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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王妃夫人今天休夫了吗是作者尽阳的小主角为裴修余宜本书精彩片段:父皇为我择婿选了裴修余做我的驸我以为裴修余会与我琴瑟和可结婚当他连与我同床都不那一刻我明白了——他恨直到我的生辰他不得不冷着脸坐在我身我看到空中浮现文公主快放驸马自由吧我饮下一口也也1公主府的宴席向来热金丝楠木的案几上摆满珍丝竹声宾客言笑晏可我的驸马裴修却只是冷着一张脸坐在我身仿佛这场宴会与他毫无干他修长的手指搭在酒盏...
主角:裴修余,宜韶 更新:2025-07-13 20: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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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裴修余会与我琴瑟和鸣。
可结婚当日,他连与我同床都不肯。
那一刻我明白了——他恨我。
直到我的生辰宴,他不得不冷着脸坐在我身边,我看到空中浮现文字。
公主快放驸马自由吧
我饮下一口酒。
也罢,也罢。
1
公主府的宴席向来热闹。
金丝楠木的案几上摆满珍馐。
丝竹声里,宾客言笑晏晏。
可我的驸马裴修余,却只是冷着一张脸坐在我身旁。
仿佛这场宴会与他毫无干系。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酒盏上。
既不饮,也不言。
目光偶尔掠过席间,却从不侧目停留在我身上。
又是这样。
我与裴修余成婚一年有余,他待我始终如此。
我抿了一口酒,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心底泛起一丝自嘲。
我分明是当朝最受宠爱的宜韶公主,驸马却不愿娶我。
他恨我选他作驸马,断了仕途。
从前总是温润如玉的少年,如今在我面前只剩冷脸。
日子久了,连我自己都倦了。
出神间,我的眼前忽然浮现几行半透明的字迹。
公主快放驸马自由吧
驸马今日和宋小姐有约,却被公主强留下来当宴会陪衬,快烦死了
我指尖一颤,差点掀翻手中的酒盏。
这是……什么?
那些字迹浮动如烟,却又清晰无比,仿佛有人就在我眼前写下评点。
我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看向四周。
席间众人毫无异样。
这文字,只有我能看见?
我强装镇定,目光下意识瞥向裴修余。
他仍冷着脸,指尖却无意识地在案几上轻扣。
和宋小姐有约?
宋小姐……
是那个自诩清高的才女宋婵么。
生父被贬后仍赖在京城,整日以诗画会友。
我垂下眼眸,继续看那文字又会浮现出什么。
要是公主当时不选裴修余当驸马,他肯定已经和宋婵在一起了才子才女,琴瑟和鸣,多幸福
对啊,小公主到底为什么让裴修余做驸马,她不知道驸马无故不得入朝堂吗?
本来以为身为太子伴读之后肯定翰林院起步,结果被小公主一个喜欢直接无缘官场了,裴修余实惨。
我握着酒盏的手不由得用力攥紧,仰头饮尽杯中的酒。
连这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文字也是这么想的吗?
忽地,文字转了话题——
有人注意到公主府后门燕思途在吗?
他都站两个时辰了,想给公主送生辰礼又不敢还跑后门,雪下这么大,他真的我哭死。
2
燕思途,在后门?
我与他并不相熟。
只依稀记得,他是燕家的小将军。
三年前西夷国侵犯我朝边境,我朝大败。
他们派了个使臣,趾高气昂来京城指名叫我去和亲,还要父皇割让三座城池。
他砍掉使臣脑袋,自请出征。
前些日子刚大胜而归,成了朝中新贵。
可我们并无交情,他为何会在我府后门?还等了两个时辰?
思量间,我招呼小桃叫她去后门看看。
没一会儿,小桃急匆匆赶来,凑近我耳边轻声道: 公主,后门,有燕小将军……
我指尖一顿。
竟是真的?
那些古怪的字迹,竟知晓如此之多?
我抬眸。
裴修余仍神色冷淡,目光却已频频望向厅外,似在等待什么。
我浑身有些发凉。
或许,是在等宴会结束,去赴宋婵的约。
我侧首看向裴修余,开口道: 驸马可是累了?若有事,不妨先退席休息。
他眸光微动,似是没想到我会主动开口。
沉默了一瞬才对我作揖行礼: 多谢公主。
空中的文字疑惑起来:
小公主怎么放裴修余走了?
她不应该死活不让裴修余离开,要求他陪她过完寿宴,让裴修余耽误了和宋婵的见面吗?
小公主真要放驸马自由了?喜大普奔。
我看着他起身离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可笑。
那些字迹出现时便说,我该放他自由。
可凭什么?
我是公主,他是驸马。
既娶了我,他便也是入了皇家。
哪怕相看两厌,他也该演完这场戏。
至于燕思途……
我吩咐小桃待会儿去找宁柔郡主给生辰宴收场。
我起身离席,拢了拢狐裘,朝后院走去。
雪下得很大。
今日公主府生辰宴,为了方便下人进出布置,后门是开着的。
我站在廊下,远远望见后门那道挺拔的身影。
燕思途披着墨色大氅,肩头已落满积雪。
他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望见我,眼神倏地变得慌张,想要纵身上马,却停下了动作。
他转身上前两步,停在门外,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公主。
3
积雪从他的肩上簌簌滑落。
我示意侍女邀他进来。
他进了院门,站在廊下不肯向前,只把手中的锦盒交给侍女。
侍女捧着锦盒到我身边打开,里面竟是一颗灵芝。
是西夷雪山上的玉髓芝。他的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
臣偶得了一株,对咳疾最是有效。臣……臣记得公主入冬总会咳嗽,以此物作为公主生辰贺礼,还望公主不嫌弃。
咦~你信燕思途是偶得还是信我是秦始皇。
他为了这个灵芝可是刚打完仗就跑去采了,这灵芝稀有就是因为长在崖壁上。
有诏令他着急回京,伤口还没养好就去了,采完打仗留下的伤口都复发了。
我微微一怔,看向廊下作揖的他。
我确实有冬日咳嗽的毛病。
但这是幼时落下的病根,知道的人除开贴身伺候的,不过父皇、兄长以及裴修余。
将军有心了。我拢了拢袖中的暖炉。
只是将军送错了地方,收礼在府中正门处。不过这份礼,本宫先收了。
燕思途离开了。
前厅的筵席在我离席后也散得很快。
公主府正门的车马堵作一团。
我让小桃准备了辆低调的车子从后门的街道绕出去。
小桃在车厢内铺上厚厚的毛毯。
她担忧地扶我坐上马车。
公主,天气寒凉,何苦往那湖边跑?
我捂着暖炉,看着那些字样随意地猜测。
公主这是要做什么?
裴修余才刚见到宋婵,俩人正往湖中竹水亭走呢。
本宫要去亲眼看看真相。我回答她。
马车在湖边一处树后停下。
冬日的树没剩多少叶子,但积雪厚重,马车倒也不突兀。
我掀起帘子的边角。
湖中的亭子下,一男一女正煮茶赏雪。
可不就是裴修余和宋婵吗?
冷风呼呼地从掀起的车帘中灌进来。
小桃凑过来,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
驸马?
她惊觉失言,仓皇跪下: 奴婢该死
我丝毫不顾吹进来的冷风: 无碍。
小桃起身,替我扶住车帘。
4
我看见他们隔桌而坐,不知说些什么,二人都笑得开怀。
裴修余和宋婵就是很配啊,只有和宋婵在一起他才能这么开心。
驸马和公主之间隔着的是皇权,两人本来就不平等。
何况裴修余是有抱负的人,当了驸马就只能做个闲职,难怪公主没受过他一次好脸色。
我看见宋婵起身,绕过桌子用帕子擦拭裴修余的额头。
而我的驸马,满眼笑意地看着她。
最后握住了她的手,从她手中抽出帕子塞入怀里。
呜呜呜我产品好甜
公主什么时候能放我家小情侣自由。
我垂下眼眸。
小桃,走。
通往竹水亭的栈道恰好在裴修余身后。
我让马车驶到栈道前停下。
宋婵方才绕过来后,索性和裴修余坐在了一边。
等我们一行人走近,不可避免地发出脚步声时,他们才扭头发现,匆忙起身。
两人脸上的笑意已经收起。
宋婵有些慌乱,裴修余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
他向我行礼: 参见公主。
他们眼神的交流如此明目张胆。
我心间有些疼痛,没有让他们起身,张口就是讽刺: 本宫看驸马疲乏,叫你回去休息,驸马休息到这竹水亭了吗?
似是没想到我也会用这种带着刺的话同他说。
裴修余愣了一下,把腰往下又弯了弯: 微臣知罪。
我坐到他方才的位置上,看着冬日湖心的风景。
好一会儿才道: 平身吧,驸马知罪做什么?本宫何曾怪罪过你?
这飘着雪的湖风光确实好,围炉煮茶,实乃妙哉。
没有人吭声。
亭子四面通风。
我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小桃凑近我身边弯腰道: 公主,湖边寒气重,回府吧。
我点头,将手搭在她身上。
我走到亭子与栈道的连接处。
那二人还站在原地。
我头也没回,只立在那里问道: 驸马不随本宫回府吗?
5
临时布置的车厢不如我常用的宽大。
裴修余进来后,空间显得愈发狭小。
我缓了好一会儿,直到手中的暖炉将暖意散发到整个身体。
她是谁?我问。
裴修余微微抿唇,似乎在顾忌什么。
最后只吐出来几个字: 只是赏雪偶遇。
这样明显地护着她吗?
我盯着手中的暖炉发呆。
我忽然想,自我出现起这两人除了行礼便没再说过一句话。
那姑娘看向我的眼神惊惧,收到裴修余的眼神示意后才镇定下来。
在他们眼里,我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不成?
思及此,我轻轻笑出了声。
裴卿,我的生辰宴,你离席出府与女子私会,若传出去,旁人该如何议论皇家颜面?
他抬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 公主多虑了,不必诬陷他人清白名讳,臣不过是顺路。
我定定看着他,愈发觉得可笑。
曾经我常去太学找太子哥哥。
他身为太子伴读总跟在身边。
我与异性有过最多交流的便是他。
他知我居在深宫,喜欢太子给我从宫外带的小玩意儿。
但太子也不是能常常出宫的。
他便经常从宫外回来时带些东西给我。
有时是某家铺子的糕点,有时是新奇的玩具。
及笄后父皇为我挑选夫婿。
他给我的几个人选中,我只熟识裴修余。
新婚夜他不碰我,我不怨他。
可成婚一年有余,他对我始终疏离,连敷衍都懒得掩饰。
我的视线落在他微拢的袖口。
那里面有宋婵为他擦拭的绢帕。
他似有所觉,手指下意识往里收了收。
我垂下眼眸: 驸马既觉得本宫多事,那日后本宫便一概不管了。
他神色微松,显然以为我退让了。
可惜,我云宜窈从来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6
去查。回府后,我撑在房间的软榻上,对小桃道: 驸马这些年的书信往来,尤其是与宋婵的。
小桃办事极快。
隔天早上,一叠信笺便呈到了我面前。
我展开最旧的一封。
我认得这个信纸,是两年前京城有名的墨阁售卖,那年我偶然得到想多要些,却被告知最后一批存货已经没有了。
而纸上,明显女子笔迹的簪花小楷写着: 裴郎,听闻圣上赐婚,我心如刀割。宜韶公主骄纵任性,岂能懂君之抱负?
与其放置在一起的是裴修余的回信: 婵妹且忍,驸马虽无实权,却可借公主府人脉周旋……
一封封一件件。
自父皇的赐婚圣旨下达以来,直至前日最后一封——
明日公主生辰宴,我需出席,不得赴约。强留席间,烦厌至极。
简短的话语,字字诛心。
而宋婵的回信写着: 算尽三更漏,望断千帆影,待得檀郎马蹄声。
我的手指不由得攥紧。
文字在眼前疯狂地跳动,这次它们明显分成了两派。
裴修余这么恶心吗?表面装清高,背地里骂老婆
是公主先拆散了裴修余和宋婵的好吧?
公主快把驸马踹了这渣男配不上你
我闭了闭眼,将信纸搁在案上。
公主……
小桃小心翼翼道: 可要奴婢将这些呈给陛下?
不必。我冷笑。
皇家体面要紧,闹大了反倒叫旁人看笑话。
但这笔账,我记下了。
我本想如若他二人只是偶有联系,我便只敲打警示一番便好。
但根据这些书信看来,他们当真恨我啊。
翌日清晨,裴修余换上官服,说是去应卯。
当朝驸马可做的不过都是些闲职。
我坐在妆台前梳妆,从铜镜里看他系玉佩的匆忙模样,忽然开口: 驸马今日回来用膳吗?
他动作一顿。
公务繁忙,公主不必等臣。
好。我点头,随手拔下不怎么合适的金簪递给小桃。
让厨房不必备驸马的饭了。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公主怎么不拦他?
肯定是憋大招从信上看这驸马妥妥渣男啊坐等打脸
我勾了勾唇。
拦?何必拦?
既然他心心念念要见宋婵,我便成全他。
只是这成全的代价,但愿他承受得起。
小桃。我起身。
去备马车,本宫要去东宫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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