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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女主叫南枝的小说大神“暴富”将陈临川陈池野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我是陈临川白月光的替白月光回我拿钱死听说我跳海那陈临川发了疯似的跳下去捞后我在男朋友家再遇陈临却听见男朋友喊他: 小叔这是我的女朋我瞬间浑身血液凝一墙之陈临川困住双眼猩不是说死了吗?那我今晚就成全你让你死在我床好不好?1顺利见过陈池野的父母和爷爷我默默松了一口不一会陈池野牵着我的敲响了书房的小叔您忙完了吗?我能进来吗?...
主角:陈临川,陈池野 更新:2025-07-15 08: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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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回国,我拿钱死遁。
听说我跳海那晚,
陈临川发了疯似的跳下去捞我。
后来,我在男朋友家再遇陈临川。
却听见男朋友喊他:
小叔叔,这是我的女朋友。
我瞬间浑身血液凝固。
一墙之隔。
陈临川困住我,双眼猩红。
不是说死了吗?那我今晚就成全你
让你死在我床上,好不好?
1
顺利见过陈池野的父母和爷爷后。
我默默松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陈池野牵着我的手,敲响了书房的门。
小叔叔,您忙完了吗?我能进来吗?
里面传出一声: 进。
我微微一怔,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这时,门开了。
伏案工作的男人抬起头那一瞬。
我倏地睁大双眼,和陈池野牵着的手猛地握紧。
陈池野察觉到,以为我是因为见家长紧张,低声在耳边安抚道:
小叔叔就是看着严肃,别怕,有我在呢。
我紧张不是因为这个。
谁曾想到,陈临川竟然是陈池野的小叔叔。
陈池野脸上漾着幸福的笑容,迫不及待地给他小叔叔介绍。
小叔叔,这是我的女朋友南枝,也是之前我和你说追求了很久的女生。
是不是很漂亮?
时隔两年,陈临川变化很大。
一身休闲家居服,曾经的桀骜里多了几分稳重,眼神也更加冷峻。
男人的目光从我脸上扫过,最后落在我们十指相扣的双手上。
没人发现,平滑的文件被男人攥紧,又松开。
男人缓缓站起身,声音低沉得可怕:
嗯,很漂亮。
那眼神让我浑身发冷,仿佛被毒蛇盯上的猎物。
陈池野突然被他妈妈叫出去后,书房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想转身出去。
陈临川却先一步逼近,将我困在墙角。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指尖冰凉。
那灼热的视线牢牢地锁定我,唇角勾起玩味的笑。
他缓缓吐出我的名字: 宋南枝?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不是说死了吗?
声音里满是危险的意味。
他忽然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不重却足以让我恐惧。
他凑近我耳边,气息灼热:
那我今晚就成全你。
让你死在我床上,好不好?
我浑身发冷,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2
我是陈临川白月光的替身。
白月光林栖雪离婚回国的消息,还是陈临川亲口告诉我的。
当时我刚洗完澡,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发梢的水珠滚落在锁骨上。
他眼神暗了暗,伸手抹去那滴水,指尖温度烫得我轻颤。
栖雪下周回国。
他声音低沉,手指却沿着我的颈线缓缓下滑,最后停在浴巾边缘。
我一怔,瞬间读懂他未说完的话。
两年前他选中我,就是因为我的脸像极了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现在正主回来,替身该退场了。
我强作镇定去拿睡衣,却被他一把拽回。
浴巾散开,他炽热的掌心贴在我腰窝:
躲什么?
合约到期了,陈总。
我故意用这个生疏的称呼,却被他惩罚性地咬住耳垂。
今天还没过,我们今晚还有一晚上的时间,不是吗?
他把我抵在落地窗前,背后是整座城市的灯火。
那晚他毫不留情地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天亮时,床头多了张支票。
我拿起一看,数额比我预想的多得多。
我无声地笑了,最后把头埋进被窝。
大额支票被蹭落在地上也无人在意。
我在电视上看见了他们的婚礼。
林栖雪穿着高定婚纱挽着他,笑得温柔得体。
而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渗出血丝也未曾察觉。
原本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
深夜门锁转动的声音让我浑身紧绷。
陈临川西装革履地站在玄关,领带松散,眼里翻涌着熟悉的炙热。
你来做什么?
我话音刚落,被他一把按在沙发上。
高级定制的西装料子摩擦着我裸露的大腿,混合着威士忌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临川,你疯了吗?你已经结婚了。
吃醋了?他低笑,手指探进我的睡裙。
她怀孕了,医生说她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生育。
滚烫的唇舌沿着我脖颈游走。
我困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陈临川的手指滑到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
为我生个孩子吧。
这句话如同一记耳光,我猛地推开他的手。
你真的疯了
五千万。他冷静地开出价码,生下孩子你可以离开,我保证不再打扰你。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愤怒和屈辱烧红了脸颊。
我不是代孕工具我不答应——
当他扯开衬衫扣子时,我终于崩溃地扇了他一耳光。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眼神危险又迷人:
宋南枝,或者你开个价,多少钱?
我别开脸,胃里翻涌着恶心,请你离开。
陈临川突然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拉近,呼吸喷在我耳畔。
你以为有选择?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
我没记错的话,你有个生病的母亲?还有一个念高中的弟弟?
我如坠冰窟,他早已摸清我所有的软肋。
等你的答复。
他松开我,整理袖口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威胁只是幻觉。
别让我失望,南枝。
门关上的瞬间,我冲进浴室干呕起来。
镜中的女人脸色惨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
在陈临川的威胁下,我被迫答应了他的要求。
黑色宾利准时停在楼下。
陈临川的私人别墅灯火通明,他站在泳池边,只围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滑入人鱼线。
真乖。他拽过我的手,把我抱上泳池边的躺椅。
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手指粗暴地扯开我的衣领。
有没有想我?
我咬唇不答,他冷笑一声,突然将我翻过去压在栏杆上。
泳池水面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我疼得仰起脖子。
叫出来。他掐着我的腰发狠,像以前那样。
我死死地咬住唇。
事后他抱着我去洗澡,温热的水流中,他反常地温柔替我清洗,手指缠绕着我的长发。
明天搬回来。他吻着我的肩胛骨,栖雪不会来这里。
我假意迎合他,顺从他。
悄悄数着逃离的倒计时。
检查出怀孕那天,他捏着报告单的手微微颤抖。
而我看着窗外的飞鸟,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我选择了伤敌一千自损百的法子。
凌晨一点,我悄悄起身。
陈临川睡得很沉,手臂还箍着我的腰。
海边风很大,我站在礁石上,看着远处驶来的车灯。
时间计算得刚好,当陈临川跳下车冲向海滩时,我纵身跃入漆黑的海浪。
冰冷的海水灌入鼻腔的瞬间,我听见他撕心裂肺的喊声:
宋南枝——
这个最怕水的男人,毫不犹豫地跳了下来。
3
脖颈上的手愈发收紧,呼吸困难。
意识回笼,我挣扎着,艰难地开口:
放开我。
直到外面传来陈池野的声音,打破房内僵持的气氛。
南枝,小叔叔。
我趁他失神片刻,挣脱后马上转身溜出去。
餐桌下,陈临川的长腿仍在不依不饶地勾着我的小腿。
我猛地撤回脚,却被他早有预料地夹住脚踝。
南枝怎么不吃虾?
陈母突然问道。
陈池野已经戴上一次性手套: 我帮你剥。
他修长的手指仔细剥开虾壳,蘸了酱汁递到我嘴边。
我正要张口,陈临川突然用膝盖顶开我并拢的双腿。
咳——虾肉卡在喉咙,我剧烈咳嗽起来。
陈池野马上倒了温水喂我: 慢点喝。
我抬眸。
餐桌对面的男人眼神中带着戏谑,玩味地像是在逗弄猎物般。
我暗暗地瞪了那人一眼,只能尽量回避着。
不敢让人瞧出端倪。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在生气,气我用诈死欺骗了他。
陈临川这么高傲的人,怎么会容许别人欺骗呢?
男人嘴角勾起,那笑意让我后背一凉。
似是无意地问了句:
南枝小姐在哪里念的大学?
我强作镇定。
A 大。
巧了,我前女友也是 A 大的,跟南枝小姐长得挺像的。
可惜的是——她已经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这人想要做什么。
陈临川说完,饶有兴致地看了我一眼。
半晌,又假模假样地说了声抱歉。
……
晚饭后,陈池野拉着我去花园散步。
暮色四合,陈家老宅的后花园里,芬芳花香在空气中织成一张甜腻的网。
陈池野牵着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轻轻画着圈。
他声音比平时低哑。
累了吗?
我摇摇头,发丝扫过他肩膀。
鹅卵石小径尽头有座玻璃花房,藤本月季攀满了穹顶。
月光透过玻璃斜照进来,在他睫毛下投出扇形的阴影。
看。他指向角落那株昙花,雪白的花苞正在缓缓舒展。
爷爷说今晚会开。
花瓣颤动的细微声响里,他突然从背后环住我。
薄薄的面料贴着我后背,两颗心不规律地跳动着。
冷不冷?他的唇擦过我耳廓,呼吸湿润。
我摇头,却被他转过来抵在花架上。
他的目光落在我唇上,喉结滚动着。
昙花盛放的香气突然浓烈起来。
陈池野的吻落在我的眉心,然后是鼻尖,最后悬在唇上一寸处:
可以吗?
月光在他眼里碎成粼粼的波光。
我仰头迎上去,尝到他唇间残留的红酒甜涩。
他闷哼一声,手掌托住我后脑加深这个吻。
青丝垂落的瞬间,他呼吸明显乱了。
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一丝声响打断了此刻的旖旎。
我们同时看向外面。
灯光昏暗,什么都没瞧见。
花架被撞得轻晃,抖落几片花瓣。
他的膝盖顶进我裙摆间。
我咬住他喉结时,听见他倒吸一口气,衬衫纽扣崩开两颗。
南枝……他声音哑得不成调,手指在我腰窝打转。
我们回去。
情事过后,陈池野沉沉睡去。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喉咙干得发疼。
走廊只亮着昏黄的壁灯,我赤脚踩在羊毛地毯上,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进转角阴影处。
陈临川将我死死抵在墙上,那股熟悉的海棠花香扑面而来。
你让他碰了?
那香味,让我想起了刚刚那动静……原来有人在偷窥。
我拂开他的手,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一说话,嗓子沙哑得厉害。
还请小叔叔放尊重点,我现在是你侄子的女朋友,不出意外的话,未来我们可是一家人呢。
纠缠间,我披在身上的外套滑落,脖颈和胸前露出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而且,你现在才问这话是不是有点晚了,小叔叔?我和池野可是正当的男女朋友……
我主动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做些男女之间该做的事,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不是他一直守在外面,又怎会凑巧碰上呢?
月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
照见男人眼角猩红,瞳孔骤缩,后退了半步。
宋南枝,好得很
蓦然,男人话锋一转:
你说,如果池野知道我们的关系,他还会不会死心塌地喜欢你?
离开他,回到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4
我盯着陈临川那双阴鸷的眼睛,忽然笑了。
回到你身边?我轻轻歪头,指尖划过他的领带,你做梦
他的呼吸明显一滞。
我踮起脚,在他耳边低语,一字一句地重复他曾经说过的话:
宋南枝,别忘了,你只是她的替身。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每说一句,他的手指就收紧一分,指节泛白,像是要把我的手腕捏碎。
你记得倒是清楚。他冷笑,眼底翻涌着暴戾。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南枝?陈池野的声音由远及近。
陈临川猛地扣住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咬牙道:
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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