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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妹妹跟我抢渣男我笑了免费阅

摩西沃沃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重生后妹妹跟我抢渣男我笑了免费阅》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霍尧周瑶讲述了​妹妹贪用我的字嫁给了高大威武的武将我嫁给付家三兄弟做共妻将军镇守边妹妹嫁人后日日守活寡我却夜夜得夫君们疼爱后妹妹嫉妒一刀捅进我心骂我一女侍三夫不知廉耻睁我回到了选婿那 1 我选付掐着自己大腿才没跳起对前世这时她明明闹死闹活要嫁霍尧姨娘一脸疑惑: 女儿你昨日还非嫁霍家小将不怎么今天改主意了? 昨儿是我想岔当兵...

主角:霍尧,周瑶萱   更新:2025-07-14 06: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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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贪淫,用我的字嫁给了高大威武的武将。
而我嫁给付家三兄弟做共妻。
霍将军镇守边疆,妹妹嫁人后日日守活寡。
而我却夜夜得夫君们疼爱。
最后妹妹嫉妒我,一刀捅进我心口,骂我一女侍三夫不知廉耻。
再睁眼,我回到了选婿那天。
1
我选付家
我掐着自己大腿才没跳起来
不对啊,前世这时候,她明明闹死闹活要嫁霍尧。
冯姨娘一脸疑惑: 女儿啊,你昨日还非嫁霍家小将不可,怎么今天改主意了?
昨儿是我想岔了。当兵的一走三五年,谁爱守活寡谁守去再说我胆小,可受不得天天提心吊胆——万一哪天他就成寡妇了呢?
付家这种商贾大户多好啊金山银山花不完,丫鬟婆子伺候着,还有男人轮着疼。。。。。。姐姐说是不是?
最后一句,周瑶萱意有所指地看着我,眼神充满试探。
我面不改色,心里却陡然一惊。
她在说什么?
莫非,她也是重生?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看上的,周瑶萱哪怕再不喜欢都要和我抢。
前世我只是多看了一眼霍尧的画像,她便抢着要嫁,却过得不如意。
我偷瞄她那张兴奋到发红的脸,想到前世她因嫉妒我得到男人宠爱而杀了我。
我垂下眼,藏住震惊。
前世她以为我在付家过得好,所以这一世又想来抢付家?
哎哟,我的乖女儿你终于想通了。
冯姨娘笑得满脸开花,付家可是京城新贾,富得流油,你这般美貌,就该过穿金戴银的日子
她转头看我,假惺惺道: 大姑娘知书达理,一文一武,配那个小武将正合适。
我笑了,姨娘说得是。
走出厅堂时,我腿都是软的。老天开眼,竟让我重生在这一天。
这次,跳入付家火坑的终于不是我了。
2
出嫁那天,周家门口被堵得水泄不通。付家那排场,恨不得把有钱俩字贴脑门上。十里红妆?我看百里都有了。
姐姐。
周瑶萱突然掀帘子进来。
她发冠上的金钗珠宝光彩夺目,嫁衣上的鲛珠更是晃得人眼亮。
你这嫁衣......她蔻丹故意划过我身上的喜服,怎么连颗像样的玛瑙玉石都没有?
我由着她显摆。毕竟她的好日子,只有今日了。
出了这个门,往后见面就少了。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得意的表情耐人寻味,姐姐可要好好过日子啊。
我平静地抽回手,你也是。
她以为我嫉妒,便珠扇遮面,以胜利者的姿态往外走。
我鬼使神差喊住她。
周瑶萱,你就这么想嫁付家?
她停步侧眸,咯咯笑起来。
难不成姐姐想跟我换着嫁?说时眼底露出毒蛇般阴冷,好日子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占尽吧?
看着她的背影,我攥紧了却扇。
是啊,这好日子她前世贪红了眼,这世我要是阻止她,怕是刀子又要扎我心口了。
妹妹,你就慢慢去付家享受——什么叫生不如死吧。
我执起我的却扇,踏上和前世不一样的路。
3
霍尧容姿斐然。
朗目舒眉,长相俊俏,肩宽背阔,喜服都遮不住一身的血气方刚。
难怪来药铺买药的那些娘子一聊到霍尧这位年轻将军,眼里全是爱慕和垂涎。
送入洞房,喜婆在一旁说着吉祥话,我们两个新人像木偶,顺着流程走。
终于结束繁琐的仪式,其他人都离开新房,空气突然安静。
霍尧一脸轻笑。
都累了一天,早些安歇?
一切听夫君的。
卸掉繁复发式和沉重的婚服,我乖乖躺在最里侧。
前世周瑶萱回门时骂霍尧不是男人,我知他不行,也不提周公之礼。
4
喜酒入喉,灼烧着胃,四肢渐沉,神志混沌。
视线模糊,三重人影,分不清谁是谁。
只有那肆意狂笑清晰无比,野兽喘气在耳边不停,六只手掌像地狱的铁锁,将我死死摁在床上摧残。
疼,身体钻心的疼,流了血,他们还不停。
我绝望地想即刻死掉。
可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凭什么死的是我,我偏要好好活着。
我终于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凄厉救喊
5
宁儿醒醒
房中喜烛依旧燃着,昏暗光线,我睁眼看清床侧的脸庞,是霍尧。
婚嫁的记忆回到脑海,紧绷的身子即刻松懈下来。
做噩梦了?寂静的深夜,他干净的嗓音带着暖度。
我浑身冷汗,衣衫浸透。
嗯。打扰到夫君了?
他微挑浓眉,打扰?你像被鬼缠了身,叫得可惨了。
我垂下眼帘,抱着自己的胳膊,我确实梦见了恶鬼。
门外小厮声音传了进来,慌慌张张问要不要请大夫。
霍尧让人打了热水,亲自拧了帕子给我擦脸。
热毛巾敷上来时,我鼻子一酸。
曾经我拼命求救,嗓子喊得嘶哑出血都没人理。
现在做个噩梦就有人关怀。
此生,我身处人间。
我去屏风内换了干净的里衣,一出来,婚床上已被重新铺上干爽的鸳鸯红被。
我坐回床里,见霍尧也上床,不由得身子往床里挪了半分。
别怕。霍尧含笑的语气带着自我调侃,我身体不适,不会碰你。
我不怕你碰我。正常夫妻,有何可怕。
是他身躯高大,我怕自己占太多床位,他不够位子。
他伸手,随意轻拨几下我的发顶,傻丫头,睡吧。说完便侧身而躺,背对着我。
我默默地把微乱的发拨正,缩进被窝里。
沉沉入睡,一夜无梦。
6
回门当日,果然撞见周瑶萱和付泽楷。
周瑶萱衣着华贵,容光焕发,眉眼含春。
她没从我脸上看出半分新婚惆怅,倒是有些失望。她甚至还莫名时不时偷瞄我旁边的霍尧。
霍尧与我先去祠堂祭拜母亲,才回到家宴上。
屁股都没坐热,宫里突然来人传霍尧。
周老爷即刻开口道: 贤婿快去,莫要耽搁。
我刚要起身,霍尧按住我的手,你好生与家人团聚。
霍尧走后,周老爷开始大放厥词。
以后我周家也是官场有人了哈哈,我以后出门,谁人敢不敬我几分。
有一个当官的女婿就是好,可惜......冯姨娘一脸阴阳怪气,就是打仗危险,万一哎呀,呸呸,看我这张嘴。
我目光扫到她身旁的周瑶萱,她嘴角勾起一丝看好戏的笑。
我猛地想起,前世最后一次见周瑶萱,她骂霍尧半死不活。
难道就是这次出征?
傍晚霍尧回来,脸色凝重地对我说: 我要去靖阳。
边疆有蛮夷突袭,圣上命霍尧为先锋军,率领百骑兵先行出征,抢占要地,大军随后。
我心跳如鼓——前世就是这场仗,他废了条胳膊才捡了条命回来。
主帅是张序将军?我嗓子发紧。
霍尧眼神一下子锐利起来,你怎么知道?
前世,付家三子庆祝拿下皇家漕运时,提过靖阳,说张序死了。
嘲讽他死守靖阳九个月,也没阻挡叛军南下,辛苦为皇帝效命,还被砍了头。
我急中生智道: 我梦见的。梦到朱监军克扣军粮,害其兵变。他还伪造通敌信害死张将军,你虽然突围陷阱,但断了只手臂。
越说霍尧眼神越怪,他突然一把捏住我下巴,妄议朝政是重罪,夫人知道吗?
我梗着脖子,那将军要罚我吗?
他猛地凑近,高挺的鼻梁都快戳到我脸上。我正要躲,他突然亲了我一口。
我有些懵。
罚过了。他爱不释手地又捏了两下我的脸颊,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放心,我会记住的。
你,信我?
夫人因忧心我做了此梦,特来告知,我岂会不信。
我不知他是当真,还是只有一句调侃,再三劝道: 你且看,如果有误,就当我没提过。
万一是真,早做防范也好。我不懂朝纲,不懂打仗。我唯一想要的,是我的夫君能平安归家。
我与霍尧刚成婚,夫妻情分尚停留在表面。
但爱国将士,不该因贪官污吏、卖国求荣的人而枉死。
哪怕他不是我夫君,他也是护国的英雄。
没有他这样舍身的将士,国家动荡,蛮夷踏血,烧杀抢掠,布衣百姓,哪有安生可言。
霍尧目光在我脸上驻足,脸庞一扫随意之色,神态语气皆郑重。
夫人的话,霍尧谨记在心。
晚上就寝,如山身躯突然压上来,当我感觉到什么时,吓得瞪大双眼。
你,你不是......我结结巴巴,想起周瑶萱那些恶毒的话。
不是什么?他低笑,你以为我不行?
没、没有。我心虚。
觉得刚认识,我怕吓着你。黑漆漆的眸子尽显占有欲,口吻霸道: 反正你是我的,跑不掉。
说着带着我的手往他身下探,要不要先适应一下,等我回来,才不会对我生疏。
我任由着他。
整个过程,我脑子转不过来。
霍尧弄得我手都疼了,为什么周药萱说他不举,到处宣扬他不是男人。
难不成霍尧没碰她?
为什么不碰她?
我思维凝滞,直到他结束,也没有想通。
吓到了?他语气轻柔,替我净了手,见我一直呆愣愣的,啄了一下我的唇,不会有其他的,别怕。
快要睡着时,背后的他突然开口: 我离家后,付家夫妇,你尽量少来往。我怕你吃亏。
一提付家,我瞌睡跑了一半。
为什么?
付泽楷不似他外表善类,你莫被他好看外表骗了。
你认识他?
迎亲时头回见面,算吗?
他和付泽楷并无什么交集,竟然有如此洞察。
我好奇起来。
你觉得我妹妹也不好?
没脑子,蠢人干坏事,会害你受牵连。
今日家宴,周瑶萱目光落在霍尧脸上好几次,我能察觉到,那付泽楷呢?
我心血来潮地问: 那你如果娶的是她呢?
我不会娶她的。
怎么不会,你前世就娶了她。
他突然嘴贴我耳边,轻轻地语气带着恳切: 宁儿,你不用羡慕你妹妹那十里红妆,我都会给你挣回来的。那时不止金银绸缎,还有尊贵地位。
我想起那两个一长一短的迎亲队伍,不禁暗暗失笑,原来他这么介意。
我还想问点什么,他耷在我腰侧的手臂渐沉,呼吸绵长。
出征那天,霍尧一身曜日寒甲,刚毅脸庞英气十足,令人移不开眼。
他翻身上马,单手朝我招手。
我以为他还有秘事相告,走到马边,还没开口问,他忽然弯腰捏我的脸,当着随军的面。
我当场僵化。
在家乖乖等我。他笑得张扬,策马扬长而去。
我摸着发烫的脸颊,心跳如雷。
7
吴尚书的老夫人耆寿,因有战事未大办,只请了官宦士族女眷。
霍家官小,却也收到帖子。
寿宴虽在府里办,但热闹不减,百戏连台,歌舞不断。
宴席上,我坐在后席,听着旁侧士族女眷的卦。
付家三位公子可都是人中龙凤,听说长公主都想收付家二公子当面首呢。
你们还不知道吧?付大公子新娶的媳妇就坐在最后一桌,听说在付家受宠得很,连最难搞的小公子都逢人夸他嫂嫂好。
我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那被议论的正是周瑶萱。
长得确实勾人,但眉眼全是媚态。
我聊过两回,举止轻浮得很,一看就不安分。
再不安分,付大公子不也喜欢?
话锋一转,有人提议: 姐姐守寡三年,虽不能像长公主那样养面首,但挑几个俊俏强健的护院总行的,不仅不输付家三子,比那年轻威武的霍将军看着还带劲,我有人脉......
正说着,突然有人认出我,哎呀,这不是霍家的娘子吗?
贵妇们瞬间噤声,假笑着冲我点头。
我心里冷笑。
这些闲话,怕是当时的周瑶萱旁听了去,对我心生了忮忌,也泛起了养小厮的心思。
我看向周瑶萱,正巧对上她得意的目光。
长公主得不到的付家二郎,士族贵妇们只能眼馋的付家三子,她一个商贾之妇却尽数收入囊中——难怪这般炫耀。
可她不知道,付二郎拒绝长公主,是不愿做玩物,更怕自己玩过头惹来灭族之祸。
那些贵妇嘴上夸赞,却没有一人真想下嫁或者把女儿嫁给他们。这一通,不过是拿商贾之子当消遣。
周瑶萱但凡有点脑子,就能听出其中深意。
散席时,各家马车依次离开。霍家官阶低,我的马车排得老远。
正想着散步消食,周瑶萱满面春风地跟了出来。
她抿嘴一笑,姐姐当上官夫人,连招呼都不打,是瞧不上妹妹了?
8
我不想理她。
她却依旧凑过来。
姐姐新婚不久,怎么气色这么差?莫非姐夫出征在外,独守空房寂寞了?
你想多了。
她以为我是旁听了贵妇们的闲话才落寞失常,殊不知我只是月事将至,身子弱了些。
她像听不见似的,压低声音道: 姐夫这一去至少年余,妹妹有两处别院,可以安排几个健壮家丁给你解闷......
你留着自己用吧。
暖阁香销蛀玉残,十丈绫罗缠寿短。
她现在还有机会出门显摆,等她接触到付家的肮脏事,别说让她出门,她能不能保住自己性命都难说。
装什么清高?她掩嘴轻笑,我和夫君夜夜春宵,别说你不羡慕。
我无语看向她。
周瑶萱的小娘是勾栏出身,周瑶萱爱看的风月话本都是从她小娘房中偷看。
冯姨娘知道后非但不制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往女儿闺房里塞,让她多学。
圣贤书读不进,满脑子都是风月,如今这副模样,倒是真得了她小娘真传。
不羡慕,我先走了,你别跟着我。我转身上了刚好停过来的马车。
周瑶萱气得跺脚,看你装到几时
若不是李夫人突然病倒,这又是大官首次递帖,我根本不会来这宴会。
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9
前世兵变,皆因监军克扣粮饷。这一世,我决意未雨绸缪,斩断后患。
我自幼通晓经商之道,出嫁前就为周家扩了六间药铺。如今以霍家本钱连同嫁妆为底,暗中经营。
在京城现有铺面做布匹生意周转银钱,将百亩职分田全数改种三季稻米,南方各州县广设粮铺收购散农余粮。
但军需缺口太大,杯水车薪。
穆夫人出身官宦却侠骨柔肠,与张序将军因武结缘。
我登门拜访时,她二话不说,直接塞给我一匣子地契银票,张将军说你可信。
钱有了,但缺货。
我想起前世付泽楷提过的三位大粮商,因开仓赈济阻断了付家想趁乱捞一笔的心思,说要给他们使绊子。
我立马约见这三位义商。
他们得知我是霍尧的夫人,听闻我要为前线筹粮,当即答应将收成后的新粮以低价售卖给我。
此事还请诸位保密至战事结束,以免惹祸上身。
那是自然,请夫人放心。
谈完正事,我从中曲行出,忽见一戴斗笠的男子擦肩而过,往北曲方向去,那背影......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赶紧遣走丫鬟,带上帷帽,只身一人,跟了过去。
这北曲比中曲幽暗不少,蜿蜒曲折,各户门户紧闭,不想走到了最末的屋前。
那门户半敞,里面似乎没什么声音。
我斗胆撩起帘子,气血凝结。
付泽楷懒散地靠在榻上,衣衫大敞,一女子纱衣透得跟没穿似的,正含着半口葡萄与他嘴对嘴地喂。
污秽伤眼,我赶紧放下帘子。
谁他厉声呵斥。
我加快脚步逃离,还是被追上来的付泽楷拦住,帷帽被他扯落的瞬间,他明显一怔。
我面无表情,你太无礼了。
让姐姐见笑了。他慢条斯理地系着衣带,将帷帽递还,方才,你看见什么了?
我走错路,什么都没看见。我面不改色。
哦?他眼眸一暗,走到头了才发现走错了?姐姐,这可是北曲。他意有所指。
周围房中隐约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傻子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平康坊分三档,南曲是大官显贵的风雅地,中曲养着教坊乐籍,北曲则是低级倡寮所在地。
莫非姐姐是来私会情郎的?他眼中闪着试探的光。
我要偷人也不会选这种脏地方。
他笑容玩味。
那姐姐怎么不问问我为何在此?
与我无关。
他低笑了一声,说得也是,是我唐突了,姐姐莫怪。
这平康坊任何一处都是销金窟,霍将军的俸禄怕是不够。他目光在我脸上流连,钱都是小事,姐姐若是需要,我可以......
不必。我打断他,钱我喜欢自己赚。
他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
他前世便是这样,用一袋金子救了个贬为罪奴的官家小姐出火坑,用温柔体贴哄得她死心塌地,等玩够了,转头就把她送给生意伙伴。
那姑娘含恨自尽。
而付泽楷,连张草席都懒得给她裹尸。
姐姐若有需要,随时开口。
周围偶有各色客人进进出出,小厮带路端茶。
付泽楷想避人,便没有多纠缠,让开了路。
我重新戴上帷帽,匆匆离开,一时注意不慎,在转角踩空,整个人直直往后仰——
完蛋之际,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托住我的后腰。
我已稳住站立,那大掌却一转,搂握我侧腰,把我腾空抱起,放在平地,五指慢慢从我腰上扯离。
是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
娘子小心。他斗笠压得极低,黑布裹住整张脸,声音嘶哑得怪异。
你、是客人?
我是掌柜雇佣来给贵客送急物的跑腿。我脸上有疤,常年戴着斗笠。
我敛眼,您身形像我夫君,我恐是认错了。
娘子快些离开此地才是,莫让你的夫君担忧。
我愣了神,他却已快步离开。
霍尧此刻本该在靖阳,若擅离职守可是死罪。
上了马车,我左思右想,鬼使神差掀开车帘。
那人恰巧站在巷口,压低斗笠,望着我的方向,见我马车驶出平康坊时,才转身离去。
趁机摸我腰,还装不认识。我摩挲着方才被他扶过的侧腰,突然心头一紧。
前线定是出了大事,张序将军绝对不会让他偷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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