我一直没理会容霄,他本就像是凝了霜一样的神色越发的冷。
姜禾,以你资质,在剑这一途走不了多远,就别想着另辟蹊径了,你这剑,注定无法杀敌。
无法杀敌?
心口的淤堵憋闷在这一刻达到极致。
我抬手,随手挥出一剑。
宛若实质的剑罡瞬间溢出,璀璨惊鸿,杀气磅礴,一剑将一旁巨石斩碎。
众人神色惊骇。
我收剑回鞘,看向容霄。
没天赋也好,没悟性也罢,我偏要在剑这一途上走下去。
至于你方才说的,我只当放屁
2
我当众给容霄下不来台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宗门。
很多人愤怒不已,找了过来。
师兄师弟们替容霄抱不平。
姜师妹,别怪我说话难听,你实在是太粗鲁无礼了一些,没有半点女修该有的样子。
是啊师姐,容师兄的话虽然说的严厉,但他都是为了你好才会这样的,他对你是一片苦心,你怎能当众骂他?
师姐师妹们直接出言斥责我。
姜师妹,容师兄说的确实没错,你不够端庄也不够清雅,就是我们整个师门的另类,太丢我们女修的脸了
容师兄对你那么好,你竟毫不领情,实在是太过分了快点去和容师兄道歉
众人气势汹汹。
在他们眼里,容霄修为深厚,悟性绝佳,是宗门楷模,是天之骄子。
而反观我,天赋平庸,毫不出众。
偏偏容霄与我结成了道侣。
且这五年里,他对旁人寡言少语,只会对我一人多说几句。
所有人都赞颂他的痴情。
哪怕他每每见我都横眉冷对、言语刻薄、动辄贬低。
可众人也觉得,他说的都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为我好。
是我固执自囿。
是我不识好歹。
3
我和容霄会结契,是因为一份自幼定下的婚约。
那时我们还是凡人,是山下东康村的村民。
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他从小便要强,别的孩子在玩泥巴捉虫子时,只有他在读书。
他总说,要考取功名,做官老爷,光宗耀祖,要带我去京城,住大宅院。
我那时年纪小,脆生生地问留在村里不好吗?
家人闲坐,灯火可亲,晨起时的屋顶炊烟,夜晚的繁星满月,都是我最喜欢的东西。
我说我不想离开这里。
可容霄嗤之以鼻。
你是女子,不擅读书,目光又短浅,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抱负,我却不能如你一般自甘堕落。
容霄总是有他的大道理。
可我向来不懂他的大道理。
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贬低我,但这次说的尤其过分。
我有些难过,生了闷气。
容霄便放松了语气,带着几分劝哄。
阿禾,我是在提早为我们的未来做打算,我都是为了我们两个好,你要理解我,乖,听话。
也许是因为他哄我时的声音太温柔。
也许是因为他那时的目光太诚挚。
我点了点头,强压下了心里的不适,说好。
那时我以为,容霄如此用功,未来定会如他所愿。
直到某一天。
有妖魔出现,屠了全村。
只有我随容霄去镇上听学,逃脱一劫。
归家时,村子变成了废墟,村民变成了破碎的血肉。
我在尸山里翻来找去,可找到的都是断肢残躯,根本认不出哪一块属于爹和娘。
我哭的瘫软,忽然间有诡异黑影袭来,我来不及反应,便是眼前一黑。
醒来时,人已经到了沧澜宗。
长老说,我在心神悲痛下被残存的魔气影响了,才会昏迷。
是容霄带我来到了沧澜宗,我才被及时救下。
容霄守在我床前,握着我的手。
他双眼红的厉害,嗓音也哑极。
阿禾,我只有你了。
是啊。
东康村已经没了。
如今,我们还拥有的,只剩下彼此了。
4
入了宗门后,我们便再未离开。
我们拜了沧澜宗三尊之一的玄文长老为师。
容霄再不提起他曾经总挂在嘴边的要考取功名的那些话,开始一心一意修行仙法。
在入宗后的第四载,我同容霄结成了道侣。
那年我十六岁。
是师尊亲自为我们旅行的结契仪式。
仙法将我们之间的情缘凝成了一条细细的红色灵丝,分别缠绕在我和他中指上。
那时的容霄已经凭借不俗的天赋和勤奋,成了沧澜宗首席弟子。
而我修为进步缓慢。
除了时常和外门弟子组建的清魔队时常下山除魔外,我没有半点能拿出来看的成绩。
许多人明里暗里的说,我这样平庸的人,配不上容霄。
容霄听到这些话后蹙了蹙眉。
我以为他会制止那些人。
却没想到,他会来训斥我。
你资质平凡,就必须比其他人都要勤奋,偏你总和那群庸庸碌碌的外门人混在一起,难怪修为始终难有寸进。
阿禾,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明白孰轻孰重的道理。
孰轻孰重?
我不明白,为何打坐修行就是重,斩妖除魔就是轻。
我问: 我们村毁于魔族之手,我诛魔复仇,有何不对?
我屠魔心强烈,容霄见状叹气。
阿禾,我们如今已不是凡人了,应放下过去,修行长生才是要紧事,你切莫再为这些小事浪费时间了。
我不敢置信。
他竟说这是小事?
直到这一刻,我才恍然明白。
入了这座巍峨仙门后,人就会变。
变得淡泊清净,道骨仙风,不食人间烟火。
如我这样执着于过去的人,就像个异类。
但怎么可能放得下呢?
我放不下疼爱我的爹娘,放不下和蔼的村长伯伯和总给我甜蜜饯吃的邻居婶婶,放不下日日与我嬉闹游戏的朋友,放不下热心淳朴的村民们。
我放不下他们的死,放不下那份恨。
我终究还是执念太深。
我垂下视线,退后一步,避开了他想要摸我头的手。
你有你想要的,我也有我想要的,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要来干涉我了。
这是我第一次拒绝他。
容霄微怔一瞬后,冷下面色。
不吃劝阻,迟早有你吃亏的时候。
3
那日不欢而散后,我和容霄逐渐走到了对立面上。
他总是一袭白衣,不苟言笑,清冷隽秀,气质出尘。
得同门尊崇,师长器重。
是仙门中人应有的模样。
而我还是照旧和外门弟子们混在一块。
我在宗门的时候少,在外的时候倒多些。
以至于我和容霄鲜少碰面。
难得遇见,他也总是沉着脸。
虽然会对我说话,但说的十句话里有九句都带着扎人的刺。
我修行进展缓慢。
他嗤声: 天赋不够就更要用勤奋来弥补,偏你不够刻苦,耽于享乐
我为失去双亲的乞儿心痛。
他冷哼: 心性如此不稳,意志不坚,修行这么多年,真是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喂养后山灵兽。
他不屑: 灵兽凶悍,且心智不全,就是个养不熟的畜生,在畜生身上花心思,实属浪费时间
我执着于斩妖除魔。
他蹙眉: 杀心太重,放不下执念,你若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走火入魔
……
无论我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的。
他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且不顾场合,不顾周围是否有其他人在场。
他放任我被那些或嘲讽或戏谑的目光围观打量,放任旁人用他说过的那些话一次又一次的将我贬至尘泥。
我屠魔心坚,不会因为这些就改变。
可终究还是会难过。
我放不下的不只有那份恨,还有我和容霄的曾经。
我始终记得,他曾对我的那些好。
尚是凡人时,他带我去镇上听学,有孩子笑话我是村姑,是他怒声斥回去,帮我挡丢过来的石头。
我上山捡柴,被猛兽追赶,是他冒着危险冲过来,拉着我逃。
目睹满村血色时,明明他也难掩悲痛,却还是轻轻捂住了我的眼睛。
也是他在目睹我受魔气所害时,背着我翻了两座山,筋疲力尽赶到沧澜宗,求长老救我性命。
以及结契时,他轻抚指尖红线,温柔且深情,对我说: 阿禾,修行路远,此后你我携手,长毋相忘。
……
每每念及过去,我心口都像是有针在扎。
最初疼的我夜不能寐。
疼了千百次,从难以忍受,到慢慢习惯,到如今只剩麻木和厌倦。
我是真的累了。
4
让我去和容霄道歉的人越来越多。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
于是我直接挥开那群人,提剑下了山。
我去寻了两年前结识的一名好友。
她叫灵汐,是一名散修。
当时一村庄出现妖兽,我和她恰好路过,一同出手除妖。
事后聊了聊,发现志趣相投,慢慢便成了朋友。
第一次在我身边见到灵汐时,容霄很是不悦。
他睨了一眼灵汐便收回视线,目色冷傲。
你本身就弱,偏偏还不求上进与这种不入流的散修结交有什么用?只会让你越发散漫
他说这话时毫不避讳,灵汐在一旁听的真切。
她也不生气,只是挑眉轻笑。
沧澜宗这样的名门大派,什么时候出了你这样的高徒?言语粗鲁又无礼,不知是哪位仙尊教的?
容霄一时语塞。
他抿紧唇,恼羞成怒,甩袖离去。
那一次,灵汐便知我和容霄之间存在很大问题。
这次听闻我下山缘由,她想了想,说: 阿禾,你没有错。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笑: 整个沧澜宗的人都让我去道歉,但错的不是我,我凭什么道歉?
灵汐道: 每个人心中的道都不同,他的道是长生,你的道是除魔,这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他不该将他的道强加在你身上。
我深以为然。
有人想奔山,有人想赴海,有人想等风来,有人想追风去。
每个人都有各自追求的不归路。
他不该对我的每一个选择指手画脚。
不愿再想他,我说: 听闻徽州出现了食人心的妖魔,我们去除了它吧。
灵汐立马拿起剑。
走着
干脆利落,甚至还很兴奋。
我忍不住笑。
果然,还是和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更舒服些。
5
我和灵汐在外待了许多日。
直到身上的丹药和符咒都用光了,我才回了宗门。
我是在去医堂领丹药的路上遇到容霄的。
他抬起眼皮,漠然看了我一眼。
消失了那么多天,终于知道要来认错了?
我又没错,认什么错。
我不想和他多说,抬步要走。
身侧却忽然一动,竟是腰侧配剑被他一把拔了出来。
那把剑名为七杀。
是擅长炼器的灵汐亲手为我炼制的斩妖剑。
此刻七杀被容霄握在手中,长剑有灵,因在他手住排斥,剑身不停震动,想要挣脱。
可容霄却用了灵力,死死压制着七杀不松手。
他语气冷然: 剑身太过笨重,形态也太过简陋,虽生了剑灵,可剑灵叛逆,不够乖顺,此剑实乃下品。
下品?
仙门百家炼器师数不胜数,可能炼制出剑灵的屈指可数。
这人贬低我成了习惯,连我的剑都不入他眼了。
我伸出手: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把剑还我。
容霄怔了一下。
这剑不是你给我准备的赔罪礼吗?
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剑。
容霄神色怀疑,黑眸望向剑身。
这分明是男子惯用的重剑,你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挥得动?
我彻底没了耐心。
我用了灵力,抬手一招,七杀猛一震动,从容霄手中挣脱出来,迫不及待回了我身边,委委屈屈贴着我绕了一圈。
我握住剑柄,安抚性地摸了摸它,之后抬手随意挥出。
剑光冰寒,锋锐,坚不可摧,转瞬间在旁侧假山上留下数道深深剑痕。
容霄神色震惊。
我冷笑: 一介女流又如何?谁说重剑只有男子能用?
容霄脸色难看。
我欲走,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这剑是灵汐炼出来的。
容霄不敢置信。
不可能,整个仙门都没有几名上品炼器师,她不过区区散修……
都是修士,散修又如何?天下修士千百种,就一定要分出个高低贵贱不可?
我不再理他,进了医堂,取了丹药出来,却发现他还没走。
见我又要下山,他抬手阻拦。
对我冷漠许久的人,这次竟意外的柔和了嗓音。
仙门大比就要开始了,虽然你修为平庸,但有此灵剑的加持也能勉强夺个中下游名次,总归能给你带来一些名气,总好过现在这样默默无闻。
此次机会千载难逢,阿禾,你莫要为了山下那些小事耽误了。
他语气算得上是苦口婆心。
我却只觉得不耐。
斩妖除魔对我而言从不是小事,仙门大比又算什么东西?
姜禾
容霄声音急切起来。
我都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我看向他。
胸腔的憋闷一阵接着一阵,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上下翻滚。
修仙这么久,我竟然还能有生理上的厌恶感。
收起你的傲慢吧。
那副总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真让人恶心。
6
我再次下了山。
仙门各派选址都是在罕有的福地,灵气充沛。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相对比和妖魔拿命拼杀,自然是待在宗门清修更舒服着。
各宗门虽然组建了清魔队,但也都是只派外门弟子去,内门弟子从来不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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