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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酸奶昔》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道月”的原创精品赵景珩东宫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东宫新开选三皇子嫌我腰太胸脯大得像狐狸精: 皇兄向来洁身自怎么看得上你这个小结巴?我又羞又就没去参加选转府里丢了个得宠的外三皇子心急如亲自前去南下抓他说过了及笄年再不嫁人会被抓起来杀头我躲起来边怕边可还是被几个阴森宦官发现: 当今太子对床事冷左右你也无人可不如就入了太子宫1我躲在酱缸连头也不敢伸出为首的大宦官声音尖耐着性子...
主角:赵景珩,东宫 更新:2025-07-13 20:0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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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嫌我腰太软,胸脯大得像狐狸精:
皇兄向来洁身自好,怎么看得上你这个小结巴?
我又羞又涩,就没去参加选拔。
转天,府里丢了个得宠的外室。
三皇子心急如焚,亲自前去南下抓人。
他说过,过了及笄年纪,再不嫁人会被抓起来杀头的。
我躲起来边怕边哭,可还是被几个阴森宦官发现:
当今太子对床事冷淡,左右你也无人可依,不如就入了太子宫里。
1
我躲在酱缸里,连头也不敢伸出去。
为首的大宦官声音尖细,耐着性子相劝:
您就出来吧,当今太子殿下四海属望,东宫的南珠一赏就是一车,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呢
我死死咬着嘴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不去、我、我不去……
宦官头子狡黠地围着缸绕了好几圈,脸色谄媚道:
好祖宗,您是我们几个看着长大的,仔细想想,怎么忍心把姑娘您往火坑里推呢
咸涩的酱气熏得我眼泪直流,可我不敢动,连呼吸都放的极轻。
我不是没做过梦的。
刚进府时,我不小心地打翻了茶盏,被管事嬷嬷罚跪在雪地里。
宫道长阔,一眼望不到头,鹅毛大的雪花砸在我身上,丝丝缕缕的凉意直往骨缝里钻。
赵景珩抱怨着太傅的课业无聊,转头就把我忘了。
快冷到失去知觉时,是赵嬷嬷偷偷给我塞了两个滚烫的烤红薯。
她看着我冻得通红的鼻尖,叹了口气:
咱们府里这位主子,性子像烈火,瞧着耀眼,靠得近了却会灼伤人。
那时我年岁还小,只呆呆地望着窗外。
赵景珩穿着厚厚的白狐裘,被一群宫人簇拥着归来,在风雪中像一团会移动的狐火。
赵嬷嬷顺着我的目光看出去,忽然又说:
可我听宫里的老姐妹说,太子殿下不一样,他就像天上的明月,清清冷冷地等着姑娘摘,真不知谁有福分引得他折腰哩
月亮。
多好啊,清清冷冷,干净,不会灼伤人。
可我连话都说不利索,月亮怎么会照到我身上呢?
想到这里,我蜷缩得更紧了。
眼泪混进咸涩的酱汁里,又苦又涩。
几个小宦官绕着酱缸围了几圈,你看我我看你,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从何劝起。
为首的手里持着拂尘,轻轻叹了口气:
太子毕竟宽厚,允咱家三日后再来接你入东宫,这三日时光难得,姑娘可要抓紧想开些。
天家尊贵,莫再让太子殿下为难了。
2
赵景珩临行前的话还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
孤要南下江南几日,你给我在府里安分点。
别说孤只会吓唬你,等孤将那不听话的外室捉了回来,许你这张脸一个勾人侍奉孤的名分。
他知道我幼年时就被吓破过胆子,平日里最怕这些半真半假的玩笑话。
岁那年,京城落了一场大雪,城中存粮殆尽,冻死过许多人。
爹娘嫌我口吃,把我丢在了城外的破庙里。
我浑身冻得发紫。
快要昏过去时,是赵景珩用马鞭的柄抬起了我的脸:
这小东西生得倒勾人,带回去,大了给孤当个摆件玩玩。
我被带回了三皇子府,没有奴籍,却干着府里最累的杂活。
洗衣,洒扫,给他的爱宠擦洗皮毛。
赵景珩说,他不能白养我。
是以,宫里人人都知道,我是三皇子殿下捡回来的小玩意儿,夏日读书摇扇,冬日守夜添茶。
一点风吹草动,一点夜雨微凉,我必然忙得脚不沾地。
有时手脚慢了惹得他不高兴,赵景珩就罚我不许用晚膳,在院子里站到深夜:
连孤爱吃的口味都做不好,怪不得是个结巴,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起初只是酸麻,后来像无数根钢针刺穿我的骨髓,最后是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人倒在院子里不好看,赵景珩毫不客气地吩咐人将我抬出去,颐指气使:
孤只不过是和她闹着玩玩,谁知道她真的这么没用。
十五岁那年,我及笄。
腰肢软,胸脯大得像狐狸精。
在浣衣局撩起衣裙,擦汗的样子能看呆一群大人。
没能如愿跟了赵景珩,是因为他有了心爱的外室。
外室性娇,家中如今虽获罪败落,但祖上做过官,仪态清冷。
拒不愿入府为妾。
亦,看不起长了一副媚骨依靠男子的我。
柳乐瑶靠在廊下的贵妃榻上,同赵景珩说起东宫选秀的事。
殿下,您说太子殿下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满京城的贵女怕是都要挤破头了。
我小心翼翼地往泥炉里添着银骨炭。
赵景珩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轻笑了一声。
皇兄向来洁身自好,不许寻常女子近身,他的品味自然是最好的。
但总不至于是她这样的,话都说不利索,胆子又小得像只耗子,浑身上下只有胸脯晃得大。
柳乐瑶满头的珠翠笑得叮当作响:
殿下又拿她寻开心,她话都说不全,身子骨又软,去了东宫岂不是辱没了门楣。
可,刚入府时,赵景珩也曾对我很好。
他送我一只会学舌的翠鸟,羽毛亮得像绸缎。
喜欢吗?往后就让它陪着你,省得你一个人闷得慌。
我把那只鸟看得比自己还重,省下自己的口粮,给它喂最好的粟米,用最干净的泉水给它清洗羽毛。
可那一日赵景珩不过在朝堂上受了太傅的斥责,便劈头盖脸地斥责我:
一个结巴也配养只畜生?你倒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我着急想解释。
可他猛地伸手抓过翠鸟,手上微微用力。
孤能给你什么,就能毁掉什么。
我没有哭,只是默默把死去的鸟轻轻抱在怀里。
小小的身体逐渐冰凉,霓裳般的羽毛变得灰败。
不该有怨,不该表露出愤怒的情绪,也从未想过反驳。
没有赵景珩,我本就该死在城外的破庙。
……
我从酱缸里爬出来,脑海中浮现出赵景珩临走前昂起下巴,语调已有上位者的骄矜。
他皱着眉头对我说,你若是离了孤,连活下去都难。
赵嬷嬷快步打开门,将瑟缩的我抱在怀里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傻阿辛,老身虽然没读过几卷书,但也明白,两害相权取其轻,你可要想清楚些。
3
我决定等赵景珩三日。
第一日,我收到了赵景珩从江南百里加急寄来的信。
拆开那封信时,赵嬷嬷很为我高兴:
三殿下终究是长过心的,一定是听闻了东宫有令,即便嘴硬,总归还是为你想过出路。
真的吗?
这是赵景珩第一次为我写信。
我一时间忘记怎么呼吸,望着那封字迹略显潦草的信,洒金笺上还沾着点脂粉香,不难想象,是主人在仓促间写成的。
打开:
阿辛,孤已经寻到乐瑶。
她性子娇柔,受了他人挑唆,思乡之情情难自禁。
孤陪她在苏杭一带住下,乐瑶喜洁,你将自己那间向阳的屋子腾出,用艾草好生熏上一遍,被褥尽数换新,要用云锦。
乐瑶不喜北地饮食,你每日去大厨房盯着,菜品务必精细,汤羹要用文火慢炖,不得有误。
乐瑶畏寒,着人将孤库房那件白狐裘找出,仔细打理,莫要沾了灰。
乐瑶……
乐瑶……
末尾,还有一行小字,墨迹更重,
乐瑶娇气,孤也想允你早日归京,只是左右当以她为重,你该学会大度。
短短不过半日。
柳乐瑶爱吃的江南精米,爱熏的百合香,流水似的送进了府。
第二日,赵景珩从江南请来几个工匠,走向我埋葬翠鸟的那片空地。
管家指着那片地,对工匠们吩咐道:
三殿下有令,柳姑娘喜爱秋千,命尔等在此处,为柳姑娘建一座最精巧的秋千架。木料要打磨光滑,不得有半点毛刺,样式要按江南的来。
我拦在工匠面前,拼命地摇头。
不、不行、殿下许过我,这里……
却被管家狠狠地一把推开:
放肆,一个下人也敢拦着自己的主子,没听见是殿下的命令吗?
两个粗壮的婆子一左一右死死架住我,我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铁锹落下,泥土翻飞。
颤抖的指尖拂过脸庞,才发现自己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在等什么呢?
难道在期待等赵景珩回来发现我不在,会像找柳乐瑶一样,心急如焚地找我吗?
不,他不会的。
我一夜未眠。
第三日,是东宫给的最后期限。
我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将裹胸的带子轻轻解开。
那布条缠的太久,勒出一道道屈辱的红痕,弧度却像初春枝头最先成熟的蜜桃。
翻出箱底唯一一件还算体面的素衣裙,我仔细地梳了头,又笨拙地给自己描了眉。
冰冷的铜镜映着一张陌生的脸,巴掌大的脸显得一双狐狸眼格外的弯。
笑时生出百媚,不笑又时清艳逼人。
刚画完唇脂,门被轻轻叩响。
檐下风铃,清脆作响。
一个眼生的小宦官低着头,双手奉上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打开,是一枚硕大的南海珊瑚垂珠。
姑娘,这是太子殿下赐您的。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扇朱红色的府门,朝那扇门躬了躬身。
转身时。
一双修长的手为我掀开厚重的车帘,用手挡在门框上沿,微微护着我的头。
帘内燃着一炉沉水香,暖意融融。
金炉次第添香兽。
那人放下帘子,低声问: 倒是想的分明,只是自此跟了孤,你可是不悔?
孤那还没长大的三皇弟回来若是见不着你,又该同孤怄脾气了。
马车摇啊摇。
偌大的胸脯紧紧抱着小花包袱,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展涌入肺腑。
我只摇摇头: 阿辛不悔。
4
江南忆,最忆是苏杭。
山寺月中寻桂子,郡庭枕上看潮头,何日复重游?
赵景珩轻快地随歌女打着拍子,依稀记得这首词还是府上那个迂腐不堪的老太傅教他唱的。
柳乐瑶学着京中贵女的样子,仪态清冷地为他烹茶。
不是烫坏了嫩叶,便是未能激出茶香。
楚阿辛就不一样,她总是用试水的银勺碰一碰手腕,确认了温度才肯冲泡。
赵景珩觉得自己好笑。
一个下人,把他的喜好摸索得太清楚,倒显出来自己惯着她了。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来。
他随手将那茶往外一泼,习惯性就要发火:
前些日孤让你派人往京中传的信件,她可有回信?
她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敢留在府里吃白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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