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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胜春朝谢长凌沈言秋小说是作者阿芜的小主角为裴召谢本书精彩片段:我替皇后挡刀重换取夫君擢升进养伤半年归却发现庶妹早已取代了我的位他不屑道: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天经地说到底娶冉儿进也是替你分担府中重你应当感谢怎可这般拈酸吃为难与此话一亲疏立可他好像忘我才是当家主更是皇后的救命恩京中侯冠冕如没有谁还认得他裴召是何人?1回京那我没有直接回侯而是去了皇拜见了皇后姜皇后始终不忘旧南...
主角:裴召,谢冉 更新:2025-07-16 14:5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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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半年归来,却发现庶妹早已取代了我的位置。
他不屑道: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天经地义,说到底娶冉儿进门,也是替你分担府中重赘,你应当感谢她,怎可这般拈酸吃醋,为难与她。
此话一出,亲疏立见。
可他好像忘了,
我才是当家主母,更是皇后的救命恩人。
京中侯爷,冠冕如云,
没有我,谁还认得他裴召是何人?
1
回京那日,我没有直接回侯府。
而是去了皇宫,拜见了皇后姜氏。
皇后始终不忘旧情,
南下养伤半年,流水般的山珍补品送到庄子上。
到底江南的水土养人,瞧着水灵娇俏了不少。皇后一直拉着我的手。
我并非挟恩图报之人,只是离开京城半年,
许多事早已物是人非,我需要抱紧皇后这条大腿。
收回心神,我握回皇后的手:
多谢娘娘挂怀,臣妇一切都好。
想要什么,都同本宫说。
皇后极力想赏赐些什么给我,
娘娘手上这只玉镯能否赏了臣妇,臣妇想借您的恩赐,谋求前路太平。
我言语爽利,没有半分拘谨。
皇后反而心头温暖,当即摘下玉镯戴在了我手上。
2
侯府门前,裴召一脸关切:
夫人辛苦了。
我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关切的眼神看不出一丝异样。
可我刚南下养伤一月,便收到消息。
他将庶妹谢冉接进了府里,宠爱至极。
我开口道:
能替皇后分忧,是我们侯府的荣耀。
扫视一圈,
府中下人全是一些生面孔,
不等我开口询问,
谢冉一身锦衣华服,娇俏的打着手中的团扇,几个丫鬟簇拥着,来到我的面前。
姐姐舟车劳顿,妹妹早已让人备下肴馔。
几个丫鬟应声恭退,忙去准备膳食。
我看了她两眼,轻佻笑道:
那还真是辛苦妹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呢?
不过今日我刚回京,和侯爷还有些私密话要说,妹妹今日就先回家吧。
谢冉脸上的笑一瞬僵住,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表现的毫不知情,
浓情蜜意的看向裴召。
他的脸上不见一丝心虚,反多了几分怒意: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天经地义,说到底娶冉儿进门,也是替你分档府中重赘,你应当感谢她,怎可这般拈酸吃醋,为难与她。
趁我养伤,小姨子爬了姐夫的床,取代了我的位置,我还要感谢她?
裴召捏准了我的性子,即使心中再多不满,为了他也会忍下来。
可是他错了,
如今在我眼中他与抹布别无二致。
我轻笑两声: 感谢她勾搭我的夫君,还是感谢她偷拿我的东西?
我上前两步用力拔下谢冉发髻上的珠钗步摇,
谢冉慌忙下跪,眼泪如珠滚落:
都是妹妹不好,惹得姐姐不悦了。
裴召心疼的将她护进怀里,呛声置喙:
这些首饰是我从库房取的,与冉儿无关莫要胡乱攀扯。
那我们就说说和她有关的,本朝律法没有正妻意志不得纳妾,如今她是什么身份?侯爷又当如何?
谢冉脸色煞白,一脸无辜的看向裴召。
裴召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看着我:
谢芸夕,你刚回来非要搅得家宅不宁吗?
我无语的只发笑:
侯爷这就错怪我了,这是我用命换来的家宅,怎会让它不宁?
搅得家宅不宁的,侯爷觉得是谁?
嫁给裴召那年,他不过是个翰林院的编撰,
春日宴上替皇后挡的那一刀,换得他承袭镇南侯一爵。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裴召。
他眸底怒意翻腾:
不可理喻。
然后牵起谢冉的手,转身就走。
3
回到主院,
柳枝红着眼眶扑进我怀里,细细呜咽:
夫人,您可算回来了,侯爷强行开了您的库房取了您好些嫁妆给谢冉,都怪奴婢没用,拦不住。
裴召昔日,一副温润和煦的样子,竟隐藏着这般腌臜之心。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
我只是离府养伤,不是死了。
他当真觉得,我谢芸夕是这般好欺负的?
外祖父是江南第一富商,
母亲离世前将她名下所有商铺良田全都过继到我名下。
加上外祖父的添妆,足足有十大船。
即便我娘不在了,我爹再娶。
我在谢家过的依然舒心。
我爹看不上裴召,
小小的翰林院编撰,官微俸薄,空有一身才气。
可我偏偏爱他的满腹经纶。
我们成婚后,我拿出不少银子为他打点,
很快他官至掌院学士,
我还记得,出发去江南养伤的那个晚上。
裴召看着我深可见骨的刀伤,
他眼尾轻颤,声音哽咽:
芸儿,你受苦了,此番好好养伤,我在京城等着你回来。
我忍着痛,微笑着安慰他: 已经不痛了,有了皇后的恩情,侯府会越来越好的。
屋外大雨倾盆而下,室内烛火融融。
他的眼睛映着烛火的光,温柔又明亮。
那一刻,我相信他对我的情谊是真的。
初到江南,我的情况并不好,
伤口溃烂,整个人高烧不退,
折腾一个月,情况才稍稍好转。
没等到裴召给我的家书,
却收到柳枝的消息,
裴召不仅与谢冉苟且,还把人接进了府。
我整个人如晴天霹雳,
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人心变坏,非朝夕之染。
养好身体才是紧要之事。
4
不知何时谢冉又跟到了主院,
无人时,她无需忌惮,反多了几分倨傲:
姐姐这般咄咄逼人,难怪侯爷厌弃。
男人都喜温柔娴淑的女子,你这样凶悍霸道,同为女子,我替你感到羞耻。
我捧着热茶,吹散雾气,颇为理解的点点头:
你说的对。
既然这般厌恶我,你猜他为何还不愿休妻?
即便裴召想与我撕破脸皮,也得顾及皇后对我的恩情。
说到底他舍不得我这棵摇钱树,
我慢慢呷了口茶:
只要我在一日,你永远别想名正言顺嫁入侯府。
你连个通房都不如,顶多算是裴召的泄欲工具。
谢冉气的小脸煞白。
继而又笑的阴险:
姐姐,其实侯爷想娶的人一直都是我,可当初侯爷家贫,不忍我跟他吃苦,娶你只是为了给他助力。
说罢她轻蔑的看了看我,
用帕子捂着嘴笑:
你猜这么多年,侯爷为何不愿同你生个孩子?
因为他曾答应过我,他的第一个孩子,只能由我来生。
我按下心中翻涌的恨意,
想起每次同房完,裴召总是哄我喝下一碗提前备好的避子汤:
芸儿,儿多母苦,我不愿你受生子之痛。
我竟一次次的沉沦在他的温柔乡。
那五年的苦药似乎一下攥住我的心肺,
苦涩腥臭的气息猛地涌上喉头。
等我回过神来,手上的茶盏已经砸在了谢冉的头上。
汩汩的鲜血从她头上涌出,
裴召匆匆赶来,
一记耳光猝然落在我脸上,打的我一个踉跄。
你这个疯妇。
我仰着头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顿:
裴召,是你负我在先,日后你别后悔。
他愕然的看着我,竟然不敢说一个字。
抱起谢冉离开。
我提高音量: 下次再敢过来招惹,我一定让她有来无回。
5
夫人,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来看您了
快将世子夫人迎进来。
话音刚落,林芳菲脆生清丽的声音传了进来。
谢芸夕,你的伤可好些了。
我急忙上前相迎,
笑得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芳菲,我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她拉着我的手,说话间屈指擦了把眼泪。
我与芳菲是多年挚友,默默无言时,她也知我心中所想。
她对我说了许多京城里的事。
包括从侯府传出去的风言风语。
说我嚣张跋扈,明知道男人不爱,还要腆着脸往上凑,
硬是要拆散裴召和谢冉这对有情人。
我笑了笑,
林芳菲说: 芸夕,你不要小瞧了谢冉,姨娘养大的孩子最是擅长内宅那些低劣手段。
与裴召成婚五年,
外人眼中我们琴瑟和鸣,我曾对他的爱,深信无疑。
如今我无所畏惧,正好一并收拾了。
林芳菲告辞后,裴召便来了。
他淡瞧我一眼,
指挥管家将几个箱子抬进院子里
都是一家人,何必斤斤计较。他话里话外满是责备。
我倦怠的揉了揉额角。
冷嗤一声: 侯爷想讨女人欢心,大可自己掏银子,何必趁我不在偷拿我的东西?
裴召气红了脸,转身要走。
下人个个低头不言。
我手指一一滑过箱笼,条清缕析道:
侯爷还是等我清点完毕再离开吧,免得多了少了,传出去不好听。
裴召神色一肃,
仿若我是故意给他添堵的,
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柳枝拿着单子上前:
请侯爷和夫人稍作休息,奴婢尽快清点完毕。
我好整以暇的端坐正厅,
裴召依旧沉着脸站在阶下,不肯进屋。
我的嫁妆很多,大部分放在别院由专人看守,
当初虽对他有感情,但内心深处依旧保留商人多理智的防备心。
没过多久,柳枝禀报:
夫人,少了两柄玉如意。
裴召怒目圆睁: 你看清楚了吗?
柳枝一脸肯定:
回侯爷的话,大家伙看的清清楚楚,确实少了。
裴召脸上的表情已经绷不住了,握拳的手青筋暴起。
我扑哧笑出了声: 侯爷,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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