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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阴湿之人讲述主角周凉季淮的爱恨纠作者“白日不做梦”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偷看到闺蜜劝我离婚的消息深坐轮椅的老公摸进客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脊老我们要个孩子吧……你说……隔壁那位能听见吗?1季淮洗完推着轮椅来到床被随意丢在床上的平板里正循环播放着一个转场视视频奶狗长相的男大甜甜一接画面一男大在暧昧的昏暗暖光下秀出块状分明的腹肌和人鱼季淮眼神暗了思绪混乱地咬着那圆润透粉的指甲盖眼神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男他在内心暗暗...
主角:周凉,季淮 更新:2025-07-13 06:4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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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坐轮椅的老公摸进客房。
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脊背。
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你说……隔壁那位能听见吗?
1
季淮洗完澡,推着轮椅来到床边。
被随意丢在床上的平板里正循环播放着一个转场视频。
视频里,奶狗长相的男大甜甜一笑。
接着,画面一晃,男大在暧昧的昏暗暖光下秀出块状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
季淮眼神暗了暗,思绪混乱地咬着那圆润透粉的指甲盖儿,眼神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男大。
他在内心暗暗比较着。
长得没有他好看。
腹肌没有他漂亮。
但是……老婆喜欢……看男大……
听到门外脚步声,季淮慌张地垂下手,往门口迅速瞟了一眼。
脚步声渐近,他擦了擦手指,双手撑到床沿,打算先上床。
突兀的震动声让季淮下意识看向了平板。
消息框弹出:
音音,你真打算跟季淮过一辈子啊?
有生理缺陷的往往也有心理缺陷,季淮现在正常不代表他以后也正常。
刚好你也不喜欢他,趁他现在好说话,你赶紧跟他离了吧。
季淮从中提取了两个关键信息。
老婆不喜欢他。
老婆要跟他离婚。
他心脏颤了颤,双手骤然脱力,整个人重重地跌回了轮椅,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我倒水回来,恰好目睹他摔进轮椅的这一幕。
连忙上前关心道: 你没事儿吧?
季淮藏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他压着声音低声回了句: 没事。
但他发红的眼眶不像没事的样子。
我放下水杯,弯腰凑到他面前。
轻声问: 摔疼了吗?
近在咫尺的呼吸让季淮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睫。
不疼。
我瞥见他轻轻发颤的手臂。
好心地伸出手,我力气很大,我抱你上床吧?
不用
季淮反应激烈地拒绝,我自己可以。
他坚持要自己上床,我也不好再多说。
看着他安全上床后,才拿起平板躺到了床的另一头。
闺蜜发来的几条消息跃入眼帘。
自打她昨天看了一则妻子被某方面功能障碍的丈夫折磨进 ICU 的新闻后,就一直很担心我的处境。
我无奈笑笑。
安啦,季淮性格很好,不会那样的。
而且,他就是想对我做坏事,也跑不过我呀。
更何况,他对我好像也没有任何那方面的兴趣……
想到这,我侧眼看了看。
床上鼓起一个山丘似的小包。
季淮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有露出来。
这是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地收起平板,关了灯也跟着睡觉。
半夜做了噩梦。
梦见自己被关在冰窖里,冻得瑟瑟发抖,怎么逃也逃不掉。
2
冻了一夜醒来,发现季淮正在浴室里洗澡。
我难受地打了个摆儿,滚到大床中间,裹着被子继续睡。
鼻息间隐隐萦绕着季淮身上独有的那股清冽的淡香。
半梦半醒间,忽然被闹钟一下子拉回现实。
到点了,该起床了。
我咬着牙刷看向整理被子的季淮。
一脸不解: 你昨晚关暖气了吗?
季淮手指顿了一下: 没。
没关?
那昨晚怎么那么冷?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特别是身上还有股挥之不去的属于季淮的味道。
我眯起眼,狐疑地盯着他:
你……是不是又睡觉不老实,靠着我睡了?
几个月前,原本一直睡得离我很远的季淮突然在某天夜里滚到我身边贴着我睡,从此夜夜如是。
他给出的解释是——
我身体比较暖和。
季淮体温比常人低,他无意识贴着我睡也无可厚非。
但冬天被他缠着是真的受罪。
在我第十次因为他感冒后,忍无可忍,把他推开了。
在那之后,我们在床上又重新隔了一条楚河汉界。
但现在……他老毛病又犯了。
你……
季淮在我的审视下一脸无辜,眼尾湿红。
看到他那双小猫般的眼眸,我默默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算了。
晚上把暖气再调高点就行了。
换衣服时,我捧着睡衣嗅了又嗅。
奇怪,怎么感觉领口湿湿的,还有股淡淡的咸涩味?
3
收拾妥帖,我开车去了机场。
周凉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温暖的冬日阳光钟爱地落在他额前的碎发上,衬得他像个温润优雅的贵公子。
我惊艳地吹了声口哨,调侃:
哇哦~我们的首席设计师好帅呀~
周凉淡声失笑,揉了揉我的脑袋。
好久不见,音音。
三年了。
三年前,我提前从学校结业回国联姻,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和周凉离别这么久。
要不是我花大价钱聘请你当我们公司的特约设计师,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回来了?
我半打趣地抱怨着,你好狠的心,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过我。
周凉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 音音想我了吗?
想啊
我重重点头。
我是独生女。
周凉和我一起长大,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
怎么会不想?
鼻尖无端有点酸。
我搭着方向盘,偏头看他:
你当初怎么会跟你爸妈闹成那样?你们现在还是没有联系吗?
嗯。
周凉没有多说,眼带笑意地和我卖惨:
我没地方去了,音音可以收留我几天吗?
来呗,刚好有个设计方案要跟你聊聊。
我没多想,拿起手机给季淮说了声,就驱车回家了。
周凉默了默,把那句其实我订了酒店暗暗吞了回去。
半小时后,季家别墅客厅。
周凉先朝季淮伸出了手: 好久不见。
他低眼打量着这个坐在轮椅里的男人,嘴角的笑意不达眼底。
季淮漠然地抬了下眼皮,丝毫没有要伸手的意思。
周凉无所谓地收回了手,似笑非笑地说着我听不懂的哑谜。
季总应该对我的资料很熟悉吧?
嗯?
季淮假装听不懂,他仰起头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藏下心里的不安。
我好奇地看着两人:
好久不见?你们俩什么时候见过?
一面之缘而已。
周凉笑着,把视线落到展示柜最高处的木塑作品上。
眼里盛满笑意和欣赏,音音做得很漂亮,我能看看吗?
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我一边惊讶,一边开心地踮脚去取我的作品。
看到我费力地踮脚去够的模样。
季淮紧张地推着轮椅靠近,你小心点,我帮……
话至一半。
季淮忽然意识到,他站不起来。
周凉一双长腿越过轮椅,当着季淮的面来到我身后,手臂伸过我的头顶,轻松地取下高处的摆件。
他拿下来后,就着这个站位,低头和我聊起他对这个作品的理解。
这上面每一处都刻着音音的名字。
周凉太了解我了,我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没有秘密。
久违的共鸣让我愉悦地沉浸在这场灵魂的交流中。
我们从摆件聊到了墙壁上的画作,从画作聊到了后花园的空间设计。
一时间聊得忘我。
季淮推着轮椅停在了石阶上。
树荫挡住了他半边脸庞,淡粉的指甲被他咬得充血溃烂。
他感觉不到痛般地注视着花园里被鲜花包围的一对璧人。
男生英俊,女孩美丽。
偶尔走到阳光下,男生会为女孩抬起手掌遮阳,女孩手舞足蹈地表达着最真实的自己。
这是季淮从未看到的女孩的另一面。
艳丽的色彩在他眼前一寸寸灰败。
他嫉妒又阴暗地想: 在国外的时候就应该把周凉杀掉。
为什么要回来勾引他的妻子?
竹马又怎么样?
竹马比得上丈夫吗?
可笑。
4
晚饭前,李妈有事请了假。
周凉主动提出要做饭。
我没什么意见。
他手艺很好,做的饭菜也特别合我口味,尤其是他煎的牛排,是我的最爱。
餐桌上,季淮一口没吃。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季淮下意识想否认,但念头一转,他轻轻点了点头,有一点。
我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叫医生过来。
季淮仰起头,脸色透着几分苍白。
不用,就是有点头晕,你可以推我回房吗?
真的不用?
我半信半疑地推着他回房,给他倒了杯水。
季淮没有接。
我歪了下头,用哄小朋友的语气柔声问,很难受吗?
季淮微愣,脸上一点点泛红。
你可以喂我吗?我昨天锻炼太久,手没有力气了。
我毫不犹豫地把水杯递到他唇边,小口小口地喂他喝下。
我知道季淮一直在坚持做康复训练。
有时碰见他从训练室出来,大汗淋漓,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想到这,我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
下次锻炼记得适量,万一伤了手得不偿失。
头顶上陌生又温暖的触感让季淮僵硬了片刻。
他轻轻地呼吸着,长长的眼睫久久才眨动一次。
是在做梦吗?
好像不是。
老婆摸他了。
是真的。
你怎么了?
我察觉到异常,弯下身子去看他的脸。
季淮抬起眼,猝不及防看到我眼底还未散去的那一点心疼。
像一抔冷水兜头浇下。
雀跃掀起的嘴角刹那平成一条直线。
季淮动了动漆黑的眼珠子,黑暗的情绪压抑不住地窜了出来,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咧开唇,笑意全无。
你在怜悯我吗?
因为怜悯,所以摸他的头。
因为怜悯,所以对他温声细语。
季淮攥紧了轮椅扶手,凸出的青筋随时要爆开一般。
你……
这阴冷的语调和疯子般的神情让我有些诧异地愣在原地。
季淮意识到自己的失控。
他垂下眼,指腹的肉几乎要被他抠烂。
你出去吧,不要怠慢了客人。
客人两个字被他加了重音。
我带着惊诧和不解,下意识地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5
吃完晚饭,我和周凉在书房里讨论设计方案。
季淮莫名其妙变得殷勤。
一会儿进来问需不需要吃水果,一会儿进来问需不需要喝水。
仿佛先前在房间里的那点不愉快从没发生过。
轮椅的滚轮第 57 次碾进书房的地板时,我揉了揉太阳穴,隐晦地表达出我的不满:
季淮,我在工作。
季淮薄唇微动,什么也没说,推着轮椅无声离开。
让人心软得想要追上去。
我扶了下额,很快重新投入工作的探讨中。
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两点。
我担心吵到季淮,于是去了客房睡觉。
但是睡得并不安稳。
感觉被什么鬼东西缠上了一样。
一阵阵阴冷。
我艰难地睁开眼,被床边阴恻恻的身影吓得哆嗦了一下。
季淮?你怎么在这里?
我心有余悸地抓着被子坐起来。
季淮背着光坐在轮椅里。
影影绰绰的月光下,我看到他的脑袋轻轻往左边歪了下,碎发下的眼眸闪着暗色的流光。
像极了举着枪在欣赏猎物逃窜的猎手。
他语义不明地回了句: 我们的卧室不在这里。
但我奇异地一秒意会到他的意思。
解释道: 太晚了,我担心打扰到你,所以就没有回主卧睡。
不是因为怕我吗?
黑暗里,轮椅不断逼近。
轱辘声踩着我碾过一般,窒息的压迫感渗进了我的每一处毛孔。
泛冷的身躯贴近。
青年淡哑的声音擦着耳廓钻入我的耳膜:
为什么不跟我睡?你在怕我吗?老婆?
……
这样的季淮有点吓人。
可是他叫我老婆诶。
一想到某人顶着那张漂亮到失真的脸蛋叫我老婆,就好爽啊。
还好吧,怕你做什么?
我拍了拍身侧的床位,你想睡就睡这吧。
季淮在暗色里无声地盯着我,似乎要从我的每一寸神色中确认我话语的真实性。
忽然,我被转了个方向,一脸茫然地和枕头打了个照面。
身后,低哑的笑声和刺挠的痒意贴着我的脊背游曳下落。
好,睡……老婆……
细密的吻颤抖着落下。
尾椎骨处一凉,我猛地惊醒。
心慌意乱地制止: 不可以
季淮闻言,停下动作。
我松了一口气,季淮,我们……唔……
后面的字眼被狂暴地压回了口腔。
清冽的气息不由分说地闯了进来,追缠着我不放。
时间一长,津液侵占口腔。
我吞咽不及,呛得干呕。
季淮如梦初醒般往后退,但是并没有离开。
他轻轻抚着我的背,着迷般地贴着我的唇。
含情脉脉的眼神背后是一片翻涌的暗色。
那谁可以?睡在隔壁的客人吗?
你猜他睡着没有?
老婆想让他听到吗?
季淮湿漉漉的眼尾黏黏糊糊地蹭着我的眼睛,把我的眼睫也打湿了。
明明脸上柔软脆弱得快要哭出来,但身体的寒意和那处的虎视眈眈是一点没少。
他不容拒绝抵着我。
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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