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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的意思》男女主角沈扬祁是小说写手银瑛所精彩内容:出征三沈扬得胜归又在圣上面前跪了下上一次是为了同我成这他想和另娶将军祁1金銮殿气势巍沈扬跪陈了圣上一竖眉瞪斥责沈扬把赐婚当儿他说: 你必定是在外头遇上了狐媚女沈扬却道: 臣不臣求娶是将军祁圣上愣了片转怒为他抚掌笑道: 是你一厢情愿还是两情相悦?沈扬低头: 她也愿意她在敌军阵三次救了臣的性圣上更加欢他捋着...
主角:沈扬,祁英 更新:2025-07-16 23:2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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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是为了同我成婚。
这次,他想和离,另娶将军祁英。
1
金銮殿气势巍峨。
沈扬跪着,陈了情。
圣上一听,竖眉瞪眼,斥责沈扬把赐婚当儿戏。
他说: 你必定是在外头遇上了狐媚女人。
沈扬却道: 臣不敢。臣求娶的,是将军祁英。
圣上愣了片刻,转怒为喜。
他抚掌笑道: 是你一厢情愿呢,还是两情相悦?
沈扬低头: 她也愿意的。
她在敌军阵中,三次救了臣的性命。
圣上更加欢喜。
他捋着胡须,叹道: 祁氏一族世代忠良。
祁英的父兄皆战死沙场,她也战功赫赫。
如今边疆平定,是该给她寻个归宿了。女子一生所求,不过如此。
只可惜,塞外风霜苦寒,将个青年女子摧残得如同中年妇人。
朕问了几位爱卿,都替儿子推辞。
朕想着,实在不行,效仿齐宣王娶无盐女,纳她为妃算了。
如今你既来求。焉有不准之理?
沈扬叩头谢恩,起身奔出大殿。
祁英等在殿外。
两人遥遥相望。
只听得一阵锣鼓声响,大幕徐徐落下。
眼前是一出戏。
今日新排的。
戏外,我抿一口茶水,放下茶盏,向后靠在藤椅子上。
孙秀才翻翻手中稿子,凑上来说: 夫人,下一场戏是洞房花烛夜。大团圆。
琴师当即奏起悠扬欢悦的曲子。
我做个手势,示意他们停下。
孙秀才问: 夫人,有何不妥么?
我按按眉心,有些头痛。
我问他: 祁将军前日班师回朝,今日你就把这出戏弄出来了?
圣上的话,你蹲在龙椅后头听见的?
孙秀才瞪着青黑的眼圈。
他说: 可不是么
我契兄在宫里当差。昨日晚饭时分传出消息,我丢下饭碗就写,务必要赶第一个上戏
前日宫门前,沈将军当众搀祁将军下马,街头巷尾,可都说着他们的事呢。
如今,沈将军求了圣上赐婚。这出团圆戏,男女老少必定都爱看。
我苦笑: 你可知沈将军是有原配的?
他点头: 知道知道。因此沈将军先求和离,再提赐婚。
他望着我脸色,试探道: 不然,改成祁将军做大,沈夫人做小?
我挑起眉毛: 沈夫人做小?
他竟敢安排我做小?
孙秀才理直气壮: 祁将军领兵为我们平定边疆,多大的功劳。
反观沈夫人,后宅庸碌妇人,子嗣也无。
为祁将军让出正妻位置,是应该的。
正巧,扮祁英的姑娘从侧边走出来。
孙秀才指着她,道: 这个姑娘还是找得太美了。
前天在街上看见祁将军,面皮老得像我娘。
没办法。看戏的都图个眼睛舒服。
对了,我不妨再加一笔。圣上感念沈将军重情重义,特赐两个美貌宫女。虽是唱戏,也不能太委屈了沈将军,呵呵。
我摆手道: 这个戏稿子,我不要。
他愣住了。
我不要的稿子,城里没有戏园会要。
因人人都知我的戏园最赚钱,都跟我的风。
2
我乘车回沈府。
一进门,心腹丫鬟晴涓迎上来。
她低声道: 将军仍睡在外书房,不肯进来。
老夫人叫您去见她。
我点头: 换了衣裳再去。
进了房,晴涓帮我换上华美繁复的衣衫,又插戴上几支珠翠。
作为沈家少夫人,去婆母跟前问候,不能寒素了。
铜镜许久未磨,模糊地映出身后的陈设。
小屏风,连珠帐……一切都还是沈扬离开时的样子。
三年前,边疆告急。
沈扬接了圣旨,奉命出征。
临行前一天,他同我细细地计算日期。
若是战事顺利,他说,两年我就能归来。
怕我觉得漫长,他亲亲我的鬓角,哄道: 你在家中做两回生日,看看柳条儿青了又青,我就回来了。
我担忧地抚上他的手背。
若是不顺利呢?
战场上刀剑无眼。
沈扬像是猜中我心意,安慰道: 至多三年。
我点头: 你放心。我会照应好自己。
他环顾房间: 我真舍不得走。
成婚这些日子,恍惚总觉得是做梦。不,比梦还要好。
菀儿,答应我,这些东西一概别让他们动。
等我得胜回来,就把这美梦续下去。只当我从没离开。
他走后,小院子冷冷清清。
本族的妯娌们喊着我打了几回牌,赢了或是输了,都有许多烦扰。
我便推辞不再去了。
一日偶然兴动,我写了个戏稿子,领着小丫头们排戏玩耍。
她们不识字,就由我念与她们听。
众人用心记住了,倒也排演得有模有样。
沈家是高门大户,耳目众多,很快被人告到婆母跟前。
她遣人唤我过去。
上房外,婶子借口出来接我,先骂我一通。
她说: 丈夫在外拼杀,你竟不去佛前老实跪着,为他诵平安经。领着丫头嘻嘻哈哈,成何体统。
进了房,我向婆母问安,垂手立在一旁,等着听教训。
婆母让众人都退下。
等房中只剩我们两个了,她说: 咱们妇人不能上阵杀敌,也不必坐在家里痴等。
念佛?菩萨若靠得住,还打什么仗?
既然你爱琢磨戏,娘便让你出去开戏园。
若是亏了,算娘的。若是赚了,就给将士们添粮草。
他日得胜归来,也有你一份功劳。
升平园就这样开了起来。
三年间,我往戏台上搬演了无数故事。
不但自己写本子,还重金购买新奇的戏稿,抛开才子佳人的俗套。
园中上座极满,每日人头攒动。
天黑了,客人意犹未尽,流连不去。
更有外乡人雇了车马,一家子专程赶来看戏。
我索性买下相邻的楼,供客人住宿,饮食,赚得盆满钵满。
赚来的钱,打成了箭矢,买来了良马,秘密送往前线。
只为了天下早日安定,夫君尽快归来。
我仍然每日思念沈扬。
但自己有许多事务打理,日子过得极快。
天子脚下无凡土。
不久,升平园也成了藏龙卧虎的所在。
耳闻目染之下,我明白仗不好打。
圣上多疑。
战事一顺利,敌军一败退,他就对主将祁英起疑心。
坊间传言,十年前,祁英的父兄功高震主,云岭一战看似中了敌军埋伏,实则死于圣上之手。
只因敌国连年滋扰,朝中乏人,祁家军又惯于同其交手,才仍重用祁英。
用归用,圣上不时派宦官去阵前督战。
宦官既去了,为显示忠心,就得罗织一些罪名,搅上几场乱子。
于是,敌军得空休养生息,去而复还。
圣上还很悭吝,恨不得阵前每一笔花费损耗都有人给他写个清账。
付给兵器粮草商人的钱,官中也一拖再拖。
去岁冬天,塞外大雪,兵士们拿到的棉衣,里头絮的尽是烂棉花。
我派人另送了一批冬衣。
那人归来时,带来祁家家传玉佩。
且有一句口信: 公子大恩,祁英来日再报。
她没料到我也是女子。
我想着这些往事,转过一处回廊。
前方便是婆母的上房。
忽然迎面看见沈扬。
他眉间横着一道伤疤,皮肉翻卷,当初一定伤到骨头了。
可是,人毕竟还是那个人。
怎么就变了心?
我心中一酸,忙眨眨眼睛,不让眼泪落下。
沈扬也看见我。
他神情一凛,脚步放缓。
我赶上前,想问他为何要和离——这趟回来,他还没给过我机会开口说话。
可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提起脚步,赶在我前头进了房。
院墙边,清风瑟瑟吹动竹叶。
祁英给的玉佩攥在手心,很凉。
3
房内已站了许多人。
平辈的妯娌都来齐了。
花翠满头的一众人,都似笑非笑地瞅着我。
婆母坐在上首,眼中似有哀怜,面上却也是冷的。
我迎着那些讥诮的目光,慢慢走进去。
沈家旁支众多,自打沈扬成人,众人都盯上少夫人的位子。
这家有个姨表妹,那家有个姑表姐。
都是出色的好姑娘。
沈扬却自己在街上挑中一个小官家的女儿,多荒唐。
她们心里憋着气,背地里时常编排我的出身。
今日都解气了。
婆母静静开口,道: 菀丫头,沈扬想跟你和离,我已准了。
你有什么话,此刻便说吧。
我默默摇头。
沈扬递给我和离书。
我低头看去。
墨渍晕染,弄得纸面乱糟糟的,不禁觉得好笑。
家里现成放着会写字的,他却还是宁可自己写。
和离书满篇都在夸我。
妇言容工,说得我样样都好。
婆母跟前,也夸我尽孝。
末了笔锋一转。
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娥眉……
我看不下去了。
真可笑,若前面写的是真的,怎会和离?
我和沈扬当众按了指印。
有一霎,觉得他目光落在我身上。
迅速瞥去,他却垂着眼睛,脸色清冷。
三婶子喜不自禁地拍掌,道: 好了
她吩咐婆母的丫鬟: 陈家姑娘的箱笼,可要一个个打开清点。
是她陈家的,都给她带走。
不小心丢下,日后祁将军看了也心烦。
若不是陈家的,也别夹带了。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
晴涓瞪着她。
她说: 哎呦,晴涓,你可别糊涂。
你不是她陪送来的,是这儿的家生子。
虽则你老子娘死光了,也不能忘本。
沈老夫人却道: 菀丫头,过来。
她交给我一沓东西: 沈家对不住你。这几个铺子给你,这些田给你。晴涓给你,沈家的藏书阁,也给你。
她顿了顿: 除了你,也没人看那些发了霉的旧书。
对了,把我那几个箱笼,也给她装上。
装了车,今日就回娘家去,不必挑个吉利日子走。
婶子忙去拉沈扬袖子: 侄儿,老夫人是不是被人下了蛊了?
沈扬甩开她: 这是大房家事,不劳您操心。
后来,我们隔着一段距离,站在廊下,看着小厮们装车。
沈扬最心腹的一个小厮叫永安。
因得了军功,此刻已是百夫长。
他一边传递东西,一边扯袖子抹眼泪。
大概是为了沈扬的将来忧心。
打仗可不是什么肥差,如今好不容易回家,新妇还没娶,旧人倒带走了大半家产。
车装好了。
婶子害怕地喊: 给她这么多,怕不是把沈家都搬空了
其实这些算什么。
城里最大的戏园也算是老夫人给我的。
车快驶出巷子。
老管家在后面喊: 夫人,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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